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当然是冷蔚!” 陆承影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冷蔚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别以为你能骗得了我!”说罢,他猛地将假冷蔚甩到一旁,假冷蔚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陆承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掏出手机拨通了钱进的电话,“钱进,带几个人过来,把这个女人给我囚禁起来,严加看管,别让她跑了,也别让任何人接近她!”电话那头的钱进立刻应下,陆承影挂断电话,看都没再看假冷蔚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陆氏集团,陆承影径直走向交易大厅。此时的交易大厅内气氛紧张,工作人员们正忙碌地盯着电脑屏幕,不断敲击着键盘。陆承影站在巨大的电子屏幕前,看着上面不断跳动的股市数据,眼神变得冰冷而决绝。 “用我们在国外注册的那些公司,全力做空冷氏集团的股票!”陆承影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工作人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舞动,一串串代码在屏幕上闪过。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一处豪华别墅内,冷千秋正坐在宽敞的客厅里,得意洋洋地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江映月,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哼,陆承影,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等江映月醒来,我看你还能怎么办!”他端起桌上的红酒,轻抿一口,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神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冷……冷先生,不好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家国外公司,正在疯狂做空我们冷氏集团的股市,股价已经开始大幅下跌了!而且,我们正在全力争取的基因科技项目,也被人抢走了!” 冷千秋手中的红酒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红酒溅得到处都是。他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怒吼道:“什么?这怎么可能!陆承影这个混蛋,他竟敢……”冷千秋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惊慌。 而在陆氏集团交易大厅,陆承影看着冷氏集团股价如瀑布般下跌,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冷千秋,这只是开始,你对阿月做的一切,我会让你加倍奉还!”说罢,他握紧拳头,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一场更加激烈的商业战争,才刚刚拉开帷幕. * 江映月在冷千秋别墅的雕花大床上惊醒,天鹅绒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在地毯上割出惨白裂痕,她腕间的智能手环已被换成冷家特制的钛合金锁扣,轻轻一动便发出细碎电子音。 床头熏香炉飘着苦杏仁味,混着冷千秋古龙水里特有的广藿香——这味道与她母亲临终病房的消毒水记忆重叠,刺激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赤足踩上波斯地毯时,藏青真丝睡裙勾住床尾的鎏金铃铛,清脆声响惊动了门外保镖的脚步声,她迅速抓起青瓷花瓶泼湿熏香炉,升腾的白雾瞬间模糊了红外监控的镜头。 穿过走廊时,江映月发现墙上毕加索画作的《哭泣的女人》被换成冷氏制药的基因图谱,玻璃展柜里她十六岁获得的油画奖杯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装着暗红液体的培养皿——那抹诡异的猩红与冷千秋今日西装口袋露出的丝巾颜色如出一辙。 地下酒窖的门虚掩着,密码锁面板残留着未干的威士忌酒渍,她蘸着酒液尝试输入母亲的生日数字,第三次错误时警报器竟诡异地沉默,仿佛有人提前篡改了系统。 后花园的玫瑰丛在月光下扭曲成鬼影,江映月踩到自动喷淋系统启动的瞬间,冰水浸透真丝睡裙的刹那,铁艺围栏外突然亮起车灯暗语——三短两长,正是她与阮景盛高中逃课时约定的信号。 翻越围栏时荆棘划破小腿,血腥味惊动了巡逻的杜宾犬,犬吠声逼近的瞬间,一双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捂住她的嘴,熟悉的佛手柑香混着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别咬,是我。"谢云礼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实验室的荧光试剂,他耳后别着的蔷薇发卡闪着微型摄像头的红光。 "监控替换还剩三分钟。"阮景盛从阴影里闪出,旗袍盘扣松了两颗,翡翠耳坠换成战术耳麦,她扯下江映月腕间的钛合金锁扣,替换上备用的智能手环,"陆承影让我们来救你,他现在在股市砸了三百亿,冷千秋现在盯着纳斯达克指数发疯——"话音未落,别墅突然响起刺耳警报,谢云礼的平板电脑跳出满屏乱码:"他们发现了基因样本库的异常访问记录。" 三人钻进改装成冷冻车的情报车时,江映月发现车厢内壁贴满她历年画展的海报,最醒目的是那幅《血色鸢尾》——此刻真迹正挂在冷氏集团董事会议室。 阮景盛启动引擎的瞬间,车载屏幕亮起陆承影在交易中心的实时画面,他扯松的领带与江映月睡裙腰带的打结方式完全相同。 冷冻仓突然弹出暗格,谢云礼取出件防弹风衣:"你妈妈当年留在实验室的加密U盘,就缝在左袖夹层里。"风衣内袋掉出半块发霉的桂花糕,用1998年的《申报》包裹着——正是江映月出生当天的报纸。 可是江映月什么记忆都没有,两眼呆滞的好像这一切本来就跟她没有关系一样。 第220章 逃走 就在阮景盛紧紧握着江映月的手,准备带着她悄然离开这危机四伏的地方时。冷霜降带着一群黑衣手下,如鬼魅般从后门涌出,将她们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冷霜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带着几分阴狠的笑容,目光直直地射向江映月,“姐姐,这么着急想去哪里呀?” 江映月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如今的她,脑海里一片混沌,记忆仿佛被一层浓雾所遮蔽,几乎忘却了所有人。对于阮景盛,她也只是凭着模糊的直觉,隐隐觉得这是个对自己好的人。而眼前的冷霜降,浑身散发着一种让她本能抗拒的气息,她直觉这个人是坏人,千万不能靠近。 冷霜降向前迈了一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嫉妒又似得意,“姐姐,你们这一招调虎离山,倒是挺高明的嘛。把父亲控制住,还把冷蔚也给控制住,就天真地以为能顺利跑掉是吗?”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惋惜的神情,“还好父亲早就料到了你们的把戏,特意让我在这里守株待兔。你要知道,父亲对你可是有着深厚的父女感情,从心底里就没想过要伤害你。但是,姐姐,你要是一次次地背叛他……”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眼神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阿月,别听她胡言乱语,我们不管她,赶紧走!”阮景盛察觉到情况危急,心急如焚,她迅速给谢云礼使了一个眼神。谢云礼心领神会,立刻警惕起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件防身的武器。他微微侧身,将江映月和阮景盛护在身后,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冷霜降和她的手下,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冲突。 冷霜将双眼通红,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僵住,怒视着张妈:“你说什么?就因为这个你放走她?”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平日里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 张妈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直视冷霜将:“小姐,这些年冷爷对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他眼里只有江映月,你不过是他手里的棋子,被当作冷血杀手培养。你看看你现在,为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冷霜将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我是他女儿,他怎么会……” “哼,女儿?”张妈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怜悯,“他利用你对付陆承影,利用你算计江映月,什么时候真正把你当女儿看过?江映月在,他的心思就永远不会放在你身上。” 冷霜将身子晃了晃,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缓缓放下扬起的手:“可……可我是他的血脉。” 张妈走上前,轻轻握住冷霜将的手:“小姐,你从小就被他当作工具,没有感受过真正的亲情。我心疼你,不想你再这样下去。放江映月走,也许你还有机会摆脱他的控制,去过正常的生活。” 冷霜将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正常的生活?我……我还能有吗?” 此时,外面传来汽车急刹车的声音,冷千秋回来了。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看到冷霜将和张妈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江映月呢?” 冷霜将下意识地看了张妈一眼,张妈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冷爷,是我放走的。江映月在,你永远不会正视霜将,只会把她推向无尽的黑暗。我不想霜将再这样痛苦下去。” 冷千秋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他盯着张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我!”说罢,他一挥手,几个保镖立刻上前,将张妈控制住。 冷霜将见状,急忙挡在张妈身前:“爸,你别伤害她!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冷千秋看着冷霜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外人背叛我?” 冷霜将咬咬牙:“爸,这么多年,我一直按照你的要求做,可你又给过我什么?我不想再当你的工具了!” 冷千秋气得浑身发抖:“好,好!你们都反了!”他转身对保镖下令,“把张妈给我关起来!至于江映月,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而此时,阮景盛带着江映月已经躲进了一处安全屋。江映月依旧眼神呆滞,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没有太多反应。阮景盛看着她,心中满是担忧,她轻轻握住江映月的手:“映月,别害怕,我们会没事的。陆承影也在想办法,他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江映月只是木然地点点头,仿佛灵魂还游离在身体之外。阮景盛知道,要让江映月恢复记忆,摆脱现在的状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他们与冷千秋之间的斗争,也远远没有结束。 在安全屋里,阮景盛轻轻为江映月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映月,喝点水吧。”江映月机械地接过水杯,缓缓抿了一口,眼神却依旧空洞,仿佛思绪飘在遥远的地方。 阮景盛看着心疼不已,她坐到江映月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映月,你放心,我们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陆承影正在全力以赴,他不会让冷千秋伤害到你分毫。” 谢云礼则在一旁迅速检查安全屋的防御设施,设置好警报装置,还通过加密通讯设备与陆承影取得联系。“陆总,我们已经安全抵达安全屋,但江小姐的状态不太好。冷千秋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您那边情况怎么样?” 陆承影的声音从通讯设备里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无比坚定:“我这边正在和冷氏集团进行全面对抗,股市上已经给了冷千秋沉重一击,但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反击。你们一定要保护好阿月,我尽快赶过去。” 江映月听着电话的声音,只是低下头,默默母亲的遗物。 暗红色安全屋的通风管道发出轻微震颤,江映月突然抓紧胸前的银质怀表。金属表面倒映着天花板的应急灯光,在她瞳孔里割裂出细碎的星芒。 "景盛,我好像..."她指尖划过表壳边缘的暗纹,咔嗒一声弹开机关。泛黄的旧照片上,穿月白旗袍的美妇人抱着襁褓中的女婴,背后是民国风格的雕花窗棂——那正是江家老宅的紫藤阁。 阮景盛手中的水杯突然倾斜,温水在防弹玻璃茶几上蜿蜒成河:"这是你母亲?" 记忆如被撕裂的丝绸般簌簌坠落。江映月看见滔天巨浪中燃烧的游轮,母亲将她塞进救生舱时颈间晃动的翡翠坠子,还有冷千秋站在甲板上举着卫星电话的侧脸。二十年深埋的真相化作利刃,将混沌的意识劈开血淋淋的豁口。 "1998年9月15日,南海凤凰号。"她颤抖着摸到照片背后的钢印日期,"不是事故...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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