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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前的男子搂入了怀中。 两人挨的很近,她能感受到他灼热急促的呼吸,也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萧昀的心越跳越快,连带着谢妙仪的心也忍不住剧烈跳动起来。 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更是熏得她口干舌燥,不知不觉双颊酡红。 谢妙仪总觉得这情况不太对,抿了抿唇正准备转身躲开,放在她腰间的手陡然收紧。 “你……” “你……好香……”萧昀喉结滚动颤抖着说出三个字,猛然死死掐住她的腰。 “你……”谢妙仪刚张开嘴,就猝不及防被狠狠吻住。 她猛地瞪大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这、这、这……这就开始了? 这云公子,也实在太敬业了吧? “唔……”谢妙仪吃痛闷哼,萧昀却好像丝毫没察觉到。炙热的吻又凶又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 谢妙仪脑子里再次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渐渐手脚发软站都站不稳。 萧昀搂住她细腰的胳膊再次收紧,意犹未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等谢妙仪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萧昀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强势地再次凑上前。 “唉,你等等……”谢妙仪这次学乖了,急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等什么?”男人嗓音暗哑,炙热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我……”原本就脸红心跳的谢妙仪更加口干舌燥,你了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等什么,就是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太对。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萧昀沙哑着嗓子低低开口:“你后悔了?” 谢妙仪下意识摇头:“没有。” “那你会后悔吗??” “当然不会。”这是她能为自己谋到的最好的出路,绝对不后悔。 萧昀又是一阵沉默,缓缓站起身背对着她:“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现在就走。往后,也绝对不会纠缠。” 谢妙仪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后悔,以后也不打算后悔。” “你确定?现在我还可以给你后悔的机会。”他现在还有些理智,还记得当年的承诺。再晚一会,萧昀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呵……”谢妙仪轻笑一声,从身后慢慢环上他的腰:“你不会不行吧?云公子。” 萧昀身子僵了僵,猛然回过身抓住她的肩膀。 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吻,晕乎乎的谢妙仪整个人重新被压回床上。 萧昀居高临下喘着粗气,一向淡漠疏离的语气中染上几分狠厉:“我最后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谈什么后不后悔的? 不过,这人倒还真是个正人君子。 不但没有趁人之危,还生怕她一时冲动日后后悔莫及,比周帷那个又当又立的伪君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呵……”谢妙仪再次轻笑一声,手指慢慢缠上他的腰带:“落子,无悔。” 理智的最后一根线彻底崩断。 只听刺啦一声—— 萧昀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腰。 紧接着,天旋地转,谢妙仪整个人重新被压回床上。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光。 带着薄茧的粗糙掌心,一寸一寸抚过。 “唔……你……”陌生的感觉让谢妙仪忍不住浑身战栗,眼尾泛红,眸中氤氲起雾蒙蒙的水气。 “我……什么?”萧昀得寸进尺,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 “我……”谢妙仪战栗得更厉害,慌张到不知所措,连视线都不知该落在何处。 萧昀察觉到她隐约的抗拒,突然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撑着身子俯在她上方,霸道地一字一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明明屋子里光线昏暗,明明他的眼睛被黑布蒙住,谢妙仪却觉得一道充满占有欲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各取所需而已,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再说了,是她花钱重金求子,如今怎么好像是他占据主动权?她还成了落入对方陷阱的猎物? 谢妙仪不服,颤巍巍伸出手去扯他身上的衣带:“你……你也是我的,我花了钱的。在伺候我这段时间,你最好别跟其他女人有牵扯,我怕得病。” 嘴上说的理直气壮,手上的动作却因太过紧张,颤抖到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扯开他的腰带。 “呵……”萧昀轻笑一声,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 随着白色的里衣轻轻滑落,谢妙仪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 他表面看起来像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没想到衣服一脱,竟是体魄强健,轮廓分明。 哪怕屋内没有点灯,还是能隐约看出他浑身上下都充满力量。 他应该……很有力气吧。 也应该……很行。 那…… 会不会很痛? 重金求子谋划了这么长时间,谢妙仪第一次产生落荒而逃的冲动。 就在她不由自主想转身的那一瞬间,男人高大的身躯再次笼罩下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唔……”两人肌肤相亲,谢妙仪越发清晰感知到他浑身的力量,抖得不成样子。 “乖,别怕。”察觉到她的抗拒,萧昀动作轻柔了很多,柔声不断安抚。 其他动作,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男人炙热的体温让谢妙仪也渐渐热起来,意识也越来越迷糊。 在男人半强硬半哄的攻势下,很快浑身瘫软。 不知过了多久,谢妙仪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可是再醒来时,萧昀依旧没有停歇。 如此几次,她终于失去理智,最后,抽噎着彻底失去意识…… 半梦半醒间,谢妙仪听见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他说:“你知道吗?因为这双异于常人的眼睛,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视我为灾星恶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有你,你说,我的眼睛很漂亮,像星辰大海。” 他说:“世人皆道我心狠手辣,活该不得好死。只有你,宁愿牺牲自己的名节也要救我。世人皆说我争权夺利,狼子野心。只有你,说我为百姓鞠躬尽瘁,是个好官更是个好人。” 他还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年在沧州驿站没有带你走,还答应了你那么多要求。求不得,忘不掉,谢妙仪,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浑浑噩噩中,谢妙仪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沧州驿官,回到她出嫁的那一日。 他站在光里伸出手,说:“谢妙仪,跟我走吧,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第24章 梦了无痕 一夜光怪陆离,又迷迷糊糊忘了个干净。 谢妙仪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穿透窗棂。 她恍惚了半晌,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直到身上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谢妙仪终于确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她真的重生了,也真的离经叛道,做了一回重金求子的勾当。 “呼……” 但谢妙仪并不后悔,反而松了一口气。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她终于懒洋洋起身。 半夏进来帮她更衣,穿到一半时,她突然惊呼一声,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他……这云公子怎么没轻没重的?” 谢妙仪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满身都是红印,嘴唇还被咬破了,双手手腕上更是多出一圈淤青。 “……”谢妙仪俏脸一红。 “果然是个武夫,真是一点轻重也没有,光顾着自己胡来。小姐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个……不就是个花钱雇来的吗?他可是收了咱们一大笔银子,你干嘛纵着他胡来……”半夏又气又心疼,急的直跺脚。 谢妙仪脸红的更厉害,双颊隐隐发烫。 其实,她有反抗过的。 但是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反抗的越厉害,他折腾的也就越厉害。 她也确实用不给钱威胁过,结果…… 他更兴奋了。 到后来,谢妙仪渐渐尝到甜头,好像也渐渐习惯了,主动抱紧他。 于是就、就……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谢妙仪心虚又尴尬,迅速岔开话题:“云公子什么时候走的?没让他看清我长什么样吧?” “小姐您放心,寅时末就送走了,那会天还没亮呢。”长乐推门进来,主动汇报情况:“按您之前的吩咐,我已经将之前准备好的百年老山参交给他。他急着回家看侄儿没回文殊庙,我将他送到城门口就回来了。今晚亥时末,我依旧在城门口等他。” 谢妙仪‘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这株老山参能不能救回他侄儿,毕竟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如果他侄儿不幸夭折,他只能陪她三次。 这可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想让他做自己孩子的父亲。 如果这三次就能怀上,其实对谁都好…… 谢妙仪琢磨片刻,让半夏替她梳妆更衣:“准备一下,待会我要出门一趟。” 前世,她‘伤了身子不能生’的真相,是后来周老夫人无意中说漏了嘴。 所以重生后,谢妙仪理所当然认为自己的身子没问题。 但究竟有没有问题,她并不是很确定,毕竟她擅香擅药并不善医。 如今既然急着怀孩子,为稳妥起见,还是得找个大夫看看。 正好她嫁妆中就有一家济生堂药铺,一直有大夫坐诊。 为了掩人耳目,谢妙仪换上一身很平常的衣裳,又戴上帷帽伪装成普通小富人家的夫人。 也没敢带经常跟随她出入的半夏,而是让长乐戴上面纱陪在身边。 两人在济生堂门口刚下马车,就看到门口吵吵闹闹的。 “孙管事,是我一时迷了心窍,求二位大发慈悲,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一名中年男子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正哀嚎着求饶。 “李大夫,不是我们济生堂不肯用您。实在是您今日拿人参生明日偷鹿茸的,我们这庙小,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您还是另谋高就吧。”孙源皮笑肉不笑,客客气气让人将他轰出门。 “我儿子等着救命钱,所以我才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如今出了这档的事儿,满京都的医馆药铺都没人敢要我。求您行行好,给我一条活路吧……”李大夫扑通往地上一跪,脑袋都快磕破了。 孙源压根懒得搭理他,朝旁边的伙计们使了个眼色。 伙计们得令一拥而上,像拖死狗一样将人拖走。 谢妙仪冷冷看着,眼底只有嘲讽。 直到李大夫的哀嚎声彻底消失,她才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孙源。” 孙源一下子认出谢妙仪的身份,赶紧将人请到后堂去。 摘下帷帽后,她淡淡道:“只是坏了李大夫的名声让他失去生计,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孙源冷笑:“小姐您放心,至昨日为止,他儿子已经在赌坊欠下一千多两银子的巨债。我已经打点妥当,等上门收债时,定要趁机废了那李大夫双手双眼,让他这辈子都行不了医摸不了脉。至于他费尽心机想保的儿子,欠下那么多赌债,自有他好果子吃。” 谢妙仪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兄长辛苦了。” 这三年她虽被困在侯府,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弱妇人。 被诊断出不能生之后,她并没有立刻相信一面之词。除了周老夫人请的大夫之外,她还偷偷请自己药铺中的李大夫看过诊。 结果,这个李大夫也一口咬定她伤了身子不能生。 谢妙仪身体日渐衰败后,出于信任,也曾多次找他问诊。 李大夫每次只说她体弱血亏,丝毫不提别的。 直到躺在棺材里谢妙仪才想明白,这李大夫,怕是早在她被落水时,就已经被周帷母子收买了。 他是害死她的帮凶。 所以重生没多久,谢妙仪就跟孙源说了李大夫这辈子的所作所为,让他找个由头将人撵走。 孙源从小跟着她兄长走南闯北做生意,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落在他手里,李大夫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眼下当务之急,是另找一位大夫替她看诊。 据孙源说,如今济生堂坐堂的是一位胡大夫。 胡家祖上是御医,胡大夫还是有些本事的。就是为人孤僻不善经营,把自家医馆活生生折腾倒闭了,所以才出来坐堂养家糊口。 谢妙仪表明东家身份,胡大夫依旧是一副又臭又硬的模样,依旧不拿正眼瞧她。 可在摸过脉后,他一下子拉长脸:“究竟是哪个庸医给你看的诊?到底是从哪看出落水受寒致气血两亏难以受孕的?你确实是气血两亏,但分明是你自己身子太弱又忧思过度的缘故。不过,你这脉象……” 第25章 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谢妙仪心下一惊:“我脉象如何?” 胡大夫难得严肃,又有些不确定:“你最近是不是服用了什么药?比如坐胎药之类的?” 谢妙仪仔细想了一下。 之前周老夫人给的那碗坐胎药,她确实没能催吐成功。 于是便点了点头。 胡大夫忙问:“你可知道药方?” 谢妙仪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她常年制香对药的味道还算敏感:“大概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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