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随即拉起晏殊便朝着窗前走去。 外面的人听到屋内有脚步声,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再次抬手叩门。 “主子,属下有急事通禀。” 等了片刻,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门外的人瞬间意识到出事儿了,抬脚用力将房门踹开。 他冲进房内目光环顾了一周,屋内空无一人,窗户却是大开着的。 快步冲过去查看,窗外便是花满楼外的一条巷子,此时巷子里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任何可疑人员。 “快来人!” 他转身大喊一声,附近的侍卫闻讯快速赶来。 第277章 猜疑 花满楼外此时正有两拨人打了上百回合。 幻樱主攻刘寒月,想测试他的武功深浅,一番交手后幻樱心里颇为震撼。 这是那位传言中身体羸弱的病秧子? 怎么他遇到的病秧子一个比一个变态啊? “嗖!” 有人放出一支穿云箭,火光如流星一般划过夜空。 幻樱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命令手下:“撤!” 一行玄宗门弟子飞身离去,刘寒月带来的几十名暗卫想要继续追赶,被刘寒月抬手制止。 “去花满楼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片刻后,前去探听消息的暗卫匆匆赶了回来。 “主子,齐王世子与芍药姑娘被人打晕塞在了床底下,二人此时刚被人发现,他们均中了迷药目前尚未清醒过来。” 刘寒月问:“齐王世子可有受伤?” “未曾。” 刘寒月心里疑惑,江辞既然设局抓了齐王世子,为何没有杀了他? 既然不是为了取人性命,那就是有更大的利益可图,想到齐王世子此行的目的,刘寒月心里瞬间就想明白了。 这时,一名暗卫匆匆走到刘寒月面前。 “主子,崔元章在洛城的私人盐池和两家粮仓一夜之间全部被偷了,不知是从哪里传出的消息,说崔家丢失的粮食和私盐与永定侯府有关。” 刘寒月面色阴郁的轻哼一声,江辞那厮还真是够卑鄙,偷了别人的东西还要嫁祸他人,自家老头儿都没这厮厚颜无耻! “找罗大夫来,尽快将齐王世子弄醒了。” 若这边再丢什么东西,最后只怕还是要赖在永定侯府的头上,江辞摆明了就是想拉整个永定侯府下水。 刘寒月心里暗自沉思一阵儿,既然不能继续稳固三家平衡,那就将这一池水彻底搅浑了。 —— 江辞带着晏殊一路飞檐走壁,稳稳落在了花满楼隔壁的院子里。 这是一栋三进三出的宅院,夜书瑾在这栋宅院里安插了不少护卫,尤其是库房重地一直有四名高手看守着。 江辞、晏殊查看了库房附近的形势后,直接进了空间里。 江辞道:“一会儿我去引开那四人,你趁机进去。” 晏殊担忧道:“你一个人对他们四人可有把握?” “幻樱、无明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只怕他们四个不会同时被我吸引开,届时你见机行事,若被发现就及时躲进空间里来。” “好。” 晏殊扯住江辞的衣袖,用意识将二人送出空间。 江辞指了指不远处的墙角,示意晏殊躲过去。 晏殊心领神会,轻手轻脚躲到了墙角阴影里,等晏殊躲好后,江辞飞身上了屋顶,故意踢落一块瓦片。 十米之外的守卫顿时惊觉,立刻抬头看来。 “什么人?” 当看到江辞想转身逃跑,其中三人立刻飞身紧追上去。 留下的一名护院则神情戒备的 四处查看,晏殊从空间里拿出麻醉枪,在暗处瞄准了那名护院。 “嗖!”的一声将麻醉针射了出去。 护院感觉到大腿外侧一阵刺痛,低头看去,见一只奇怪的针管插入了自己的大腿上。 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抬手就想放出一根竹炮召回同伴,结果一阵晕眩袭来,高大的身躯“砰”的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 晏殊这时才从墙角跑出来,将射出的那根针拔下来收入空间后径直走到库房门口,掏出开锁的家伙事儿将库房门打开,快速走了进去。 她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四下扫了一眼。 忍不住呕吼一声。 偌大的库房内摆了上百个箱子,木箱里面装的清一色都是五十两一枚的银条。 一个箱子大概能装五千两白银,一百多个箱子也就是足足五十万两白银。 如今齐王造反,朝廷下达了命令,只要暗中敢于齐王来往者朝廷都视为叛贼,所以齐王想买崔元章手里的粮食和私盐,就必须用真金白银秘密做成这笔交易。 带着这么一笔巨款出门,难怪齐王世子要专门准备一套宅院存放,还要安排重兵看守。 晏殊担心江辞那边的情况,简单查验了几箱白银后就用意念将库房全部清空,随即匆匆离开。 —— 江辞将三名护卫引开不久,幻樱、无明和一众玄宗门弟子就赶了过来。 将那三名护卫交给幻樱、无明等人处理,江辞火速赶回库房,恰巧晏殊此时刚从库房走出来,二人碰了面,看到彼此安全也都暗暗卸下了担忧。 江辞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晏殊四下看了一眼,并未看到幻樱、无明等人。 “幻樱、无明他们呢?” “他们随后就会赶来,我们先回客栈。” 晏殊点了点头,被江辞带着飞上房顶,几个起落便已经远离了那套宅院。 幻樱、无明那边快速解决了三名护院,紧随其后朝着客栈的方向而去。 他们离开不久,苏醒后的夜书瑾带着一众侍卫匆匆赶来,当看到库房内空无一物,积压在胸中的一团怒火瞬间引爆。 “立刻封锁城门,掘地三尺也要将这批人给本世子找出来。” 一名手下道:“世子,崔元章那边也出事了,他在洛城的那家盐池和两家粮仓全部被洗劫一空。徐北大营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武承司总管宋振业被杀,听说杀他之人砍下了他的头颅连夜送去了永定侯府。” 夜书瑾面色阴青,如果之前还只是怀疑永定侯府的人,那么现在他可以肯定此事必然和刘彬那老匹夫脱不了干系。 “刘彬这只老狗,我齐王府与他势不两立!” 话音刚落,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冷笑。 一行人从屋顶飞落而下,为首的正是一身蓝衣的刘寒月。 “是你?”夜书瑾戒备的盯着刘寒月。 刘寒月冷声道:“仅凭别人故意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世子就怀疑是永定侯府所为,论断是否太草率了些?” “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安排人去调查了这位蓝衣少年,可整个洛城并未有哪个官员或商贾之家有这么一号人物,他就像是凭空出现在洛城一般。 刘寒月勾唇一笑。 “我是谁并不重要,世子只需知道我来此只是给你提个醒,洛城是永定侯管辖之地,若你们在这里丢失了财物,刘家就会成为你们第一个怀疑的目标,若我是永定侯,即便真的盯上了这块肥肉,也会等你们的交易完成离开洛城地界后再动手,而不是蠢到在自己的地盘上大动干戈,这对刘家有何好处?” 第278章 疯批还是那个疯批 刘寒月一席话使夜书瑾陷入沉思,虽然刘彬的嫌疑很大,可这少年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刘彬此人向来狡猾,做人做事最忌张扬,就算他觊觎这批钱财和货物,也会等他们离开洛城后再动手,到那时无凭无据谁会怀疑到他刘彬的头上? 而且,仔细回想刚刚在花满楼时,那个黑衣男子所说的话有故意引导的嫌疑。 见夜书瑾陷入沉思,刘寒月道:“我倒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或许对世子大有帮助。” 夜书瑾狐疑的盯着刘寒月,此人身份成谜不可轻信,但听一听也无妨。 “什么消息?” “三皇子夜澜轩今日一早就到达了洛城,还有玄宗门的弟子护送一名姓江的少年这两日也来了洛城,至于是谁觊觎世子手里的银子和崔家的货物,那就要靠世子亲自去调查了。” 听到这个消息,夜书瑾心里狠狠一震。 姓江的少年?难道是他…… 夜澜轩还有那个流落民间的七皇子竟然都在洛城? 如此看来这二人都有很大嫌疑。 —— 江辞和晏殊回到客栈后,幻樱、无明等人也紧随其后回来了。 “公子,属下已经试过刘寒月的武功,他的招式诡谲多变,其中道家内功、少林拳法以及崆山剑法混杂其中,还有一些属下也未能瞧出是哪派的武功。” 无明道:“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学这么杂乱的功夫?” 幻樱摇了摇头:“虽然不知他为何学习多家门派的武功,但他的内功高深莫测,属下与他交手百十来回合,几次险些被他所伤。” 晏殊突然想起给刘寒月把脉时,发现她的心脉与常人不同。 “刘寒月从小身带胎疾,五脏六腑都未发育完善,能活到现在或许正是与她学习多家内功有所关联,我曾把过她的脉象,发现她的心脉强劲有力,甚至不输成年男子。” 刘寒月让她看的那瓶护心的药丸,虽然长久服用能保护衰弱的心脏,但绝对达不到让一个天生心衰的病人恢复如初。 所以,刘寒月的心脉如此异常,肯定还有其它奇遇。 江辞沉思了一阵儿:“道家、佛家、崆山派都是内修禅定之法。” 晏殊豁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她和刘寒月相处的那几日,只要二人休息下来,刘寒月就会盘膝打坐。 本以为她师父是疯癫道人,所以才会坚持打坐,如今看来,盘膝打坐修炼内功是为了缓解她的病情。 如此看来刘寒月虽出身高贵,却也是一个命苦之人,为了活下去,她这十几年必然是要花费比常人多数几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 江辞的目光朝晏殊、幻樱、无明三人看来。 “今日冒充花魁是谁想出的馊主意?”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先控制花魁,再让花魁引夜书瑾进入房间内。 可当他赶到时,晏殊已经给花魁下了迷药,自己换上了花魁的装扮上了台。 最可气的是,除了小狐狸之外,他的两名手下也参与其中。 幻樱、无明心知此事儿逃不过挨罚,很识趣的当即跪了下来。 幻樱道:“公子,是卑职提议的,您要罚就责罚卑职吧。” 无明紧跟着说道:“主子,那花魁娘子见到我们出现当即就吓得失禁了,当时情况紧迫,也只有晏姑娘在身旁……” 无明见江辞冷眸射来,不敢再说下去了。 让晏姑娘假扮花魁的确是他们有意隐瞒主子,他们心里都清楚,主子若知道此事肯定不会同意。 晏殊道:“那个……假扮花魁是我提出的,当时那花魁娘子被吓得只知道哭哭啼啼,现场只有我一个女子,而且我的身型与那花魁娘子又恰巧很相似,事急从权嘛,当时的情况也只能那么做,此事并不怪幻樱、无明他们。” 当时幻樱、无明二人也是不肯答应,无明还囔囔着要找江辞商议此事,她心里明白江辞不会答应,而花魁上台的时间紧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强迫二人跟她一起隐瞒此事。 只有她假扮花魁,他们之前制定好的计划才能照常进行。 见江辞沉默不语,晏殊继续道:“我知你会有其他办法,但齐王世子身边高手如云,硬碰硬势必会有伤亡,玄宗门的弟子们对你忠心耿耿,我不想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只有将齐王世子引入花魁房中我们才更容易下手。” 江辞心里也明白晏殊假扮花魁上台是当下最好的办法,可他就是心里窝火。 尤其是看到台下那些男人们一个个色欲熏心的盯着她时,他就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杀干净。 江辞清冷的目光朝幻樱、无明看去。 “你们先下去。” 二人脸上同时露出惊讶之色。 这就结束了?主子事后不会有更重的责罚等着他们吧? 二人不仅没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越发提心吊胆了。 “公子,这次领多少鞭子?” 江辞冷声道: “此次便罢了,今后若再敢犯,你二人将被逐出玄宗门。” “是!” 幻樱、无明二人皆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还以为此事被主子知道后,他二人最少要挨上百鞭子呢。 那可是主子心尖上的人,他们竟然瞒着主子让晏姑娘假扮花魁,主子当时恨不得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二人离去时朝晏殊投去一抹感激的目光。 等房门关上,屋内只剩下晏殊、江辞二人。 四周的空气似乎瞬间骤降,晏殊咧嘴干笑了两声。 “城门已封,我们要如何出去?” 江辞冷清的目光静静注视着她:“嫂嫂可知,当花满楼那些男人的目光落在你身上时,我在想些什么?” 晏殊心口猛跳了一下:“想……什么?” 江辞走到她面前,伸手勾住她的腰顺势带入怀里。 他习惯性的窝在她的颈肩,嗅着她身上那股子让人凝神静气的花香。 “我想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剁碎了喂狗,我还想把他们全部拉去净身,让他们一辈子做太监!” 晏殊:…… 我靠,听到大佬说剁碎了喂狗的时候,她的小心脏险些骤停! 这可是她刚穿书过来时挥之不去的噩梦。 果然没有黑化之前的反派骨子里依旧是个疯批! 第279章 蠢蠢欲动 催府 崔元章浑身颤抖的盯着床上的尸体,长子崔玉衡早已经红了眼眶。 “是谁?是谁害死我的女儿?” 崔玉衡道:“爹,当我赶去东郊盐池时,在山脚下看到了盈盈的尸体,她是被人用暗器刺穿喉咙而死,暗器已经被凶手收走了,整个东郊山上的五十几名护院也全部消失,跟随他们一起失踪的还有他们的细软和养在盐池的马匹。” “儿子怀疑盈盈的死和这帮护院脱不了干系,我已经派人沿着马蹄离去的方向追赶了。” 崔元章双目腥红,眼底充满了恨意。 “你的意思是说盈盈很可能是被盐池那帮护院所害?” 崔玉衡道:“目前还不能确定就是他们所为,这帮人都是儿子一手栽培起来的,按道理不会做出谋害主子的事情。” 崔玉衡没有把话说完,自己这个妹妹从小被父亲娇宠着长大,为人蛮横跋扈,看谁不顺眼就要把对方往死里整治,不排除她今日在外激怒了谁,反被对方一怒之下杀害了。 崔元章老泪纵横的扑到床边,双手颤抖的捧着崔盈盈的脸大声嚎哭了起来。 “盈盈啊,你怎么狠心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呢?你睁开眼看看爹吧,告诉爹究竟是谁害死的你,爹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报仇,你等着爹,等爹抓住杀害你的人,必将他抽骨扒皮、碎尸万段不可!” 管家这时匆匆走了进来。 “老爷、大少爷,刚刚有人说曾见过五姑娘在天香客栈与人发生过口角,随后那人就再也没见五姑娘出来过,连带着她带去的丫鬟和八名护院都未曾离开过天香客栈。” 崔元章噌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眼底满是杀气。 “将府中护院全部召集起来,立刻赶往天香客栈!” “是!” 崔元章带着几十名护院满脸杀气的冲到天香客栈时,整栋客栈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浓烟滚滚、火光滔天,即便此刻用水来灭火,里面的一切也已经燃烧殆尽。 “肯定是那群害死盈盈的人放的火,他们杀了我的女儿还想毁灭证据,此仇不共戴天!” 崔元章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快冷静了下来。 “衡儿,你派人继续调查这帮人的下落,我去见齐王世子。” “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会找到那帮贼人为我妹妹报仇!” 崔元章欣慰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又忍不住想起自己那惨死的女儿,心里一阵悲恸。 崔玉衡搀扶着崔元章上了马车,交代管家照顾好崔元章后,方才带着几十名护院离开。 —— 洛城的一处私宅 夜澜轩坐在书桌前,目光审视的看向屋内的青年男子。 “苏大人别来无恙。” 一身墨色长袍的青年恭敬的朝夜澜轩行礼。 “卑职苏纪见过三殿下。” “听闻父皇安排苏大人前往南渭府寻找我那丢失多年的七弟,你怎会出现在洛城?” 苏纪微敛着眉眼,恭顺道:“因北边战乱,南渭府的百姓已经纷纷南下逃难,七殿下也已经跟随着逃难队伍离开了南渭府。” 夜澜轩勾唇轻笑一声:“我那七弟失踪时不过五岁,算下来如今已经过去十一个年头了,怕是连我见了他都未必认的出来,苏大人从未见过我七弟又如何确定是他?父皇交给大人的这个差事着实难为大人了。” “陛下交代的任务卑职必当竭尽所能,三殿下不必担心。” 眼见苏纪并不想对他透露什么,夜澜轩便不再多问。 母后提前已经将此事告知,父皇将那小杂种召回去不过是为了拿他续命,既然父皇要亲自动手,他自是乐见其成。 “你深夜来见我所为何事?” 苏纪道:“齐王世子来了洛城,若殿下能将齐王世子擒获,陛下那边必然对殿下刮目相看。” 夜澜轩眸色倏然一亮,夜书瑾竟然敢来洛城? 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之前他带领五千精锐兵前往容城支援,结果在冲峡谷遭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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