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祸?”陆夫人心疼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握住江映月的手,像是握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不停地摩挲着。 然而,江映月却有些尴尬地抽回了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疏离:“阿姨,我们认识?” 陆夫人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疼得无法呼吸。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江映月那消瘦且毫无血色的脸,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阿月,我都说了最近就乖乖住在祖宅,哪儿都别去。今天是除夕,妈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咱们吃饱了就回祖宅住。” 江映月却往后退了一步,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要跟他走。”说着,她抬起手指了指陆殊词的方向。 陆夫人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震惊之色。紧接着,她突然变了脸色,转头对着陆承影怒声道:“你是怎么照顾阿月的?阿月是不是生你的气了?” 随后,她又迅速调整表情,回头看向江映月,换上和蔼可亲的模样轻声说道:“是不是阿影惹你生气了,告诉妈,妈帮你做主。你可是陆家的少奶奶,是承影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跟其他不相干的人走呢。”说到“不相干的人”这几个字时,陆夫人刻意加重了语气。 “他不是不相干的人。”江映月的眼神中透着倔强与坚持,她只觉得胸口好似被一块巨石压着,闷得难受,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我觉得这里让我心情很不舒服,陆殊词,我们走吧。”说着,她迫不及待地起身,伸手紧紧拉住陆殊词,近乎祈求地说道:“走吧。” 陆殊词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脸色阴沉、满是黑线的陆承影,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感慨:“这一次,她又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我。看来不管多少次重启,阿月都会选择我。” “别说了,我们快走。”此刻的江映月,逃离的念头愈发强烈,她用力拽着陆殊词的手臂,仿佛晚一秒就会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困住。 陆承影见状,下意识地想要阻拦,却被陆夫人伸手拉住。陆夫人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缓缓开口:“让他们走,我会想办法让陆殊词亲自把人送回来。”她太清楚陆殊词想要的是什么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强硬阻拦未必是好办法。 陆承影的话让陆夫人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不是这样的,阿影,你被陆殊词骗了!”陆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这一定是他编造的谎言,他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陆承影的目光冰冷而坚定,直直地盯着陆夫人,没有因为她的慌乱而有丝毫动摇:“妈,我原本也不愿相信这些。在陆殊词离开国内的前一天,醉酒来找我,可是那个神态一点都不想喝醉了。而且,这张日记单页纸,就是从他所说的那本日记上撕下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陆承影看过江映月给陆殊词写的那句话。 一直都知道江映月喜欢了十年的人是陆殊词。 只因为江映月作为爱的人,选择了一片片的捡起陆殊词的碎片。 他有时候都在羡慕,捡起自己碎片的那个人也会是江映月。 陆夫人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张发黄的纸张,眼睛扫过上面的字迹时,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表情。她的双腿仿佛失去了力气,差点瘫倒在地。 “这……这不可能……”陆夫人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眼神变得有些空洞,“我……我没有做过……” 陆承影看着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声音微微发颤地说道:“妈,他说是你害死了他母亲,上面记录了他亲眼看到你亲手拿了一杯毒药逼她母亲喝下,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陆殊词是我父亲的孩子,你不允许父亲名下有两个孩子,这样就不能稳坐继承人的位置,毕竟只要是陆殊词作为继承人,那你就不会是陆家第一夫人。” 陆夫人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阿影,就算这上面写的是真的,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陆家,为了你能顺利继承陆家,成为陆家的当家人啊!” “为了我?”陆承影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以为这样做,就是对我好吗?你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负担和痛苦吗?而且,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去争夺所谓的地位,这难道就是你教给我的道理吗?” 陆夫人无言以对,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过了许久,陆承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妈,希望你能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说完,陆承影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陆夫人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无法回神。此时,除夕夜的鞭炮声隐隐传来,可这个曾经看似风光无限的陆家,却在这一刻,被深深的阴霾所笼罩…… 第130章 她不是一件物品 陆殊词带着江映月回到了银湖山庄。一路上,车内气氛格外沉闷,江映月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目光一直望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抵达银湖山庄后,陆殊词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他微微侧身,看向江映月,眼中满是关切:“阿月,你还好吗?”其实,陆殊词心里明白,江映月的状态有些异样,他隐隐感觉到她似乎在伪装着什么。 江映月缓缓抬起双眸,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看向陆殊词道:“我挺好的,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东西落在了陆承影那里。”她刻意避开了关于是否伪装的话题,选择用这样模糊的回答来转移注意力。 “这个吗?”陆殊词微微挑眉,想起刚刚离开陆公馆时的情景。当时,他特意让江映月在车内稍等片刻,自己则径直走向一个供奉的房间。在那里,他小心翼翼地将江映月母亲的骨灰请了出来,用黑色的袋子仔细装好。此刻,他将这个袋子递到江映月面前。 江映月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色袋子上,整个人瞬间愣住,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这是?” “这是你母亲。你想要的是这个吗?”陆殊词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惊扰到江映月此刻的情绪。 听到这话,江映月的身体微微一震,这一次,她不敢与陆殊词对视,缓缓伸出手,接过母亲的骨灰。就在双手触碰到骨灰盒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答”一声,掉落在手背上。 “谢谢,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了。”江映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陆殊词看着她,并没有逼迫她承认之前的伪装。在他看来,只要江映月能待在自己身边,其他的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江映月紧紧抱着母亲的骨灰盒,手指轻轻摩挲着,一声不吭。然而,她的眉头却渐渐皱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脑海里似乎有一些记忆在翻涌,那些画面让她备受煎熬,两侧的神经传来阵阵剧痛,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下唇,试图忍耐这份痛苦。可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给你看看。”陆殊词见状,立刻紧张起来,眼神中满是担忧。 江映月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却坚定:“没事,忍忍就好了。” * 陆承影的车子缓缓停在了银湖山庄附近。透过车窗,他静静地望着陆殊词护送江映月下车的场景。江映月双手紧紧抱着骨灰盒,身上披着陆殊词的大衣,显然是陆殊词怕她着凉。她那乌黑且柔顺的长发,因低头的动作,如瀑布般缓缓滑落至一侧脸颊,更衬得她身形单薄,楚楚可怜。 陆承影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眷恋,有无奈,却始终没有上前阻拦。 陆殊词将江映月妥善安排好后,转身走出了别墅。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陆承影的车子停在不远处。只见他双手悠闲地插在兜中,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向陆承影的车,随后伸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陆承影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医生和护士团队都配给你了,这段时间照顾好她。” 陆殊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不屑的笑容,身体向后靠在座椅上,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不用你说,我自然会把她照顾得妥妥当当。” “事情我会调查清楚,如果是我妈做的,该承担的责任她必须承担。”陆承影的眼神坚定而认真,说出了自己的承诺。 然而,陆殊词对此却只是报以一声轻笑,仿佛对这个承诺并不在意。他微微坐直身体,目光直视前方,缓缓说道:“不该你承受的,就别往自己身上揽,你不觉得累吗?就像当年江微微的事情,本就是我自己的过错,可江微微却把账算在江映月头上。你呢,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江映月的错,还试图帮江微微掩饰和补救。但你看看现在,事情发展成了什么样子?你自以为是的保护,不仅没能让江映月免受伤害,反而让她一次次陷入险境,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陆殊词虽然行事作风有时显得心狠手辣,但在看待事情上却十分清醒。反观陆承影,性格太过心软,总是想着护着身边的人,却往往好心办坏事。 “阿影,你母亲的事,我可以暂且不追究,陆家的一切我也可以放弃……”陆殊词一脸坦然,语气诚恳。 “不行。”陆殊词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陆承影果断打断。 陆殊词微微皱眉,提高音量,言辞坚决地说道:“我只要阿月。只要能让她留在我身边,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她不是一件物品,不是我们可以随意抢夺、争来争去的。”陆承影的目光始终凝视着银湖山庄的那栋别墅,从车子停下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未曾移开。仿佛那里有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只要稍一疏忽,就会永远失去。“如果她真心愿意跟你,我会选择放手。”说这话时,陆承影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陆殊词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陆承影,似乎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诚。两人之间,多年来因为江映月,或多或少都带着些竞争与较量,可此刻,陆承影的眼神里,除了对江映月的深情,还有一份豁达与坦然。 也许是感受到了陆承影那炽热而又执着的目光,银湖山庄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刷拉”声,窗帘被迅速拉上。 窗帘后的江映月,其实已经在窗边伫立了许久,静静地看着车中的两人交谈。尽管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从两人的表情和姿态,也能隐约感觉到气氛的凝重。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心中对陆家的男人已经心生倦意,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轻易靠近。 江映月轻轻抚摸着母亲的骨灰盒,思绪飘远。陆殊词之前说过,要给母亲找个风景秀丽的墓地,让她能安息长眠。可是江映月心里明白,母亲一生都心系冷家,那才是她真正想要回去的地方。 曾经,冷家给予母亲许多美好的回忆和深厚的情感羁绊。然而,江家的贪婪与自私,却将这一切都破坏得支离破碎。冷家留给母亲的那些珍贵的东西,如今早已面目全非,不复存在。 江映月还记得,母亲的堂哥一家一直在京城发展,冷家在京城的根基虽历经风雨,但依然有着一定的底蕴。堂叔为人正直善良,对母亲也一直关怀备至。或许,带母亲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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