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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些骗人的把戏…… “师姐说,以后你不用跟她学了,你先别急,不是你的问题。”十安按住安书逸冲动的肩头,低声道:“你没发现吗?达官显贵家里没有黑坛子,黑坛术的售卖对象都是老百姓。” 安书逸没听出重点,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是嫌弃廉价吗?我不在乎,管它黑坛子白坛子,能除邪祟就行呗。” “……”十安无语,该怎么跟他解释黑坛术是骗钱的?怎么会有人的脑筋如此不灵活?若是师父在,肯定骂他长了个猪脑。 “别说这些,我这几日憋坏了,你既然来找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安书逸歪头一笑,拉住十安的衣袖,大步流星往东鸡巷方向去。 十安这小子虽然穷,但人很有趣,安书逸身边都是赵二那种纨绔,突然有一个不一样的人,让他感觉很新鲜。 傍晚时分,孟九思从匪园请安出来,手里一直摆弄着铜钱。回到小院里,师父和十安都不在,她铺开铜钱,一遍遍计算,算到天边余晖慢慢消失。 白马巷里马蹄声声,孟九思眉头一松,手边的占卦解开了。 她收起铜钱,快步走到院门口,看见陈均绎端坐在高高的马鞍上,一袭轻衫,眉目风流,华美无双。 真好看啊,孟九思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对方。 陈均绎道:“孙司直查到一家长生店,跟烧山观暗通款曲,你想不想同去……” “去!” 孟九思回答的干脆,扭头喊乘风去牵马。如今,陈家的厨房、陈家的马圈,甚至陈家的仆人都能共用。她与陈家的绑定愈来愈深。 四月底的京城,已经有了一丝暖意,两人策马缓行。 那间做白事的长生店位于城北石头巷,巷子狭窄,陈均绎把两匹马拴在一棵老榆树上,曲曲折折走了许久,黑漆漆的,在最深处的门前停住。 陈均绎盯着四周,悄悄走上两级台阶,孟九思见大门虚掩,试着伸手一推,“吱嘎”一声,半扇门打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庭院深深,扑棱棱有蝙蝠飞出。孟九思紧跟陈均绎穿过影壁,忽然陈均绎目光一闪,抽出银剑—— 院子里井然有序站满了人! 吓! 不过,全部一动不动,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翻着没有眼珠的白眼仁! 原来是纸扎人,糊得栩栩如生,吓得两人一身冷汗。 陈均绎绕过纸扎人转了一圈,院子里没什么发现,难道找错地了?孙智胜人呢?他刚要走去厢房查看,被孟九思拉住衣袖,低声说:“纸扎人里有呼吸。” 陈均绎握紧剑,重新盯过一排排纸扎人,月影下,它们随着微风略有摇曳。 “我有办法,大人暂且屏住呼吸……” 孟九思“刷”地后退一步,快速朝纸堆里弹出药丸,淡绿色烟雾在空中炸开,均匀散落到纸扎人堆里。 “哈欠!”纸堆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在他酝酿下一个喷嚏时,银色剑尖已经穿过纸堆伸至鼻尖前,逼他硬生生张大嘴,把喷嚏憋了回去。 “不要杀我!” 画着白粉红腮的男人哭丧着跪下,前方一排纸人摇摇欲坠,一个接一个向前扑倒。他牙齿咯咯撞了几撞:“小人只是学徒,混口饭吃,什么都不知道啊,大爷饶命。” 陈均绎正要发问,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顿生警惕! 黑暗中,似孙智胜探头探脑地呼喊:“少恒?是不是?” “你怎么才来?”陈均绎持剑的动作未变,平静地看向他。 孙智胜看清了人,声音也大起来:“我早来了!你们找错地方了,我在隔壁。” 三人不再耽搁,押着纸人学徒走去隔壁宅院。 一进院子,孙智胜转身插上门栓,一副做贼模样。 孟九思从身后拍了一下孙智胜:“我们刚才路过这里,静悄悄的,你怎么没出一点动静。” 孙智胜直起身子,依旧压低声音:“我们干的是什么光彩的事吗?是不是?动用私刑要大张旗鼓吗?” 动用私刑? 纸人学徒听到这句脸色白里泛青,东家在一刻钟前被此人抓住,是被关在屋里动刑吗?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自己?他想大声喊救命,刚一深呼吸,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令他瞬间泄气。 孙智胜打头穿过横长的前庭,两侧廊屋也是一片黑暗,不见人影。进入主院,在中央的柳树下,一盏灯笼吊在树杈上,树下歪躺着一个人。 那人手脚被绳子捆住,头上罩着黑布。 “东家!”学徒忍不住哭出声,从身形、服饰依稀辨别出熟悉的身份。 陈均绎和孟九思心中惊悚,不会逼问口供弄出了人命吧? “吓晕了,孙某人可没知法犯法。” 孙智胜爬上树够灯笼,拿低一些照亮,几人这才看清楚,地上那人虽被捆绑,却看不出外伤,只手腕处一抹轻微划伤,身旁放置一水桶,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 孙智胜躲在灯影后,笑眯眯道:“长生店的东家,一点不禁吓,我蒙上他头威胁给他放血,立马吓傻,问啥说啥全撂了,说着说着还吓晕了。” 陈均绎用剑尖指着学徒,示意他上前查看。 学徒缩了缩脖子,倒是没有刚才那般崩溃。看来,这拨人不是来灭口的,既然东家都没事,自己应该也不会有事。 “长生店是这一带较大的殡葬店,一年前开始为烧山观偷盗尸体,他们在死者入殓后,停殡的时候做手脚,往往下葬时,棺材里已经没有尸体了。” 孙智胜简述了逼供得知的事件原委,语气怨愤,砰地一脚踢在学徒身上,咬着牙道:“缺德不缺德!偷尸体!你们也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学徒脸上的白粉已经被泪水冲花两道,灯影下既狼狈又诡异:“东家让我们干什么,小的哪有拒绝的份,不做就没有饭吃,小的家中还有病重的阿娘要养,身前都活不下去,哪会顾得上死后?” 学徒抹了两把泪,将东家费劲扶起,又哭道:“东家也想过收手,可谁敢得罪那烧山观?店里原先有位阴人,不愿意做有损阴德之事,义正言辞要去上告京兆尹,上告刑部,上告大理寺……结果,当天夜里家宅失火,一家好几口全闷死在里面。大爷,谁不怕啊!我们只是小老百姓,所求只是吃饱穿暖,不想卷进大人物的手眼里……” 黑夜,深宅,红灯笼,哭花脸的纸扎人。 一阵风吹过,孙智胜后颈寒毛直竖。他连夜押送两名证人回大理寺监牢,待明早禀报马大人后升堂过审。 27:大醉一场 从石头巷出来,陈均绎连夜登唐相爷府邸,筹划早朝时共参章益阳一本,弄他个措手不及。 唐相爷睡得早,被人唤醒后,双眼微红。听完陈均绎的讲述,低头思索片刻,不禁叹了口气:“仅此一事,很难将章益阳斩下马。” 唐江元刚过完五十大寿,左耳有些背,听人说话时,总爱侧起脑袋:“偷窃尸体闻所未闻、大逆不道,但少恒你想过没,烧山观偷尸体用来做什么?会不会跟……炼丹有关?这是老夫的猜测。” 唐家六世为官,出过三位状元,靠的是对时事的准确判断。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唐江元就是太子讲师之一,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皇上。即便安展堂排在首相,也是靠迎合皇上修仙这一项后来居上。 唐家才是真正的官宦世家、科举世家。 当今皇上命好,兄弟姐妹甚少,几乎不存在竞争者。年少登基,没经磨难,视百姓如蝼蚁,大臣如奴仆,心安理得享受全天下的供奉。唐江元早已对今上失望,将全部精力心血转为对太子的栽培。 如果烧山观偷盗尸体是为了皇上炼丹,那么皇上是不会严惩章益阳的。甚至皇上知晓此事,并默认允许发生。 漠视民生,甚至将民众当作牺牲品。 陈均绎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悲戚之感,对朝廷失望至极。 他太年轻了,也太雅致,有政治理想,想着致君尧舜,总会去相信一些美好的事情终会发生。太婆曾说过他,不适合混当朝阴沉黑暗的官场。 可这官场,也不是他选择踏入的。 陈均绎随太子伴读,唐相也算他的老师,老师曾断言:少恒参加科举定会高中,品貌尤其突出,饶是得个探花也是有可能的。 但安相爷不允许他应考,直接扣个御史的官“赏”他,是不信他有真才实学还是……他以前没有现在的眼力,回过头看过往,安相爷真有在为他考虑吗? 朝堂上清流一派自然看不起他上来的路子,勋贵子弟也碍着他私生子的身份未曾真正接纳他。 安相常对他说:你能有今日,全靠他这个亲爹安排,没有他,自己啥也不是。可自己明明可以通过科举做官,为何不让他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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