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剧本组酒厂打工日记_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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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一定会把果果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待。” 结果他将自己所有的青春都给了这两母女，一生没有自己的孩子，最后却落个孤独终老的下场。从医院出来，宋清野疼得走路的脚都有些踉跄。可他没有停留，拿着打好的离婚报告去了军区。来到李诗允的办公室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李诗允的下属问她。 “团长，姐夫回来了，那你会和宋清野离婚吗？” 宋清野脚步一顿，就听见李诗允的声音传来：“为什么要离婚？我需要一个人照顾果果。” “陈帆的性格太自由了，我不想束缚他，就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宋清野僵在门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撕裂。所以，他就活该成为家庭煮夫被困一辈子吗？明明在娶李诗允之前，他也是大学里最受老师们期待的学生。要不是李诗允的妈妈无力照顾李果果，求到了他这里，他原本该有自己璀璨的人生。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爸爸就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妈妈本就身体不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生了一场大病，也去世了。李父是他爸爸的战友，在他父母都走了后，李父李母这些年一直对他多有照拂。他会答应李母和李诗允结婚，一是报答恩情，二也是因为他的确可怜果果失去父亲。可是没人相信，所有人都说他是为了李家的钱财，一个初婚男，才不要脸上赶着当后爸。宋清野将手中的离婚报告攥成一团，最终没有还是没有进去。李诗允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不会轻易跟他离婚。他得想另外的法子离开这里。宋清野回到家属院时，李果果已经放学回来。看见他，李果果没有称呼，而是直接说：“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那命令一般的语气，仿佛他只是这个家里的佣人。可明明在陈帆回来之前，李果果也会甜甜叫他‘爸爸’的。心头痛意仍未褪去，宋清野扯了扯嘴角：“好。” 来到厨房，宋清野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让他出了神。其实说是报恩，又怎么会没有一点爱呢？毕竟从懵懂时期到情窦初开，李诗允一直像个邻家姐姐一样照顾他保护他。所以上辈子，哪怕面对漫天流言蜚语，他也坚持了下来。他也想像当初李诗允守护他一样，护着她的女儿。可他们，从头到尾却只将他当做一个工具在利用。宋清野将饭端上桌时，李诗允恰好也进门。饭桌上，他看着吃得正香的母女，轻声开口：“明天早上我去研究所办点事，不能带着果果……” 李诗允一顿：“明天我休假，正好要带果果出去。” 她话音落下，李果果高兴地插嘴：“妈妈是要带我去找爸爸吗？” 李诗允看了眼宋清野，没有说话。宋清野笑了笑，答应得很爽快：“好。” 翌日，研究所办公室内。 “宋清野同志，之前说了好几次让你去长沙工学院参与计算机研制，你都说要照顾家里，怎么突然想通了？” 这是保密项目，一去就是几年不能跟家里联系。宋清野看着的申请表，心想，再多的恩情，上辈子也已经还完，这辈子他该为自己而活了。他笑道：“主任，之前是我太狭隘了，祖国不好，我们的小家又哪里能好。” 他说完，果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宋清野。宋清野回到家属大院时，几个婶子正坐在门口。看见他那几人便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结婚这么久了，还没让李团长怀个孩子，那根东西长着也没用。” “那难怪李团长要回头找前夫了。” “我刚才看见陈帆同志，几年不见更时髦帅气了哩。” 李诗允条件好，当初就算离了婚，这些婶子们想把自家侄子弟弟介绍来和她二婚的也不少。可最后却被宋清野捷足先登，从他们结婚开始，这些人就看他不顺眼，处处说话挤兑他。既然现在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宋清野更不想去做无谓的口舌之争。等到晚上，那两母女才回来。李果果蹦蹦跳跳的，手里抱着一个塑料娃娃：“妈妈，我们明天还去找爸爸吗？” 李诗允笑容宠溺：“不行，果果明天要上育红班。” 等到看到屋子里冷锅冷灶的，她愣了一下，问宋清野：“今天没做饭？” 宋清野将手上的书放下，垂眸道：“我以为你们不回来吃饭就随便吃了点。” “你们还没吃吗？我现在去做。” 李诗允还没说什么，李果果人小鬼大的抢话：“妈妈，你不是说爸爸做的饭更好吃吗？我们去找爸爸做给你吃。” 宋清野心里顿时涌出一股酸涩。像李果果这么大的孩子，都是想什么说什么的。他费尽心思三年的照顾，在这两人心里还是比不上丢下他们离开的陈帆。李诗允神色有些尴尬，摸了摸果果的头：“果果先自己玩。” 来到厨房，她对宋清野道：“清野，果果还小，不懂事，他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宋清野手上动作一顿。记忆中，这还是李诗允第一次跟他解释什么。可转瞬，心脏却更冷。她只是解释，却没有反驳，是不是证明，她也是这么想的。压下心里的情绪，宋清野笑了笑：“我理解的。” “他毕竟是果果的亲爸，如果可以，你就将陈帆同志接回来……” 他还没说完，就被李诗允沉着脸打断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你也知道他是果果的亲爸，我总不能让孩子不见他。” 宋清野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将饭端上桌，他就借口不舒服先回了房间休息。将李果果哄睡后，李诗允进了房间。宋清野感觉有人从后面搂上来，伸手摸上他的腰间。他刚做了手术不久，身体还不是很舒服，想要推开：“不……” 李诗允却强硬地摸上了他的“老二”，痛意让他的脸一瞬间变白，可灯关着，李诗允看不见，甚至翻身坐上来。李诗允搂着他：“清野，就算他回来了，我也没有什么想法。” “我和他早就过去了，我的男人只有你。” 宋清野想起上辈子，李诗允也说过这句话。可不管陈帆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他是果果的亲爸，我不能不管。”她总是这么说。结束后，宋清野推开她：“我不舒服，去洗个澡。” 洗手间里，他冲了个凉冷静下来。他以后或许会有孩子，但绝不是跟李诗允。直到精疲力尽，他靠着墙，眼泪无声无息流下。第二天早上，宋清野将李果果送去了育红班后，就直接去了卫生院。调去长沙之前，他还需要去卫生院做一次体检。路过其中一个诊室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个护士在喊：“陈帆同志的家属在吗？” 宋清野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他朝那边看去，就见人群中李诗允站了出来：“我在。” 护士看了她一眼：“你是陈帆同志什么人？” 不消片刻，她低沉的声音也透过人群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我是陈帆同志的爱人。” “这是陈帆同志需要做的检查……” 这一瞬间，宋清野只觉得神经像是被雷劈中，脑海一片嗡鸣。医院人多眼杂，李诗允说出这样的话，一个不留神，就容易被认识的人举报搞破鞋，影响她的前途。怔怔站了半晌，宋清野又苦笑一声。当初李诗允跟陈帆结婚时大张旗鼓，跟他却只简单领了个证。李诗允也很少带他出去跟她的战友同事们见面。就像那天，她的下属口中的姐夫依旧是陈帆，而他只是一个名字。就算有人看见，也只会认为他们复婚了，他又在这里担心什么呢？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强烈，李诗允终于转身。看见他，李诗允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上前。她神色不自然道：“清野，你怎么在这里？哪里不舒服吗？” 宋清野没有回答，而是哑声反问：“你和陈帆同志是爱人，那我是什么呢？” 明明昨天晚上，她还在自己耳边说‘我的男人只有你’。这一刻，宋清野只觉得心上像是豁开了一道口子，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他已经决定要走了，可为什么还要让他这样难堪。李诗允抿了下嘴角，解释道：“陈帆身体不好，那个检查必须要家属陪同才能做，他在北京没有什么亲人了。” 那边护士还在催促：“陈帆同志的爱人，快过来签字缴费。” 宋清野攥紧发颤的手：“你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李诗允一顿：“我回家再跟你说。” 她说着急匆匆离开，宋清野看着那个背影自嘲地笑了笑。体检完，他又路过那个诊室，随意地扫了一眼，就看见陈帆躺在病床上吊着水，跟旁边坐着的李诗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李诗允手里还拿着个苹果在给他削，手法很熟练。她在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宋清野以为她什么都不会，原来只是不愿意为他做罢了。眼眶兀地一红，宋清野快速收回视线，抬腿离开。下午四点，他买完菜去接李果果回家。却发现李果果的口袋里塞了满满的水果糖。他蹙了蹙眉，温声问道：“果果，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糖？” 李果果玩着手里的糖纸：“我爸给我买的。” 自从见到陈帆后，果果再没有喊过他一声爸。宋清野也不愿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只是耐心哄着：“把糖给我好不好，你现在还在换牙……” 他刚说完，李果果就大声哭嚎起来：“爸爸说的没错，后爸就是不好，连糖也不让我吃，后爸坏……” 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过来，宋清野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心也凉透。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涌上心头，他闭了闭眼，喉咙艰涩：“果果，既然我这么不好，把你爸爸换回来好吗？” 李果果哭声一止，回得毫不犹豫：“好。” 简单一个字，如重锤将他的心脏砸得鲜血淋漓。晚上十点多，李诗允才回来，一回来就看见宋清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还没睡？” 宋清野摇了摇头：“不困，陈帆同志怎么样了？” 李诗允叹了口气：“有些严重，得吊几天水，清野，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宋清野直接戳破：“你想去照顾他是吗？我没意见。” 李诗允动作一顿，在他旁边坐下：“不是，我知道分寸，我想给他请个护工，家里存折不是在你那里吗……” 宋清野心里一刺，眼中嘲讽越发浓重：“我一会儿就找给你。” 李诗允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你今天去卫生院做什么？” “没事，研究所安排了体检。” 宋清野随口敷衍过去，回屋去找出存折递给她。李诗允接过：“清野，谢谢你，你永远都这么善解人意，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宋清野想了想，垂眸开口：“今天果果说，还是想跟亲生爸爸在一起。” 李诗允眉头瞬间拧起，眼神冷冽下来。 “你走以后我去问了医生，你前两天还去了男科，今天又去体检。” “你还是想把果果送走，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是吗？” 这话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直插心底，宋清野脸色瞬间一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诗允看着她，满眼失望：“因为不是亲生的，你心里始终还是有层隔阂。” 宋清野又气又疼，声音都发颤：“李诗允，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李果果刚送到他手上时小小一只，营养不良还时常生病。李诗允那时处在晋升的关键时期，十天半月不回家。他便日日夜夜陪着李果果，几乎是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