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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人,我当然就会爆炸。我很难不揣测你的居心。” 敲诈者突然语滞,把手下的被子捏成了丘陵。 “居心。”过了一会儿敲诈者躺在枕头上,看天花板。他黑色的柔软头发流在枕上。他致歉了。态度很诚恳,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有点冷淡:“哦。那是我疏忽了。” 他抿了下自己颜色苍白的嘴唇。 吕空昀看着敲诈者。在非发情状态下使用吐真剂,虽然省去了吕空昀帮他处理那些糟糕凌乱的身体状况的步骤,但也似乎让自己失去了一定的控制地位。 “所以你还是没有告诉我突然提到他名字的原因。”吕空昀手指尖在膝盖上相互摩挲了两下,“虞小文,不需要有顾虑。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对吧?说吧。没什么的。你跟其他Alpha的关系与我无关。” 吕空昀露出犬齿,做出一个和善的表情,以引导对方配合讯问。 “我只是想知道是否跟我被你敲诈有关联。” 敲诈者看着他和善的表情,缩了缩身子:“毫无关联。我就是想到一个场景,那个场景里正好有你哥。我当时不清醒所以不小心说出来了。” “是吗。” “行了别看了,我没骗你。”敲诈者继续往后撤着身子,离吕空昀远些,一双眼珠从眼角瞥过来:“你身体都恢复了,对吧?那我好歹也帮了你,你还因为这种毫不重要的屁事来兴师问罪?无聊。我要睡了。你快走吧。大晚上的孤A寡O不合适。” 敲诈者把自己重新卷到被子里去,被子被他捣得起起伏伏的。吕空昀把手伸进去,捉住他踢蹬的脚踝。 “不许睡。” 敲诈者突然沉默。隔着被子盯住吕空昀把手伸进去的地方。 吕空昀愣了会,想把手抽出来,但对方比他先动作了。 “干什么?你又想打架了是吧?”敲诈者挣扎,“怎么还恩将仇报呢,我不喜欢你了!” 吕空昀本想放开的手又攥紧了:“我没要你喜欢我。” “放手!”敲诈者加大了推搡力度,他抓过自己在枕边的手机虚张声势地点了个什么,“你不怕我留下你袭警的证据吗吕空昀!” 吕空昀没放手。但很快敲诈者自己慢慢停住了动作,看他,然后又看床单。 于是吕医生自己也顺着敲诈者的眼光低头看向床单。他看见敲诈者纯色的床单上正印下一点一滴的猩红。他蒙了片刻,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顺着鼻尖流淌。于是把手指放进止咬器里去摸了摸鼻子下面。 “” Alpha易感期大爆发,又泡了热水加猛药,现在应该平心,静气,同时保持身体静止,最好是卧床休息。 如果他是患者的医生,他肯定会提供这样的医嘱。 第25章 热 虞小文看着床上绽开的朵朵红梅,有点蒙圈。 他抬头,看见受害者脸上再次出现了崩溃愤怒又委屈的神情,然后身体不受控制往前栽倒。虞小文立刻抱住了他。 受害者靠在他颈间,呼吸变快,身体也开始变得僵硬。虞小文双臂撑着受害者把人支起来,面对他的脸又问:“你怎么了?代餐的药效果然还是不够?是吗?” 受害者盯住他,想说话,但张嘴后,最大的却是牙齿打架的声音。虞小文赶紧把人扶到床上躺平。然后从受害者口袋里掏出对方的手机,给高羽汀打电话。响了两声,对方接了。 “喂?” 这个声音很低沉,和刚才通话的医生不太一样。于是虞小文没有说话。对方停了一下,哼笑了声,又说:“你就是‘代餐’?” 这个语调虞小文记忆很深刻,没错应该是吕祺风。但吕祺风怎么会和那个医生在一起呢? 虞小文不明白,但这事儿如果扯上吕家这个军部情报头子,可就复杂了。于是他无声地挂了电话。 他焦躁地搓搓脑袋,跳下床,抽了一团纸塞在受害者止咬器里,对着鼻子下面擦:“吕空昀,我发现我以前对你滤镜太厚了,看来你并没那么优秀。你怎么能把自己搞得这么一团糟的?身体这样为什么不在家休息?算什么狗屁医生啊?净给人添麻烦。” 他听见受害者一直在说话,模模糊糊的。他就凑过去听。 “我要口口你” “呵呵,还威胁我。现在你也就打打嘴炮了。”虞小文有点暴力地把纸球塞进受害者鼻孔里去,“放心,你的丢人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看,为了你的面子,我刚都把电话挂了。可现在怎么办,嗯?我是敲诈犯又特么不是泉眼。我干了,可给不了你了。” 虞小文打开抽屉,拿出自己的药箱。里面有他治病的药,还有一些Omega抑制针剂,都对受害者没什么用。 还有那支刚从受害者家拿回来的“镇定剂”。 由于虞小文真的很累,所以回家后只是去掉了它的外包装,放进自己的药盒里。并没有用上,就睡过去了。 这镇定剂大概对易感期爆发的Alpha没什么用处。因为如果这个东西管用,吕空昀早就用了吧。 但这家伙都上头流鼻血了。至少让他情绪别那么激动,安静睡一觉还是有好处的。 于是虞小文就打开药剂,混合,注入受害者的胳膊。 过了一阵,受害者睁开眼睛,眼神有点迷茫,但看起来身体情况平静了些。 虞小文轻声说:“睡吧。好好睡一觉。” 受害者看到桌上的针头,还有配套的粉剂瓶子。眼睛变大了。 “这个。”他说话也慢慢的。很软和。 “我刚给你用了。”虞小文说,“让你好好睡一觉。” 受害者眼睛睁了几秒,甩甩头,坐起来,抓起瓶子和针:“我要回家。” “不要再闹了。”虞小文把他按倒说,“刚打了镇定剂,你还能开车吗。” 吕空昀不出声了。他的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就像在努力做着什么抗争,“嗯。可以我要回家。” “”虞小文捕捉到他的神色,眯了下眼睛。 突然,虞小文走出房间,然后又走了回来。他拎着垃圾桶。 “吕空昀。”他叫躺在床上的受害者。受害者看到他手里拎的垃圾桶,眼神更加困难挣扎,并把嘴巴狠狠地抿紧了。 虞小文审视了他一会儿。问:“你刚才进屋看到这个垃圾桶里的药盒了吧。” 受害者没有说话。 “回答。” 受害者艰难开口:“看到了。” 虞小文:“所以你才说了奇怪的话,是吗。‘审讯’?什么意思。” 受害者:“字面。意思。” 虞小文拿出药盒,看了眼。又问:“Ts4。这名字,是镇定剂吗。” 受害者:“不是。” 虞小文:“是什么。” 受害者:“” 受害者:“” 他保持缄默,嘴都被咬出了血痕。 受害者刚流一堆鼻血,鼻孔里还插着一根葱白一样的纸球,看着挺可怜。虞小文用指尖撬开受害者的牙关,解放他的嘴唇。 “别紧张,是我敲诈你在先,拿吕青川视频敲诈,就算你要药死我,我也不算完全无辜,顶多算我看错了你的人性。实话实说就行。啊嘶” 然后他用力,把手指抽出来,揉揉上面的牙印。 受害者舔了下嘴巴:“军用。吐真剂。” 虞小文:“” 他在阴影里站了会儿,问:“你之前给我用的‘镇定剂’,都是这个?” 受害者:“嗯。” 虞小文声音有些发干:“那你问出什么了吗。关于我你想知道的事,知道答案了吗。” 受害者回忆,回答:“你说,虞小文是个很了不起的刑警,破过很多大案,得了很多嘉奖。” “”虞小文挠挠脸:“别的呢。” 受害者看着他:“什么。” “我为什么敲诈你,还有我对你的嗯。之类的。” 受害者:“没有。我没有得到有效信息。你意志力很强,堪比顶级间谍。” “我?顶级间真的假的。”虞小文有些惊讶。他一直知道自己很厉害,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自己。 但想了想,也是。如果已经得知自己的底牌有多不堪,对方不会和自己纠缠到现在,早就一脚踢开了。 虞小文问出另外的问题:“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只以为自己一直在睡觉。为什么。” 受害者再次咬住了嘴巴。这次简直是肉都要咬下来的势头。 虞小文弯腰,脸出现在灯光下,看着受害者:“回答。” 受害者看看他的领口,又看他的脸,咬着后槽牙:“军事。机密。” 虞小文再次揉揉他的嘴唇:“乖了。军警一家。互通有无有益携手打击犯罪。告诉长官,命令。” 受害者艰难吐字:“Ts4,军用吐真剂。新增成分的作用。在审讯对象醒过来后,会失去审讯过程中的记忆。研究表明,Ts4中这种新增成分,能有效降低审讯对象防线。提高审讯对象,服从命令的程度” “服从命令啊。”虞小文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翘起一只脚搭在床上,看受害者,“长官还以为自己才是发布命令的那个。结果你背地里玩我玩得开心。嗯?” 能说什么呢。作为一个敲诈犯,总不能谴责人家被敲诈后的自救行为吧。 虞小文叹了口气。 “吕空昀。你做得没错,但你今天栽得很可笑。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受害者垂下眼睛,点头,表示认同:“我很可笑。” 虞小文靠过去,拍拍他胸口的领带,不真诚地表示安慰:“易感期爆发,真是降低智商啊。我那么威风高冷的一个吕医生,就变成任我玩弄的小笨蛋了。” “是。”受害者坦诚回答,“所以我讨厌你。是你把我变成低智商的疯狗了。我从来,没有过。” 沉默。 “你用了吐真剂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你平常也不屑和我说谎的。”虞小文想了想,又说:“但失去记忆就很有趣了。” “我爱你。”虞小文再次摸摸他的领带,抬头笑着问:“听了什么感觉。” 受害者看他。 回答:“你喜欢胡说八道。还喜欢玩我。” 虞小文:“我是真的爱你。本来我一无所有,了无牵挂,真没那么惜命。可是一想到如果,以后,再见不到你,心脏都要碎了,比我身子还疼。你知道吗。” 受害者想了想:“你为什么爱我。我们没有关系。” 虞小文看看他搭在腿边的手,摸摸。 对方没有反抗。皱皱眉,动动指尖,但也仅此而已。 因为他的Ts4。 于是虞小文又一把握住。 “你很善良,温柔,长得好看。你最好了。” 鼻孔里的纸球被洇透了,就掉了出来。一张红色的,看着有些吓人。 虞小文:“” 受害者慢声说:“你敲诈我,所以有我的微信。” 虞小文把纸球从止咬器里掏出来,换了个新的:“草,你这血怎么流个没完?我真怕你再这么下去要挂掉了。” “你有我的微信,就不会再也见不到。”受害者眼神问询地看着他。 虞小文贴着床沿跨坐上去。 他捏捏被单。 “我。我帮你吧?反正,醒来就忘了,可以当没发生过的。” “什么?”受害者似乎因为药物,反应有点迟钝似的,还停留在上一个问题中。 “我可以帮你,处理易感期。”虞小文看了眼斜上方,“单纯帮忙。” 受害者看着他,脑袋向左,呆了两秒,又向右呆了两秒,完成了一个延迟的摇头。 虞小文:“你不说吐真剂能提升服从性吗,还他妈这么轴。” “那如果,是命令呢。要不要来。”虞小文抓起他的领带角,试探地扯了扯,“你就不想恢复正常吗?你看你现在傻的,高冷人设崩塌,鼻子里插了个大葱,还自己下药自己吃。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应该不会跟我一样觉得这样很可爱吧。” 受害者低头看了眼。 他在止咬器后面舔了下犬齿,然后重复了虞小文的话:“命令。” “嗯。”虞小文抽出领带。对方依然没有抗拒。但也依然面无表情,眼神平淡,看着让人自信心受到打击,提不起情绪。 虞小文用力绷了下嘴角,拍灭了桌上的小灯。在一片黑暗中,他说:“行。那我就带着贴片吧。这样我不用发情,你也不用闻不喜欢的味道做那个。” 受害者过了会儿,说:“我没有不喜欢。” 虞小文:“你可真有素质。你是个好人。” 黑暗中,受害者又问:“你命令我。是不是因为你想要。因为你说你爱我。” 虞小文:“你不许问问题。提问是长官的权利。” 受害者不说话了。 虞小文手很抖,掌心也很潮湿,莫名摸了好几把才解开受害者的金属皮带扣,然后他窸窸窣窣地去掉一些多余的衣物,抱上去。 再冷淡的人,身体也是热的。 第26章 秘密 早上。在客厅沙发上蜷缩睡着的虞小文听见一阵乱声从卧室里传来。他非常疲惫烦躁,把脑袋深深埋进被子里。 可他仍然没有躲过。受害者走出来,站在他脑袋那边,语气极其震惊到了破坏形象的地步:“虞小文我为什么会睡在你的床上?” 他一直没反应,受害者居然蹲下来,不依不饶,对着他的脸叫他名字:“虞小文。” 虞小文只能揉揉眼睛:“啊咳咳” 他嗓子哑了,咳嗽起来。缓了会儿,费力说:“鸠占鹊巢的,是谁啊,这问题你该问雀吗?”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受害者说。 虞小文笑了声,语气揶揄:“哦?那挺好。有些事还是不记得的好。” 受害者看着他,沉默思考。先是突然抬手摸了下自己的止咬器,又放下手。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垃圾桶旁边,往里看了一眼。 虞小文注视着他。 这家伙果然恢复健康了。智商回来了。 受害者又转头看向虞小文,他就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好像又睡过去了。 受害者踌躇会,还是蹲下去,用一只手指的指尖,轻轻掀起Ts4的外包装药盒,查看。 毫无疑问,他将会看到下面有去除了针头的针管和药瓶。 受害者又思索了一阵,站起身走回卧室,然后又走出来,声音有所变化:“床单。有点硬。是新换的?” “嗯。”虞小文无力地清清嗓子,揉着腰,抬头看受害者:“让你搞得乱七八糟都没法用了,只能换了呀。” 他看见受害者的手指蜷起,指节都白了些。 “我?” 虞小文勾着嘴角笑他:“吕医生身体真是倍儿棒,鼻血流了一升现在还能生龙活虎的呢。” “鼻血。”受害者的手指松开了。 “可不呗。你说你,把一个刑警的床弄得和凶案现场似的。搞得我职业病都犯了,差点拿白粉笔再给你圈上。”虞小文说。 “你记得?”受害者又抬起眼睛,目光敏锐。 虞小文:“” 破绽。如果那只吐真剂打给了虞小文,他应该是失忆的。 他摆摆手,又说道:“我也睡着了好吗。一觉醒来看见的你就在我床上,没把我吓死。哎,所以你来我家是要干嘛呢?” “”受害者咬了下嘴巴,没有回答他深夜来访的原因。 虞小文茫然地摸摸脑瓜顶,顺便压了压后颈。看起来很无辜:“难道劣O榨汁儿入药不好使,你拖着身体证据上门讨说法来了?那我可不该给你开门。是我给你开的门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受害者似乎找到了记忆开始断条的点,且觉得合理,因此逐渐平稳下来。 “药很有效。是我自己的问题。谢谢你帮忙。” 虞小文观察受害者的脸色。 “倒也不用谢。”虞小文再次清了清嗓子,贴紧了沙发靠背,收了收被子。他只露出一只手,捡过脸边插着充电线的手机,操作一番,把倒计时展示给对方看:“之前说了,你今天归我了。既然你已经好了,就在这里陪我,不许走。” 受害者表情变了变,看起来忍辱负重。 “哦。”受害者说。他目光在虞小文脸上审视片刻后,扫了眼被子的缝隙,又说道:“抱歉,抢了你的床。你进去睡。” 上午有这么很短的一段儿时间,是这间昏暗小厅里最光明的时候。此时,一缕金色晨光从小凉台勉强通过各种反射而进入了房间,柔和地笼罩在受害者身上。 阴影中的虞小文扔掉手机,被子再次提高,挡住了半张脸。他眼神游离到茶几的水杯上去。 “你真的不用穿件衣服吗,吕医生。” 受害者低头看了眼自己,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我衣服去哪儿了。” 虞小文笑了声:“去凉台上了。好大一股案发现场味。” 然后他撑着沙发坐起来点,皱起眉,腮帮子动了动,吐气又倒了下去。他转过头来看着受害者,眼神狡黠地闪了闪。他伸手勾勾手指:“过来,你抱我进去。” “”受害者注视了他一会儿,走过去。然后他弓身,从下面连人带被子抄到怀里。 他没把人抱起,先停住了。然后他吸吸鼻子。 虞小文看到他的动作,随意搭了下自己的脖颈,说:“怎么了?小狗动鼻子了。” 受害者:“这被子上有我信息素的味道。可我盖过它吗?” 他又低下头更加细致地分辨。 “因为。你倒我床头喷鼻血,被子上当然会有你的味道。”虞小文推住他不断靠近的胸口,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受害者按着他的肩膀,看他后颈上的深红色抑制贴:“你并不会时时刻刻发情。需要睡觉也带抑制贴吗?” “我不会发情但你会!我怕你再像昨天那样发疯才带的好吗?”虞小文推他愈发用力了。 受害者对他进行腺体指诊:“你腺体为什么会肿得这么厉害。” “嗯腺体嗯你,你不清楚吗?昨天你差点咬了我啊!?跟你在洗手间打那一场,我身上的印痕多了你都要看吗”虞小文瞬间脖子都红透了。受害者看他。 “你在自己家睡觉怎么穿这么多?” 虞小文喉结滚动。他穿的是件薄T恤,只不过领口袖口收得比较严实而已。 受害者眼神向下,在他身上定了片刻,扯住他的衣襟向旁边拉。质量普通的布料立刻被扯紧,隐隐透出身形。胸前比平时明显不少的位置顶起了一小片衣料,轮廓浮现出来。虞小文突然感受到那种敏锐又隐秘的刺痛强烈了。 他一手遮住胸口,一手不重但很有震慑力地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吕空昀,你,你想要看就直说。我脱给你看啊?” “” 受害者放开了他,神色有些僵硬。 两人沉默了。 虞小文抱着被子想要自己起来。但很快又改变了主意,软着腰躺了回去。 “算了我就想在沙发睡。你走开。” 受害者还是抄起了他。虞小文推搡无果,就顺势倒在对方怀里了。 受害者垂目扫了眼他的脸,抱着进卧室,放到床上。 到达床铺的时候,他踢了踢被子,受害者又盯上了被子里头地方。 “昨天打架我有打到” 他靠近了些,虞小文迅速裹好了自己:“所以今天还想打吗?你出去。” 受害者无声地站在卧室门口。虞小文裹在被子里摆弄手机。感觉到了他没走,就抻脖子往外看了眼,然后说:“我衣柜里有些宽松的大T恤,你能穿的。要吗?” 受害者走开了。过了会儿很快又走回卧室门口:“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起。” 虞小文再次看他。他直接真空穿上了他的西装外套,fu肌线条在两片前襟当中隐现,下一半只有内裤。虞小文看了他时尚的装束两秒,嗤了一声,躺下去,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蠕动了两下:“睡够了起。” 受害者又站了阵,才离开了卧室门口。 吕空昀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会儿。他看到自己带来的大工具书还在对方桌上,就走过去翻开看看。他溜号了几次后,站起来,去洗手间,打开西服,检查自己的身体。 没有任何痕迹。 然后他又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看,像能看出什么端倪一样。 他拿出手机给高医生发了信息:把我止咬器打开 随着止咬器开锁的声音,对方的电话也一起来了。吕空昀拿着手机去到小凉台,然后把身后的玻璃拉门关上,接起了电话。 “喂。” 吕空昀看见自己的衬衫被晾挂在小凉台简陋的晾衣杆上。它的肩线与衣服架对正了,袖子和衣襟也被抻得很平,前襟的扣子扣着,规规矩矩地在阳光和小风中飘动。旁边还有张缠在晾衣杆上的床单。 “吕主任。你怎么样了?”高医生直接问,“哎我天,昨儿你哥一直在我这看他的间谍不走,还把我手机拿去审查了一番,我都没能联系你。” “没事了,我已经好了。”吕空昀回答。他抬手摸了摸那件摇曳的衬衫。袖子还有点潮,不能穿。他又看了眼床单。还在滴水,“吕祺风那儿如果很棘手的话,我可以让他把人带走。你不会有麻烦。” “哎不用,没事。反正你哥给得多你就好了?完全?”对方难以置信,“易感期爆发?” “嗯。我现在感觉信息素已经完全在可控范围了。” 在对方带着惊讶感觉的松气声中,吕空昀转折道:“不过” 吕空昀大指勾着内裤边往里看了眼。 “。” “我感觉那东西有些。”吕空昀斟酌措辞,“它有些敏感。” “它?谁哦。”刚问完高医生就懂了:“怎么,有过敏反应?” “不是过敏。只是有变化。”吕空昀回答,“我有反应,但我现在不是易感期。” 高医生了然地笑了声:“哦哈哈,那没什么,很正常,其实所有男人都挺敏感的。只要你还年轻,身体健康。” 吕空昀看着那条挂着的湿床单。看了会,慢慢把鼻子凑过去闻。 “我当然知道‘正常男人’都很敏感。但我不是。我除了被信息素控制,主观上没有需求。所以这就很反常,你不觉得吗?” 床单只有很浓的消毒水味。没有其他的任何蛛丝马迹。 “不觉得啊。”高医生立刻解答道:“你吕家有那么多超A,你该见过他们易感期什么样的吧?别说你了,哪怕就是最普通的Alpha到了易感期,也都拼命想要搞到配偶能怀上种才愿意停,这是所有AO的常识吧。你只是用‘代餐’的体液泡了泡就能从易感期爆发中恢复清醒,简直是医学奇迹了,有点余波反应不很正常吗。” “是吗。”吕空昀直起了身子。 “那人真的是你的代餐吗?”过了会儿,高医生问。 吕空昀愣了下,问:“什么代餐?” 高医生笑了声:“昨儿接电话的Omega。他说他是代餐,来为你‘捐水’的。” 吕空昀用手指攥住床单,捏出好多水,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高医生:“怎么了?” 吕空昀回答:“什么代餐,我不需要什么代餐。他就是我的易感对象。就是他导致我易感期,并且玩得乐在其中。” “啊。” 果然不存在“代餐”,还真让吕祺风说对了。高医生觉得对方的情绪听上去又有起伏了。联想到昨天吕空昀居然到了需要别人给自己打电话的地步,究竟被玩成什么样,高医生没敢继续问细节。 只是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 吕空昀:“什么?” 高医生:“你不是说他玩你来着?就这样算了吗。” 吕空昀沉默。他想到那个视频。 何止玩我。还有我爹。 他想想,说:“现在的事解决后,很快会不来往。” 正中高医生下怀,他说:“哎,吕主任,如果你不打算处理他,能不能介绍给我?我想研究看看这人的信息素为什么能让你这样的A” 吕空昀打开手环监测权限:“你今天帮我监测下信息素水平,还能不能去参加军部培训。” 高医生愕然地沉默了数秒。 “您还想着培训呢。” 挂掉电话,吕空昀思考了一会儿,决定以后减少跟高羽汀咨询病情和看病的频率。 然后他再次来到卧室门口。他看见床上的人把被子掀开了,只盖着腰往下。 他蹙眉。 他缓步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敲诈者睡得非常熟。他慢慢地,把手放到被子上,掀开一点。 看不清楚。 他想掀大一些,敲诈者就动了动,一截腰线从衣服下摆露出来。 上面好像是有一个痕迹,淤青一样的,只露出来一点,不确定。 “”吕空昀盯着看了会儿,把自己的虎口对上去,悬空着,比了比。 昨天在橙园的洗手间,有没有这样,这么按着他的腰过? 敲诈者突然扭了扭,那块皮肤就自己碰到他的手心上。滑动。 过了一阵儿,皮肤主人感受到腰上的不适,很厌烦地挥手赶苍蝇。吕空昀灵巧地躲开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荒谬。 一个大傻子疯狗大晚上跑来人床头喷鼻血就已经够天方夜谭了,自己还想往下编个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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