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长得一样。” 路嘉澍舔舔唇,解释:“算……算是定情信物吧。” 他嗓音很低,几乎算是低喃:“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我们没有分开,如果我们上了同一所高中,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们可以一起回家;如果阮易欺负你,我会帮你;小猫也许不会死,猫崽也都能全部活下来。还有……” 路嘉澍有些磕巴:“也许我们会……早恋。” 阮霄和他十指相扣,腕上的手镯碰着路嘉澍的腕,在手上印出浅痕。 alpha开口想说什么:“哥哥……” 路嘉澍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我还,我还没说完。” 他的手抚过阮霄的脸,一直摸到那颗泪痣,心脏噗通噗通跳着,胸口又软又暖。 这是阮霄为他纹的泪痣…… 他恍惚回到与阮霄重逢那天,这枚泪痣在ktv的包厢里点起火,让路嘉澍心颤。那时的alpha是白月光,玉润冰清,高不可攀,与他隔着深不见底的鸿沟。 那时候他想,自己怎么比得上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他的替身。 可是那片月光从天下落下来,他说他的光亮是源自路嘉澍,他的喜欢只属于路嘉澍。 他是李骁,他是那个沉默脆弱的少年,他走过荆棘满途的时光,回到路嘉澍身边。 “阮霄……我好庆幸能够和你重逢。” 他们错过了早恋,但有幸在此时此刻重新相拥,弥补那段遗憾的过去。 幸好他们得以重逢。 “我喜欢你。”路嘉澍低头在阮霄的泪痣上亲一下,只觉得无与伦比的幸福感从身体里冲出,他一口气说出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蓬勃的心跳声响彻耳畔,路嘉澍是第一次对人告白,即使他知道阮霄一定会答应他,也紧张得不知所措。 阮霄静静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神好像要把路嘉澍吸进去,他说:“哥哥,我愿意。” alpha扣着他的后脑吻上去:“我想了你很多年。” 那段飘渺的时光就像小巷里下沉的落日,相伴回家的日子里,李骁时常看着路嘉澍离去的背影发呆,路嘉澍是美好的,但是却如落日般离他远去。 在太阳沉入地平线的那一天,他身上沾着阮易的血,将被发情热烧到昏迷的路嘉澍送到医院,他握着路嘉澍的手一直害怕,掉了一滴无措的眼泪。 当年的李骁搞不明白对路嘉澍的感情,八年后的阮霄却心知肚明,他喜欢路嘉澍,他要打造一个甜美的囚笼,将少时白月光关进去。 而现在他成功了。 alpha用滚烫的手抚摸路嘉澍的耳朵,将冰凉的皮肤捂得温热,路嘉澍被亲着舔着,心里甜滋滋的,又觉得阮霄太过黏人,把他嘴巴亲得好痛。 他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的信息素已经浓到令人窒息,刚刚回温的肢体难以识别alpha身上不正常的高温,等到阮霄抓着他的手探进松垮的领口,他才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阮霄整个人都在不正常地抖,白皙皮肤上的红像墨水般蔓延开来,他噙着路嘉澍的皮肤,辗转亲吻到耳后,舌头在omega的耳廓上轻撩慢舔,粗重呼吸喷进路嘉澍的耳朵。 “阮霄,你在抖,身上好烫,你怎么了?” 34 旖旎 “烫吗?”阮霄拉着他的手摁在沸腾的前胸,主动用胸去顶omega的掌心,让他感受肌肤纹理,“是哥哥太冰了。” “摸摸我,哥哥,亲亲我。” 美人低声勾引着,路嘉澍被蛊惑着去摸手下结实的胸肌,与alpha同频颤抖,阮霄炽热地亲他,哪里都是烫的,舌头也烫,皮肤也烫,只有偶尔打在omega皮肤上的黑曜石耳坠是凉的。 信息素在室内爆发,属于alpha的强烈压迫感使路嘉澍低叫一声,栀子花香被勾缠出来,氤氲地散在空气中,被alpha嗅进身体里。 “阮霄,不要了……你的信息素好浓……”路嘉澍被他澎湃的情欲吓怕,想离他远点,却被死死摁住双手。 “我易感期到了……”阮霄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哥哥陪我过易感期,好不好?” 路嘉澍瞪圆了眼睛:“不……不行。” “行的。哥哥上次说没在一起不可以做……”阮霄舔他喉结,一路咬到后颈腺体,“现在我是哥哥的男朋友……” 他实在不想再装,恶狠狠地咬下去:“让我标记你。” “别!阮霄……”痛感与快意让路嘉澍失神地仰起脖子,强制标记使身体痉挛抽搐,omega下身穴道处发软发热,汩汩溢出水来。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灌入腺体,路嘉澍从里到外浸透了阮霄的味道,他脖颈上浸出一层黏腻的汗,神智抽离,情欲占据身体主导,他在alpha的信息素下强制发情了。 终于标记了喜欢的omega,alpha兴奋得要死,狠咬着腺体不松口,直到路嘉澍软倒在他怀里,他才舔舔牙齿,松开那块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后颈肉。 “嗯……”路嘉澍急促喘息,眼眶里都是泪水,他迷蒙地靠在阮霄肩上,脑子已经混沌了。 “还好吗?”阮霄执起他的手亲吻,将omega纤细的手指舔湿。 “不要了……”路嘉澍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性器支楞起来,后穴的水流得更欢,他不自觉地在alpha腿上蹭,越蹭越黏腻,将裤子涸湿。 阮霄继续舔他亲他,将omega上身脱得只剩一件内衫,撩开路嘉澍的衣服下摆,手指摁揉挺立的粉色乳头,在上面狠拧了一下。 “啊!”路嘉澍惊叫一声,下一瞬,阮霄迎上去,将粉色乳头含进嘴里。 灵活的舌绕着粉嫩乳头亲舔,牙齿在乳晕上碾磨,路嘉澍的喘息一声比一声大,手抓着阮霄的头发,将alpha盘起的头发扯散。 木簪掉在沙发上,又滑到地上,发出“噔”的一声,阮霄的思绪被唤回,他恋恋不舍地放开路嘉澍的胸,使了点劲将omega抱起来。 路嘉澍已经进入强制发情后的迷茫状态,只能轻喘着缓慢推拒,他身上是和阮霄一样的滚烫,如果不尽快发泄出来,可能会烧坏脑子。 阮霄抱着他进了卧室,将omega小心地摆放在床上,他撩了撩头发,将滔天情欲压下,轻慢地去脱路嘉澍的裤子。 路嘉澍看他的眼神都打飘,颤颤巍巍躲闪,被阮霄摁住脚踝,用力地掰开膝盖。 omega浑身只着白色长T和内裤,alpha却衣着整齐,唯有长发凌乱。 “阮霄……”路嘉澍可怜兮兮地要他抱,被阮霄拉坐起来搂进怀里,他们不间断地接吻,阮霄两手撕开路嘉澍的内裤,将破烂布料丢到床下。 两根手指找到翕张湿润的后穴,alpha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哼声,在路嘉澍耳边轻声说:“好湿啊,哥哥。” 手指狠插进窄小紧致的穴道,路嘉澍媚喘一声,被alpha咬着后颈摁倒在床上。 “啊……嗯……别!不要!” 阮霄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他太兴奋了,胯下性器勃发,将要顶出裤子,他摁住路嘉澍挺动的腰,猝然抽出手指,用带着水迹的手解开裤链,蓬勃丑陋的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翘着顶到小腹,又长又粗,布满狰狞青筋。 路嘉澍差点被手指插到顶点,后穴却骤然一空,他欲求不满地看了身上人一眼,脸上带着嗔。 阮霄将性器顶在汁水淋漓的穴口摩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路嘉澍:“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问,路嘉澍委屈死了,软绵绵地掐阮霄的手臂,他脑子晕乎乎的,但还记得拒绝:“你没戴套……不准进。” “不戴。”阮霄俯下身亲他的一瞬间顶了进去,“我吃药了,哥哥,alpha避孕药,不会怀孕的。” “啊……痛!慢点……慢点……” 窄小的穴口被撑大,即使路嘉澍有性经验,也经受不住阮霄这样巨大的性器,他紧紧抓着alpha的头发,呼气吸气,艰难地将阮霄容纳进来,漂亮的alpha低头跟他接吻,用口水弄湿他的脸,阮霄一边亲一边动,不停地夸他。 说他腰好细,一只手就能箍住,说他叫得特别好听,嘴巴软软的很好亲,又说他里面好紧好热,夹得特别舒服。 “好喜欢你……哥哥……” 阮霄痴迷地舔遍omega的上身,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皮肤饥渴症得到最大程度的安抚,他抖着身体在路嘉澍体内抽插,身上粉红一片。 “摸摸我,哥哥。” 路嘉澍啊啊喘着,手从alpha散乱的衬衣下摆伸进去,摁上阮霄的背肌抚摸,从颈椎撸到尾椎,手掌绕着alpha的身体打圈揉捏,又去摸那条又长又软的疤痕。 阮霄喉中溢出满足的呻吟,下身撞得更重,路嘉澍高潮将至,夹紧下身抖动两下,性器射出精液。 alpha被他兀地一夹,忍不住想射,他咬紧牙关憋着劲甩腰,狠命冲刺一阵,阴茎挤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阮霄获得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将标记打在了路嘉澍身上,将精液射在omega穴道里,路嘉澍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发泄一次之后,路嘉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感受着穴道里微凉的液体,顿觉羞涩难当,他扭着身体想挣开身上人,却被阮霄牢牢压着不让动。 路嘉澍喘着气:“你……你出去……你干嘛呀?” “好舒服,哥哥……”阮霄低着头缠绵地吻他,用手抹开omega腹上的精液。 白液沾到他腕间的金手镯上,阮霄抬起手给路嘉澍看,委屈地说:“哥哥,定情信物脏了。” 路嘉澍盯着手镯上的几缕淫靡液体,顿觉羞耻,他撇开头不看阮霄:“你把它摘了……” “不摘……”阮霄从他体内离开,上身直立起来,抬起手腕放到嘴边,“我把它舔干净……” alpha长发与衣衫凌乱,敞开腿跪在床上,湿红的舌咬上自己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盯着路嘉澍,色气逼人,性感得要命。 路嘉澍觉得鼻子有点热,血气上涌,抓住阮霄的手不让他舔:“你是变态吗?干嘛吃那个……” “不吃。”阮霄俯下身同他接吻,淡淡的腥味在唇间弥漫,唇瓣间拉出一条条银丝,阮霄的耳坠时不时打在路嘉澍的侧脸,路嘉澍伸手拨弄,将长条黑石捻在指尖把玩,阮霄便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蹭他。 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温存,路嘉澍捻着他的耳坠,有点凶地问他:“你是不是早打算好要睡我?还提前吃药。” “嗯。”阮霄亲他一口,“想和哥哥过易感期。” 路嘉澍咬他:“坏死了。” 阮霄指尖划过路嘉澍的脸部轮廓,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肖似的脸,想到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他和路嘉澍有血缘关系,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可是他刚刚把精液射进了omega的身体。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身体又兴奋起来,沸腾的血液即将从血管内迸发,阮霄皮肤上青筋暴起,他将路嘉澍压在身下,很顺畅地将性器顶进湿软的穴里。 路嘉澍搂着他的背埋怨:“我还没休息好……” “哥哥。”阮霄喊,“我的哥哥。” 他恶劣地想,如果路嘉澍知道他们的关系会是什么表情?他还会这么软地躺在他身下予取予求吗? 他一定会惊恐、害怕,被背德感折磨得大哭,但还是会被alpha摁在床上狠狠强奸。 阮霄想到那个画面,硬得更加厉害。 好刺激呀,我的哥哥。 易感期的alpha精力恐怖,将路嘉澍用各种姿势吃了个遍。 天色渐晚,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阮霄将路嘉澍抱到飘窗上,omega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被alpha摆弄出一个面对窗户的姿势,蕾丝窗帘被拉开,阮霄扣着路嘉澍的手摁在透明玻璃上,带他看鹅毛般飘落的雪花。 “别……会被看到……啊……” 他们下体还连着,肌肤相贴处汗涔涔,阮霄握着他的腰轻顶,喘着气回答:“不会,是单向玻璃。” “哥哥快看,是初雪。” “唔……”路嘉澍睁大眼睛,看窗外飘飘悠悠的雪花,城市披上斑白的衣服,那么清,那么美。 窗外天地茫茫,室内暖气太足,在安静得令人窒息的巨大压迫下,落一根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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