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动画制作献上美好祝福_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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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淮昭新规则的第一项测试：如果她越界，他会如何反应？白瑛没有强行阻拦，只是给了杰克一个眼神让他默默跟上。陈杳注意到杰克对着耳机低声说了什么，目光不时瞟向停车场方向。她知道，梁淮昭一定在那里注视着这一切。回程时，陈杳故意让车停在一家书店前。 “我想买几本书。”她对白瑛说，眼神却透过橱窗寻找那辆黑色奔驰的影子。白瑛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书店里，陈杳的手指划过书脊，故意拖延时间。她选了一本孕妇瑜伽指南，一本心理学著作，然后在小说区徘徊了将近半小时。杰克开始频繁看表，白瑛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就在白瑛准备开口提醒时，陈杳打断她，“再五分钟。” 她拿起一本《呼啸山庄》把它放进购物篮，然后淡定地走向收银台。回到别墅时，夕阳已经西沉。梁淮昭站在门廊下，身影被拉得很长。陈杳下意识地抱紧了书袋，等待他的怒火。 “玩得开心吗？”他问，声音出奇地平静。陈杳惊讶地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没有愤怒，只有某种她读不懂的情绪。 “还行。”她谨慎地回答。梁淮昭点点头，目光扫过她手中的袋子。 “买了什么书？” 陈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书递给他。梁淮昭翻看着，在看到《呼啸山庄》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 “明天，”他把书还给她，“你可以去两个小时。” 陈杳愣在原地。这不是她预期的反应，没有怒吼，没有惩罚，甚至没有一句责备。梁淮昭转身走向书房，背影比往日略显疲惫。那天夜里，陈杳辗转难眠。她起身走向阳台，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透过半开的窗户，她看见梁淮昭坐在监控屏幕前，十几个画面中有一个正显示着她卧室的阳台。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陈杳眯起眼睛——是那本《呼啸山庄》。梁淮昭翻动着书页，突然狠狠将它摔在墙上，然后又弯腰捡起，轻轻抚平皱褶的书页。这个动作如此人性化，简直与陈杳记忆中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判若两人。第136章要一起回去吗？接下来的一周，梁淮昭给她的自由时间延长到了三小时，甚至允许去的地方名单也增加了博物馆和图书馆。每次外出，陈杳都会故意挑战规则，比如在美术馆待到闭馆铃声响起，或是“迷路”到邻近街区的小公园。但无论她如何拖延，杰克从不催促，只是安静地等待。直到那个雨天。陈杳选择去了洛杉矶中央图书馆，那座装饰艺术风格的建筑。当她在心理学区流连忘返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困住了所有游客。 “梁先生说可以等雨小些再回去。”杰克接完电话告诉她，“您想去咖啡厅坐坐吗？” 咖啡厅的落地窗前，陈杳捧着一本《创伤与修复》看得入神，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在玻璃上。梁淮昭就站在她身后三张桌子远的地方，黑色冲锋衣滴着水，黑色鸭舌帽压得很低，只露出锋利惨白的下颌线。抬头间，他们的目光在玻璃反射中相遇，陈杳感觉到他明显僵住了，似乎没预料到会被发现。陈杳没有转身，只是通过倒影观察他。梁淮昭的眼圈发红，颧骨比上周更加突出，显然没有好好休息。当杰克走过来时，他迅速隐入书架后方，但陈杳依然能从书架的缝隙中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原来他真的一直在跟着她。不是通过保镖的报告或监控画面，而是亲自，默默地，保持着一段不会让她感到压迫却又足够保护的距离。雨停时已近黄昏。陈杳归还图书走向停车场，故意放慢脚步。她能感觉到梁淮昭就跟在后面，保持着约二十米的距离。在即将上车前，她突然转身，“要一起回去吗？” 阴影中的梁淮昭明显怔住了。雨水从他的发梢滴落，在路灯下像细小的钻石。他犹豫了几秒，最终摇了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摩托车。 “你骑这个跟着我们？”陈杳难以置信地问。梁淮昭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几乎可以称为笑容的表情，“嗯，比汽车灵活。” 陈杳发现自己的心跳加速，但不是因为恐惧。回程的路上，她不断回头看向后窗。梁淮昭保持着安全距离跟在后面，摩托车前灯在暮色中划出温暖的光弧。某个瞬间，他加速超车，狂风灌进他的冲锋衣里，让陈杳不禁想起她身份暴露逃跑时，他也是这样骑着摩托车气势十足来抓她，可如今他却在保护她。那天晚上，吃过晚餐后，陈杳习惯性坐在阳台上发呆。直到他突然出现，突兀地开口，“图书馆...还喜欢吗？” 陈杳抬头，发现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又是站了多久。 “嗯，尤其是心理学区。”她故意停顿，明知故问，“你跟着我多久了？” 梁淮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每次。” “为什么？” “我...”梁淮昭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我需要亲眼确认你的安全。但不想...限制你。” 这些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词都耗费了他巨大力气。陈杳突然想起书上出现的“创伤重现”。几天后，陈杳在梁淮昭书房发现几本崭新的心理学著作，最上面那本《依恋与人格障碍》的书签位置显示已经读了三分之一。陈杳随手拿起一本翻开扉页，却发现下面还藏着一张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