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邵明音还是笑,和梁真没靠那么近后他没碰那瓶啤酒了,就像他自己说的,他酒量真的不错,喝到最后也只是有点脸热,并没有多少的醉意。而他们两窃窃私语的小动作都被坐对面的赵姐看着呢,赵姐一惊一乍的“哦呦”了一声,问梁真最近怎么不在家属群里说话了。?梁真听到了,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毕竟他在那个群里装姑娘也装过半年,虽然马甲早就掉了,视频也在网上热传过了,但面对面的聊起来,梁真还是挺害羞的。?“就是啊,梁真不说话,群里都冷清不少呢,”说话的是另一个家属,“不是姑娘就不是姑娘呗,日子过得开心最重要。”?这一桌除了孩子,梁真和邵明音是最年轻的。大家都是过来人,对最后一句话再认同不过了,赵宝刚今年是真的高兴,喝到现在已经有点上头了,大舌头地也没叫梁真大名?“我说…邵明音家属啊,”赵宝刚动着手指,“回头把你在家属群里的名字也记得改过来,编的那个名字太…小家子气了,改回来!”?“改!改!”梁真连连点头,继续吃饭的时候他看着这一桌人,他真想告诉梁崇伟让他不要太担心,这世界上总是理解和善意更多。后来饭吃得差不多了,小孩们就闹腾地想出包厢玩,淘气得妈妈怎么拦都拦不住,梁真就说他帮着看看别乱走,也就和那些孩子一起出去了。?而赵宝刚这时候是真的喝太多了,脸涨得通红,见梁真出去了,那视线老半天都没收回来。邵明音就问所长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梁真说,赵宝刚摆摆手,说不找他,找你。他随后将手伸进了衣服口袋,拿出了了放着新警衔的小盒子和一个不薄的红包。?授衔仪式定的日期在下个星期,但那时候邵明音已经跟着梁真去音乐节的巡演了,赵宝刚就帮他把警衔先拿来了。警衔邵明音可以收下了,红包他肯定不能要,正要推回去,赵宝刚就有些急了说那不是钱,让他一定得收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缘故,赵宝刚说起话来还有点喘,“我就是想送你们两一点东西,就一点点心意。我马上就退休了,你们收着。”?邵明音也摸到那个红包了,里面确实不是钱,硬硬的,倒像是什么证件的本子。 “我从部队退伍是三十五岁,然后市局刑警大队干了十二年,调职到木山街道派出所治安队长我干了两年,然后就当所长到现在。我到年底就好退休了,我是真的把一切都给国家了的。我媳妇也是公务员,在民政局,一干也是四十年。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工作那么多年,我们没贪国家一分钱。”赵宝刚摆手又摇头,“一分钱我们都没有贪,我们就……” 赵宝刚停顿了一下,短促地呼吸了两下,再看向邵明音,那醉态和眼神甚至有些可爱。 “拿着,”赵宝刚再次将那个“赃款”放邵明音手里头,“别的我们做不了,这点祝福,你就收下吧。” 邵明音收下了,和那个警衔盒子一起放到口袋里。吃完饭后回家的一路他都没和梁真说起,也没多说别的。梁真知道他没醉,但邵明音喝完酒后本来就不爱说话,他也识趣的不叽叽喳喳。邵明音身上有酒味,回家后他就先洗了个澡,梁真则是在理后天出发的行李。就在他拿着一条秋裤不知道是放还是不放,邵明音穿着睡衣出来了,把那秋裤放进去,说兰州的天气预报说兰州会降温。?他们开始一起理衣服,埋头将自己的衣服叠到行李箱里。因为是面对面蹲着,邵明音的睡衣领口偶尔会晃一晃,锁骨更是遮不住,梁真看着看着就心辕马意了,手上动作不仅慢下来,脑子也不太灵光,逮到什么都往里面叠,连邵明音的警服常服都没放过。?“你把常服带走干嘛?”邵明音一把夺过来了,正要放回去呢,他看着肩上那还没换的警衔,就问梁真要不要帮他换。?“那你能穿全套吗?”梁真得寸进尺。?邵明音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样子,还是把常服以及夏季衬衫都给换上了。但他没穿袜子也没穿拖鞋,也没带警帽。这使得这场仪式更私人,是只关乎梁真和邵明音的。?两人都是站着,邵明音从玄关处走过来,站到梁真面前后敬了个礼,梁真也回敬,然后摘掉了原来三级警司的警衔,换上了盒子里的三朵花一道拐。戴完之后梁真就合不拢嘴的笑,双手摸着警衔上的纹路,怎么摸都嫌不够。?“衣服不换吗?”梁真问,“是光线问题吗,我怎么老觉得你衣服颜色和那些警督不一样。”?“那是警督啊,衣服面料是会有点不一样的。”?“那你什么时候能升到警督啊?”?邵明音想了想,不确定:“五年?三年?”?“那也不长啊,”梁真还是摸着他的肩膀,好像就已经想象出三五年后的场景了。?“对了,我刚才看你掏衣服口袋,里面还有个红包啊,”梁真可好奇了,“所长送的吗,多少钱啊。”?“不是钱。”?梁真疑惑:“不是钱为什么用红包装。”?“因为……”邵明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因为喜庆。” 梁真不懂了,邵明音就坐到床上,也招呼着梁真也过来。梁真一个扑身就是卧躺,双手手肘撑在被单上,看着邵明音把那个红包又掏出来。?但邵明音没自己拆,而是递给了梁真。梁真也摸出不是钱了,所以拆的时候一直抬头看坐着的邵明音,等到他把那两个本子拿出来,他低头看着那红封金字,他话都说不出了。 梁真坐端正了,捧着那两个小本子,愣是一直没翻开看。他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翻到那小红本背面又看看正面,问邵明音:“这是真的结婚证?”?“我又没结过婚,我以前又没有过,”邵明音笑。但他知道那肯定是真的,是赵宝刚和他的爱人从民政局里“贪”来的。?邵明音也还没看过呢,就从梁真手里抽出了一本打开。这毕竟不是正规的符合程序的结婚证,所以第一页上的登记日期和结婚证字号都是空着的,但第二页上印着他们两的身份证号,还有一个民政局的章,就差照片就完整了。邵明音看到第一页的持证人那一栏写的是梁真的名字,他就把那本结婚证打开递给梁真,然后把另一本拿过来再打开看看。?梁真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他问邵明音:“这个是具有法律效益的吧,那我们是不是已经录进系统了?”?“你想得美啊,”邵明音要笑岔气了,“这两本就留着给我们两自己看看的,怎么可能真的结婚了。”?“万一呢,”梁真还是在畅想,“说不定你档案里已经多了一句了,伴侣——梁真。”?“你醒一醒,”邵明音刚想让梁真别做梦了,但梁真的假设确实也令他生出了某种向往。如果他的档案里有“伴侣梁真”,那就意味着梁真的档案里也会有——?“伴侣邵明音,”梁真握着他的手倾身后两人的额头抵着,“我们结婚了。”?“嗯,”邵明音笑,“你也不用天天眼巴巴的等着房产证了。”?邵明音道:“我们已经绑在一起了。” “不行不行,”梁真猛地窜起来了,站在窗前踱着步子,是太激动了,激动到都有点想哭了。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晚上锦上添花,但当他看到墙边放着的吉他,他握着吉他头了,他犹豫着是否真的要拿起。?“你想弹就弹啊,”邵明音道,“我也想听啊。”?邵明音想听,梁真当然就拿起来了,他前几天就弹过,所以不需要再调音,背好肩带后他拨了一下琴弦,但又伫在那里不动了。 “怎么了?”邵明音问。?梁真反问他:“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弹什么吗?”?邵明音都还没开始思考,有一个答案就脱口而出:“你给我写的歌啊。”?“我一直在写啊,但是一直在改,不对——”梁真改口,“是一直没写完,给你的歌我要写一辈子呢。”?“那你现在写多少了,你就唱多少呗。”?“可是……”梁真是真的犹豫,“可是现在这个场景跟我想象过的完全不一样啊。” 邵明音也来兴趣了:“那你都想象过什么场景?”?“很多啊,比如在兰州站的音乐节上给你唱,比如在loft交房后,你坐在那架钢琴前,我再给你唱。” 梁真说着,每说一种“比如”神采就洋溢了一分,也朝邵明音走近了一步。 “比如我成了第一个开演唱会巡演的rapper,我站在万人体育场里给你唱。”?“比如我拿了什么很有分量的奖,我拿着奖杯会说感谢我对象,然后清唱那首歌里的几句。”?“比如我们有婚礼了,我在婚礼上给你唱。”?“再比如我们七老八十了……”说到这儿,梁真已经抱着吉他重新坐到邵明音面前了。 “比如我们七老八十了,我有一天突然跟你说,邵明音啊,我给你写了首诗,写了一辈子呐,我现在唱给你听啊。” 我现在唱给你听啊。 梁真开始弹吉他了,那首要继续写一辈子的歌,他现在给邵明音唱故事的开头,那时候邵明音介绍自己的名字,会说明亮的明,音乐的音。?这也是梁真的开头,他娓娓道来像是在念一首诗,念邵明音的名字,明亮的明,音乐的音。 “邵明音?明亮的明 音乐的音?邵明音?第一天见面就是在局里字里?你踹开的门是我的心门?而你拷过的手此刻在为你弹琴。” 邵明音听笑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公式化的温柔的笑了,他面对梁真,他的一切情绪也是那么饱满和真实。 “邵明音?你知不知道你以前笑的时候我有多妒忌?我曾恐慌于你对谁都那么笑?那我有什么不一样?但我也见过你生气和哭泣?见过你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后笑容依旧不少?我想我终究是不一样的?而你对我的这般信任同样使我骄傲?也让我不再担心你会离开会把我推离。” “傻瓜,”邵明音轻声说了一句,还是笑,眼眸里则有什么东西在闪。他听到梁真说爱他了,那么直接,真诚和坦然。 “我爱你?邵明音 我爱你?在这三个字前加上你的名字是那么美好?让广袤天地间的一个我不再渺小?直到这一刻我还是想唱给全世界听?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依靠?但就算这些承诺只有你我知道?也一辈子有效。” 梁真的吉他停了,手也不再是放在琴弦上。 “我有时会想自己是时候喜欢上你?却发现追根溯源?一切都是你。” 他将吉他取下了,放在身后,他们之间没有了阻碍,他的手与邵明音的相扣。 “而我也只有一件事骗了你?不是为了押韵 宝藏就是你。” 他另一只手抚摸上邵明音的脸,那是他的宝藏,他触碰地那么温柔。 “邵明音?你是独一无二的、最好的邵明音。”?是河酒吧里承载的那个乌托邦?是rock home town?是重特兰大的雾和长江浪。” 他的吻落在邵明音的唇上,唇瓣分离后他们靠着那么近,在能听到的对方的呼吸里,梁真最后说道—— “一如梁真是你第二个故乡?是家?是心在这里安放。” ? “邵明音,”梁真亲他,那三个字中饱含的情感那么真实。?“邵明音,我爱你。” “怎么了啊,”梁真笑着,有些手足无措地碰了碰他的睫毛,好在邵明音只是眼睛湿漉漉的,眼泪到最后也没掉下来。?“你不说你也爱我吗?”像个讨奖励的小孩,梁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邵明音。但邵明音就是不说,只是握着梁真的手摸自己的脸,然后是下巴,脖子,再往下是锁骨。梁真舔了舔下唇咽了口唾沫,是燥得慌。?但邵明音没有住手,而是继续让梁真摸他的锁骨,手探到衣服里摸他的肩头。他在纵容梁真,他在允许梁真。?他也在邀请梁真。 他们又开始接吻,边吻梁真边脱了自己的衣服,但邵明音还穿着那一身常服。梁真越吻越往下,在锁骨上啃了两下后他抓着邵明音的腰将人放倒。?常服并不算贴身,也勾勒不出什么线条,梁真解了邵明音腰带后除了把裤子褪到大腿根,手也往上摸他小腹上薄薄覆着的肌肉,当把邵明音那物含在嘴里,梁真往上伸的手也碰到胸前的那一点了,都还没开始玩,那里就已经凸起的像个小石子。?“警官,”梁真含了两下又吐出来,一手逗着他的乳头,一手握着下面上下的撸动,“邵警官上面下面都好硬啊。”?邵明音看着天花板,下面的湿热提醒着他梁真在干什么,他张了张嘴,却因为越来越堆积的快感而说不出话,只能哼出几声上扬的鼻音。他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润滑,递给梁真后他就用手臂把眼睛遮住了。?这是在之前的性爱里从未有过的动作,像是把自己全部交给梁真了,他一时也有点无法接受。很快他就感受到后面有手指探进来了,指腹很顺利地抵在那一点,轻轻地按压并且缓缓抽插。?而梁真依旧在给他口。好几次邵明音都不由自主地弓起腿,大腿根的肌肉也绷着,然后又颤着松开。梁真只探了两根手指进去,不像是扩张,倒更像是按摩,是想让邵明音这么舒舒服服地被弄射一次。邵明音也确实特别在状态,像是落在厚厚的蚕丝里,他做什么都差点力道。?但他还是抬起一条腿勾住梁真后背,脚跟在脊椎骨上蹭。梁真就抬头,眼前的邵明音歪着脑袋失神地看着自己。?“梁真…”邵明音揉着他的头发,“进来啊。”?梁真得了许可,手指再抽出来,就又送了一根进去。邵明音闷哼了一声,有点想逃地侧了个身,梁真干脆就把他翻过来了,枕头垫在下面,露出了那两瓣臀肉。?邵明音哪里都瘦,就屁股上有点肉,梁真捏着那雪白的两瓣,手不过脑子的就拍了一巴掌下去。不疼,但声音大,听得邵明音身子一颤,臀也因为抖动翘得更高些。梁真就托着他的胯不让他的腰塌下去,同时贴上邵明音的后背,另一只手去拿保险套时候他在邵明音耳边轻轻说:“警官,你屁股好骚。”?“那就别戴套了,”邵明音把梁真的手拽回来,还把他的手指放自己嘴里含了含,牵着一丝津液出来。?“别戴套了,也别射外面。” 梁真脸腾的就红了,他怕被邵明音看见自己害羞被说没出息,就很霸道地将他的脖子按住不让人回头。他随后把剩下的衣服都脱光了,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往邵明音那里送。邵明音那里还是紧,吸得梁真想一捅到底,但顾及到邵明音的他就只是慢慢的磨,是希望邵明音被那么疼。?他也继续摸胸前的那两点,指尖在那里拨弄,时不时的会摁进去,这让邵明音的注意力大半都在胸前的酥爽上,等梁真的胯撞到他的臀,他也没觉得有多疼。?梁真抽出来,又借着润滑全送进去,还不往提醒邵明音:“警官都吃进去了。”?“别这么叫…我……”邵明音断断续续道。?“可警官真的好厉害,”梁真故作天真道,“警官里面好热,都被肏熟了,还有这里……”他捏着邵明音奶子,“这里也被玩得好大。”?“梁真…梁!”邵明音突然的收声,呼吸也变得短促,是被梁真顶到那儿了。?“警官应该……”梁真故意的,每次都顶在那儿,狠狠地磨过去,“应该叫我什么?”?“梁真……梁……”邵明音咬着虎口,呻吟着叫了梁真一声“哥”,但这只让梁真变本加厉的施加快感,邵明音知道他想听什么的,但又觉得羞耻,怎么都说不出口。?而在肉体越来越剧烈的碰撞中,有什么东西也从邵明音的常服口袋里带出来了。他们的姿势一直是后入,邵明音并没有看清那是什么,直到手腕处被一阵冰凉抵着,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梁真!”邵明音真的紧张了,但又使不上力气,两手手腕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住背在后头了,他听到梁真让他叫自己“爸爸”。?“乖,叫一声,”梁真哄他,“不乖爸爸就把你铐起来。”?“梁真……!”?“看来是不乖了啊,”梁真说着,就把邵明音右手先拷上了,他看到邵明音的肩胛在细细的抖,是害怕了。?“我逗你呐,”梁真看不得他这样,实在是狠不下心,刚要去解手铐,邵明音把左手放进另一边里。?“你想怎么玩就……你别老顾及我,不要老让我教你啊。” 邵明音把头埋到枕头里,不给梁真看自己此刻的表情,随后他一直没听到梁真说话,这让铐锁落下的声音更加明显。羞耻和将对身体的支配交给别人的无助让邵明音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敏感,他被动地接受着梁真对他身体的控制,一波又一波的冲撞很快就要将他推到最顶点——?梁真突然停了。?性器还埋在里面,但他停止所有的动作了。 “梁真?”邵明音难受的喊他名字,在这种时候被闲置,他太难受了。 梁真当然在,一手抱住邵明音的肩膀一手搂着他的大腿,将人抱到了墙边。如果邵明音没有被反手拷着,他至少还能用手撑着墙面,但他现在就只能用肩膀贴在墙上,梁真又比他高,每次往上顶的时候他脚掌都会有些离地。?他穿着制服,却像个囚犯毫无反抗只能被身后的人侵犯,还被肏射了。?“梁真……”邵明音根本站不住,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是被肏狠了。但那双失焦的眸瞬间就缩紧,呻吟和求救也混在了一起。?“别动了…别动……”他求还在后穴里碾磨的梁真,“会死掉的,别再进来了。”?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于敏感,甚至能让他清楚的感受到梁真那物上的经络的跳动,梁真也确实退出来了,可还没等邵明音松口气,龟头就又拓开了后穴,就着水和润滑又进来了。?“不要,求你了……”邵明音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了,“爸爸…爸爸别再进来了……”?梁真终于听到他想听的了,但他只退出来一半,抓着邵明音被拷在后面的手让他握住自己露在外面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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