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人,她心里升起一丝羡慕,却没自怨自艾,打起十分精神,去那亭上一舞。 若芯看着刘钰生气的神情,没等他说话,就请罪:“扰了二爷吃酒,是我不对,这就回去面壁思过,再不敢出门了。” 说罢,挣开他就要走,刘钰拉住她:“我说什么了,你又使性子。” “哪里使性子了。” 见若芯赌气,刘钰抬头看了看那两个往山上走的扬州瘦马,回过味来:“我没瞧错吧,你这是吃醋了?你有点出息行么,勾栏女子的醋你也吃。” 若芯只觉莫名其妙,抬腿就要走,刘钰又拉住她:“我带你回去。” 他只当她是看见他喝花酒才闹脾气,用力将她拽到怀里:“今儿这园子里人多,你再撞上旁人。” 若芯又是一气:“二爷这是怕我冲撞了你的贵客么,方才我可没敢......” 刚想说,不敢冲撞了那两位美人,不经意间一瞥,却愣住了,方才那要摸她的女孩和着乐声正翩翩起舞,那大红裙摆袅袅转着,美不胜收,刘钰也寻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她看的入迷,搬过她的脸,恼道:“别看了,这是你该看的么。” 若芯道:“自然只有爷能看,我们看不得,放开我,我回去了。” 刘钰强拉着她往园子外走,一时想起方才那扬州瘦马说她会舞,便问:“方才那瘦马说你会舞?” 若芯脱口道:“我不会。” 刘钰却是突然想起她抱着阿元转圈的样子。 若芯刚踏进月梢院的大门,便抽手将刘钰堵在门口:“我回来了,二爷快走吧。” 他瞧着她恼怒的小模样,心里闪过一丝得意:“你越发厉害了,竟撵爷走,这可是爷的院子。” 若芯一时语塞,转头进了正堂,拿起喜鹊茶壶给她自己倒了杯茶喝,莲心见刘钰跟了进来,斟了茶捧给他,刘钰没接,眼瞧着若芯喝完茶,上了二楼。 他跟了上去,才到楼上,便将她往怀里搂:“生气了?” 他大约是忘了昨天刚同若芯打过架。 若芯一脸嫌弃的挣开他,刘钰这才想起来,还有事没同她说清呢。 “之前的事还没同你算清楚账呢,你倒跟爷使起气来了。” 那络子的事,刘钰虽说恼的厉害,恨不得掐死她,可他除了打她一巴掌,还能如何,不用问也知道,那络子是齐宏毅给她的,定是她那嫁出去的丫头给她传进府里的,他醋劲上来,早让小厮赶去东京盘问长生了。 若芯听他又提起那络子的事,心里一紧。 刘钰又拉下脸来:“不用问,那东西是你那青梅竹马给你的吧?是你那嫁出去的丫鬟给你传送进府的吧?” 若芯吃惊的抬头看他,知道他能查问出来,可没想到这样快。 刘钰走到二楼窗前,向外望了望,一阵秋风吹来,有些凉,他怕若芯受风,抬手关了窗,转身道:“就你那点小把戏,非得在爷跟前逞能,原想你交代了也就罢了,非得让爷去查,你是觉得你那点子破事叫小厮报与我,好听是么。” 若芯一愣,问:“小厮怎么报的?” 刘钰气道:“该说的不该说的自然都说了。” 不该说的?还有那信,怎不见他来问,信可比络子要命多了,以他的性子必是当场发作,不见得不会再给她一巴掌,可此时他却没提,她心里转了转,刘钰也许还不知道那信的事。 第69章 若芯缓了缓神色, 试探着问:“二爷打算怎么处置?” “你是问怎么处置你,还是怎么处置你那丫头。” 若芯吓了一跳:“晴儿只是个丫头,已经嫁人了,而且她还怀着孕, 二爷高抬贵手, 别为难她。” 刘钰心里不受用, 可再同她说下去,只怕又会闹起来, 这会子园子里有客, 外头的正事要紧,他没再理会若芯,起身下楼去宴客了。 刘钰直应酬到后半夜,才一身酒气并脂粉气的上楼来, 若芯被他回来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的挣开了眼,闻着那恼人的脂粉味, 捂了捂口鼻, 她强忍着困乏, 坐了起来, 怕外头莲心一人, 伺候不周,再惹怒了那阎王发火儿。 果不其然,卧室外头,莲心正满头大汗的给刘钰倒茶, 端水, 净面, 因不熟悉这屋子, 整个人慌乱的很,眼见刘钰就要恼上来骂人,若芯忙赶上去,半蹲下来给他抚胸。 刘钰见了若芯,哪里还恼,抓住她抚胸的手,俯下身子便要亲她,醉笑道:“那瘦马说了,你肯定会舞,给爷跳一段来。” 若芯躲过他凑上来的脸,站起身来给他宽外衣,又接过莲心递上来的醒酒汤,哄着他喝,一脸不满的小声嘟囔:“喝成这样还回来折腾人,不都说那些袒胸露背的女子有好些风流手段么,怎么没哄了你去。” 刘钰听见这话,一头扎进她怀里:“谁哄我都不好使,除了你。” 说完在她怀里蹭了蹭,又突的站了起来,一把托起她,往卧室去了。 若芯被他托抱着,身上不稳,差点摔下去,忙伸手挂上他的脖子,嗔道:“喝完了汤再去睡。” 刘钰哪里肯,将她放到床上就要。 若芯推拒着他,脑子里闪过白天那扬州瘦马说的话。 “我瞧着钰二爷眼睛直看你呢,不用说,昨儿晚上是你伺候的他吧。” “这位刘家二爷可是个带劲的。” 她顿时心生嫌恶:“你喝多了,快睡吧。” 挣扎着要从他身下挪出来。 刘钰见状,一下变了脸,将她拉回来,恼道:“你怎么回事,这么别扭,你自己说,爷都多少天没碰你了,在康家的时候,你说家里人都住在一处院子,怕长辈生气,爷可都依着你了,今儿又什么借口,是想让老子当和尚么。” 若芯听了这话,忍不住冷笑道:“呵,二爷什么人,倒肯委屈了你自己,难道你昨儿晚上不是同那扬州瘦马厮混在一起,竟还说什么和尚不和尚的,也不怕臊。” 刘钰一下愣住了,这女人可从没在床上这般顶撞过他,他向来急躁,她只有顺着他,才能少受些罪,可此时却不知她哪来的胆子,竟敢寻衅他的话头。 他心头一恼,抬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裳。 若芯见他急的又拉又扯,顿时慌起来,生怕他用强,赶紧抬手,搂住他的腰,锤他道:“你松手,我自己脱,这里没那许多衣裳让你撕,撕坏了明儿可穿什么。” 刘钰这才躺下来,瞧着若芯把身上的中衣去了,躺到他怀里来。 窗外月上柳梢,映的屋里一室旖旎。 第二日,若芯浑身酸疼的早早起了床,不知怎么,她总也睡不踏实,外头奴才们都还没起,她没事做,便独自倚在窗下看窗外的景儿,已有晨起的鸟儿叽叽叫了起来,那声音又欢快又懒怠。 从二楼的窗户看下去,这府里绿树荫荫,房屋若隐若现的藏在灌木里,一簇簇的下人仆妇规规矩矩的在草木屋舍间穿梭,忙碌安静有序,扬州虽说潮冷,可这二层的卧室却是温暖干爽。 她又往近处看,见有一面熟的小厮被人引着,往月梢院来了,她认得那是刘钰心腹,只不记得叫什么了,前几日没见过他,该是刚刚从东京来的,又见,常胜一身睡态的迎上了他。 若芯心里一激灵,忽就想起昨天刘钰同她说的,派人去东京探查她的话,再看那小厮手里拿着包袱,显是才刚下的马车,她蹭的站起来,后背冒出一股凉意,风吹进来叫她打了个哆嗦。 若芯顾不得凉,急急忙忙下了楼,两手交握在堂屋里打转,好一会儿,才听见外头有婆子轻声喊:“莲心姑娘起了么?” 莲心睡眼惺忪的从西暖阁出来,见若芯在,愣了楞。 若芯给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莲心便没吱声,只问外头:“什么事?” 外头的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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