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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都杀好了,拿草席裹住尸体,人头装到盒子里,回去禀报齐君,再和尸首一起交给亲属,入土安葬。 阳光炽烈。 热闹散去了,很快有人来打扫刑场。檻 一桶桶的清水冲刷上去,洗得干干净净。 干净得就好像这些人,从来没有活过一般。 第561章 天意难违 冯蕴没有去刑场。佯 一大早,温行溯就过府来了。 兄妹二人有日子没见了,冯蕴热情地招待,让人备了茶水果点,在庭院水榭里陪坐。 这个时季,正是鲜花繁盛时,水榭风轻,微风送来花香,极是怡人。 冯蕴抚袖,为温行溯盏茶。 “大兄一人过来,嫂嫂为何不见?” 温行溯观察了片刻她的情绪,见她没有受冯敬尧问斩一事影响,这才松了一口气,微笑道: “长公主昨日去净心寺为陛下祈福,平原陪她母亲去了,要三日才回。”佯 宫里新帝的怪病,近来在朝野上下传出不少谣言,到处都有人打探消息,反倒是裴獗,回府从来不多说什么。 冯蕴并没有去宫中探望皇帝,只是私下里叫来姚儒问过,听了个大概。 “长公主也是有心了。”冯蕴淡淡一笑,看向温行溯,“姚大夫说,陛下龙体无恙,患是是心病。大兄可知,陛下的心病是什么?” 在温行溯面前,她从不忌讳什么。 温行溯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慢慢抬眸。 “是因为布防图的事。” “布防图?”冯蕴诧异。佯 温行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声反问:“雍怀王府上,为何会有布防图?腰腰可知?” 关于布防图的事,裴獗生辰大宴后,有许多不同的说法。 但有一点,所有人出奇的一致——没有人相信段武可以偷出布防图来。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布防图就在裴府,而冯雅借住在此,恰好有偷窃的便利,如此,她带着布防图在厢房幽会,也就合情合理了。 冯蕴明白温行溯的意思。 她眼皮微垂,摇头。 “不瞒大兄,布防图为何会在段武的身上,我和大王都不知情,段武也拒不交代。”佯 温行溯看她一眼:“今日段武行刑了。” 冯蕴嗯声,慢慢抬眼一笑,“他是南齐死士,该说的会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说。这样的人,留着也没有用。” 见温行溯眉头越蹙越紧,她淡淡笑问: “难不成大兄也认为,布防图的事,与大王和我有关?” 温行溯眸色一暗,平静地道:“我如何认为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如何认为……” 水榭一片死寂。 有风拂过。佯 是森冷肃杀的空气。 冯蕴盯着温行溯看了许久。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心思,常常不必从嘴里说出来,彼此也能意会。 但冯蕴沉默片刻,还是开了口,“请大兄明言。” 温行溯放下茶盏,默想一下才道: “长公主入宫见了陛下,姐弟俩谈了一个时辰,陛下才道出心病,与雍怀王有关……” 冯蕴轻笑一声,摇头淡然道:“难道陛下竟会因为疑心大王偷盗布防图,就害上心病?”佯 温行溯嘴角微微一抿,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具体陛下如何说的,长公主也未曾与平原说起,我也就不得而知了。我只听平原说起……陛下曾恳求长公主,放过他……” “放过他?” 冯蕴眼神一顿,扬了扬眉,“陛下是一国之君,坐拥天下,无所不能,这话岂不可笑?” 温行溯点点头,轻声说道:“据说陛下受了惊吓,装病不肯上朝。还扬言要禅让帝位于雍怀王……” 禅让? 冯蕴心脏一缩。 午后的阳光从水榭的檐头探进来,洒在温行溯年轻英俊的脸颊上,明晃晃的,冯蕴看着,眼前一片发花。佯 元寅胆小她是知道的。 当初他领命攻打邺城,阵前畏惧,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曾一度成为北雍军里的笑料。 更何况,在他登基之前,裴獗特地囚禁了他的儿子? “呵。” 冯蕴笑了一声。 低低的嗓音,没有喜怒。 “长公主怎么说?”佯 温行溯安静地打量着冯蕴。 久不说话,空气便沉闷下来。 片刻,才听到隐隐的叹息声。 “长公主为保住元氏江山,费尽心机,怎会同意禅让的请求?她认为皇帝是中邪了,这才会去净心寺,想求方丈的灵光宝镜。” 天底下谁不想做皇帝呢? 也怪不得长公主疑心文治帝是脑子坏了。 冯蕴看着温行溯,懒懒地问:“那大兄……是否也怀疑布防图是裴獗故意为之?目的是恐吓陛下?”佯 温行溯摇摇头,嘴角溢出一丝温和的笑。 “这个我难以定论。我只知道,若雍怀王登基为帝,大晋疆土,必将超越如今鼎盛,繁荣无疆……” 冯蕴:“那就不再是大晋疆土了。” 温行溯愣了愣,笑开,“也是。” 说罢他微微拱手,静静地看起来,“大兄当年的话,仍然算数。既入晋营,从此唯雍怀王马首是瞻。” 温行溯的表态,让冯蕴心弦一松。 不论那张布防图出自何人之手,这个节骨眼上,大兄仍然是站在她身边的,这比什么都重要。佯 旁的事,就该裴獗去操心了。 - 裴獗是在温行溯告辞离府后,才回来的。 他让人把冯蕴叫过去,将生辰宴上的礼单交还给冯蕴。 “长姊说了,这些东西不该她插手。你收着吧。着实不想管,就堆到库房里,放起来便是。” 冯蕴笑了下,示意小满收起来,“谁会嫌钱多?长姊不管,那就归我了。” 见裴獗没有开口,她又垂下眼,说得很是恭顺,佯 “我本是王府长史,这些都是应当应分的事,并无懒惰心思。交给长姊,原是存了几分尊重之意……” 这是解释。 冯蕴难得的解释。 裴獗看她一眼,点点头。 他无意再多说什么,目光轻轻掠过。 “你大兄来过?” 冯蕴嗯声,见房里有仆从在侧,摆手示意一下,等他们都退下去了,这才坐到裴獗的身边,把温行溯的话,一一相告。佯 不料,裴獗听完眉心一蹙,“我已知晓。” 冯蕴以为是天大的秘密呢,再看裴獗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端起凉茶饮一口,缓了缓心情,这才笑道: “这事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匪夷所思得很。就因为一张布防图,就要把帝位让贤? 也太胆小了吧?再说,大王也没怎么过分他啊。” 裴獗没有回应。 房里安静了片刻,他道: “我没怎么着他,有人怎么着他了。”佯 冯蕴一惊,“是吗?” 裴獗黑眸深深,“那日入宫探视,皇帝屏退左右,独留我在御前,陈情诉苦。说他不是治国安邦的圣主贤君,愿将大位,禅让于我。只求保他一家老小平安无虞……” 这话说得蹊跷。 即使裴獗手握重兵,但君臣有别,想推翻这一道桎梏并不容易,更何况皇室宗亲并非全然衰败,至少还有长公主撑着门面,文治帝怎肯轻易退位? 冯蕴问:“你何曾危及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了?” 裴獗嘴角牵起,冷冷道:“今日查验布防图,隐隐闻到一缕幽香……” “香?什么香?”佯 “雪上梅妆。” 冯蕴微怔,眉尾不由得轻轻一挑。 雪上梅妆这种香,如今恐怕只有李桑若身上才有。 而李桑若一直被软禁在宫里,根本就没有机会偷盗布防图,更没有可能将它藏在段武的身上…… 有且仅有一个人,能靠近李桑若,又有这等偷天换日的本事。 冯蕴道:“是唐少恭?” 裴獗面沉如水。佯 冯蕴声音平静地看他一眼。 “大王如何作想?” 不论唐少恭是不是真的谢家军遗勇,这么做除了推裴獗上位,可还有别的目的,对裴獗而言,至尊大位已是唾手可得。 只要裴獗肯迈出去这一步,从此三山四海,必将掀得天翻地覆…… 裴獗伸手揽住她的腰。 “怕吗?” 有风吹来,扬起冯蕴的发丝,她眼里的火焰安安静静的燃烧着,从笑容里渗出来。佯 “不怕。” 她又将头慢慢靠在裴獗的肩膀,望着檐下那一群不知疲惫的飞蛾。 “若天意难违,我愿随之。” 第562章 勿忘所托 白日里出了一天的太阳,到夜里,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譛 脚步声透过细雨,听上去沉闷异常。 裴獗在孤灯下独坐,面前的清茶,飘着袅袅的烟雾。 片刻,左仲在门外拱手禀报,“大王,唐先生来了。” 裴獗嗯一声,没有说话。 唐少恭身着一袭秋白色的宽袖麻衣,从雨夜里走来,好似孝服一般,披着细雨入屋,头发都半湿了。 “大王。” 他轻拂身上雨水,朝裴獗行礼。譛 裴獗抬眼,没有说话,朝左仲等侍从摆手。 “是。”左仲等人鱼贯而下。 裴獗道:“把门合上。” 唐少恭回身合上门,再次走到裴獗面前,长身而立。 他身形颇为高大,面有勇武之气,细细观之,依稀可见军中儿郎的气概。 书房里安静了许久。 裴獗垂眸喝茶,一言不发。譛 唐少恭站了许久,慢声开口,“大王找卑职前来,是为何事?” 裴獗茶盏放下,稍作停顿,抬头看他,“我以为你会有事交代?” 唐少恭下意识地摇头,目光触到裴獗眼里慑人的冷芒,想了想,又叹息一声。 “什么都瞒不过大王。是我做的。” 裴獗冷哼,巴掌重重拍在案桌上,“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擅自行事?!” 唐少恭进门时,尚有一丝拘谨与犹豫,被裴獗怒声而训,反而镇定下来。 他沉默片刻,才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大王,主公等着我们为他报仇,已经等了十余年。不能再等下去了,既然有良机在握,何妨一举多得,取仇人首级,以慰主公泉下之灵?”譛 裴獗双眼凉凉地盯住他。 唐少恭忽地一声笑,“今日在刑场上,看到冯敬尧人头落地那一刻,难道大王不觉得痛快吗?卑职十分痛快。等这一天,卑职等得实在太久!” 裴獗微微眯眼,“无须布防图,也可以置他于死地。你要害的是他,还是我,又或是,想一箭双雕?” “那不是害大王。”唐少恭声音阴冷沙哑,盯着人看的时候,视线尖利得好像毒蛇吐出的信子,格外森寒。 “杀一个冯敬尧,不足以抚慰谢家满门和谢家军冤死的将士亡灵。冯家,以及齐国当初参与此事的所有人……都应当为此付出代价。” 裴獗:“所以呢?” 唐少恭道:“大王不动,卑职就推你一把。以大王如今的尊位,虽然可以左右朝纲,但以臣之身,难行君令。何况难免会受朝中权贵掣肘。只有等大王踏上丹陛,高坐龙椅,方可一展抱负,挥师台城,为谢家军报仇雪恨。”譛 裴獗慢慢起身,走向他,冷冷的。 “这么说,我还得多谢你了?” 唐少恭目光一闪,低垂下头,“不敢。” 他沉默了片刻,在头顶刺目的视线注视下,额际浮出细汗,又拱手道:“卑职未经大王允许,擅自主张,实为不该。请大王责罚!” 哼! 裴獗再走近两步。 “我若是要你的命呢?”譛 唐少恭恭声道:“卑职的命是大王的,任凭处置。” 裴獗没有说话,一只手突然搭在他的胳膊上,用力拍了拍,唐少恭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来不及做出反应,裴獗握住他胳膊反手一扭。 “咔嚓!” 脆响声十分清晰。 唐少恭的一条胳膊慢慢地垂落下来,疼痛让他下意识痛呼一声,很快就闭上了嘴。额头汗意涔涔,五官在疼痛中扭曲,但他没有出声,一动不动地看着裴獗。 裴獗:“你不怕死?” 唐少恭道:“能死在大王手上,是卑职的荣幸。要是卑职的一条命,能换来大王御极天下,那卑职也心甘情愿,无愧九泉之下的主公,以及那万万千千冤死的谢家军亡魂。”譛 铮! 裴獗突地拔剑。 辟雍剑是怎么出鞘的,唐少恭没有看清,那冰冷的触感抵在咽喉,却下意识让他缩了下脖子,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慢慢地阖上双眼。 “大王,勿忘所托。” 裴獗剑身一压,唐少恭抬高下颌,将脖颈完全地展露在他的面前,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动手吧!卑职这便去见主公!” 裴獗静静而立。譛 片刻,掌心突地反转,剑身入鞘。 再一次托起唐少恭那只软绵绵垂下的手。 又是一声脆响,在唐少恭的痛呼声里。只见那卸掉的手臂,又被裴獗接了回去。 “滚。” 低低一个字,满是冷肃。 唐少恭长呼一口气,再看那盏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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