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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面等着呢。” “……好。那流安哥,我先走了。” “嗯。对了。” “什么事,流安哥?” “江白有些小孩子脾气,但她心肠不坏,希望你多多担待。” 明显是看出了两人的不对付。 明明是江白咄咄逼人,流安哥却选择维护她吗? 慕小小沉默,没有立刻答应。 苏流安当看不见,追问:“小小,可以吗?” “……嗯。” 苏流安直白地表露对鸡汤的嫌弃,江白差点笑出来,怪不得慕小小走的时候表情那么难看。 不对!江白忽然想起一件事。 “系统,你不是说女主这个时候和男主在一起,没有来看望苏流安吗?是剧情又变了?” 哎? —— “雨柔,你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权宇打量周围的环境,是他们两人之前常来的餐厅。 环境怡人,不吵闹,只有婉转悠扬的钢琴声余音缭绕,他们两个都很喜欢。 周雨柔没像往常那般再叙什么旧,直截了当开口:“阿宇,你知道三年前我为什么突然和你说分手去了国外吗?” “你,什么意思?”旧事重提这是权宇没有想到的,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如今周雨柔突然提起,搞得他措手不及。 “你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才选择分手远走国外吗?”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其他,原本以为他已经放下了,可这件被人刻意遗忘的事又再度被人刻意提起,他发现,他还是在意的。 权宇为着这复杂的心思脸上显露出一丝对周雨柔的嘲讽,“你走得时候没有一句告别就这样抛弃了我,如今你还想说些什么!” “最近,你父亲把私生子带回家了吧?”面对他的质问周雨柔这样问道。 权宇表情立刻难看起来,“你怎么知道?” “就是因为我知道了所以才被你父亲逼到国外了啊。” 周雨柔好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令人惊讶的消息,笑着将过去的真相一一告诉面前被人蒙在鼓里的男人。 “三年前,我去你公司找你,意外碰上了你父亲,本想上前打个招呼,却发现你的父亲正温柔地和一个普通职员说话。”周雨柔回忆着。 “你也知道你父亲是怎样一个人吧?”虽然是问句可在场两人都知道权宇的父亲是什么样的。 冷漠自私没有温情。 权宇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他这样一个人却能耐心地和一个普通职员交谈,真是太奇怪了,所以我躲在角落偷听他们的谈话。” “结果”,周雨柔深深望着对面的男人,“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这个小职员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为了不引人耳目同时锻炼他的能力,所以将他安排进公司给了这样一个职务。” “呵,还真是好算计!”权宇嗤笑。 “后来,他们发现了我。” “发现了你?” 周雨柔点头,“没错,你父亲威胁我,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同时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出国,否则就不让我家人好过,阿宇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能力抗衡你父亲,所以……” “所以你才突然提出分手在国外待了三年?” “是啊。”女人的表情苦涩极了,“阿宇,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真相。” 权宇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追问,“你为什么现在突然回来了,就不怕我父亲了吗?” “因为我太想你了啊,阿宇。”面对男人的诘问她这样回答,在权宇错愕的眼神中伸出手臂握住他的手,眼里流露出再也掩饰不住的留恋和苦楚重复,“阿宇,我太想你了,三年的时间,我想了你三年,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依旧是一个人。” 声音哽咽,任谁都听出了她对权宇的感情,权宇也不例外,“不过你放心,在国外的三年我赚了好多钱,这些钱可以很好地照顾我父母,我可以把他们带到国外,你的父亲不再是威胁,所以我再也忍耐不了对你的思念,想回来再看看你。” “只是,”女人眼眶含泪,“我没想到你身边多了其他人,阿宇,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权宇凝望着她流泪的面庞,绝望苦涩的眼神,手背被她握住的温度,被伤透的心似乎开始回暖,有了触动。 他张嘴,喉咙发苦,却如何都说不出拒绝。 哭泣的女人,沉默的男人,权宇脑海里想到某个身影,最终还是哑着声说:“抱歉,雨柔,我身边已经有了小小,所以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呜呜……” 权宇不忍地看着女人掩面痛哭,低头不发一言。 第52章 契约婚姻中名存实亡的妻子(18) “江白,你老公怎么样了?听说伤的不轻。” “最近恢复得还可以。” 这是苏流安受伤的第三天,江白再次踏进熟悉的办公室,尽管她私心想多请些假期暂时摆脱无聊的工作,但现实情况是公司不会允许,以至于第三天人就被叫回来了。 嘴上不走心地应付着同事的寒暄,江白走到办公位继续之前的工作,与以往没什么差别,只除了……夏暖阳总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 无聊的一天结束,江白拎包走人,中途被人叫住。 “江白!” 她回头,“怎么了?” “没什么……” 奇奇怪怪的,夏暖阳。 江白提着晚饭来到医院,发现靠近苏流安的病房周围四散着人群,惊叫声,吵嚷声,让她产生了不妙的预感,她提步跑去。 一眼望见的便是苏流安捂着腹部疼痛难忍地撑着墙壁,在苏流安对面的是一个肆意挥刀带戴着黑帽围着口罩的落魄中年男子。 “苏流安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你!” “你们都别过来,否则我对他不客气!” 男人叫嚣着,手中的匕首挥向四周试图靠近的医生护士还有安保人员。 见没有人再敢靠近阻拦他,男人再次挥刀刺向苏流安,嘴里大叫着,“苏流安去死吧!” “住手!”不知是谁这样喊道。 男人的速度太快带着一股鱼死网破的猛劲,苏流安因着腹部的伤口行动被限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锋利地朝自己刺来。 一只手在刀尖戳到伤口前握住了刀刃。 “滴答。” “滴答。” 刀面沾上了血渍,鲜红血液从手掌心流出顺着胳膊流向地面。 “啊!”人群中有惊呼响起。 苏流安脸色大变,“江白!”拖着受伤的身体要过来。 而唯一面不改色的就是变成焦点的江白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有心思想: 有了武力值后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男人见目的没有达成,怒从心起,脸色狰狞,朝江白怒吼:“滚开!”并顺势想抽出刀刃。 可他的力气怎么比得上江白,匕首依然纹丝不动,江白趁势卸掉男人的力气将匕首纳入自己手中,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着男人的衣领砸向墙壁,发出“碰”的一声听的人肉疼。 男人使劲挣扎,如搁浅的鱼狼狈不堪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江白的手掌心,只能无能咆哮,嘴里骂骂咧咧。 江白当然不惯着他,赏了他两道响亮的嘴巴子一点不留情面,江白那力气,嘴扇肿不说以后他以后说话都得漏风。 男人说不出话了,呜呜咽咽的,江白还听到有人说“打得好!” 但江白觉得还不得劲,扔下男人头上的帽子口罩让他曝光于人前,之后拽着他的头发将脸抵着墙,把一直拿在手中的匕首“咔”地插在了墙里,齐根没入,只把刀柄露在外面。 男人腿哆嗦着都快吓尿了,江白在他颤抖的眼神中低沉着声音说:“下次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欺负我的丈夫这事就不是今天这么轻飘飘地解决的了,听到了没!” “听、听到了……” “声音大点!”江白板着脸。 “听到了!” “这还差不多,要是还敢来医闹,我就打断你的手!哎,不对,”江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丈夫就是被你捅了才住院的哎!” “呜呜……”男人害怕极了,“啊!” 右手这只伤了苏流安的手被折断了,江白脸上无辜,“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晃悠悠的,是不是没吃饭没力气了啊?” “放、放过我,求求你……” “这样啊,你下次还敢了吗?”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白这才把没有行动能力的男人交到眼神莫名敬畏的安保人员手中,后续的事就交给警察叔叔吧。 事情结束,还有不少人凑到江白面前夸赞她,说她真厉害还有人担心她说她太冲动,知道苏流安是她丈夫后又说她和丈夫感情深厚,真叫人羡慕。 江白受不住旁人的热情,见苏流安行动不便立刻弯腰抱起他进了病房挡住别人火热的视线,而这个行为又让人津津乐道了好一阵。 不出意外,江白和苏流安超越生死,至死不渝的坚贞爱情故事很快就会传遍医院的每个角落,甚至越传越离谱。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只要苏流安出了病房,逢人必被问的问题就是,“你那个厉害的老婆呢?” 等他走了之后背后肯定还有一句,“他们两口子感情真好啊。” 不止如此,江白插在墙里的匕首也没有人拔出来,连上面沾染的血迹也干涸了没有人擦。 听说是故意的,故意把这把匕首留在墙里,震慑一些人,甚至还有人专门过来目睹这把“象征爱情与勇气的传奇匕首”的风采。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江白抱着高大的男人。 苏流安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对象还是自己的妻子,十分地不自在,尤其是路人那善意又暧昧的眼神。 他双臂搂着江白的脖子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闷声说,“江白,把我放下来吧。” “没事,我力气大。”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还没说完,身体被人掂了掂,抱紧了些,要说出口的话也止住了。 江白低头接住他的话茬,“而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江白,你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在他的记忆中,江白的力气就和每个普通人一样,直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打破了他以往的认知。 的确,江白现在的力气不符合人设,但这里面的事情当然不能告诉苏流安,所以她扯谎,“我的力气一直这么大啊,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平时也没有什么需要用到力气的地方。” 这个解释也合理,但苏流安直觉不对劲,但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说,“江白,谢谢你。” “不用,你是我的丈夫,我当然不能无动于衷。” 江白威胁那个男人的话他还历历在目,如今与这句重合,明明是冷冰冰的语气,他心里却生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身体热热的,脑袋热热的,脸也热热的。 这些话一遍遍在他脑海里重复。 第53章 契约婚姻中名存实亡的妻子(19) 江白把苏流安抱到床上,他顺势放下胳膊躺下,这个姿势江白的头发倾泻而下,触碰到他的鼻尖,引来一片痒意。 “啊,晚饭!”江白突然想起来晚饭被她落在外面的椅子上了,起身要去拿,手腕被人拉住,苏流安视线落在她的右手上,那里还有片片血污,他轻轻摩挲江白的手掌心,眼里满是担心,抬头问,“疼不疼?” 语气里带着心疼的指责,“你说你,那么冲动干什么?手还要不要了?” 这个样子的苏流安江白没见过,看他蹙起的眉毛江白摆手,“没事,很快就好了。” 苏流安只当她是宽慰话却不知江白说的都是真的,以她如今的身体素质,伤口很快就能痊愈,就是疼痛避免不了。 江白的对自己的不在意让苏流安有些生气,“你啊,真是,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埋怨的话语里是自己不自知地对江白的亲昵。 “赶紧去找医生给你包扎,听话。” “哦。” —— 江白带着缠着绷带的手回来见到的就是望着窗外的苏流安,背影在晚霞的映照下带着一抹孤寂,江白只以为他在发呆。 出声,“苏流安,吃晚饭吧,我拿过来了。” 苏流安应声回头视线落在晚饭上,带着玩笑的口吻问:“晚饭是什么?不会,还是粥吧?” “咳咳,当然不是。” 江白准备把饭盒扒开,就被苏流安阻止,“我来,手刚受伤不要动。” 吃饭也是,江白右手行动不便只好用左手,但是夹在筷子上的肉总会掉进碗里,苏流安见了放下自己的碗筷,拿起江白的。 他左手拿起喝汤用的塑料勺,用手夹了少许米饭在上面,又在米饭上放了肉和蔬菜,就这样送到江白嘴边,碗还在下面放着怕滴油把衣服弄脏。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白,“吃。”言简意赅,江白却手足无措。 她都多大了,早就不用人喂了,苏流安这样让她十分不自在,所以她客气地拒绝了男人喂饭的行为,“苏流安,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的。” 苏流安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黑黝黝的瞳孔看的人心底发怵,不知怎得,江白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班主任,也是这样默默看着调皮的学生。 所以,为着这莫名其妙的畏惧,江白还是艰难地张开嘴,吃下了苏流安喂的饭菜。 “很好。”苏流安夸奖,那眼神,就好像在看终于愿意吃饭的小猪仔眼神里充斥着诡异的慈祥和欣慰。 第一口解决了,剩下的自然不成问题,就这样你喂一勺我吃一口,饭菜快见底,江白的耳朵也越来越红。 这在旁人看来温馨的一幕被一道敲门声打破,江白嘴里还有饭,所以是苏流安开口,“请进。” 于是进来的夏暖阳看见的就是江白被人喂饭的场景,这场景有些刺眼,他无意识地捏紧手中的文件出声打破两人和其他人融入不了的氛围。 “江白。” “夏暖阳,怎么是你!?”江白惊讶地咽下嘴里的饭菜。 夏暖阳扬起嘴角眼里不带半分笑意举起手中的文件,“公司最近布置给我们的新工作需要我们两个完成,工作量有些多,需要尽快完成,所以我过来找你。” “夏先生,真是麻烦你特意跑一趟,怎么不在电话里说,还专门过来?”苏流安突然开口。 江白也附和地点头,“是啊,电话里说就行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很多工作需要当面对接。”夏暖阳嘴角弧度不变,对着江白解释。 “哦。那你给我看看吧。” “嗯。” 就这样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工作上的问题,苏流安心里有些不舒服,嘴角弧度向下,低头,继续刚刚给江白喂饭的那一道程序,然后在江白和夏暖阳交流的时候插了一句,“江白,转头。” “啊?”江白条件反射地回,一勺饭抵到她嘴边,男人笑看着她,意思很明显。 不比刚才,现在旁边还有一个人,江白实在不好意思,刚要拒绝,苏流安就说,“饭凉了不好吃,就两口了,吃完吧。” 男人坚持地拿着勺,在江白犹豫的时候夏暖阳陡然开口,“她不愿意吃就算了,你逼她干什么?” 这话一说,江白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空气有些冷,苏流安冷着眼,“夏先生,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小白的右手受伤了,不便拿筷子,自然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喂她。” 这是江白听到这段话的反应。 “你手受伤了,给我看看!”夏暖阳的反应更大,直接抬起江白的右手,看着被绷带裹紧的手,他操心又紧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 他的反应大的连江白都吓到了,把手挣脱出来解释刚刚发生的事。 夏暖阳沉默地听着,刚刚他来医院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差不多的故事,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江白。 “苏先生,你是江白的丈夫,为什么没有阻止反而任由她受伤?”这句有些偏颇的指责让苏流安的耐性渐失,他不喜欢这个男人看着江白的眼神。 “这是我和江白之间的事,我们是夫妻,我怎么会愿意有人伤到她。况且,夏先生,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责问我,这和你没关系吧?” 这一句句,让他无从辩驳,狼狈地敛眸不敢看江白此时的表情,飞快地说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便急冲冲地往外走。 搞得江白摸不着头脑只能任由他离开。 文件他还没带走呢,算了,明天自己带到办公室吧。 “江白,看什么呢,人走了。” “没看什么啊,只是他文件没有带走。” “文件明天再带给他就好了,快过来,最后一口,吃完吧。” 苏流安今天怎么对喂饭这么执着啊,江白心里嘀咕。 等碗里不剩一粒米饭苏流安才放过她,甚至还抽出一张纸巾帮江白擦去嘴上的油腻,吓得江白身体后仰以此躲避他过于亲密的举动。 江白的抵触让苏流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问:“怎么了?我这样让你不舒服吗?” “呃,没有,就是,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好,你自己来吧。只是,江白,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了,毕竟,在他们眼里,我们是一对感情甚笃的夫妻,自然要亲密一些才是,你说呢?” 苏流安的眼底幽深,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潭,面对这样的她,江白直接怂了,点点头说知道了,他这才稍感满意脸色重新变得温和。 第54章 契约婚姻中名存实亡的妻子(20) “下雪了啊。” 江白抬头看着黑夜中飘落的点点白色,将冰冷的脸藏进围巾中。 “江白!” 身后的夏暖阳从大厦里冲出来跑到她面前,“江白,等一下。” “怎么了?”江白困惑地看着喘着气跑到她面前的人。 “江白,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下?就一会儿好不好?” 他的脸上满是恳求,原本想拒绝的江白最后还是点头表示在原地等他。 “那你快一点。” “嗯!” 江白看人走远迈步走到一处墙角倚着拿出手机打发时间。 夏暖阳到底什么事啊,自己跑了让她在这等。 结果夏暖阳还没等到就先看见了男女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司,两人面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江白站在稍远处的墙角又听不见。 只是根据表情来看,吵架了? 尤其是慕小小,情绪特别激烈的样子,好像在质问什么,权宇看上去也有些急躁。 幸好现在没什么人,否则他们的小道消息肯定又要传遍全公司了。 夏暖阳买东西回来却没看见江白,脸色立刻变得急切起来,环顾四周大声喊:“江白!” 刚喊一声就被人从后捂住嘴拖到墙角,“闭嘴!别出声!” 是江白,夏暖阳听话的点头,“唔唔。” 他的手覆在江白的手上想转过头说些什么,发觉江白神色专注地望着一个方向,他也好奇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瞳孔一瞬间的收缩,震惊地看着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一幕。 小小姐和他们的总裁在拥吻,专注热烈。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发生的种种,小小姐总是对着总裁办公室发呆的样子,总裁对小小姐不同寻常的宽容温和。 啊,原来小小姐她早就有男朋友了啊…… 嘴唇上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紧紧地包裹着他,呼出的气体在空隙中流转,手是冰冷的,呼出的气是热的。 他的嘴唇触碰到身后人的掌心,被人捂住的下半张脸变得湿热。 更要命的是。 “别出声。” 脖颈处感受到身后低声吐出的气流,痒、酥麻,好像有电流穿过全身,让他那一片毛孔都颤抖起来。 明明只是她的衣服贴在他的背后,他却慌乱无措起来,微微侧身以躲避身体的痒意。 看见前方的这一幕他本该伤心的,可身心却全被身后的人抓拢,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扯他的心神。 雪一点一滴落下,砸在他的头发上,脸上,眼睫上,火热的身躯感到了一丝凉意。 他眼睛眨了眨,嘴唇轻动,“江白。”并用修长的手指覆盖着江白的,将这只泛着凉意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中拿下来,转头。 雪趁势落下一片亲吻他的唇瓣,凉丝丝的,他不适应的抿了抿,低头看向江白,把刚买的热奶茶塞到她手里,说,“天气冷,不要感冒了,我们走吧。”说着还将江白散了的围巾又给她重新围紧了些。 然后手臂向下滑落牵住江白的另一只手,“我们回家吧。” 说完看也不看慕小小两人牵着江白走远。 期间夏暖阳的神情太过平静,牵手的动作太过自然,江白没反应过来被他牵着手走了几步,然后突然想到她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啊,可不能勾三搭四,所以她立刻挣脱夏暖阳的手,并离他远了些。 手心被充实的感觉消失,连心底都涌起一抹空虚,手指微张好像要挽留什么又重新合拢。 江白没有发觉他的奇怪,抬起左手上的热奶茶示意,“你刚刚让我等你就是为了买奶茶?” 夏暖阳避开她的视线望着街道边昏黄的路灯,“对啊,你的手我不小心蹭到过,冰凉的……而且,之前夜宵的赔偿还没有兑现……” “哇,你还想着夜宵的事情啊。” “当然!我可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你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江白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立刻把吸管插进杯子里尝了一口,嗯,还有珍珠。 “怎么样?”夏暖阳期待地问。 “还可以吧,奶茶不都是这个味道。” “是吗,我尝尝。” 他握住江白的手低头凑到吸管面前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江白,“嗯,好喝。” 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江白结结巴巴地,眼神都直了,“你,你……”他这举动江白是怎么都没有意料到的。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同时寻声望去,只见苏流安撑着伞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神色莫名,谁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江白,你们刚刚在干什么?”苏流安踩着雪一步步走来。 “没干什么啊,倒是你,流安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 “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吗?” “外面下雪,知道你没带伞,特意和老板说了声。” “哎?”江白有些惊讶,这种事苏流安以前从来不会做,但是现在,自从他伤好了后,人就变得有些奇怪。 每天早上会提前做好早饭和午饭让她带到公司,说总吃外面的东西对身体不好,还会送她上班,尽管两人不顺路。 晚上也是,除非加班真的忙到很晚,不然是一定会接她回家。只是今天,居然是特意请假的吗,不过是下雪。 “走吧,我们回家。”苏流安将伞挡在江白头顶,空出的手拉住她,注意到她手上的奶茶,问了一句,“怎么晚上喝这种东西,多不健康,而且,你喝了奶茶不是容易睡不着吗?忘了每次喝奶茶都会熬夜到凌晨黑着眼圈玩手机了?” 这样操心的苏流安仿佛让江白见到了自己的妈妈,说话的底气都不足了,“呃,我,没关系,明天不是周末嘛,熬夜就熬夜。” “熬夜对身体不好,听话。” 两人之间的对话是旁人插不进的亲昵,从苏流安出现那一刻,夏暖阳就没有再说话,遮在两人头顶的雨伞仿佛也隔开了他和他们的距离。 夏暖阳凝视着江白对苏流安的亲近,手指蜷缩,出口打断两人的对话,“奶茶是我给她买的,我看她很冷的样子,买了给她暖身子的。” 苏流安嘴角平直,不见对着江白的温柔,“是你给她买的?” “没错,苏先生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只是,我怎么记得小白说你们两个的关系并不好,你甚至还很讨厌她,如今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呢?” 第55章 契约婚姻中名存实亡的妻子(21) 听到“讨厌”两个字,夏暖阳下意识望向江白,“你是这样想我的吗?”他试图扬起嘴角,想让自己显得平和 些。 “对啊,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 “我……”无法再辩解什么,喉咙滚动咽下苦涩,垂眸遮住神情。 片刻,再次抬眼,滞涩着声音面对江白,“奶茶只是我之前说的赔偿,下次不会了,你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她多想啥了,这含糊不清的话语,江白没明白。 “原来是这样,夏先生,你也知道江白是我的妻子,可不要再做这些令人误会的举动了。还有,小白,奶茶给我。” 江白照做,结果就见苏流安把奶茶还给了夏暖阳,“夏先生,奶茶就还给你吧,小白晚上喝这个容易睡不着,希望你体谅我这个做丈夫的心情。”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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