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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头儿,山羊老头儿稍稍躲了躲,平静的答道,“三日。” “那昙静庵是三日前给烧的吗?” 唐寅虎又往老头儿脸上看了看,才点了点头,“也真就是发现贵人的那一日。” “那你知道昙静庵里……那日都有什么损伤吗?” 闻言,他嘶了一声,“一个尼姑庵又没搞头,老子关心那个干嘛啊!” 老头儿白了白眼,径自插话道,“贵人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派个人过去问问。” “问个锤子,那山头的人都没了,问鬼大爷啊!” 步凉垂首紧了紧拳头,忽而动了动身子,果然疼痛难当。沉了良久,她才缓慢的抬起头来看向满脸写着莽夫二字的唐寅虎,问道,“你救我,是为了报恩。” 唐寅虎自是很有江湖义气的拍着胸口承认,“老子仇必报,恩必还。那一日贵人刀下留情,老子记得呢!” “好。”她点了点头,“现在我让你报恩,送我进平都城!” 第三卷 143 回来了 唐寅虎念着步凉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没咋听山羊胡子的话,给步凉胡乱的套了他那些个女人的衣裳,又抓了山寨里的小子抬着竹竿就把她弄下了山,然后唐寅虎又抢了头驴车才把步凉送到了睿王府。 睿王府前挂着青,点着白灯笼。可除了府门前声势浩大的銮驾,也没见着几个人来吊唁。 来的一路,步凉从各方茶寮百姓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把昙静庵里那日发生的事情知道了最后的结果,不外乎是睿王侍妾步氏的侍女不小心烧了屋子,步氏和侍女被烧死了,而睿王刚生的孩子因为神医翘楚的舍身相救而活了下来,但由于早产体弱也不是个长命的主。 因走水是在深夜,林中又风大火势极为猛烈,没一会儿就将整个昙静庵给烧了,庵里的好些尼姑都没能幸免。 说是近第二日的晌午才将火给扑面,那时赶至的睿王亲自从昙静庵里把步氏的尸首给抱了出来,可一出门就吐血晕倒了。 又传,睿王不许钉棺要等着步氏活回来,是以日日守在灵柩前,任谁也不许靠近。这才惊动了锦轩宫里的大周皇帝和娴妃。 “唐寅虎,你能不能让我混进睿王府。”土坑阵巴。 一听这要求,唐寅虎砸着嘴无奈摇头,“贵人,你要让老子帮你进窑子是没问题的,进睿王府……诶,贵人你不就是他睿王的女人吗,还用混的吗?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就成啊,想那日他睿王也算个男人。楞死都没把你松开,还替你挡了剑!耶,贵人莫不是因为这睿王喜欢上这步氏惹你嫉妒了?嘿嘿,老子说你们这些个娘们儿啊……” 正没完没了的聒噪时。从睿王府里走出萧正孝与娴妃两人,于是唐寅虎又来劲儿了,“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皇帝皇后长什么模样呢,老子得走近瞧瞧回去好给那些兔崽子们说道说道!” 是以,他还真就扛着大刀往前凑,嗅觉跟狗似的禁军一瞬间就朝他们这边瞄了来,步凉立马拽着他的后襟跟拎孙子一样的往回拽,合着这两人穿红戴绿身披虎皮的装束与那刺客的形象实在挂不上勾,是才禁军才又转回了头。 “你想死吗!”步凉反手揪起他的耳朵怒骂道。 唐寅虎不懂,“老子不过就去瞅一瞅,咋就能要老子的命呢!” 步凉刚想着开口训斥呢,忽而想及这唐寅虎就是这么个粗人,若真跟他计较也不知何时才能说清这里面的厉害关系,索性松开手将他赶到了自己身后。隐在墙根边上望向容光焕发的萧正孝与娴妃…… 萧正孝踏上銮驾前不忘回头看了看府门前的牌匾。怅然一叹。 娴妃伸出柔荑安抚似的攀上萧正孝的手臂,和颜悦色的笑道,“皇上放心,临儿不过是像皇上一样的至情之人,总归跟了些日子心中郁结也属正常,他会知晓分寸的,过几日就没事儿了。再说了,不是还有睿王妃在跟前伺候着吗,曲意那孩子的善解人意温柔贤淑我们当信得过的。” 不同于娴妃的乐观,萧正孝想起步文儆一案之时,萧临宁不要江山也要护着那女人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是以他仍是眉头不展,却没去跟娴妃去争辩什么,只道,“希望如此吧。”说完,这才起驾回了那锦轩宫。 待銮驾走了没多久。萧彧和霍笙就赶到了,马车还未停呢霍笙的人就已经跳了下来朝睿王府里飞奔而去。 步凉记得在昙静庵的时候,霍笙是捎了话过来的,说是要陪萧彧一道去某地巡查但一定会赶在她生产之前回来的。 如今看来,她终究是迟了一步,然而,她也就进去了没多久就被人架着赶了出来。 “萧临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谁看得见!她死了,被你害死了,你现在满意了吧!你终于可以抱着你的傅曲意,你的王妃双宿双栖坐拥整个万里江山……你该笑啊,你为什么不笑呢!她骗你又如何,她可害过你,她可真的负过你,你既不要她,为何不早早放她走,至少她还可以活下来。萧临你不配,你配不上她……傅曲意你个贱人给姑奶奶我出来,我他妈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你把云初还给我,还给我……萧临、傅曲意你们把她还给我好不好……啊……”哭嚷到最后,饶是过来扶她的萧彧也禁不住她往下滑的身子,陪着霍笙一道跪坐在了门前。 萧彧紧着她的臂膀,沉声劝道,“笙儿,我们回去吧。” 霍笙连连摇头,“我还没看她呢,我要看她!”泪水纵横的脸忽然一怔,反手拽着萧彧的手臂乞求似的问道,“萧临不让我瞧她,是不是因为棺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云初啊……她是不是还活着,云初是不是还活着!阿彧你告诉我,她还活着,告诉我啊……” “这小娘们儿不就是那时候跟老子横的那个吗!哟嚯,也当王妃啦。”唐寅虎貌似瞧着眼熟的人很是高兴,赶紧又瞥眼看了看步凉,结果竟一口冷气吸进?子。 本就是具残破的身子,攀个墙都能将十个指头抠出血来。 “贵人……这到底死的是谁啊,瞧着阵仗不小啊。不是说只是个侍妾吗,怎么听不是这个意思啊……” 等不到步凉回他话的时候,睿王府里又走出了一身素衣的傅曲意,原是守丧的衣裳偏又挽了个鲜红的披帛,许是步凉给的那一刀伤了她的根本,即便挺胸抬头的站在那儿仍是面容蜡黄再不复当年娇艳。 她左右环顾了一番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双眸一横半阖下眼帘俯视着霍笙,嘴角轻轻一扬十分不屑。傅曲意转看向萧彧,微微颔了颔首,“祁王爷,睿王府办丧,祁王妃在此大肆喧哗吵闹不休着实不妥有失皇家颜面,若是父皇和母妃知道了……” 啪! 霍笙那练过家伙的身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地上跃起,甩着巴掌就朝傅曲意那张脸招呼了去。 “姓傅的,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被打懵的傅曲意慢慢的抚上火辣辣的脸颊,偏回头来咬着半边唇恶狠狠的瞪向朝自己撒泼的霍笙,“祁王妃,你我同为王妃也是郡主,你凭什么……” 啪! “这巴掌是我替云初给你的。”不待傅曲意说话,霍笙抬起另一只手就往她另外半张脸扇去。 “你……” “还没完呢!”霍笙咬牙切?的盯着她道,说着又抬起手来。 而这次却被萧彧及时上前扼住了手腕,饶是再疼她,萧正孝也不会容人这么放肆的,为了避免傅曲意事后咬住霍笙不放,萧彧只得厉声喝斥道,“够了!霍笙,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霍笙叫着劲儿仰着头瞪着眼,反问,“如果她上官家还在,你们还会这么对她吗!身份,算个屁啊!我告诉你萧彧,不够,一点都不够!还有西荷的,你要怎么把她们还给我,云初、西荷……你们回来好不好……” 泪水干了又决堤,霍笙不断捶打萧彧,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索要着云初和西荷,直至精疲力尽的哭晕了过去,才被萧彧抱回了祁王府。 那日,唐寅虎陪着步凉蹲了一整天的墙根,他瞧着她一直冰冷的看着那处森严的府邸,手指磨破、嘴唇咬破,明明没有哭,却让他这种人都看出了难受来。 秋风瑟瑟,寒风袭体,他也是看不下去了便将大刀往肩头一扛,“贵人,你若想进去老子就帮你,等会儿老子到门口去大战三百回合,你就趁机混进去,成不!” 说着他还真就抖了抖腿朝前迈脚。 蹲坐在墙脚下的步凉忽而慢慢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五大三粗的背影不禁弯了弯嘴角,轻声开口道,“算了。” “啊?” 唐寅虎回首望来却见步凉拍着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夜吧。” 闻言,他可能是觉着步凉这人的心思实在太难猜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脸上露出些不耐烦,可风一吹他又忍不住打了哆嗦,当即觉着找处地儿喝口酒睡个饱觉是极为英明的决定。 “好嘞!” “贵人啊,老子瞧着你挺想哭的,你咋不哭咧,老子那些婆娘们可会哭了……” 步凉漠然的看了看前方的迷雾,沉静了许久,久到唐寅虎以为又要自己唱独角戏的时候,她又忽然答道,“哀莫大于心死。” “啥意思啊?老子是粗人!” 步凉失笑,这人还粗得还挺理直气壮。 她动了动眼皮,难得解释道,“就是,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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