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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凝望着她。 “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一世,我该叫你月月吗?” 他果然还记得那三千世的故事,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孟黎月动容。 他有着一双狭长深邃的凤眸,在旁人面前噙着冷意不怒自威,而看向她时总是盛满了浓烈到化不开的深情。 她拒绝了他千千万万次。 或许,这一世结局不同。 在萧止淮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孟黎月缓缓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着他眼角的泪痣。 “好久不见,阿淮。” 萧止淮激动得眼眶通红、身子发颤。第一世她是当朝公主,他是雪地里的小乞丐,她救了他,给他取名阿淮。 三千世了,他终于再次听到这个称呼。 阿淮。 萧止淮还记得那时他与敌军殊死一战,拼死保住了她的王朝,在断气前满血血污地匍匐在地,亲吻了她的鞋尖。 后来的每一世,他都用生命守护她。 这是他的小殿下,是他的光和救赎。 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真好,她还在。 萧止淮有太多的话想跟他日思夜想的小殿下说,不等先好好组织一下语言,宴会角落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紧接着,一道身影直奔他们而来。 “云阶!” 第十九章 听闻孟家千金将出席萧家寿宴,傅宴辞费尽了心思才逃出傅家老宅,来到这,脚上的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他终于见到了爱人。 而眼前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傅宴辞的双目。 她就这样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旁若无人地深情对视着。那个男人就是化成了灰,傅宴辞也认得。 在那些小世界里,萧止淮阴魂不散地追求了她三千次。 傅宴辞再也克制不住,冲了出来。 还不等靠近他们,将她抢回来,就被保镖眼疾手快地摁在地上。 傅宴辞扬起脑袋看她,泪水鼻涕糊了满脸。 “云阶,我总算体会到了你的感受。” “以为终于要团聚,却眼看着爱人和别人在一起,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萧止淮脸色黑沉如墨。 就是这个男人! 傅宴辞仿佛感受不到那股冷冽的杀意,涕泪横流地哀求着:“云阶,你别不要我,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萧止淮语气冷森:“傅少,请自重!” “云阶我错了!是我伤害了你。”傅宴辞猛地抽出手,“啪啪”扇自己两耳光,赌咒发誓,“以前是我太自私,要是我再做对不起你的事,就让我不得好死。” “我已经跟庄晚柠断绝一切关系了,我还发动傅家全部势力绞杀她。” “我爱你啊!云阶。” 孟黎月眼神无波无澜,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傅先生认错人了。” 傅宴辞拼命挣扎:“当初是庄晚柠趁我喝醉酒爬上床的,我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是意外,后来呢?” 萧止淮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嗤:“人与畜生的区别在于,人用精神意志支配行为,不会任由欲望和本能操控。” “连这点寂寞忍不了,有什么资格说‘爱’?” “我只是犯错了而已,我可以改!”傅宴辞大喊,“云阶爱的是我!她可以为了我穿越三千个世界,怎么可能放弃我?” 萧止淮周身瞬间聚集起滔天的寒气。 不是嫉妒,而是心疼。 她一腔真心竟错付在这狗东西身上。 “胡言乱语!” 孟母眼神淬冰:“傅宴辞,我看外界传闻不假,你是真得了失心疯了。沈小姐早就被你逼死了!” “我女儿月月与你有什么干系?” “再敢纠缠我孟家的女儿,傅氏就别在容城立足了。” 傅宴辞痛苦不已地对着孟黎月的方向嘶喊。 “不,云阶,你说话啊。” “云阶!” “傅宴辞!”闻讯匆匆赶来的傅母撞见这一幕差点没当场昏厥过去。 她一把揪住傅宴辞,抬手就是两巴掌。 “啪——” “啪——” 孟母面色含霜:“傅太太,令郎吓到我家月月倒是小事,惊扰了萧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傅家担待得起吗?” 傅母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同时得罪萧孟两家,对于傅家如今本就的风雨飘摇的处境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傅家说不定将不复存在。 “混账东西!” 傅母抓起傅宴辞,让他跪好。 然而傅宴辞只顾着哭求:“云阶,你别不要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云阶。” 傅母眼前一阵阵发黑。 那本就佝偻的脊背越发地弯了,满头白发的她强撑着不敢倒下,颤颤巍巍地挨个向萧孟两家赔礼道歉。 萧老爷子严厉敲打警告了傅家。 他家孙子快三十岁了还是老光棍一条,好不容易跟孟家女儿有了点苗头,人家姑娘还是个才女,样貌、出身、品行都没得挑。 萧老爷子简直满意得不行,怎么会允许小小的傅家欺负他未来孙媳妇? 傅母局促地站着,连连赔不是。 “萧老放心,傅宴辞绝不会再出现在孟小姐的视线当中。” 等坐上车,傅母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十岁,就在几个月前,她还是高贵端庄的傅太太,如今却形同老妪。 “妈,她就是云阶,你也认出来了,对不对?” 傅母机械般转头,忧愁又绝望地看着疯魔的儿子。 她连声音都苍老了几分。 “若是放在从前,你把对沈云阶的感情寄托在孟小姐身上,我是乐见其成的。” “傅家尚未落魄,孟小姐还是痴儿,你跟她也算登对。” 傅宴辞崩溃叫喊:“妈!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就是云阶!是我的未婚妻啊!” “我们本来六年前就该结婚了的,甚至是四个月前......”傅宴辞心如刀绞,“我们也差一点就能结婚了。” “那你当初又何必出轨?” 傅母痛心疾首:“拿不起,放不下。你怎么就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这样?” 傅宴辞抱着头痛苦地哭嚎着。 “云阶!云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傅母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争,最后语重心长道:“孟小姐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你继续这样,只会毁了傅家。” “这可是你爸毕生的心血!” 傅母话还没说完,傅宴辞先失去了意识。 她索性让司机将车辆掉头,直奔医院,本意是带他检查一下身体,好好瞧瞧他是不是真的精神错乱了。 怎料,医生给她带来了可怕的噩耗。 “傅总身体各项数据急剧下降,不知道哪天就会一睡不醒了啊。” 第二十章 寿宴过后,萧止淮对孟家人下了手,首先将“刺头儿”孟鹤宇约出来,几番投其所好,两人很快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紧接着,萧氏给了孟氏好几个项目。 孟父本就对萧止淮很是欣赏,这下子更是完全不好继续“考验”他了。 至于孟母,她的闺中密友正好是萧止淮的堂姑,萧止淮没少让姑姑在他未来丈母娘面前美言几句。 堂姑想要与主支打好关系,自是不遗余力地促成亲事。 听多了,孟母便也觉得萧止淮是个不错的。 之后,萧止淮借口喜欢猫登堂入室。 孟黎月怀里抱着狸花猫,捏着它山竹般的小爪爪,含笑道:“堂堂萧家家主,要什么样的猫没有,非得天天来看它?” 萧止淮并未掩饰眼底那强烈的情意。 “因为,独一无二。” 孟黎月抬首,对上了他那如星空般深邃神秘的眼眸,白玉般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了抹诱人的绯红。 萧止淮的心随即泛起了浓浓的暖意。 他的小殿下真美好啊。 突然,萧止淮注意到她那丝绸般的乌发粘上了几根猫毛。他不自觉地抬手,当指尖落在她那柔顺的发丝上时,一股更加强大的电流在他体内肆意流窜。 等缓过神来,萧止淮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实在冒昧唐突。 正要道歉,他发现了什么,傻乎乎地咧嘴笑了。 刚刚,她没有抗拒。 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意味着他终于慢慢地入侵到了她的心里。三千世了,萧止淮很有耐心,他相信自己会有那么一天,霸占她的全部身心。 萧止淮磨蹭到晚上八点才走,前脚刚走,后脚又上门。 孟鹤宇大大咧咧道:“这么难舍难分,干脆选个日子上门提亲得了。” “我等着从老弟变成大哥咧。” 孟母无奈地点了点自家儿子的脑门。 “你呀。” “这哪有女方催着订婚的啊?” 听孟家人这口风,萧止淮恨不能当场转身回去准备聘礼,把婚事给定了,但他这次上门是为了给孟黎月送文件。 “月月,这是你让我查的事情。” 傅宴辞刚在寿宴上大闹一通,称她就是“云阶”,孟黎月不太方便借用孟家的势力调查沈家的陈年旧事。 她索性拜托他帮忙。 萧止淮猜得到她的确就是沈云阶,想着她所经历的种种,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二十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是庄晚柠的父亲刻意为之。” 萧止淮小心留意着她的表情变化。 “车祸前几天,他查出了胃癌晚期,放心不下独女,索性制造了这场车祸,用命让沈家欠他一个天大的恩情。” “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沈家如此本末倒置!萧止淮对自己的前任岳父岳母大舅哥没有半点好感,只有深重的恨意。 他们怎么敢的! 孟黎月颤抖着捏着那份文件,她终于查清了真相,愤怒、不甘,万般情绪交加。 “小殿下,你还好吗?” 她泪眼盈盈地望着他,最后埋首在了男人的肩头,小声地抽泣着。 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裳。 闷闷的嗓音传出,带着令人心碎的委屈和释然。 “阿淮,我不欠她的。” 第二天,庄父当年故意伪造车祸的证据摆在了沈父和沈临州的案头。 包括庄晚柠在校期间排挤孤立抹黑霸凌沈云阶的证据。 一并呈上。 第二十一章 沈家。 在看了那令人发指的桩桩件件后,饶是沈父的心再冷硬,也忍不住怒气填胸。 “庄晚柠!我以为你是为了傅宴辞才跟云阶翻脸,使计害死她,没想到你从小学起就开始霸凌云阶。” 沈父拍打着桌子,唾沫横飞:“因为你,我大半辈子打拼出来的事业付诸东流,沈家受尽了耻笑。” “沈家这么多年竟养了你这条毒蛇!” 庄晚柠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 “我肚子里怀着沈家的继承人,就算欺负过沈云阶又如何?还能杀了我们母子给她赔罪不成?” “别忘了,王家是你自己招惹的。” “沈家走到今天,是你们父子俩无能,斗不过别人,怨不得我。” “何况。”庄晚柠抬起下巴,又一次使出杀手锏,“我爸是为了沈云阶才死的。” “沈家欠我的,几辈子也还不清。” 沈父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当场摔了椅子:“你还好意思提!二十三年了,我沈世昌被你们父女俩耍得团团转!” 庄晚柠被沈父的反应吓得心头一沉。 什么意思? “啪——” 沈父强行克制着没把证据甩到她脸上,而是扔到他面前。 “你自己看看!” “怎,怎么会?”庄晚柠好奇地捡起文件,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吓得连连后退。 她把文件扔掉,惊恐尖叫。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这样?” “怎么可能!” “沈云阶没有害死爸爸,是爸爸故意让她遭遇车祸。” 庄晚柠捂着刺痛的肚子,蹲在地上。 父亲无辜伟岸的形象彻底破裂,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恨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茫然和无措。 二十几年了,她无时无刻不活在对父亲的怀念和对沈云阶的仇恨当中。 现在告诉她这不堪的真相? 她一直以来都恨错了人、报错了仇? “啊!” 小腹坠痛越发明显,双腿之间涌出一股湿热暖流,冷汗淋淋的庄晚柠眼睁睁地看着腥红的血液在身下蔓延。 就像当初傅宴辞遭遇车祸,以及沈云阶坠楼时那样。 她这辈子做了太多错事。 这是她的报应吗? 沈父的怒火还在燃烧,又得强忍着担忧她肚子里的孩子。 “管家!赶紧备车!” “哈哈哈哈......”庄晚柠双目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恍惚间看到了沈云阶那张清冷的脸,原本她无比痛恨这张脸。 她固执地以为,没有沈云阶,爸爸不会死。 然而沈云阶才是被牵连的那个。 她对沈云阶的恨实在好没道理。 她这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最初那五年,后面的二十几年除了仇恨,好像就不剩下什么了。 怎么就活成了这样呢? 庄晚柠痴痴地望着那张虚无缥缈的脸:“沈云阶,你来向我复仇了吗?” “你怎么这么可笑啊。” “哈哈哈......我们都太可笑了。” 沈临州冲进门质问庄晚柠时,看到的就是她倒在血泊中说傻话的这一幕。 他顾不上说些什么,赶紧将人抱上车。 孩子最终没有保住。 作为孩子的父亲,沈临州守在病床前,内心五味杂陈:“就算当初庄叔真的为了救云阶而死,你也不至于......” “云阶那时才5岁啊。” 顾及着庄晚柠刚流产,沈临州不敢大声。 说着说着,他哽咽难言。 “云阶从来都没有害人之心,反而是我们一直在误解她。” “我从不是个称职的哥哥。” 沈临州哭得不能自已:“我也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如果我能早些查明真相,或许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我对不起云阶,也对不起你和孩子。” 庄晚柠无神地盯着虚空,麻木地听着沈临州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缓缓地抬起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沈临州优柔寡断,耳根子又软,这样的男人谁都护不住。 孩子没了,沈父再也不会保她。 “沈临州,我给你下药,故意爬床怀上这个孩子,就是为了给自己求一个护身符。” 庄晚柠失笑:“你太傻了,居然承受着所有骂名,也不说出真相。” “现在孩子没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必要延续了。” “我知道。”沈临州语气悲切,“我知道你不爱我。其实我早在十八岁那年就爱上了你,我心疼你的敏感和脆弱。” “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对云阶那么残忍?” 庄晚柠嘴角的笑意凝滞。 她不禁在想,倘若当初没有偏执地对沈云阶展开报复,没有和傅宴辞那个冷血薄情的男人纠缠。 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吧。 可惜她和沈临州之间横亘着杀妹之仇,再也不会有未来了。 病床旁,沈临州泣下沾襟:“云阶死了,妈确诊重度抑郁,沈氏濒临破产,如今孩子也没了。” “家破人亡,我谁都护不住。” 庄晚柠苦笑:“爸曾骂沈云阶是灾星,其实我才是。” “是我给沈家带来了这么多劫难。” 顿了顿,她再开口。 声音很轻。 “对不起。” 第二十二章 病房内。 形容枯槁的傅宴辞意识难得还算清醒,安静地倚靠在枕头上看着直播。 自从一年前犯病后,他每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傅宴辞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一睡不起。 这是他的报应。 他不得不接受。 幸运的是,这次苏醒赶上了萧止淮和孟黎月的世纪婚礼。 孟黎月和沈云阶其实长得一点都不像。但傅宴辞还是通过她那双灿若繁星的眼眸,看到了她当年鲜活灵动的模样。 电视上,她笑吟吟地凝望着另一个男人。 傅宴辞记得,在很多年前,同样有那么一个姑娘,用这般清澈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是什么时候把她弄丢了呢? 傅宴辞痴痴地看着她身着一袭圣洁婚纱时美得宛若仙子的模样。他本是阴沟里任人欺凌的臭虫,她像一束光,强势地闯进他黑暗腐朽的生活,带着他走向光明。 仙子为他落下凡尘,他却只想拉着她在泥沼里沉沦。 他用谎言和背叛玷污了她。 傅宴辞的视线缓慢地挪到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身上。萧止淮不一样,那家伙恨不能自已卑微到尘埃里,也要拼尽全力托举她,让她光芒万丈。 傅宴辞早已明白,失去她,是他活该。 他罪有应得。 病房门被打开,傅母拄着拐杖进门,手上还拎着保温盒。 “宴辞,你醒了。” “妈做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馄饨。” 听着电视里的欢声笑语,傅母倒也没有继续反复强调那不是沈云阶。 她坐在病床边,将饭盒打开。 上了年纪后,傅母看开了很多,像寻常母亲一样,低声唠叨着:“庄晚柠意外流产后主动自首了,宣判结果刚刚下来。” “无期徒刑,她倒是很平静地接受了。” “妈老了,熬不住了,我谁也信不过,索性把傅氏上交给了国家。” “你那些叔伯斗了半辈子,临了一分钱也没捞着。” “你呀,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 “真滑稽。” 傅母眼眶泛起热意:“你爸爸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如果他还在,肯定会在你堂兄弟里选一个继承家业,可你叔伯杀了最在乎他们的人。” 傅宴辞含泪吃着母亲喂的馄饨。 电视上,婚礼礼成。 她成了别人的妻子。 他跟那些叔伯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也是亲手杀了这世上最爱他的人。 “妈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忙着打理傅氏,却忘了你爸创立傅氏的初衷。” “他想让你幸福快乐、无忧无虑。” “是妈没有照顾好你。” 如果她当初能多陪陪他,他又何至于会有那么深的童年阴影呢?又怎么会养成偏执扭曲的性格? 若是她早些教他做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沈云阶不会死,他也不会患上怪病。 傅母拿着碗老泪纵横:“宴辞,是妈害了你啊。” “不,是儿子不孝。” 傅宴辞的视线逐渐模糊,心尖上的痛感却清晰可辨,叫他睡着了也不得安宁:“我对不起云阶,也对不起你。” “这辈子,我谁都对不住。” 傅宴辞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似乎断断续续醒了几次,听到孟黎月怀孕、产子、获奖......最后一次醒来时,母亲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甚至都来不及让护士推她来见见他。 护士们聊起了孟黎月。 “你们看新闻了吗?萧止淮正式把家主之位丢给大学刚毕业的萧少,带着孟女士环游世界去了” “说是要边旅游边写生呢。” “哎呦,萧家家主这些年可没少陪着孟女士到处旅行。听说萧少13岁就被送进集团历练了。” “这就是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吗?” “哈哈哈哈......” “说起来,孟女士那可是画坛泰斗,国内外各种奖项拿到手软,她的画作千金难求呢。” 有护士指了指傅宴辞,低声道:“你知道吗?他曾经大闹萧老爷子的寿宴,叫囔着说孟女士是他已故的未婚妻。” “我知道。” “他未婚妻就是那位早逝的沈家小姐,背负着莫名其妙的救命之恩,被养妹针对,被家人和爱人辜负,实在是太苦了。” “如今沈总去世了,沈夫人出了家,沈小姐的哥哥孤身一人。曾经显赫的沈家就这样彻底落败了。” “傅宴辞一睡就是半辈子,你说这算不算渣男的报应?” “肯定的,就是可怜了沈小姐。” “唉,如果孟小姐真的是沈小姐的转世,好像也不错。”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啦。” “话说回来,孟小姐这一生也太美满了吧?” 傅宴辞任由自己再次陷入无尽黑暗。 他和她都没看错人,萧止淮果真如当初婚礼上承诺的那样,爱她护她,始终不变。 她过得很幸福。 他放心了。 ——全文完—— 33《嘘别说话》作者小神j的毛衣 嘘别说话 作者:小神j的毛衣 简介:虞小文,刑警,没钱,劣等O,腺体残疾,无法被标记所以找不到对象。孤家寡人父母双亡,现在竟然还得了绝症 自述:回顾人生,没什么特留恋的。就中学时候喜欢一个S级Alpha喜欢得要死要活,但他把我给的情书贴校宣传栏里了。因为他觉得我的行为和我劣性的味道一样很恶心 那人家世不一般跟我有阶级鸿沟,毕业以后更是,本来够都够不到。可机缘巧合就让我得到了他要命的把柄我都快死了,要是别人就算了。但他 我想重新恶心他一下 Tag列表:破镜重圆、ABO、暗恋、死遁、二遁、狗血 第1章 无效标记 曼京S区某老街道,黄昏。下班的行人来来往往,还有些占道摆摊的小贩,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 虞小文和徐杰坐在汽车里,蹲点儿。徐杰警校刚毕业,虞小文负责带这个新人。徐杰叫他哥,也叫他师傅。 徐杰眼睛看着一个破旧的大楼入口,虞小文叮嘱他:“看好了。” 然后他看着手机,动起拇指,上报一些医疗保险单据到保险公司的app上。 徐杰瞟了一眼他的手机:“保险?怎么了师傅。” “时光保险伴您同行。”虞小文随口一答,“盯好你的目标,别乱看。” 徐杰又看向大楼入口。 “小文哥,你确定他能来吗,这么多天一点影儿没有,说不定早都出市了。万一咱们耽误了发通缉的时间怎么办。” 虞小文语气随意:“还能怎么办,耽误那就耽误了呗。把我吊起来打我也没有时光机给你后悔的。” 俩人又沉默着坐了一阵。徐杰一直瞪着门口看,虞小文低头玩手机里的消消乐。不久,天边的金光开始逐渐收敛了,象征暮色即将到来。 “哥我憋不行了,去上个厕所。”徐杰说。 “去吧。” “哎,我马上回。”徐杰抻了下腰,下了车,撞上车门,一溜小跑,往反方向一个挂着WC牌子的小胡同奔过去。 虞收好手机,看着光线中轮廓已经变得不那么清晰的破旧大楼。 他掏出烟盒,里面只有两支烟了。于是他又把瘪不拉几的烟盒揣进口袋。转而在身边旁边堆成山的烟屁股里,扒拉出一个剩的相对多点的烟p股,叼着,点上。 他开了点窗子,蓝色的轻烟就顺着窗户缝飘散出去了。 他盯着楼,发呆。 然后哼了一声。 “你老子人都他妈快挂了还得逮你丫的。倒是快来啊?” 仿佛真的听到了他的召唤,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在胡同口不远处出现了。他带着帽子,但根据虞的经验光看身形也看得出。他喉头一紧,立刻坐直了些,关上车窗并且掐掉烟。 那人在旁边的小摊位旁徘徊了一阵,就进入了大楼。 虞小文立刻打电话给徐杰,可手机的声音在副驾驶座位上响了起来。 “” 他又思忖了几秒,给徐杰手机留了言,然后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快步往楼门口走去。 这楼里一层是一些简单的小商铺,楼上则是原住民自己开的一些低价民宿,或是棋牌室等,人员混杂。他走进门洞,就瞧见那个健壮身影径直往楼梯间走去。他等了一会儿,跟上去。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人去的地方是三层,一家钟点房。他上了半层楼,透过楼梯缝隙看脚步,那人果然在三层消失了。 他跟上去。到了三层,往左走。灯光昏暗暧昧。前台是个浓妆的女人。 “有约么?”女人只抬了抬眼皮。 “嗯。”虞小文用鼻子答了声,在旁边的推车里拿了毛巾和洗漱用品,往走廊里去。经过拐角后,他观察房门。然后走到第一间敲门。 敲了一下,里面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谁啊?” “错了。”他说。然后他继续往前走,敲第二间。敲了几下,没人。 站在第三间门前,他看见第四间房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他脚步一点,先去敲了第四间。 他敲了两下,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 “谁?” 虞小文握紧了手里的毛巾和牙具。 “先生,您是刚开的房吗?这屋刚打扫的,房里面一次性用品还没换,老板娘让我来送一下。” 过了会儿,低沉声音回复他:“不用了。” 虞小文想想,靠近门板放小声音:“哥,现在说不用到时候再说我们东西不干净,染病也要怪我们头上,我们找谁说理去呀。还是换下吧?一分钟的事儿。” 又过了一阵,门里面仍然没声音。 虞小文预感不好,退后一步然后用力踹开房门。果然,人已经不在房间里,窗子开着,窗帘正飘动。 他顺着窗子往外看,看见那个男人正拎着箱子在隔壁平房上头跑。 他跳出去追。 那男人身手很敏捷。虞小文原本也不差,可是生了病以后,就跟往昔不可同日而语了。他追得很吃力,愈发气喘,他感觉自己脚步虚浮,后背也在发着冷汗。就这样你追我逃,追到一个死胡同的时候,那男人跳起来往墙上爬。这需要一定的时间,于是给了虞小文缩小距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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