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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里看去。 夜色朦胧,月光透过窗纸透进来,温润如水。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萤火之光透过外罩薄纱亮着,微弱光亮笼在宋听檐的面容上,在他玉面渡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入目皆是潋滟惑人。 他抬手解衣,解下腰间玉带越显长腿窄腰,衣衫一件一件脱下,放置一旁。 夭枝不知为何莫名紧张,她耐心等着,正准备换个姿势,脚下却是一滑,发出了些许声响。 她全身一僵,瞬间蹙眉,几乎是同时身旁声响传来,屋顶周围瞬间出现了几个护卫拿着剑指着她。 夭枝看见剑尖直指她眉心,下意识往后一退,却平空失了重心,直接从屋顶上掉下,连带着几块瓦片一同落下屋檐,摔得结结实实。 去而复返的常坻看着她神情严肃,本还以为是刺客,可一走近借着夜色看清脸之后,满目震惊,“你……你你,在屋顶做甚!” 夭枝当即摆手,“误会误会!” 常坻岂会信她,伸手指着她,不敢置信,“竟然深夜来此偷窥,莫不是想玷污殿下!” 玷污…… 她虽修行千年,但在仙中可是妙龄女子,这样说会不会太过分了! 夭枝摔得身疼,捂着手肘坐起身,还没来得及回话。 房门已然打开,屋里的人迈过门槛,垂眼看来。 他只着单薄的白色里衣,月光照在他身上,如水朦胧,格外秀色可餐,显得她来“玷污”的举动如此合理。 她还未开始扭转他的想法,就已经给坐实了一般。 夭枝沉默许久,对上他的视线极为认真地开口,“殿下,如果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宋听檐抬头看了眼漏光的屋檐,又看向她,薄唇微启,似有所思,“夭姑娘的意思是你意外来到我房梁上,意外掀开瓦片偷看,又意外被侍卫抓到,从我屋檐上摔下来?” 夭枝:“……” 夭枝微微低下头,声音小小,“应当是这样的……” 宋听檐视线看向地上碎落的瓦片,神色温和,“既姑娘这样说,我自相信姑娘。” 常坻面露惊愕,“殿下!她太无耻了,分明是睁眼说瞎话,这万万不能姑息啊,若是在您沐浴的时候来,那岂不是就把您从上到下看光了……” 周遭侍卫倒吸一口凉气,视线落在夭枝身上,长得这般白净乖巧又清雅的姑娘家,竟这般如狼似虎? 常坻嚎到此处也觉污了自家殿下的清誉,也不敢再细说,只愤愤道,“这分明就是觊觎您,您若是为了惜才,这般牺牲也太大了!” 常坻习武之人嗓门颇大,整个院都能听到他的回音。 夭枝忍不住看向常坻。 混说什么呢,这不穿着衣衫吗?哪有从上到下看光了?! 简直胡说八道! 她做人清清白白的,他家殿下都这样相信她的为人,怎还在这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嚎得到处都听见,叫她还怎么做人? 夭枝有些不服,下一刻,耳旁便听到了宋听檐的心声,与表面不太一样。 他似乎颇为深刻地思考了下,缓缓想道,‘是有些怕了,此女恐怕是淫.魔托生。’ 他想着微微抬手,不着痕迹合拢衣衫。 夭枝:“- -” 淫.魔托生未免太言重了点…… 夭枝猛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裳,“我睡不着,来看看殿下,不行吗,谁说夜里不能来做客了?” 宋听檐默了一默。 周围侍卫皆是一片寂静,惊讶之。 常坻看着她,心道,何其色胆包天之人,夜里睡不着去做客的可都是采花贼,竟也说的出口! 夭枝看向宋听檐,颇为坦然。 宋听檐闻言一笑,“可我要睡了,夭姑娘若是觉得府中无趣,明日来寻我,我带你外出游玩。” “如此甚好。”夭枝飞快地回道,便转身飞快想要离开。 才走几步,便听见宋听檐的心声缓缓传来。 她不会已经看过我沐浴罢? 夭枝脚步硬生生顿住,再也坦然不下去,身子都有些僵硬。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他知晓,她窥探他沐浴一事! 否则,她这张脸真的可以不要了。 “夭姑娘。”果不其然,宋听檐开口叫住她,夭枝站住脚,面上颇为严肃没转头。 宋听檐见她停住,话间温和,“夭姑娘,晚间我沐浴的时候,察觉屋外有人,也是你罢?” 胡说八道,真是什么水都往她身上泼! 岂有此理! 夭枝猛然转头看去,“胡说,你不是都午间洗的吗?!” 宋听檐:“…………” 夭枝:“…………”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宋听檐默了许久,看着她微微启唇,终是未开口说出话来。 该死,真该死啊! 还能诈树的吗?! 这怎么防得住?!! 第22章 我在夭姑娘面前,仿佛形同赤.裸。 夭枝站在原地, 不知该说什么。 她头一次无言以对,竟是这般情形下,颇有一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之感。 周围侍卫已经形同石化, 这什么意思? 不止看了他们家殿下一回? 此女子真真是看不出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是…… 宋听檐看了她许久, 依旧未言, 心中竟也是漫长的静默。 想来他也无言以对得很。 他视线落在她面上,随后缓步步下台阶, 看了一眼院子,片刻后, 他缓声开口吩咐, “把院里的墙砌高三尺。” “是,殿下。”常坻连忙开口应声。 夭枝:“……” 何必呢? 就是砌高三十尺, 也拦不住她啊。 她总觉得他这话并不是为了砌墙, 分明是对她说的, 颇有些话里有话地点她。 只是如今局面太是没脸,夭枝也不好说什么。 她在原地踌躇片刻, “咳咳, 鄙人就先回去了。” 宋听檐闻言笑起,“好,夭姑娘好生休息,夜深了, 我便不送了。” 夭枝心中安慰了几番, 想来他并没有太过误会她的为人。 可她心中才这般想, 下一刻便听到了他的心声, ‘夜深难免危险。’ 危险? 怎会危险,在这府中还能有什么危险? 不会……是指她罢? 夭枝默站了片刻, 对上宋听檐看来的视线,心下沉了又沉,难免有些伤心,只能扭头慢慢往回走去。 她恐怕是没办法在他那不举之处赚银钱了,他对她的信任已经崩塌到了极点…… 夭枝被送回院子之后,身边便加派了侍女,常坻说是为了她方便。 只不知到底是为了她方便,还是不方便? 一夜过去,夭枝睡得极沉,实在是昨夜上房揭瓦,太是劳累。 这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她醒来后,慢悠悠起身,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玉镯,好在昨日夜里摔下去时没磕着。 否则她只能去东海以死谢罪了。 她慢慢悠悠起来,便见外头圆乎小脸的侍女立着,见她醒了,笑着恭敬行了一礼,“姑娘醒了,殿下已在堂中等你。” 夭枝这才想起来,他昨日说今日可以带她出去游玩,原本她以为昨日他只是随口一说客气罢了,没想到说到做到。 夭枝多少有些欢喜,想她修行多少年,就做了多少年摆件,做了仙官又马上被派下来办差,根本没有游玩的时候。 一时间也颇为期待,说话间,侍女已经让人将菜送上来,不得不说不愧是王府的人,做事真是极为周到。 她什么时候睡醒都有温热的饭菜,永远不需要等。 且每日的菜都不重样,味道也极好,还专门给她配了个大厨,什么天南地北的菜都会做,当真是富贵惹人眼。 原来有银钱的日子竟是这般舒服,她往日在山门过的都是什么牛马日子…… … 春色明媚,清风几许。 宋听檐一身清雅常服,袖揽清风,白玉镶珠玉佩坠于腰间,走动间轻晃,越显长身玉立,长腿窄腰。 他缓步步出堂中,在湖旁坐下,看着湖里头的鱼游动乞食,却没有半分不忍心要喂的意思。 因为喂鱼的时辰未到,便是站于湖边这般近,也不会喂。 常坻立在旁边候着,看了一眼远处,偌大广阔的园子自然是看不见夭枝的屋子,只是半响都等不到人来,自然是要看着的。 “殿下,此女子简直太是张狂,昨日殿下便与她说了,今日带她出去游玩,她竟睡到日头高升还不起,白累得殿下早起等她。” 宋听檐以手撑额靠于围栏上,颇为闲适,并不在意此,“无妨,平日也是早起,并无不同。” 常坻想到昨日便有些担心,趁着人还没来,忙开口,“殿下,夭姑娘这般毫无章法的做派,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 万一……哪一日没看住,叫她溜进殿下屋里,岂不……”他说到此,斟酌了下用词,“殿下,此女子这般行径,倘若哪日叫她得逞,难免殿下委屈;又或者是殿下无力,她没法得逞,其会不会恼羞成怒伤了殿下?” 宋听檐慢慢抬眼,看向他,“老莫不在,你倒是活泼了许多。” 常坻当即闭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言语半个字,他不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这个夭姑娘着实太不按常理出牌,叫他都昏了头去。 说话间,夭枝已然往园子里走来,她显然没有到过这处,左右看了一眼。 嗯,大得离谱。 她从来就没有机会在山门的园子里绕过弯,可这处园子甚至可以骑马绕弯,她心中也平白生出了几丝想在这里做摆件的念头。 很多东西本身并不贵,但摆在了贵的地方那也就贵了,毕竟她是个摆设出身,想提升一下自己的身价也无可厚非。 夭枝走到宋听檐这处,“殿下,你要带我去何处玩?” 宋听檐见她走近,起身与她并肩而行,“如今春日景色极盛,最适合游湖泛舟,京都湖上风光不同别处,你必定会喜欢。” 这一听便觉舒服闲适,树很喜欢。 夭枝点点头,因为昨日的误会难免多了几许矜持,和宋听檐也保持了几分距离走着,毕竟淫.魔那名头不甚好听,树不喜欢。 出了府,马车已在府外候着,夭枝跟着他上了马车。 一路安静,宋听檐看了她一眼,“夭姑娘今日怎如此话少?” 夭枝矜矜持持,眼风都不往他那处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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