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上露出惊喜。 “大王是说渡口要建在花溪村?”瘊 裴獗看她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安渡郡最大的流域便是长河,从地势看,最合适兴建渡口,最省人力便是花溪,趁枯水期,拓宽长河,也省时……”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冯蕴听得连连点头。 “差些以为大王要徇私情,专门为我开一个码头……” 裴獗低头,捏一下她的脸颊,“想的什么好事?” “大王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冯蕴轻轻笑道:“不过,我还是占便宜就是了。” “哦?”裴獗扬眉。瘊 冯蕴道:“花溪最多土地的人,是我。鸣泉最多土地的人,还是我……那我余生只需在两边码头坐地起价,便可富足到老啊。” 裴獗低下头来,捋过她腮边的长发,轻挑慢引般顺着往下,滑落在她修长的玉颈,眼底是一层泛着浓墨的欲色。 “那蕴娘如何谢我?” 密集的酥麻随着他的手指,沿着脊椎攀爬。 冯蕴脑子霎时不能思考。 第395章 相敬如宾 冯蕴内心有一头小鹿在乱撞,紧张得厉害。鐺 她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今生同榻共枕也有一年多了…… 两世纠缠,也还是这个男人…… 冯蕴怔怔看着他,眼眶突然有些热。 “大王要我如何谢你?” 她语气太严肃了,好似打破了此刻的旖旎。 裴獗眸色微变,缓缓地低下头,认真看着她的脸,掌心从她额际抚过。 “你不想吗?”鐺 冯蕴摇头,软绵绵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只是突然想到许多事情。” 裴獗慢慢搂住她躺下来,相拥的姿态。 他没有说话,像是准备聆听。 冯蕴放松下来,忽然想到不知哪里看来的一句话。 “情比金坚,不如相敬如宾。” 她和裴獗成婚这么久,情比金坚没有,但相敬如宾,大抵是做到了的。 冯蕴笑了一下,闭上眼睛,靠在裴獗的肩膀上。鐺 “将军。” 裴獗低头看她,眼眸深不见底。 在她叫将军的时候,情绪比叫大王更为饱满,也没有叫裴狗时的戏谑。 她是微笑的,眼角都满带笑意。 “我们好似都违背了誓言。” 裴獗身躯绷紧,“嗯?” 冯蕴将手从他的腰上搭过去,慢慢将他搂紧。鐺 “明明说好了做狗男女,如今好似真夫妻……” 裴獗眼角微撩,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轻轻解开她那一身迷楼灰的轻薄寝衣。 “好热。”冯蕴低低嗯一声,“多谢大王。” 衣衫半解,凉爽了许多。 裴獗抬眸:“那做点狗男女的事?” 冯蕴笑了起来,眼眸里盈盈生光,如秋瞳翦水,美得不可方物,神态动作却又慵懒无比,像一只猫,在他的掌心里绽放,将柔软示他。 裴獗眼眸更浓更深。鐺 世上不会有男子能逃脱她的魔爪吧? 他也不能。 裴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相拥缠绵,急不可耐…… 窗户有风拂来,带着暑气后的凉爽,纱帘扬起,悠悠荡荡。 屋子里是清淡怡人的笑荷香,好像与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冯蕴头皮发麻,意识却格外清晰。 他掌心有常年舞刀弄剑留下的茧子,粗糙地掠过她细嫩的肌肤,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甚至想要尖叫……鐺 “将军……” 冯蕴抓住他的手,摇头。 裴獗掌心落下,在她尾骨轻抚。 她嘤咛一声,“我以前常常会想……” “想什么?” “将军以前可是……有过女人?” 有些东西虽然可以无师自通,但有过女人的男人和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是有很大区别的。鐺 比如敖七,那种肉眼可见的,无法克制的青涩,全然表现在脸上,让她一眼看穿。 裴獗却是她看不透的。 都说大将军不近女色,可他在房闱秘事上非一般人可比,甚至完全胜于上辈子冯蕴的体验。这都让她可以合理的猜测,他肯定是在别的女人那里被调丨教过…… 裴獗抓紧她的手,低垂眼凝视。 他显然很难理解冯蕴复杂的内心活动。 “胡说什么?” “我可没有胡说……”冯蕴很轻很轻地挪动一下身子,从他的腰腹间越过去,轻抵慢蹭的,没有逼疯他,却差点让自己失去了思维的能力。鐺 “你我的第一次,不是将军的第一次吧?” 裴獗想了想,“蕴娘是在夸我?” 冯蕴扬眉,“此话如何说的?” 分明就是在审问。 裴獗道:“别折磨我。” 他顿了顿,声音哑得如同缺水,满是渴望凝成的寒气。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了……”鐺 他低垂下头,呼吸仿若落在她的耳边,声音又轻又哑,带着暧昧的气息,“不知本王何时可达芙蓉深巷,一览雨后群芳?” 他这句话的意思,冯蕴听懂了。 其实她不是不愿意,是她如今太爱自己了。 她确实很怕,怕他会控制不住弄伤自己。 在他热切的目光下,紧绷感陡然升起。 冯蕴银牙微咬,“还不都怪你……” “怪我如何?”鐺 冯蕴视线下移,又飞快将眼风移开,“郎君虽好,奈何太……”她咬字含糊,半晌才从齿间吐出个“大”字来。 淡淡的娇憨,如秋水芙蓉,怎不叫人生怜? 裴獗不知不觉放轻了些…… 纱橱影动,一缕青丝从榻沿倾泻而下,好似在清风里颤抖。 一室清雅。 幽香拂动。 有好一会儿冯蕴的意识都是游离的,最爱惜的书本滑落在地,她都没有察觉,身子在他的恣意爱怜里泛起一层细微的战栗,整个人好似被什么无形的力量主宰,渐渐汗湿……鐺 “蕴娘……” 裴獗突然唤她。 冯蕴睁开眼,对上一双幽暗的眼。 她嗯声,有气无力。 “痛吗?”他低声问,嗓音里带着克制的哑意。 “不……” “那你抖什么?”鐺 “……” 冯蕴快要被他弄哭了,偏生他还来明知故问。 也是这一刻,她发现裴獗和上辈子有很大的区别,比如他在房中会十分克制,哪怕再想要,只要她流露出一分不喜,他就会停下来。 上辈子的大将军是不会的。 又比如他方才所求……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以前她总以布条相束,不许他太过侵犯自己,今日她没有用,其实也是存了心思,让他为所欲为,以感谢他带来的两个码头的大运…… 然而他并没有顺势而为,反而耐心地侍候她,总是以她为先……鐺 “将军……”冯蕴眼睛亮了几分,“你变了……” “嗯?”裴獗敛住眼,掌心握住她的腰。 冯蕴思忖着,正想以什么样的表达方式才能说清自己的感受,又不至于暴露出重生的秘密,没料到他突然拢紧她的腰,直捣腹地…… “裴狗!” 冯蕴让他撞得魂飞魄散。 他停下,安抚地轻搂住她,像哄着不听话的孩子,出口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就连呼吸都似藏着压抑的情绪,“松些,你想弄死我?” 冯蕴脸颊曝红,像染了漫天的朝霞,眼底是莫名的温柔。鐺 “蕴娘在害羞?” “……没有。” 她怎么可能害羞? 冯蕴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又不是第一次的小姑娘了,哪里就那么难为情?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心跳如雷,双颊热得好像落入了蒸笼。 她弄不懂自己,却突然便悟到了一点道理,女人的爱欲是与心情相关的。 第396章 诬蔑良家 裴獗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走神。浩 “在想什么?” “想将军……”冯蕴看着他,慢吞吞侧过身,颤颤巍巍从他那偾张得惊人的身躯上鱼儿似的滑过去,“想将军是在哪里习得的这一身……对付女子的手段?” 要是他有过很多妇人,为何又没有半点流连花丛的艳闻传出? 一个流连花丛的浪子,又怎会专心对她一人? 她寻思着,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裴獗一言不发,伸手将她抱回来。 冷飕飕看着她,黑眸微沉,“难道不是蕴娘教的?”浩 冯蕴语塞,身子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被那股仿佛要将人融化的力量烫得一个哆嗦,长长呼吸一下。 “话不可这样说……” 她想反驳,裴獗没有给她机会。 高大的身躯倾盖下来,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他的身形衬得无比娇小。 他的动作很慢,也不像平常那样高冷疏离,粗重的呼吸里,好似有一种咬牙切齿的火气,直至她的极限,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蕴娘?”他低沉的声音,“可准备好了?” 冯蕴大口大口的呼吸。浩 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有难度…… 他们确实是不匹配的。 而她本就紧张的心弦,被他问得高高吊起…… 她知道他要什么。 也知道他始终不曾满足。 她十分害怕,又有些诡异的期待。 “没有。”她用力。浩 裴獗“唔”声,低低喘气。 裴獗额头上,早已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紧蹙着眉,她无力的拍一下裴獗汗津津的俊脸。 “大王这是……欺负良家妇女……” 她故意说些什么良家妇女,与那狗男女的说法如出一辙,恰好激起裴獗的火气,怨气,以及一种莫名的戾气…… 恨不得弄死她才好。 两个人眼观眼,鼻碰鼻,你瞪我,我瞪你,好像有什么积压已久的情绪要在这场战争中爆发…… “裴狗,你可曾发现……”浩 冯蕴略微有些气喘,整个人热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吐字却十分清晰。 “我们此刻不像夫妻,更不是什么狗男女,更像是敌人……那种,惜时惜地,恨不能把对方弄死的……敌人……” 裴獗喉头一滚,没有说话,而是突然抬手蒙住她的眼睛,盯住她玉颈上细白的肌肤,忽地啃上去,加快了速度。 冯蕴起先是想嘲笑他的。 蒙住眼睛,看不到,她还不能感受吗?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蒙住了眼睛,看不到,原来可以让感受更清晰。浩 青筋生剐,极致拉扯。 一丝丝细小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十倍,好像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血液流窜,无声无息…… 没几下,她便无法克制地轻颤起来,嘤嘤咛咛,说不出完整的话,整个心神被占据,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细枝末节的舒适抚平…… 急促的呼吸就在耳边,她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到,二人此刻是个怎样的光景…… 今夜的裴獗比平常更狠,又若有若无的带了一丝柔情蜜意,滚烫的情绪就像那浇在火炉上的冷水,“吱吱”冒出热气,将那种饱胀感无限拉长,让她紧张、酥麻、颤抖,绷到极致…… 但与之相反的,今日格外顺利,她没有像平常那般娇气,一言不合就推他,仿佛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也没有平常那样多顾及,更没有因她承受不住而怜惜,干脆恣意地一探芳径……浩 “唔裴獗。”冯蕴紧咬下唇,蹙起眉头,指尖反复收紧。 这种程度不是她能受得了的。她委屈的呜咽,白皙的颈子高高上昂,一副欲泣难耐的神色,看得裴獗腰眼发麻,双眼红得仿佛要喷出火来。 然后,动作更为畅快。 “将军……”冯蕴浑身一紧。 久违的中毒后遗症,便是这时蹿上来的…… 那种仿佛从灵魂深处拉扯而来的痒意,比往常更甚。 她惶恐,又无法抵抗。浩 明明她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 裴獗不在的那几个月,她一个人好好的。 怎么他一回来,那毒性又回来了? 不可理解,冯蕴双眼迷离般看着他,整个人好似被一分为二。 一个是在理智中追寻真相抵抗身体满足带来的可耻愉悦顺便提醒自己不可痴迷于此的重生复仇蕴。 一个是在毒性侵蚀中随着浪潮翻滚体会那样深刻的存在从而急速失智的放纵蕴…… 可无论哪一个冯蕴,都被他惊人的侵犯力吓住了。浩 越是压抑得久,爆发起来便越为激烈。 两个人的身高差太多,体型也差太多,她整个人好似被高温灼烧着,灌入每一寸毛孔,撑得喘不过气,喉咙几乎都要冒出火星…… 要炸了。 她长久失语, 脑子里一片空白。 “裴郎……” 冯蕴揪住他的胳膊,好似跌入无边的深渊。浩 夏夜寂静。 虫儿在窗外叽叽,蛙声一片。 有低促的喘息,融入在这一方天地里。 一直折腾到四更天,风雨方歇。 裴獗用巾子将她裹住,抱起来去净房。 冯蕴懒得动,也没有力气。 裴獗很是耐心,那一双拿刀拿枪的手侍候起妇人,竟然格外的细致。冯蕴泡在温水里,一头乌丝如海藻般散开,随着水波轻抚起荡。浩 她撑到极限的身体慢慢放松,如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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