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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证跟着爸那么多年。可跟傅先生一起十五年,却能说走就走。” 这个妈和爸,姜依喊出来还不是很顺口。 聂粲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你自己琢磨。” 聂粲琢磨了一下,又引申了一下,眼神暗了暗,“你的意思是,初恋比较深刻,二婚的感情没那么牢靠?” “……” 感受到忽然低下去的气压,姜依心头颤了一下,又觉得他好可爱,忍不住笑着他,“你是怎么理解的?” “那你给我分析分析。”聂粲深邃的眼眸看着她。 姜依不想分析,想亲他一下,又觉得他现在一身军装宝相庄严的,有点不太尊重,“一会再说。” 回到人民路,她洗澡出来,他也从楼下洗过上来了。 那身军装是脱了,但居然还穿着常服的衬衫,姜依觉得好笑,凑过去闻了闻,是阳光的味道,笑他,“你都还没正式回到部队,领那么多套衣服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看我穿?” 姜依有点不害臊,“我喜欢看你不穿的样子。” “不早说。”聂粲三两下把衬衫脱了,露出精壮的腹肌,深邃的人鱼线,上面的肌肉还一蹦一跳的。 姜依感觉,孔雀又要开屏了。 聂粲把她扯进怀里。 “我头发还没干。”姜依头发上湿漉漉的有几缕黏在脸颊上,水落在脖子上,打湿了裙子,有一种奇特的靡艳。 聂粲喉结滚了滚,就要亲下去。 姜依捂住他的嘴,很严肃,“有正事。” 聂粲大掌一收,将她更紧的按向自己,声音低沉,带着钩子似的,“可以一边做一边说。” 真是越来越流氓了。姜依手心被他说话的灼热气息喷到,发痒,稳住呼吸推开他,让他站着别动。 聂粲饶有兴致的看她拿过床上的尺子,在他身上丈量,“要给我做衣服?” “给你买衣服,你送我那么多东西,我也想送你。” 最后,姜依还量他的无名指。 “这又是做什么?” “给你买戒指。”姜依抬头看他,“你给我买了,但我还没给你买。但我资金有限,买的戒指钻石肯定没你那颗大。” 聂粲勾唇笑道:“姜老板现在比我还富有,不会那么抠门吧。” “不,我想用自己挣的钱给你买。”姜依说,又解释道,“从我的第一份工资到现在努力存下来的钱,给我喜欢的人买,更加的有意义。” 聂粲不笑了,幽深的视线定格在她脸上,“那你要倾家荡产了,我的要求是很高的。” “我刚才算了一下,我的全副身家一共是5200元,只能买这么多钱的东西,你要不要呢?”姜依是逐个数字念出来的。 她以为他不一定听得懂。 谁知,忽然腰间一紧,差点没把她的隔夜饭给掐出来了,男人眼睛一眯,“多少钱?” “五二零、零元。”姜依脸上开始发烫。 下一秒,她被抱了起来,压在枕上,男人眼底是一片浓稠的花不开浓墨,深不见底的海底生起旋涡即将把她卷进去。 “姜依。” 姜依的魂都被喊出来了,心跳一阵快过一阵,感觉巨大的危险正在降临,腿根开始隐隐发酸,想逃,可是手腕被握住,他的手掌像两个铁钳似的。 总感觉他有点不同,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今晚不行。”她瞪着他。 可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她手上还戴着奶奶送的手镯,两汪碧绿荡漾在洁白的手腕上,裙子不知哪去了,她很白,周身的都白,显得那两只手镯就像白雪地里长出的嫩芽,突兀的,刺眼的,诱人的。 聂粲按上她的手腕。 镯子一半压在手上,有点疼,“你先让我把手镯取下来。” “不用。就这么戴着。”聂粲把她的手拉下来一只。 姜依:!!! 流氓。她脸上像火烧云似的,一路烧到了指尖,火辣,滚烫的。 他吻了下来,不知是为了堵住谁的声音。 明明很清凉的一个夜晚,到最后,姜依浑身汗津津的,被他抱到浴室里清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你刚才说爱我了。”聂粲在她耳边说。 姜依转过头瞪他,感受到对方浓烈的气息在鼻尖盘旋不去,“我说你耍流氓。” 他轻笑,咬她的唇瓣,比刚才还深的吻她,探到舌根,退出来,又咬一下,“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不知我等了多久。” 姜依被他亲着,呼吸极度不稳,转过去坐在他身上,眼神温润而柔软,“以后不会让你等。换我等你。” 聂粲一怔,眼底的漩涡快要奔腾而出,“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回部队吗,我支持你。” 第383章 “新婚快乐,聂太太。” 聂粲呼吸一顿。 “你怎么知道我想回?而不是想有更多时间陪你。”他是真的纠结过。 因为想每天都看到她。 “我听到那身衣服的发出的声音。”姜依笑着,“它说你想回去。” 聂粲在她腰间的手一紧,“那你有没有听到它说别的?” 没有比现在更坦诚的姿势了。 两个人是初生婴儿一样身无寸缕。 姜依问:“它还说了什么?” 聂粲紧紧盯着她,“它说我要保护身边的人。” 相比每天在一起,他更想保护她,孩子,还有因为她,而需要被保护的人。 如果只是当一个生意人。 做不到这一点。 姜依心头怦然跳动,双眸盈盈,“现在听到了。” 另一边,白天鹅宾馆里,时间回到一个多小时前。 张明明和傅成栋在她的套房客厅里,傅成栋要去关门,张明明说不用,“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和几天前,温柔体贴的妻子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傅成栋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他喉咙哽出了一丝血腥气,好一会才开口,“明明,你怎么变得这样狠心?十五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也知道十五年。”张明明表面冷静,内心十分煎熬,“你出轨时,把孩子接回来时,有想过十五年吗?” “我说了,是母亲逼我的。”傅成栋困顿,“孩子也是她突然接回来,因为老三争产,这事我来不及处理。我们不是说好了,给我一个月?” 张明明摇头,“那是骗你的,我没打算等你那么久,你也不可能解决。” 傅成栋眼睛一睁,“为什么?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就算你解决一时,也解决不了一世,只要那个孩子存在,你和黄丝薇就不可能断了,明白吗?我不想以后时不时痛苦一下。” “那我把她送走,也不行吗?” “没用的。”张明明看着他,“再说,你也送不走,因为还有傅夫人。跟你妈斗法我累了,余生没有多少时间,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傅成栋冷笑, “跟那些人在一起,就是有意义的事?” 他上去找她之前,看她从车上下来时,跟他们有说有笑,那笑容是自己没见过的,开怀的,放纵的。明明是她变了心。 “他们很好,鼓励我开旗袍店,陪我度过难过的日子。以后,我也会有自己的事业,和朋友,而不是围着谁转,回一趟内地都要担心你和你母亲高不高兴。” “说得好像我拦着你,以后你想回内地就回,你想要事业,在港城我也可以给你,你想开多少家都可以,甚至想去公司上班也行,不是非要在这!” 傅成栋声音有点激动,“你是不是为了他?” 张明明觉得这人有点无理取闹了,“不是,我和你,是我和你的问题,是你自己出轨和别人生孩子在先,别扯东扯西。” 傅成栋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是想好声好气跟她说的,一时被妒意弄昏了头,语气软了下来,“抱歉,是我的错。明明,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不要离婚。” “刚才我已经说了,这事没得挽回。” “那我不签字呢,你是离不了的。” 张明明说,“随你的便,咱们先分居,时间够了,我会申请法庭判决。” 这世上没离不了的婚。 她声音哽了哽,“家宝会跟你回去,他是傅家人,想要留在傅家,我尊重他的决定。” 她是一旦决定就不会拖泥带水的人,傅成栋知道,当年她就是这样嫁给他的。 哪怕聂星华冒雨追在迎亲车队后面,追了九条街,她都没回头看一眼。 傅成栋知道的,因为他就在车上。 当时,他很高兴,觉得她绝对不会回头。 现在,他很恐慌,觉得她也不会回头了。 他声音低了下来,“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说了这样一句似乎毫无意义的话,他转身走了出去。 门边上,好几个人头缩了回去。 聂琪,姚家两位表弟,聂奶奶的管家老周,甚至聂星毅,一个个站直了,和出来的傅成栋对个正着。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大家放心了,聂星毅装模作样,秒变大家长,“干嘛呢,还不赶紧回自己房里去!” 傅成栋瞪了他们一眼。 聂星毅呵呵两下,赶紧转身挺直腰杆走了,去给妈和大哥汇报消息! 傅成栋喊对面的傅家宝过来,“你帮爹地劝一下妈咪。” “好。”傅家宝乖巧的,“可是我不知道有没有用,爹地,妈咪哭了好久,你伤她太深了。” 傅成栋心如刀绞,“我知道,是爹地的错。但爹地不会就这样放弃,会等你妈咪回心转意,也会好好对你。” “那妹妹呢?” 傅成栋身体僵住,“……爹地会处理好。” “哦。”傅家宝很轻的应了一声。嘴角扯了扯。 他们离开后,斜对面的套房,聂星华走了出来,深看了对面房间一眼,恰好张明明出来关门,两人视线对个正着。 女人眼睛发红。 他心中骤紧。 就这样相看了两秒,“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聂星华的视线还没完全收回。 三秒后,忽然门又开了,女人怒气冲冲的视线射了过来,“聂星华,你怎么住在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砰的,门又关上了。从力度上可以看出,女人的怒气有多重。 聂星华叹了口气。 翌日,是领证的日子。 姜依调了7点的闹钟,有人比她起得还早,等她醒来已经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她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出去。 围着碎花围裙的聂老大还在厨房里,姜依脱了鞋子,蹑手蹑脚走过去,蒙住他的眼,“打劫,把早餐交出来。” 聂粲早就知道她过来,只是不动声色,没想到她这么幼稚,他刚把荷包蛋做好,转过身,掰开她的手,把她抱起来,压在门上。 劫匪瞬间怂了,“放我下来。” “好玩吗?”聂粲笑得愉悦。 乌漆漆的眸子盯着她,气息落在鼻尖,姜依哪都痒痒的,心跳又开始不正常了,“我去喊小果实起床。” 聂粲亲她一下,“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姜依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登记结婚的日子啊。” 还能有什么日子。 明明很简单的答案,可聂老大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幽深的看了她几秒,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嘴角到吃完早餐都没压下来。 早上八点半,他们带着小果实,准时出现在街道婚姻登记处。 聂粲昨天就派人过来打过招呼了,他们是今天第一对结婚的,资料又齐全,就差一张小照片,婚姻登记处隔壁就有拍照的,拍了后加急洗出来。 等照片的过程中,聂粲请工作人员吃喜糖,工作人员都笑看着他们,少有的俊男美女,十分赏心悦目。 等了半个小时,照片就洗出来了。 聂粲把照片给工作人员,贴在结婚证上。 照片里,两个人靠得很近,头都微微向对方靠拢,如果是彩色的,直接可以放大当结婚照了。 “结婚照过两天去另外去拍。”聂粲说,“让你穿婚纱拍。” 姜依眼睛睁大,还没发表意见,工作人员喊他们,“姜依同志和聂粲同志,你们的结婚证可以领了。” 两人同时起身,接过结婚证。 这一刻,姜依心里某个角落像被盈满,侧眸看了聂粲一眼,他也正看过来,漆黑的深眸看着她,嘴角微翘,“新婚快乐,聂太太。” 可不就是新婚吗? 重新来一次的结婚,简称新婚,姜依不知为何,眼睛有点发酸,“新婚快乐,聂先生。” 聂粲不顾周围还有别人,重重亲她一口,不等她反应过来,牵了她和小果实,出了门。 “妈妈,你和聂叔叔是不是结婚了。”小果实问。 聂粲把小果实抱起来,“对,今天开始,喊爸爸。” 小果实一点也不扭捏,也不知是不是早就和聂粲说好,十分顺口,清脆响亮的喊了声,“爸爸。” “乖!”聂粲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刚走出登记处大门,姜阳,聂琪,还有之前就收到消息的顾子严下了车。 “这么快领到了?”姜阳吃惊。 “恭喜恭喜!”顾子严笑着说。 顾子严昨天是房地产公司有事回不去,不然不会错过那场面,“是不是要请客吃饭。” “领证是大日子,当然得请。” 聂粲把手里的结婚证放进胸前的口袋里,慢悠悠的,嘴角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的得意,“还要登报纸呢,穗城的和鹏城的日报都要登。” 今天是个好日子。 第384章 可是现在她喜欢香菜花 姜阳:“登报?用不着这么高调吧。” “不会,很多人都这么做。”聂粲说。 姜依心想也是,这个时代没有后世信息网络发达,有些会选择登报启事,敬告亲友两人已经结婚了,这是一种很庄重的形式。 后世也有人这么做,但已经不多。 姜依没有反对。 聂粲负责安排晚上庆祝事宜,问姜依要请谁吃饭,他这边请湛国伟,谢以钦两个发小,白天鹅那帮年轻人少不了。 姜依这边让大哥喊上徐陵川,李松和张工,让顾子严喊上徐佳,昨晚徐佳还打电话问她回云城定亲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是徐所长告诉她的。 至于其他人,她想到老商,奥利佛,以及费尔南太太。费尔南太太之前说过他们结婚一定要请她,今晚请了,云城的婚礼就不请了。 聂粲没问题。 大家分头行动。 聂粲联系了报社,亲自写了结婚启事: “聂粲先生和姜依女士的爱情历经岁月的洗炼而弥坚,已于1987年11月20日在穗城登记结婚,今后百年琴瑟,共赴白头,特此敬告亲友,同享喜悦,亦作留恋。” 今天的晚报先发一波。 明天一早,穗城日报和鹏城特区报也将会同时刊登这则消息。 交代好,聂粲勾唇一笑,不知某个人看到,会不会心梗。 而姜依先是给徐陵川打电话,问他请商教授和奥利弗吃饭,会不会唐突。 “不会,奥利弗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你约吃饭,他把你说的改天吃饭,当真了。”徐陵川说。 姜依本来就不是客套话,“那我就请了。” 她直接回了学校,当面邀请老商和奥利佛。 老商在和校长商量回校任教的具体工作安排,徐校长还想请奥利佛担任法语教师,但奥利佛还没答应。 徐校长先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就在校园某个名人故居里面。 老商一点也不客气,欣然接受,奥利佛无所谓,只想着那位可爱的小天使,什么时候请他吃饭,带他见见费尔南太太。 他不能自己去见故人。 姜依直接去名人故居找的老商,因为前世他刚回来是住这里,她轻车熟路。 看到姜依,老商眉梢夸张的挑起,“是你?” 奥利佛直接跳起来,“哦,可爱的小天使,很高兴再见到你。” “商教授您好。”姜依毕恭毕敬的,对着奥利佛则多了一丝随意,“你好,可爱的先生。” 周围还有前来帮忙收拾房间的男同学,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哇,姜依同学的法语真的说的很流畅。 “姜依同学,找我有什么事?”老商笑得尤其和蔼,因为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姑娘骂哭了,他心里很内疚。 姜依眼睛又湿了,因为前世每次骂完她,这人就一副笑呵呵的表情。 老商:“……” 不是,他说错什么啦? “对不起,我昨晚没睡好,这是生理性的眼泪。”姜依笑着解释,“我来这里,一是感谢商教授对我论文的指导,后来我改了改,上学能不能再请您指导一下?” 这样,又可以顺理成章拜他为师了。 “……我指导的时候,你不会哭吧。”老商有点怕了。 这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有点差啊。 没见过她这么爱哭的。 姜依要是听见他心声不得笑死,因为她从来不是爱哭的人,“不会,那我就当你答应了。第二,我想请您和奥利佛吃饭,今天我领证结婚了。” “啊!”老商瞪大了眼,很快又笑了,“恭喜恭喜,就是上次那位靓仔吧,你们十分登对。” 也是奇怪,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位靓仔? “谢谢。”姜依想起,前世自己去鹏城酒店接他,在门口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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