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他的人跟着呢,丢不了。” 直郡王摆摆手不要他扶,他快吐了,不能再吐到兄弟身上,“回吧,明天皇上要歇歇,早上过来请个安就行。” 四爷告退,没走远就听到呕吐声,回头一看直郡王正被人扶着对地大吐,见他回头,直郡王还刻意背过身,一个劲的冲他摆手。 见他是想顾着面子,不叫弟弟看到他丢脸的一面。四爷也就没坚持上前。 到了宫门口,居然老九和十三都没走,这是两人都在等他? 四爷受宠若惊。先问老九:“你跟这儿不走是还没喝够?” 九爷坐在马上也懒得下来,道:“四哥就别教训我了,今天累成这样,皇上明天要歇歇了吧?”他可是看到有太监领那几个千金小姐回后殿了。皇上一忙,明早还能起得来? 这人倒精明。 四爷笑着点了点头,九爷嘴一咧,乐得拱拱手道:“那行,那弟弟就先走了啊。”言罢打马就跑了。 他走后十三才过来,两人上马,慢慢踱着回去。一路寂静,不止是静了街的缘故,四爷不想说话,就一直做出醉了的样子。 十三看他的脸色,虽然不敢说话,但也想找个话题。他一路跟着四爷到了张家宅子门口,特地下马送四爷进去。 四爷道:“回吧,明天有空来找四哥喝茶。” 十三听出这是客气话,忙道:“弟弟这几天跑得实在是累了,今天又叫人灌了酒,明天怕是要在床上躺一天的。” 四爷笑了,口气就放缓了,关心道:“你还年轻,不能仗着身体好就使劲喝酒,不然身体搞坏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被教训了,十三却挺高兴的。四哥待人亲近时就是爱教训两句,他恭敬的听完,道:“是,弟弟下回一定不敢再贪杯了。” 四爷等他告退,十三道:“明天弟弟叫石佳氏来给小嫂子磕头。” 女眷拜访也是应该的。四爷再次点头,十三这才告退。 回到贵寿堂,李薇还没睡。现在她的作息无比健康,完全是早睡早起的典范,所以偶尔熬下夜也不困。 四爷进屋来她赶紧迎上去,却离两步远就闻到了脂粉味,她嗅了一口,不自觉就皱起了脸。 “有酒气?”四爷举袖子闻闻,道:“爷去洗洗,你回屋去。” 洗漱后换了衣服回来,他躺在床上就一副睡意深浓的样子。李薇怀疑他在宴会上叫了陪酒的女子之类的,轻轻解开他的领子口往脖子上看。 四爷感到脖子里痒痒的,一抓就抓住了她的手,误会的拉到怀里搂着,道:“等明天爷再陪你,今天累了。” 才不是这个呢! 以为他睡了,她想把手抽出来吧,他又突然嗫嚅着说:“明天……大概会有人来拜访你……该怎样就怎样,都不是要紧人……” 神马意思? 到底谁来拜访?有客人说清楚啊! 可四爷却跟她同床以来第一次,睡得比她还快。 李薇还被他可能花心了下和明天的未知客人纠结,毫无睡意,他已经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 最好只好委委屈屈的躺下,先把花心这种事放到一边,能被四爷交待的客人只怕不是一般二般的客人,他说不要紧,谁知道呢? 偏偏保定府她人生地不熟的,真来了个保定府的官宦豪绅,现找人科普也来不及了啊。 怀着明天要考试却没准备的焦虑,她在梦中跟不知名的小妖精掐了一场,胜者能赢四爷一枚! 出来旅游果然是家庭危机的源泉啊。 174 、(番外)四爷互穿2 四爷好像突然得了眩晕症,坐地上半天没起来。而李主子扯着主子爷的袖子嚎啕大哭,苏培盛急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围着两个转了好几圈,硬不敢把李主子扯起来。 没法子!主子爷搂着呢! 然后屋里读书的二阿哥和三阿哥也跑出来了,苏培盛就差跪下磕头求各位主子们别闹了! 张德胜早闪远去喊白大夫了,叫苏培盛想找个顶缸的,举目四望,看哪个,哪个往后缩。自己个的徒弟又蹿了! 呸!小兔崽子太没良心了! 四爷试着站起来,李薇赶紧架着他,弘?S和三阿哥要伸手帮,被醒过神来的苏培盛抢了有利地型。 幸好,四爷发现不费力,自己站直了,见一院子的人都围着,素素和孩子们都仰脸看他,笑着摸摸三阿哥的头,道:“没事,一时没站稳。” 弘?S没信,没站稳绊一跤,额娘会哭得那么厉害? 李薇也发现事情好像要闹大?马上做证:“爷可叫我吓了一跳,是不是早上起太猛了?一时头晕?还没用早膳呢,肚子里空空的就容易晕。” 说得煞有介事,连苏培盛都差一点信了。 弘?S还要再疑心,四爷补了句:“昨晚上想着一份折子,睡得晚了,早上见起晚了忙着过来才顾不上用膳。你还非要跟过来……” 李薇马上接口:“那还不是您连水都没用一滴……” 二人一搭一唱,配合得天衣无缝。 弘?S信了,既然没大事,那他和弟弟跑出书房就是有错了。他马上认错道:“都是儿子的错,还带着带着弟弟跑出来。” “好了,阿玛知道你们的心。好好回去读书吧。”四爷拍拍他的肩说。 两个孩子乖乖回去读书,其余没事的人都在苏培盛的眼神示意下散去。四爷看了苏培盛一眼,牵着素素先进书房了。 苏培盛赶紧去堵这些人的嘴,看到四爷摔的人不少,还有李主子那快要捅破天的哭法,叫人听了都心颤,跟丢了的孩子终于找着妈似的。 书房里,四爷也顾不得刚才在地上坐了一身的土,一进屋就坐到榻上了,李薇也直接坐他怀里,搂着就一个劲往下掉泪,可怜极了。 四爷摸摸她的肩,把一团乱麻的思绪理一理,问她:“刚才……是怎么回事?” 李薇哭归哭,脑子没扔,张嘴就是:“您还问我?一早起来就要杀我,又是掐脖子又是拿刀的……” 四爷解开她的领扣,脖子上青肿的指印醒目得很,衬着那小细脖子都叫人担心是不是差一点就叫人掐断了。侧颈处还有一条细薄的血痕,打过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利刃所伤,肉皮都叫人整齐的切开了一线。 他此时方觉得身上发寒,看了眼还哭得不知所谓的素素,一脸的撒娇委屈,话在嘴里转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还是不跟她说了。要是说那是个上身的鬼,还是什么的,非叫她吓得做恶梦不可。 他温言道:“爷是做了恶梦,魇着了,一时认错了你,别生爷的气啊。” 李薇马上点点头。 四爷自己还没回神,放下她去屏风后换衣洗漱,出来又食不知味的喝了半碗粥。正好白大夫来了,切过脉说有些惊神,但无大碍,方子也开了,但喝不喝也不要紧。 苏培盛送走白大夫,没提再请太医来看看之类的话。院子里的人也都被他嘱咐过了,不会有不长眼的把话送到院子外去。 特别是福晋的正院。 要是福晋知道了,小事非变成大事不可。 屋里,白大夫开的方子就摆在桌上,四爷拿起看了眼就放下不管了,现在正捧着本书讲得津津有味。李薇还没从早上的惊慌中回神,也不顾这是书房,脱鞋上榻缩在他身边,抱着他的一条胳膊就不肯动。 她瞄了眼他手里的书,什么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佛经? 看来四爷还真把早上这回事当鬼上身了…… 突然发现比起四爷她站在了智慧的台阶之上,成就感把她从四爷被四爷(?)穿的惊悚中拯救出来了一秒。 正为自己的聪慧喝采,膝上就被四爷扔来一本经书,书页上一串看不懂的焚文。 四爷在上头道:“读一读《心经》,对你有好处。” 李薇只好翻开,好棒,果然一个字都看不懂。 她偷偷看了看读经好像读得很专心的四爷,以往总是很周到的四爷今天居然忘了她不可能有通读焚文的能力,果然打击有些大。 大概是盯着四爷的时间有些久,她突然发现……他手里的经书好像好久都没翻过一页了。 四爷正在出神。 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独寝在一张黄梨榻上,身上只盖上条锦被。他枕的是一个已经有些旧的柳编枕头,有些像他没出宫前用的那个。 后来素素爱用软枕,尤其偏爱各种粮食灌的枕头,还说这枕头对脖子好,慢慢的他也用惯了软枕。 这类硬枕就收进了库房。 苏培盛守在屋内,发现他醒了就过来道:“主子爷,要起了?” 他嗯了声,点点头,突然觉得这院子里有些静? 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白,可为什么没有读书声?弘?S和三阿哥今早没读书?昨晚着凉,病了? 他下床,小太监跪下给他穿鞋,他问苏培盛:“你李主子呢?” 苏培盛愣了下,迟疑了会儿才答道:“主子爷是问李侧福晋?是奴才疏忽了,前几日仿佛听说李主子今天要去给菩萨还愿。” 菩萨还愿? 他怎么没听素素提过?不对,她什么时候信过菩萨了?要不是他带着她读经抄经,她连进佛寺都不知道去磕个头上柱香。 大概是他的神色,苏培盛跟着又解释了句:“再过半月……是二阿哥的祭日,李主子大概是……” “放肆!!!!”四爷大怒!一脚飞起把他跺得往后跌出去一尺多远,给他穿鞋的那个小太监吓得膝行着连连后退数步,趴地上拼命磕头。 四爷脚上的鞋都飞了一只,下榻来继续指着苏培盛大骂:“你这狗奴才是活腻了!!敢咒爷的二阿哥!!” 苏培盛叫他踹在心口,人都有些晕,却丝毫不敢耽搁立刻翻身跪下,拼命拿头砸地板。 “爷看你……爷看你……”四爷气得炸了,在屋里四处找腰刀,他要一刀宰了这个狗奴才!! 苏培盛侍候他久了,看出这是命在旦夕,但还是不敢出口求饶,牛泪满腮还死咬住嘴,只敢磕头。 可四爷在书房里转了半天,没有拿刀。 这里……不太对…… 他这是做梦了?有人厌胜做法害他? 屋里只有一群太监磕头的闷响,四爷喝道:“滚!” 苏培盛带头就跪着迅速退出去,滚出门槛,还小心翼翼的把门合上。 屋里只剩下了四爷,他坐在了书桌前,翻看起面前的折子。 屋外,苏培盛额头青肿,却连大气也不敢喘。整个院子都像坟地一样静,来往的人都缩在了屋里,全都不敢出来。 日影西斜,四爷已经在屋里坐了一天了。 他的面前都是摊开的各种书折,礼札等物。他把箱子里收的都给翻出来了。 贺四贝勒次子满月…… 贺四贝勒次子周岁…… 敬致,哀,四贝勒次子弘昀奠仪…… 敬致,哀,四贝勒长子弘晖奠仪…… …… 同样是康熙四十四年。 宋氏的两个格格都是落地就没了。弘晖去年没了。弘?S就活三岁,年岁太小连个坟头都没有。三阿哥、四阿哥都在。 四爷盯着那两封白色的奠仪贴子,浑身发僵。 弘晖去年没了? 弘?S连个坟都没有? 他甚至连再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一直僵坐到暮色四合,外面,苏培盛轻轻道:“主子爷,福晋主子问你要不要过去用膳……” 四爷恍惚了下,张嘴却发不出声,将要起身,突然眼前一黑,天地倒转。 …… 手上的经书还未翻过一页,四爷长长的呼了口气。突然发觉身侧有些沉,低头一看,素素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就靠在他身上。 膝上的经书被她压在腿下,书页都折了。 他没办法的笑笑,轻轻抬起她的腿把经书拿出来,小心不去吵醒她。 --那都不是真的。 看她睡得香甜,他忍不住轻轻握握她的手,凑上去在她额际吻了下,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他终于相信那一切都不是真的了。 那只是个恶梦罢了。 175、拜见 行宫,寝殿。 梁九功守在殿外,掏出怀表看着时辰。昨晚上皇上歇得晚,今早就有些起不来了。他咽下一个哈欠,抹了眼角打哈欠打出的泪花,每逢早上这会儿人是最困的。 这时,殿外进来一个太监冲他使眼色。 梁九功看看屋里,叫另一个人过来守着,他跟着那人出去,站在外头问他:“什么事?” 那太监道:“昨晚上万岁爷幸的那几个,嬷嬷过来叫问要不要赏药汤?” 这事,皇上昨晚上倒是没吩咐。 不过梁九功侍候皇上久了,这点小事不必去问也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他略一想就道:“赏了,叫嬷嬷盯着她们灌下去,一口不许剩。” 那太监领命而去,梁九功站在外头叫这初春的寒意镇一镇他的困劲,也不急着回去。 他呼出一口白烟,这天是真冷啊。 天刚蒙蒙亮,行宫各处的小太监两人一担挑着洗漱用的热水给主子们送去。 后殿处住着随皇上来的两个去年选进来的小贵人和几个答应。行宫地方大,皇上又难得来一趟,所以专给后妃们备的宫室是足够住的。 可这群小贵人小答应在这生人地界,反倒不敢独居,多是两人一室。 小太监挨着门外喊人,随行的宫女把热水接过来,口上称谢就行了,不必像在宫里似的还要给赏钱。 反倒是送水的小太监舍不得走,对宫女赔笑道:“姐姐,奴才姓路,姐姐要是想从外面带点什么,只管叫我去,不要姐姐的银子,算我孝敬姐姐的。”说完,还掏出一盒上好的胭脂送给宫女。 宫女无所谓的接下来,草草打发他走。 她把热水拿进屋,兑好才叫贵人出来梳洗。 屋里的贵人早听到门外的动静了,教训她道:“他们也是可怜人,你要带东西只管拿银子去,别叫他们自掏腰包了。” 行宫处的太监说不定这辈子都见不着皇上的面,却也切了子孙根,这辈子都没个指望了。能在皇上驾临后抢了这个送热水的活,也不知道他四下打点了多少。 可不管他怎么打点,怎么盼着得了贵人主子的喜欢好给带回北京去都是不可能的。 宫女笑嘻嘻的说:“贵了,我知道了,不过逗逗他罢了。” 洗漱后送上的早膳也叫人喜欢,不像在宫里就那么寡淡的几碟几碗,送上的东西都够嫔的份例了,还全是热的。送膳的小太监还说要是贵人想吃个什么,只管吩咐。 贵人吃得开心,见还有好几样点心,笑道:“怪不得人人都想出来呢,这出来是享福啊。” 早膳后没事干,贵人和答应们就聚在一处打牌赌骰子打发时间。皇上带上她们,也就是在路上解解闷,偶尔叫过去说说话,到了行宫自然有各地送上来的新鲜女子,此时皇上就想不起她们了。 没有皇上,几人说笑一阵也无趣了。跟着就聊起了昨天那几个被带回来的女人。 一个道:“我瞧着里头倒有一个长得不错有,有宜娘娘的样子。” 马上有人嗤笑道:“可拉倒吧!就她们也能跟宜娘娘比?不过是野地里长的野花野草,万岁爷尝个野趣罢了。不说各宫的娘娘们,只说咱们,她们就连咱们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这话说得得人心,坐成一圈的人都笑了。 外头,几个宫女不用侍候主子,也在倒座房里围着火盆吃花生磕瓜子,一个眼生的行宫宫女轻轻掀了帘子进来,赔笑张口就喊姐姐。她挽了个不大的篮子,掀开上面盖的小棉褥子,里面居然是一瓮的猪油白糖大元宵。 热腾腾的还冒热气。 她道:“这是我娘亲手做的,给几个姐姐试试味儿。” 虽说十五已经过了,可这元宵却没有不喜欢吃,看那个头都有小孩拳头大小,白生生的窝在碗里。 这宫女还带了小碗,亲手盛了送到手边,几个宫女吃着东西,待她自然就亲热多了,叫她一起坐下说话。宫女们都是宫里打滚出来的,自己侍候的贵人答应能跟着皇上出来,那就都不是傻子,她们自然也都是人精子,话里话外打听这行宫宫女的来意。 这行宫宫女说得很痛快,她家里跟保定府的望族程家有旧,昨天程家的姑娘进了行宫,就是被太监带进来的其中之一。程家姑娘想托这位行宫宫女问问,看能不能来给宫里的各位贵人磕个头,说说话。 这是来送礼的。 屋里的贵人答应们听了,顿时就是一场笑。 这个道:“这倒是个聪明的,这就跟咱们姐姐妹妹上了。” 那个说:“这也未必,说不定是想见见咱们,好估量着能不能把咱们比下去,她上来。” 说完又是一场笑。来递话的宫女也陪着笑。笑完笑够,桌上坐主位的贵人道:“既然人家想来,咱们也不好闭门不见。叫她午后再过来吧,别太早,咱们都要歇个午,来了可没人给她开门。” 话音落地,屋里更是娇笑连连。 宫女出去把这话给那行宫宫女说,屋里的继续玩牌。其中一个突然道:“你们说,外头会不会有人来拜见咱们啊?” 其他人都看她,她不太好意思的说:“咱们……好歹也是跟着皇上出来的……” 屋里此时却是一静,主位上的贵人冷笑道:“我看你是乐糊涂了,真把自己当什么贵重人了不成?” 那人不敢再说,屋里刚才高涨的欢乐气氛一扫而空。这牌再打下去也没意思了,主位那贵人叫散,其余各人都纷纷告退。 说话那人出去时眼圈还发红的一脸委屈,等人走光后,主位那贵人独坐半晌,一脸的凄凉寥落,道:“……自己不过是叫人取乐的玩意东西,没那飞上枝头的命,就别做那白日梦。” 张家宅子里,李薇起来时,四爷早起了,却没去西厢书房办正事,而是坐在屋里看她昨天写了一半的家信。 昨天他去行宫了,她一个人就正好把给弘?S的家书写出来。 这会儿见他已经把这段时间的家书看完,又在看她写的回信,她道:“干嘛看我写的?你写的都不叫我看。” 四爷笑了,放下信道:“你想看?自己去拿,就在那边桌上。” 开玩笑吧?他的信,她能随便看吗? 先撩的是她,结果人家一接招,她缩了。 “我才不看,把信给我,让我写完它。”自觉被四爷将了一军的人感觉很没面纸,主动要求写信去了。 这段时间他们不在家,弘?S和二格格这两个当家的人课余生活却相当丰富。不知道是不是她临出门前矫枉过正,以前二格格是恨不能把几个弟弟全锁东小院里都不出去,可信里这两个不说天天有活动吧,但至少每回信来都能汇报出他们见了什么客,出了几趟门之类的。 弘?S就去过七贝勒府一趟,第二次叫七贝勒府的弘倬出来玩,弘倬还带上了他大哥弘曙。第三次几人碰上了五贝勒府的二阿哥弘?y,最后一封信就说他们准备一起出去跑马。 臭小子你是不是玩嗨了!小心额娘回去打你PP哦! 李薇看得信是不知道该为弘?S终于活泼起来了而高兴,还是应该生气他趁大人不在家没人管就这么瞎跑! 与他相比,二格格按说是乖了点,不过就是她常把四阿哥带到前院去玩。李薇跟她商量过,要是东小院关不住四阿哥,前院当然比后院更好。但她没想到的是四阿哥是天天都去,还跟弘?S他们一起上课。 还不到一岁半的小孩,笔都不会拿呢,上课真的没关系?先生没生气? 四爷也不打扰她写信,拿着家书边看边笑,笑得她都没办法写了,忍不住凑过去看,原来是二格格写四阿哥在弘?S的课堂上自己坐不住,就下来拿着毛笔在桌上乱画。先生不敢管,弘?S认为没关系,三阿哥很想跟四阿哥一起试试毛笔乱画。 最后毁了两张桌子。还有弘?S站着写字,四阿哥蹲他脚边,等他写到一半感觉脚面湿湿滴,低头一看,四弟正用墨汁给他涂鞋面,一笔笔认真极了,站旁边的三阿哥憋笑憋得非常辛苦,一见二哥发现了就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薇看到这里也不由自主的就笑了,不过考虑到四爷的严厉,她还是谴责道:“太糟蹋东西了!” 四爷反道:“这有什么?不过两张桌子罢了,管男孩不能管太严,管得严了就失了灵性了。”说到这里就是一叹,他想起进宫后越来越跟兄弟们疏远的弘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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