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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受了一遍,“很舒服,辛苦你了江姑娘,一直输送内力很累吧?” “嗐,没什么,泽兰大夫您身体要紧。”江白笑说,“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泽兰大夫您的腿完全好之前我每天都会过来一趟。” “那就麻烦你了。”这次泽兰没有再推辞。 “那个,薛梦君来找我,我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江白指了指门口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某人。 “……好。”泽兰点头,在她要走之际拿起簪子,“江姑娘,这个,谢谢你,我会好好戴上它的。” 江白笑了笑,跟他道别然后跑向薛梦君。 “你怎么找过来了?” 薛梦君瞥了眼一直往他们这边看的泽兰,故意大声说道:“我来找你吃饭,一直没找到你人,你,你刚才跟泽兰大夫干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泽兰大夫他……” 江白推着薛梦君,两人说闹着走远。 泽兰抚摸着手上的玉簪,目光沉沉。 …… “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去泽兰那儿?”薛梦君不满地压下眉头。 江白:“对啊。” “那那个簪子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谢谢你?”想到泽兰那时看着江白的眼神,薛梦君就很不喜欢。 “因为是我送的呗”江白随口回道。 “什么?你送的?!”薛梦君反应极大,马上转身看向她,“你送他簪子?” “对啊,怎么了?”江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薛梦君:“你知道一个女子送男子簪子代表什么吗!”虽然他从小住在山上,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你嚷嚷什么。”江白捂住耳朵,满眼不耐,“我本来没想起来,但经你这么一说我我也反应过来了。” 送簪子就跟送定情信物差不多呗,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 不过当时她就想着泽兰大夫的玉簪在摔下山坡的时候就碎了,那不如就重新买一个送给他,没想那么多。 “既然知道你还送……”薛梦君嘟囔着,“那人竟然还真的收了……” “送都送了,还能要回来啊!”江白白了他一眼,“今天可是泽兰大夫的生辰,我要是跟人家再把东西要回来未免也太恶心人了。反正我又没那个意思,泽兰大夫也没有,那这簪子就是一件普通的礼物。” “那也不能……那,那要是我的生辰,你也会送簪子给我吗?”薛梦君怀揣着某种期待问。 “薛梦君你不是吧?”江白这语气让他心中咯噔一下,以为自己的某种想法被看穿了。 却看她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薛梦君,我为你花了那么多银子,居然还想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这么惦记我身上的钱?我告诉你,别找借口再让我为你花钱了,不可能!” 薛梦君:“……靠!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白斜眼,“别想蒙骗我。” “我,算了!”他重重捶了下轮椅扶手,心累地不想再说话。 呵,计谋失败了吧? 江白轻蔑一笑。 …… “江姑娘!” 回去的路上,两人再次碰到南星。 “江姑娘,公子的腿怎么样了?”他手上还拿着草药,一脸关心。 “应该……”江白想了想谨慎回答,“应该还算不错。” “那就好。”南星松了口气,而后对她笑了笑,“江姑娘,真是多谢你,如果没有你,公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你客气了,泽兰大夫的身体是最重要的,不过是一点内力罢了。” 南星听着她的话,先是笑了笑,接着神色变得有些落寞。 “公子他从小双腿便不能行走,所以……才会被师公带回医谷,我们也是这样被公子带回来的。后来师公去世以后,公子便不爱笑了,昨日是师公的忌日,今日却是他的生辰,所以这一天公子的心情总是不好,也从不让人给他过生辰……但今天……” “江姑娘,多亏了你。”南星认真地说。 “嗐!你言重了,我也没做什么。对了,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跟香茹。” “给我们的?”南星愣住了,他看着江白从袖口掏出两副手套,“南星你们采药的时候不是经常会伤到手吗,所以我定制了两副薄手套,希望你们下次再去采药的时候能少受点伤。” 南星呆愣地接过手套,喃喃:“我们也有啊……” “对啊。”江白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你跟香茹对我和薛梦君也多有照顾,总不能光给泽兰大夫送礼物,这不是厚此薄彼嘛。不过这两副手套没有那个簪子值钱,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哈哈!”她摸了摸脑袋。 “不会,怎么会……”南星眼神波动,缓缓笑了起来,“江姑娘能记得我们,我们就很高兴了,我会把东西转交给香茹的,谢谢你,江姑娘。” 只是,这件事大概不能告诉公子了。 江姑娘她,对公子也许真没那个意思啊…… “江姑娘,手套我们会好好使用的!” 临走时,南星这么说道。 江白朝他挥挥手。 “他们都有,就我没有……” 薛梦君又开始不满。 “闭嘴吧你!吞金兽!” 薛梦君:“……” 不过,泽兰不是唯一的啊。 他忍不住笑起来。 第 786 章 江湖甲乙丙(39) “泽兰,苦、辛、微温,生如沼泽叶如兰,生命力顽强,意为润泽万物,高情远致……为师希望你能如这泽兰一般,从今以后,你便名——泽兰。” 泽兰…… 泽兰…… “泽兰大夫!” 泽兰豁得睁眼,看到江白俯身看他。 “江姑娘?”他的声音还带着睡意的沙哑。 “泽兰大夫,我来给您‘看病”来了。”江白笑说,两手对着空气抓捏。 泽兰算了下时辰,略有歉疚地说:“江姑娘,让你等久了。”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应当过了许久了。 “也不算久。”江白撩起他的裤腿,手掌熟练地贴上去,“只是没想到泽兰大夫那么能睡,我只能把你叫醒了,哈哈。”她开了个玩笑,毕竟说到能睡谁比得上她啊。 泽兰在她面前越来越放松,闻言轻笑:“这多亏了你,我现在每日都能睡一个好觉。” “那后续的治疗费泽兰大夫能再便宜我些不?”江白挤眉弄眼。 “不能,我跟南星他们还要吃饭呢。”泽兰也跟她开了个小玩笑。 江白扑哧一笑:“哈哈,也对啊。” 两人相谈甚欢,气氛放松。 “公子,楚姑娘来了。” 南星带着楚婉儿过来。 泽兰立马把被子盖到腿上。 “泽兰大夫,近些日子我身体不舒服,想劳烦你再给我看一看。”楚婉儿柔柔一笑,眉目间带着愁绪,行走间似弱柳扶风。 当看到江白坐在床榻时,微微一愣,随后颔首对她微笑,江白回礼。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照面了,江白每次见她,都是她与那百里玉在一块儿,出双入对。今日百里玉却不曾跟来,她心生好奇,又很快放下,专心看泽兰大夫给人把脉。 过了会儿,泽兰的手从楚婉儿的手腕上移开,语气沉静:“楚姑娘身体已恢复大半,近日的状况应是过于忧思引起,需放宽心态,好好休息。” “是吗……”楚婉儿柳眉依皱,纤手轻放于胸口,“可泽兰大夫,我心口总是疼痛难忍,这是为何?” 一旁的南星下意识瞥了一眼,当触及到那起伏时飞快移开目光,且轻呼出一口气,这一幕被江白捕捉到,她暗笑,没想到南星还挺纯情的。 泽兰目不斜视,“这大抵是楚姑娘的心理作用,百里少侠的离开对楚姑娘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还是那句话,少思少忧。” 百里玉走了? 江白听了狐疑,到底有什么事居然连自己的心上人都没有带走。 “原来竟是这样吗……”楚婉儿淡淡一笑,眼中惆怅,“玉郎走了,婉儿的依靠也没了,心中难安,夜里总是睡不着,既担忧玉郎是否还能回来,又担忧自己……罢了……” 她叹息一声,神情多愁苦。 “让泽兰大夫见笑了。”楚婉儿勉强自己笑起来,“啊,对了,”她想起什么,将带来的东西轻轻放到桌上。 “我最近在研究一些新菜式,知道泽兰大夫口味清淡,特意做了些素菜,一来是感谢,二来是想让你帮我尝尝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她把饭盒打开,将筷子拿出来递给泽兰,白皙的手指上带着伤,不难猜出这些伤是哪儿来的。 江白伸长脖子悄咪咪瞄了眼那菜色,色香味俱全,她咽了下口水。 待会儿就到饭点了吧…… “多谢楚姑娘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泽兰并未接过筷子,“我最近身体有碍,没什么胃口,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至于她手上的伤痕,他问都没问,就好像没有看见似的。 楚婉儿眼中错愕,面色变化了 一瞬,但很快恢复。 “既如此。”她勉力扯了下嘴角,将饭盒重新合上,没有纠缠。 拎着饭盒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看向江白:“江姑娘,你不走吗?” “啊,我?”江白被她问的一愣,刚要回话,泽兰替她回道,“我找江姑娘还有事。” 楚婉儿听后朝江白瞥了一眼,而后笑笑离开了。 南星见状也跟着溜了,把空间留给江白二人。 楚婉儿离开前那似有深意的一眼让江白觉得怪怪的,正细思,泽兰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江姑娘,以后……你少跟那位楚姑娘来往。” 这相当于一句劝告了,江白没想到泽兰会这么说。 虽然平时她俩也没什么交集,江白也不会主动贴上去,但泽兰的反应还是让她问了句为什么。 泽兰语气认真:“那位楚姑娘心思重,你离她远一些。” 话说的委婉又不委婉。 江白诧异泽兰对楚婉儿这人的态度,不算厌恶,但很冷淡,但这句话无形地将她跟他划在了同一阵营,楚婉儿则是另一边。 大夫对待病人是一视同仁的。 但,人心是偏的,泽兰也不例外。 他不想江白受到伤害被人算计。 望着泽兰认真的神色,江白点了点头答应。 “我跟楚姑娘本来就没什么往来,如果真有人算计我,我就揍一顿!”她笑嘻嘻地扬起拳头。 对于楚婉儿,江白的印象一直是这人在别人的大婚之日当众抢走了别人的新郎,观其行为,好像也没有愧疚,甚至觉得理所应当。 所以她对这人的感观不是很好,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她不愿与之交往的陌生人。 泽兰看出她没有多在意,无奈地摇摇头,但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也很好,无需为不值当的人劳心伤神。 “泽兰大夫,那我们继续吧,今天的治疗才进行到一半。” 江白重新撩起他的裤腿。 “好。” 第 787 章 江湖甲乙丙(40) “怎么还不回来?” 薛梦君算了算时辰,推着轮椅坐在门口等。 …… “南星真那么说?” “嗯,我刚捡他回来那会儿他可闹腾了。” “真是想不到。” 薛梦君听到声音循声望去,就见江白跟泽兰两人说笑着走来,江白背后还背着竹篓子。 “江白!” 他高声叫了句。 江白抬头看过来。 “阿白小心!” 泽兰扶了下她的胳膊,“小心些,别摔了。” 江白哈哈笑着站稳,将脚边的石子踢开。 看到两人熟稔的姿态,薛梦君捏着扶手,嘴角抿直。 “薛梦君,你怎么站在门口,不冷啊?”江白跑到他面前。 “等你。” “等我干什么?” “到饭点了,跟你一起吃饭。”薛梦君口气冷硬。 “不是吧,薛梦君你小孩子啊!还要人陪你吃饭。” “你要这么说泽兰大夫不也是小孩子?”薛梦君看向泽兰,撇了撇嘴,“他去后山采药不是也要你陪着吗?” “泽兰大夫跟你的情况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薛梦君念叨了一句,接着不情愿地问泽兰,“泽兰大夫,您不回去吧?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吧?” “这个先不急,我是来找薛少侠的。”泽兰看向薛梦君。 “找我?” “嗯。我最近新配了两张药方,只是药效有差异,需要薛少侠帮忙试一试,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薛少侠便可以重新站起来,身体的恢复速度也会加快。” “泽兰大夫的意思是……”江白沉吟,“这药服用过后可能有副作用?” “可以这么说。” 薛梦君皱眉,江白沉思。 “要不然这药我先替他试试好了。”反正她百毒不侵,江白想道。 “不行!” 泽兰跟薛梦君两人异口同声,表情也是同样的严肃。 薛梦君:“这药我自己试。” 泽兰:“这药我再去重新调试一下吧。” 江白:“啊?” 薛梦君:“嗤!” —— 泽兰回去准备重新调整一下药方,换成更加温和的药材。 这一弄又是七天过去。 南星过来通知薛梦君去找泽兰,江白陪同。 房里,薛梦君整个人泡在浴桶里,南星往水里倒各种药材,泽兰则往他身上扎针,薛梦君整个人逐渐变得热气腾腾,仔细看去,他头顶上,身上开始冒烟。 为免自己待会儿变得太丢脸,他让江白出去了,江白只当他害羞,也没多想,安静地离开了。 等到南星也走后,薛梦君坐在浴桶中间,闭着眼睛问施针的泽兰。 “泽兰大夫,您什么时候跟我的同伴那么亲近了?” 他不是没听到泽兰喊江白的那几声“阿白”。 泽兰手上专注,话也不落下:“怎么,薛少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在不高兴亦或者不愿呢?” 薛梦君语气淡淡:“我只是怕她被不怀好意的人骗了罢了。” 泽兰:“薛少侠担心的有道理,毕竟阿白心思单纯,但,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担心呢?据我所知,你们二人只是同伴,还是半路搭伙的同伴,如此,薛少侠是否管的太宽了些。” “呵!”薛梦君哼笑,“但至少我与她是她亲口承认的同伴关系,泽兰大夫呢?恐怕在她眼里,只是一个救治好友的大夫而已,哦,顶多加上医术高明。” 泽兰:“多谢薛少侠对在下医术的夸奖。我听阿白说过,你们的相识也是源于另一个人,相识不过两三天,后来便是薛少侠遭遇袭击,阿白带着你千辛万苦来了医谷。就算我没有经历过,也知道路途上阿白一定花费了不少精力,她一定很辛苦。” “薛少侠就不觉得愧疚吗?你从始至终都在给她添麻烦,她本可以抛下你的,但她没有。” 水下,薛梦君握紧了双拳。 “薛少侠,你知道阿白为什么去后山采药吗?” 薛梦君默不作声。 “阿白应当跟你说过,这是我对她提的条件,作为救你的报答。那你知道……”泽兰抬眼,眸光穿透,“你知道她曾经为了一株长生草跳下悬崖吗?哦,对了,长生草救你的主要材料之一。” “薛少侠,别激动。”泽兰按住他欲动弹的身体,语气淡漠中带着讥讽,“别毁了阿白的一片苦心。” “你看,阿白多关心你……” “薛少侠,你自诩自己是阿白的同伴,但试问,你真的配吗?” 薛梦君紧闭双眼,唇瓣被他咬出了血。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人平日不着调的样子,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为了他…… “唔……” 他气息不稳,一口血吐了出来。 泽兰看到这一幕,面色依然从容,扎针的动作不疾不徐。 …… 江白坐在外面等着,她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掏出了话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吱呀——” 门打开了,泽兰推开了门,看向她:“阿白,等很久了吗,进来吧。” “好。”江白收起了话本,“泽兰大夫,他怎么样了?” “还不错,再躺一天就不需要轮椅了。” “太好了。”江白松了口气,“我终于不用再推着他到处跑了。” 泽兰听了,轻轻笑了声。 “喂,薛梦君,怎么样?”江白走到躺在床上的薛梦君面前,“你眼睛怎么红了,难道泽兰大夫把你扎疼了?”她看了眼身旁的泽兰,后者无奈一笑,“也许吧。” “你这人可真爱哭鼻子。”江白嘲笑了声,薛梦君沉默了两秒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沉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江白没明白他的话。 “你为了长生草跳过悬崖吧?” “你怎么知道,泽兰大夫告诉你的?”江白惊讶。 “果然……”薛梦君自嘲,“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你为什么要隐瞒?” “就懒得说咯。”江白不懂薛梦君为什么要苦大仇深的,这很重要吗? 薛梦君张了张嘴又轻声问:“是为了我吗?你是为了我的病才不惜跳崖采药?” “为你?”江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呆了一秒后捧腹大笑,“薛梦君你是不是傻了,你看我长得像那个大冤种嘛我!” “你……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你从哪儿得出的结论啊哈哈……” “不,不行……我要笑岔气了……我说你怎么表情突然跟便秘似的……原来以为……哈哈哈哈!” “……”薛梦君望向泽兰。 泽兰:“……” 见江白表情不像作假,薛梦君不甘心地再次问道,“那跳崖那么危险的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去做。” “我,我当时……”江白还在笑着,她努力平缓着呼吸,“当时泽兰大夫说长生草这味药挺重要的,我就想着好好表现一下让泽兰大夫到时候算治疗费的时候给我便宜一点。而且跳崖对我来说并不是太危险的事,我就早观察过那周围的情况了。” 薛梦君傻眼了:“就,就这样?” 江白白了他一眼:“那不然?我要是没那功夫我干嘛跳崖,我又不是嫌自己活腻了。” 薛梦君:觉得自己白哭了。 “不过你可真自恋。”江白嘲讽了一声,想到什么,面色又正经起来,“其实你说的也没错,追根究底我也是为了你。” 怎么又突然改口了? 难道这才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薛梦君窃喜。 泽兰瞥了他一眼。 江白:“没错,我的确是为了你,为了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所以等你身体康复后银子得加倍还给我。” 薛梦君:“……” 泽兰:“呵!” 第 788 章 江湖甲乙丙(41) “薛公子!” “你叫我?”薛梦君原本要去找江白的,到门口却被楚婉儿叫住了。 “对。”楚婉儿点了点头,“来这里这么多天了我们都没怎么说过话,近日有空闲便想来拜访一下,你看,我还做了糕点,希望你不要嫌弃。” 说完,她温婉一笑,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 薛梦君却是嘴角抽搐,你也知道这么多天了啊,这个时候来拜访是什么意思?当初可是正眼都不带瞧他们的。 而且他见过这人跟那什么百里玉吻得……咳,那什么的样子,实在无法与面前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画上等号。 更别提,江白救过他们,他们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江白向她道谢,他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呃,我不喜欢吃糕点,你自己留着吧。”他直接拒绝了。 楚婉儿的笑容一僵。 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这么不解风情,要不是百里玉有事离开,留她一人在这里,她需要讨好这些男人吗! “婉儿,我家里出了些事,得尽快回去一趟,你留在这好好养伤,等我来找你。” “玉郎,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嗯,我保证。” 想到这儿,楚婉儿的眼底划过一丝晦涩,保证? 他自己吗?呵! 她必须找到另外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毕竟谁能保证百里玉一定会回来呢? 原本她是看不上泽兰那个瘸子跟薛梦君这个内力尽失的废物的。 可薛梦君的身体居然好转了,加之她现在的处境,她必须要抓住一切机会。 必须。 薛梦君并不知道楚婉儿心里的谋算,他现在只想去找江白 正要走,楚婉儿扯住了他的袖子,“薛,薛少侠,我的胸口好疼,你能不能,送我回房?”说罢,她抬头,将自己楚楚可怜的面庞呈现在他面前。 薛梦君一阵恶寒,想也不想把袖子扯回来,“你自己回去吧,屋子反正就在对面,走几步就到了。” 纯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无往不利的楚婉儿连铸剑山庄的二公子百里少侠都能拿下,却在这山上接连碰壁,她心中恼怒非常,却不能表现出来。 她挤出一滴眼泪刚要说什么,就听薛梦君高喊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欢喜,“江白!” 这反应令她一愣,下意识看去。 只见江白吃着一根糖葫芦,怀里还抱着四根,还有一个糕点盒跟油纸包,把怀里塞得满满当当。 “你下山了?怎么买这么多糖葫芦?”薛梦君一碰到江白嘴就开始叭叭,“也不怕牙疼,还有这油纸包,里面又是烧鸡吧?” “不,这次是烤鸭。”江白咧嘴,“糖葫芦是给泽兰大夫还有南星跟香茹带的,你们在说话吗?”她看到楚婉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走了。” “诶诶!”薛梦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拦下,看着糖葫芦,每个表情都写着不高兴,“他们都有,就我没有?” “你能吃嘛你。”江白上下扫了他一眼,眼神直白。 “我……”薛梦君语塞,想了半天,梗着脖子,“反正你不能厚此薄彼!” “是是是!”江白示意他再仔细看,“我这不是买了四根吗,你没数?” “一、二、三……四!”薛梦君还真仔仔细细数了一遍,眼睛一亮,“还真是四根啊,还有一根是留给我的吗?” “你以为呢?好了,我去送糖葫芦了,省的化了。”这次,江白不等薛梦君挽留就挥挥手跑了。 薛梦君痴痴望着她的背影,想到那四根糖葫芦里有他的一根,嘴角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真羡慕江姑娘。”楚婉儿似无所觉的说,见薛梦君看过来,她浅浅一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带着苦涩的味道。 “江姑娘是那么的肆意自由,她不需要看人脸色,也不需要像我这般,绞尽脑汁地讨好别人,就算手上添满了伤痕又如何呢,呵……” 薛梦君听完目光落到了她手上的伤口上。 楚婉儿见状抬起一只手,“我想着做些菜给薛公子尝一尝,哪知手被刀切伤了,很可笑吧?”她自嘲。 “正常。”薛梦君说,望着这些伤痕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语气无辜,“只要拿刀难免会被割伤,我以前练武的时候伤的比你还重,你手上的这伤压根不算什么!” 楚婉儿:“……” “而且你太弱了,需要讨好别人也实属正常,保命嘛。就像我,我也得讨好江白那家伙……”薛梦君嘀咕,“而且,江白她才不需要讨好别人呢。” 她就该像天上翱翔的鹰一样永远肆意。 薛梦君说完对她点了点头后径直走向分完糖葫芦回来的江白。 “我的糖葫芦呢?” “别急,少不了你的,你怎么那么像小狗。” “我给你汪一声?” “啧,薛梦君,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这不是跟你学的,江江师傅~” “你能跟我比嘛,我那叫自信,还有别叫这么恶心。” “江白你说实话,你这么爽快把糖葫芦给我,该不会在上面吐口水了吧?” “对啊,我吐了,你吃不吃?” “……吃!怎么不吃,烤鸭能给我尝一口吗?” “免谈!” “诶,江白,就给我尝一口呗。” “滚!” “江白~” 楚婉儿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二人一路说说闹闹,目光阴沉,丝毫不似之前的温柔。 江白…… 碍事的女人。 第二天。 “薛公子。” 楚婉儿再次出现在薛梦君的屋子门口。 “怎么又是你?”薛梦君的口吻不像欢迎,他边问边去找江白。 楚婉儿面上带笑,心里却骂了一声。 哪有男人那么缠人的,天天往隔壁跑。 “我,我一个人待着无聊,又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便只能来找你了,薛公子,你不介意吧?” 隔着篱笆,薛梦君轻易捕捉到了江白的身影,她坐在院子里,正,正在哭?! 她怎么会哭呢? 江白怎么会哭呢? 看到那人抹着眼泪,抽泣的身影,薛梦君慌了,耳边再也听不到楚婉儿的声音,眼中也只看得到江白一人。 那样一个总是带着笑,从来不会哭的人怎么会流泪呢? 薛梦君神色慌乱,着急地推开江白院子的木门。 “你让开一下。” 嫌楚婉儿在一旁碍事,他想都没想,一把将她推开,迈开腿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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