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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双黑眸收缩得明显,连唇间的呼吸都感觉不到了,像是彻底呆在了原地。 温莹疑惑地退开些许,目光灼灼地盯着因自己一句喜欢就怔在原地的男人。 她歪了歪头:“也不是第一次听本宫说喜欢你,怎像没听过似的?” 那时的她反反复复几乎是将喜欢裴玄寂的话语每日都挂在了嘴边。 需得如此讶异吗? 下一瞬,刚拉开些许的距离,被一个重重扑来的拥抱再次拉近。 裴玄寂臂膀收紧,手掌有微弱的颤抖,但他抱得很用力,像是要将温莹揉进骨血似的。 “是真的喜欢吗?是真的吗……” 他沉闷的嗓音像是一个没有自信胆怯的小孩,但又执拗地反复询问,嗓音越来越低沉,却不敢停下,像是害怕回答他的会是一片沉默之声。 “那时或许也不是假的,现在自然更不会是了。” 温莹说完,又蹙眉想了想,只觉自己这样说似乎不太明确。 她张嘴正想接着再补充些什么,怀抱她的男人已急切地侧头,捧着她的脸便去堵她微张的嫣唇:“没机会改口了,我听见了。” “你喜欢我。” “莹莹,你喜欢我。” 混杂在热吻的中的沉哑低喃像是拉人坠落的引.诱,一声声,一遍遍,她分明都还明说,他却执拗地帮她补充完整。 像是在自欺欺人,但那狂野热烈的吻又在急切地向她讨要确切的答案。 温莹喘不上气来,更说不上话,小幅度地挣扎了一瞬,却只被吻得更重。 她索性放弃了开口,只探出舌尖回应他。 那生涩的动作无疑将早已燃起的火苗点得更加旺盛。 裴玄寂挑动她的唇舌,又在分开来,银丝牵扯,他问她:“是不是想要?” 要什么? 温莹并不知道答案,却在迷蒙中胡乱点头。 那犹如被下了药的感觉在这一刻叫嚣着放大,她是想要,只是不知要什么。 但还未来得及思索,身前的人彻底退开,下滑。 她霎时瞳眸一震,手无意识地就攥住了他湿润的乌发。 “你……” 即使唇舌已被放开,她却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至此,她才终于明白,那股一直燃烧得火热的躁动感,究竟是需要什么来缓解。 那味良药垂头亲吻,比攻占双唇时还要热烈的进攻方式,几乎让人无法承接。 温莹慌乱无措,却又无法自拔,抓着他乌发的手不知究竟该推开还是拉扯他。 所有的一切都在席卷她的感官,她好像更热了,难耐地仰头想要缓解这片毫无躲避之处的热浪,却惊觉自己喉间发出的声音。 温莹彻底混沌了,一切触感都在随着侵略的进攻而放肆蔓延开来。 他不讲章法,甚至毫不怜惜,但仍旧撩起了身体本能中蕴藏的火苗。 温莹双腿曲起,脚下无意识蹬踩着,触及他肌肉贲张的肩头,未穿鞋袜的脚便被一只大掌一手掌控在掌心。 汗水淌过拉伸修长的脖颈,颤抖之殪崋时终见了天光。 温莹脱力地躺在榻上剧烈喘息着,眼里蒙着的水雾比方才更浓郁,浸红了她的眼眶,湿润了眼睫。 发丝散乱,瞳仁失焦,直到裴玄寂松开牵制她脚心的大掌,重新俯回她身上。 他只是张开手臂抱住了她,力道很大,却又将头偏离得离她有一段距离。 温莹逐渐回神,连带着此前那番像是中了药似的不适感也完全消散了去。 除了仍旧有些发热,但那只像是剧烈运动后的热意,身子绵软,任由那只铁臂环抱她。 待她稍微缓和了一下呼吸后,转头才看见身旁的裴玄寂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像是想要过来吻她,但他鼻尖和唇上都还带着不明的水渍。 温莹一怔,原本迷离的思绪在瞬间被拉回,整张脸不受控制地涨红,下意识就想避开这些水渍。 可下一瞬,裴玄寂扣着她的后颈,强势的深吻猛地席卷而来,舌尖深入缠绕,把她惊慌抗拒的闷哼声都全数吞吃咽下。 相拥而躺的姿势在越发热烈的亲吻下逐渐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 直到紧密相贴,两人之间的状态从刚才温泉池又调转了方向,只是裴玄寂仅着一件外衣,仍旧遮挡不了什么。 温莹在迷蒙间感受到,下意识又有了探手的动作,却很快被裴玄寂一把攥住了手腕。 “干什么……”温莹嗓音很哑,睁开的眼眸还蒙着水雾,“你不要吗?” 他问她是不是想要的时候,她还不知是要什么,可眼下,她却是明白了,她的不适已经缓解,可他还仍旧在隐忍着。 那种隐忍的难耐在脑海中回想,便叫人觉得受不住。 从方才的温泉池里,他就已经嚣张得几乎要爆炸,可从她的手滑落后,似乎就再未有关注过他分毫。 “你还想要?” 威胁性极强的利器在此刻像是得到了冲锋的号角似的,激动振奋地颤了颤。 温莹未曾亲眼见过模样,却仍是感觉到了那份强大。 她想说不要,但目光瞥见裴玄寂额头渗出的细汗,眸底深沉晦暗的光,还有喉结隐忍又难耐的吞咽。 话到嘴边已微不可闻,却也等同于默认:“本宫问的是你要不要啊……” 裴玄寂分明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模样,却在这时轻笑了一声。 他避过了温莹看来的目光,敛目道:“可是公主,你还未给臣一个名分,臣如何要?” 作者有话说: 给大家推荐一下我好基友的文,也是马上就要完结了直接就可以入坑,超好看的!! 《慕娇》by陆西悦 姜姝挽自小就和梁家二公子两情相悦,梁骋曾言,嫁进国公府的女子一定要端庄娴静,秀外慧中。 为了这八个字,姜姝挽十年来步步谨慎从不逾矩,在盛京高门里颇有美名。 本以为婚期将至,不料却撞见梁骋和妹妹之间的阴私,姜姝挽这才明白,原来什么端庄娴静不过都是托词和算计。 别的女子或许会妥协,可偏偏她不会,要断就要断的干净。 “姜家嫡女,断不会要他人染指之物,这桩婚事便不作数罢。” 却不想,门扉那头传来的竟是另一道玉石之声: “我非梁骋,姑娘此言还是亲自告知的好。” ——原来是梁骋的嫡亲兄长,大理寺少卿,开国公世子梁钰。 方知认错了人后,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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