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慢折磨,怎么会只有一道没有伤及要害的伤口呢。” 闻之,上官遥君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但显然萧临对她的了解比她自己都要清楚十分。 她甩开他的手,冷笑道,“真谢谢睿王爷如此看得起在下。” 萧临眯眼,直觉今夜上官遥君是遇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事儿,否则这反应着实过激了些。 “你见到谁了?”他也不擅加揣测,径直开口朝遥君问道。 遥君又睨了他一眼回身重新坐了下来,“花柔。”这并没有什么好掩饰的,接着又道,“她要拉萧玦落马,想与我交换一样东西,我没答应,她就捅了傅曲意一刀。” “什么东西?” 她勾唇一笑,撑着额角仰头对上拧眉忧思的萧临,不答反问。“可我想与睿王您做交换,不知您可愿。” 遥君那一笑太过魅惑,即便她是一身男儿装也让人移不开眼去,更何况萧临知道她的身份;故而眉头更深,红着耳根子别过脸去,哑声问道,“与我交换什么?” “大周的皇位。” 萧临一怔,僵硬的转过头来灼灼的将她盯着,肯定道,“是你拿了那份遗诏。”遥君不置可否的扬眉,萧临却又道,“那你可知,萧玦不但手里拿着假的遗诏握着的也是假的王印。” 王印也是假的!这点上官遥君没想到。 但是从萧临的表情上看,遥君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他道,“遗诏和王印。父皇早就交给了我。” 上官遥君倏地站起身来,因为意外所以动作颇大的打翻了桌上的茶碗,令守在门外的司徒武猛然抽剑推开了门,伸头瞧了瞧又缩了回去。 缓了半晌,遥君抬首质问道,“那你为何不早早拿出来,还故意引我与你合作攻打汴梁令阳州有机可乘,更让我差一点命丧云樽!” “我……”萧临语塞。当初他不过是按形势筹划,没想过汴梁的花柔会暗地里到阳州搞鬼,而且那时他尚不知她真正的身份。可终归发生过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萧临自是难辞其咎更百口莫辩,他轻叹一声,“我原意是想局势越乱越能看清楚人心,否则以后夜伴猛兽不得眠。” 上官遥君不得不承认是他萧临深谋远虑,是她自己棋差一招,认输。所以,她也就没了什么风度,伸出手指来指了指门的方向,“睿王好走,不送。” 这又是耍上了脾气,萧临摇摇头只能起身,怕自己要是再赖着她定会跟自己动气手来。但临到门口,他忽而忆起方才遥君说要与他交换的东西,显然能够让他坐上皇位的是萧正孝的遗诏。当初,他父皇是亲手拟了两份,一份和着王印给了他,一份留在了宫中,那时刘公公说暗格中的遗诏不见了,看来确然是落到了遥君的手里。 能知道暗格所在,还能取出来,让萧临不得不转身看向那个还有些气??的侧脸,“我父皇,是你杀的吗?” 怒意尚未褪去的遥君陡然听见这么一问,也是一愣,沉了半晌冷笑反问,“是与不是有区别吗。” 闻言,萧临自嘲似低头一笑,看着自己的手掌握成拳,确实没什么区别,反正他们之间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太多的人命,少一条也不会将彼此距离拉近多少。 注定了,都是命。 自那以后,萧临与上官遥君便分头行事,明明就隔壁两间总归会抬头不见低头见,结果竟是多日碰不着面。后来,司徒武告诉遥君,那夜萧临是将受伤的傅曲意送上了镇国侯府,想必也同傅景渊也说了些话,所以这几日他在平都城里的行动倒很是顺畅。土庄在才。 遥君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 司徒武又禀道,“七爷吩咐的事情,属下已办妥。” 她瞥眼看了看他,径自点了点头,又确认似的问道,“是今夜吗。” “是。” 是以当晚入夜,遥君就与司徒武一道朝着平都城南外的山奔去,来到只余一座空墓的墓碑前,忽而一道寒光从旁袭来,上官遥君轻松躲过,司徒武拔剑上前相搏,三两下就打落对方的兵刃。 上官遥君负手站在一侧懒懒的扫了扫地上的长剑,再冷眼朝气急败坏的霍笙瞧了去。 没了兵器的霍笙只能徒手朝遥君攻去,司徒武又一剑抵上她的咽喉处,粗声道,“长公主请小心。” “既知本宫身份还不速速退下!”霍笙也是气糊涂了,这个时候在上官遥君的人面前还摆起了长公主的架子。 遥君倒是噙着笑意挥了挥手示意司徒武退下,然后霍笙的拳头自然朝她面门攻来。可她却毫不躲闪,嘴角一勾,幽幽警告道,“我若有恙,你的儿子可就只能陪葬了。” “你!”霍笙在离着她?尖最后一寸的地方停下了拳头,咬牙切?道,“上官遥君!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毒,你是人吗!” 第四卷 182 要挟 面对质问,遥君不甚在意的慢慢踱到云初的墓碑前,单指抚在凹凸不平的石砾上。 瞧得出上官遥君对于云初的怀念,亦明白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云初报仇,故而霍笙冷静之后好言劝道,“上官遥君。云初的死在上次的宫宴上你也听见了,是傅曲意所为。冤有头在有主,你只要找傅曲意就可以了,而我与萧彧从未做过对不起云初的事情。暮升是沅羲唯一的玩伴,就请你看在云初的孩子沅羲的份上,放过暮升好吗,把解药给我。”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虽然对上官遥君这样的人没什么用。但是在昨夜她得到一封上官遥君的密信,说是已经给暮升下了毒,请她今夜必须到云初的墓前一叙,信中还说明了中毒的症状;霍笙当即给暮升检查了一番,果然和信里描述的一模一样,她为了儿子自然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躲过士兵的监视从祁王府的狗洞钻了出来。只求能从上官遥君手里拿到解药,哪怕用她的命换也可以。 可是。遥君要的并不是她的命。 一个做母亲的心上官遥君何尝不明白,然而现下她必须得利用这一点,她回身冲霍笙道,“我要你拿到萧彧调动手下兵马的私印,或者保证萧彧不参与此后大周国发生的任何异动中。” “你想干什么?”霍笙本能的反问道。 遥君反笑,“你不也已经说了吗,报仇。” “可你报仇跟阿彧手底下、下的兵马……不动兵马。”若让萧彧动用兵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大周国危遭到侵犯二则萧临需要。霍笙幡然睁大双眼走上前去拉动遥君的臂膀,“你到底想干嘛。你是要对萧临动手吗?不行,虽然我也认为他该死对不起云初,但他是沅羲的父亲,沅羲可怜自小没有母亲你不能将他的父亲也杀了啊。上官遥君。你也应当明白自小没娘的感觉,怎么还能忍心让沅羲失去双亲呢。” 说起沅羲终究是上官遥君心口最软的一块肉,她不想再听霍笙再在这上面废话,一手拨开她后冷声道,“你别管我要做什么,只要记得你须做什么就行了,你儿子的命就在你和萧彧的选择。” 遥君当真是软硬不吃,气得霍笙只能冲着她离去的背影一个劲儿的狂骂,可是声音却是越骂越小声,越骂越伤心,最终只余悲鸣。 从墓地离开,上官遥君就弃马选择步行,披着厚重的斗篷漫步在月光下斑驳的树枝阴影中,若有所思的踩在枯叶铺成的道路上。 对于主子的做法。司徒武不敢苟同,但作为属下也只能听从,他牵着马抬头朝前面的背影看了看,忽然更远的前方恍惚的闪了一道黑影,他下意识的拔剑准备上前。 可上官遥君却抬起左手来,示意他原地等待。 她缓缓走上前去,从边上的树林中也慢慢迎上来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他躬身拱手朝遥君做了一揖。 不用遥君发问他便压低声音回禀道,“七日之后,娴妃将处以极刑为萧正孝之死做个了结,并且萧玦将当众宣布萧临贬为庶人,流放他国永不踏大周之地。” 乍一听这消息上官遥君也并不觉得惊讶,毕竟萧玦若想把皇位坐安稳就必须得将萧临逐出大周,无论死活让其再无争位的可能。 一阵冷风吹了来,冻得遥君缩了缩脖子双手拢了起来,黑衣人不动声色的移了下身子挡在了风来的方向。静静等候指示。 遥君道,“萧临即便不要这天下,也不至于不要娘,他定会在七日之后动手!”是以,她转看向黑衣人,问道,“我让你给萧临送的礼物送去了吗。” 黑衣人点了点头,同时回道,“送去了,萧临便立刻在查是谁送的。” 遥君挑了挑眉对此并不在意。 “花……步凉这个人如何了?” 这次黑衣人沉了良久才道,“花柔对孟逸云是利用,但似乎也是动了真情。” “哦?”这点倒是意外,几次三番被人所骗居然还会在男人身上动真心倒还真佩服这个步凉的胆量,不过也是,若没这胆量又怎会当初敢绑她替嫁呢。土来匠扛。 “好好利用这份星火的真情,教教她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代价是什么。”说时,上官遥君的眼神已变得异常的阴鸷。 这一次,黑衣人又顿了许久才又重重的应了一声“是”,然后再一次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那一夜,上官遥君带着司徒武走走停停直至天明十分才到了平都城外,正好遇到开城门便顺利的回到了客栈。 不过,却十分意外的见到等候在她门前的萧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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