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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0瓶;Jin 8瓶;秋秋、桃花源、仙女戴、35815002、哒哒 5瓶;反派死于话多、呔,妖精 3瓶;水孩儿、两猫一狗、乐洛乌蹄、22445193、匆匆小妖、ION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3章 、春老犹眠 冬晴转觉冰霜厉, 日散俄还海岳春。 这些日子以来,谈老太师都睡得不太安宁,食量也减了半, 年轻时伏案过久落下后颈的寒痛也复发了。晨起的时候, 竟然蔫蔫地打不起精神,就连八段锦也懒得打。 想当年北境临敌, 朝中主战主和两派日日争闹不休,老太师夹在两派之间,但以一片诚忠报国之心相对, 从无动摇纠结, 也能日日吃得饱,睡得香。如今,不过一点小小家事, 竟至如此烦扰。 看来,是真的老了。 谈老太师喟叹了一声, 推开居室的门, 眼皮也未抬, 便冷声道: “你也不必再求, 今日还是一样。若要入赘,就从我老头子的尸骨上踏过去罢。” 话音掷地有声,在庭院中盘桓回响了两圈,就消弭在冷冽的晨风中。 然而庭中空空,竟然无人回应。 老太师呆了一瞬,唤来老仆询问,才知道孙儿昨夜并未归家。 “不仅昨夜, 前几日也是日出方归。大约公事繁忙, 都在衙门的班房歇息了。” 谈老太师皱起眉:“他不是每日早上跪在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对自己接下来要说出的词句难以忍受—— “……求我答应他入赘吗?” “啊,少爷可能是觉得求也没用,放弃了吧。” “就他那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放弃两个字怎么写,他知道么?” 老仆自然知晓这爷孙俩如出一辙的脾气,讪讪笑了两声,不敢再答。 谈老太师冷冷哼了一声,出门去了。 老太师上了年纪以后,只在太学挂了个名职,平日多有民间书院邀请他去讲学,他也不收束脩车马,对着一张张勃勃生机的年轻脸庞,将毕生所领的大道倾囊相授,心中已是无限欢喜。 今日请他去授课的,是城东的长鹭书院。长鹭者,取其青云直上之意,书院中多是皇朝各地选拔而来的学子,贫富不论,个个都是满腹经纶。 谈老太师提前一刻到了书院明堂,一时有些震惊。 他讲的是《中庸》解义,乃是四书中最为难自己的一部,往常听课的学子都是稀稀落落。不料,今日明堂内不仅座无虚席,里外还站了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孩子……都是来听老朽讲课的?” 后辈一心向学,老太师顿时遮掩不住面上的欣喜。 书院学官尴尬地笑了两声: “谈老,我们还请了另一位老师排在您前头,您可先往后堂,有茶水伺候。” 老太师微微有些失望,又想,既是一同授课,那这些学生也未必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点点头,边向后堂走,边问: “前头授课的是哪位大贤?” 学官搓着手,笑道: “您或许听过,乃是如今皇朝中生意做得最气派的女财神,长孙家春花老板。” “……” 谈老太师蓦地止住了步子。 学官以为他自矜身份,不愿与商贾同席授课,连忙解释: “如今孩子们的出路,无非两条,仕途和经济。仕途这条,您是贤能大德,但走得通的终究是少数,大多数孩子,还是得走经济一条。年轻人不通实务,听一听实干的能人怎么做事,也是有裨益的。” 谈老太师沉默了。良久,老人叹了口气: “你们如今教学生,满口都是仕途经济,‘诚明’、‘慎独’却都不讲了。” 那学官以为得罪了他,惶惶然便要赔罪,又听老太师道: “老朽倒要听听,这位春花老板都讲些什么学问。” 春花应邀到书院讲课,倒也不是第一回 了。一则长孙家产业也需要招募些有才能的读书人,二则,书院里的后生个个脑子灵主意大,将来的生意,还得在他们身上做,多听听他们的想法,于她也是极好的。 她在读书治学上只是稀松,但讲些生意场上的逸闻趣事,抖几个嘴上机灵,后生们都听得十分起劲。快要收尾时,忽见一个形容肃穆庄重的耄耋老者从明堂底下行至前排。书院的学官见了他,都露出万分敬畏的神情,迅速让出个位置。 春花不由得多看了那老者一眼,对方也不甚友好的盯视回来。这盯视并非出自恶意,而是自矜自清者高傲的审视。 春花忽然产生了吊诡的熟悉感。 某位大人刚认识她的时候,也经常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 她心里微微发毛,转身喝茶的时候,低声问学官: “那位老先生是?” “啊,那位是谈老太师。您别看他穿着朴素,朝中大员有一半以上都是他的门生,他任过两朝帝师,是儒林中最德高望重的泰斗。今日也请了他授课的,您这儿讲完,下一个就到他。” “……” 春花头皮一麻,额角密密地沁出汗来。 于是再不敢插科打诨,规规矩矩地将事情说完。末了,偷眼去看谈老太师,但见他面无表情,喜怒不明。 一席讲完,几个学子围上来,热烈地问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若在平常,春花当然有好耐性一一解释,此时却觉得是度日如年。 而明堂之中,人潮渐渐散去,不多时,便走得只剩一半了。 春花留意着外头的情形,不由得诧异,便问一个站在身旁的学子是何原因。 “后头不是还有谈老太师的课么?” 那学子低声道:“今日的课全凭自愿,大伙儿都是听说您要来,这才纷纷挤进来。谈老太师讲中庸,要人行大道,安天命,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早就过时了,谁还乐意听?” 春花的心往下沉了一沉。 世情如此,如谈老太师和谈东樵这样的人,今后会越来越少,而如谢庞那样的人,也许会越来越多。 这并非她所愿。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台上。 “诸位,请听我一言。” 正嬉笑着打算离开的学子们顿住了。 “诸位可听过,万应丹么?” 学子们沸腾起来。近来京中涉及近千万两钱财的大案,谁会没听过? 春花言简意赅地将谢庞如何设局,如何行骗,万应丹如何看似无害却能令人倾家荡产说了一遍。 “我知道,今日诸位来听我授课,不是因为敬佩我的学识或品行,只因为听闻我逢着些运势,挣了份不小的家业。诸位喜欢听仕途经济,喜欢听事半而功倍的法门,不喜欢听那些修身齐家的大道理。” 学子们被她说中了心思,各自脸红垂首。 春花咳了一声: “但我想提醒各位,所谓钱财,不过是途中乘骑的车马。宝马香车固然好,但生平之大幸,并不在乘车还是行路,而在于所去的地方,是否心之所向。” “稍后,有位老大人,不辞年老辛苦,要为诸位讲一讲修身的道理。我读过的书不算多,但也很想和诸位一起,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诸位或许要问,一介商人,学《中庸》何用?” 她低头,自嘲地一笑。 “若不识中和之道,我和谢庞那样的妄人,又有何不同?” 她行到谈老太师面前,恭恭敬敬地长拜下去。 “请谈老师开坛。” 谈老太师面色铁青地瞪着她,嘴唇翳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学子们低声交换着意见,不久,纷纷回到原位坐下,静等下一场开课。 这一堂课,谈老太师讲得五味杂陈。 一方面,这是他这几年来,头回觉得自己和年轻后生的距离不那么远。授课中眼神交互,唇舌交锋,都令老太师心怀酣畅,意犹未尽。 另一方面,堂下第一排坐着那个小丫头脸上的笑意,实在是大大地不顺眼。 课罢,老太师步出书院,正打算安步当车,溜达回家,却撞上那不顺眼的丫头,盈盈笑着等候。 “谈老,天寒行路,对膝盖不好,还是我用车送您回府吧?” 谈老太师斜了她一眼,但伸手不能打笑脸人,只得忍耐道: “老朽右膝有疾,你是如何知道的?是那小子告诉你的?”他那孙子虽还算孝顺,却不是什么体贴的人。 春花摇摇头:“谈老,我家亦是双亲不在,只有祖父一位长辈。我祖父比您后生几岁,膝盖也是早早不好了。老人家上了六十,正该多注意保暖才是。我车上常备一双貂绒护膝,一会儿给您带上。” 谈老太师冷哼了一声,本想绕过她离开,终究忍不住喝道: “你巧言令色,刻意讨好,非是想让老朽答应,让东樵入赘你长孙家罢了!” “……” 春花轻咳了一声: “谈老您错了。今日若是别个老先生来讲课,我也会如此做。” 她不避不防地直视谈老太师:“其实同不同意入赘,都是您和谈大人之间的事,和我并不相干。不论是否与谈大人成婚,长孙春花永远是长孙春花,人不会变,心不会变,想做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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