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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的小人,只是怕言姑娘误会,这才过来与她解释一二。” 裴凌半信半疑,不想理她,疾步向言清漓那去。 “少将军!” “你还有何事?” 月色廊下,那男子的声音微有不耐,一袭黑衣与庭院融为一体,看不清楚轮廓,就像记忆中那个将她的马车从泥泞中抬出来的少年,时隔这么多年,其实也早已模糊不清了。 柳锦瑶笑了笑:“没什麽,就是锦瑶觉得,言姑娘对将军你,也不是完全无意。” 裴凌原是微侧着头的,听到这话,竟是直接转过了身:“此话怎讲?” 柳锦瑶忽然想到了有一日刘副将与王副将背地里悄悄闲话他。 王副将说:那小子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刘副将沉吟后道:嘴是第二硬。 从前觉得污秽的闲言,此刻她却觉得颇为好笑。 “将军可还记得,那日你出征,我去城门口送衣裳给你?” 出于私心,这件事她始终没有诉知任何人,此刻却是心头轻松,坦诚到:“我回去的时候,看到言姑娘的马车也在附近。” 0358 第三百五十七章 你怎会知道? 岁暮天寒,某人的心底却因着柳锦瑶这么一句话而逐渐生暖。 裴凌到了言清漓的房门外,挥手命两名侍卫下去歇了,未了,还心情极佳地叫住那两人,让他们去领壶酒暖和暖和,两名侍卫受宠若惊地领命离开后,他又赶紧换上肃容,推门进屋。 房中人想是已经听到了动静,正站在桌旁巴巴地看过来,裴凌扫了眼桌上没动过的饭,蹙眉问:“不合口” 言清漓赶紧摇摇头:“等你呢,你还没用过饭吧” 说着,就去给裴凌盛汤。 做他妻子时也没见她贤惠过,这会儿倒是殷勤,裴凌明知她在故意讨好,却也受用,紧绷的唇角稍稍松动,按住她拿起的一只小碗说道:“都冷了还如何吃我让人换些新的来。” 这些清汤寡水的东西放在军中已是美味,但若给她补身子还差得远。 以为裴凌要命人拿去丢了,言清漓下意识就护住食盒:“这……这没事的,热热即可,又不是不能吃。” 亲身经历过饥荒,又见过百姓为口吃的烹人贩人的惨像,她如今是一口食物都不愿再浪费了。 她这一番举动,令裴凌想起了陆眉说过的话。 她真的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吗?是,又好像不是。 说她是,她确如陆眉所说,从不金镶玉裹,离开武英侯府时,除了医书,他送她那一屋子奢靡华贵的炼药器具,一件也没带走。 说她不是,她一嫁进裴家,就仗裴家之势教训了李度之妻,又时常在他面前显露出攀比之意,艳羡苏氏,嫌他官阶低微。 裴凌扯了椅子坐下,意有所指:“你倒是与过去十分不同了。” 言清漓没吭声。 “看来,陆眉说你们一路上缺衣少食、九死一生,倒是不假。”他语气淡淡,听不出是怜是嘲。 言清漓顿时变了脸色:“你抓了他!?” 她没有与陆眉事先通过气儿,不知他都与裴凌说了什麽,但从裴凌的话中不难听出,她胡扯去探亲什麽的,应是不攻自破了。 但是不管怎样,她都笃信陆眉绝不会将她的底细透出去,充其量就是道出大部分的实情。 现下她更担心陆眉是被裴凌找到的,还是主动现身的,有没有吃皮肉之苦。 见她紧张陆眉,裴凌很是不悦,可她难得柔顺,又不想因为个陆眉与她吵来吵去,便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她在我出征时默默相送,她对我也不是那么绝情”,这才没有黑下脸,只是开口就抹黑陆眉:“那厮乔作百姓想混出城逃走,被我的人直接按在了城门口。” 听裴凌这么说,言清漓反倒放心了。 陆眉是绝不可能丢下她独自出逃的。 她觑着裴凌的脸色,见他没有因她说谎而火冒三丈,便猜陆眉帮她搞定得差不多了, 不过,她约莫着这两人见面后应当发生了些不愉快,否则陆眉怎么没随裴凌一块过来? 从柳姑娘那里得知裴凌依然心悦她后,她倒是不担心裴凌会将她押返回京,但是轮到陆眉就不好说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问:“那……那他人现在在哪?” 裴凌冷哼:“叛贼同党,罪大恶极,自然是在牢里。” 牢里? 她倏地涌上一股火,又审时度势地压了回去,心知她越是表现得在意陆眉,便越会令裴凌火大。 她乖巧地“噢”了一声,赶紧给裴凌倒了碗茶:“那你先――” 裴凌略有不耐道:“我与他同窗故旧,不会真要了她的命,关几日就放人,倒是你……” 话音顿住,他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忽然攥住了她的手,碗中茶水洒出几滴,在桌上洇出一小圈水迹。 他盯着她的手道:“你们被追捕的事,陆眉都同我说了。”他腮颊咬紧,�W疑片刻后,抬眼与她直视道:“若我能让你脱罪,你可愿随我回盛京?” 言清漓一愣,没想到裴凌单刀直入,竟是上来就说起这个。 宁天弘不是什麽好人,麟王就是吗?在裴凌看来,不过是狗咬狗罢了。 陆家败了,陆眉与宁天弘有不共戴天的家仇,他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了,只能去投靠麟王,可她呢? 他想不通她为了什么。 裴凌定了定心,与她分析局势利弊:“你在越州已无亲无故,同麟王更是素昧生平,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去投奔他做什麽?莫天真了,我不妨与你透句实话,宁天弘与乌蓬国往来密切,我有消息探听到军器监已开始打造那种机括利弩了,届时,你们真以为麟王的胜算会更大?” 言清漓握着瓷碗的指尖微微一白。 “再说你的家人都在盛京,比起跟随麟王造反,将脑袋别在裤腰上度日,难道不是安安稳稳做你的国公府小姐更好?” 裴凌蹙起眉:“据我所知,麟王绝非善类,你就不怕他利用你去挟制你兄长和你爹?不然你一个女子对他又有何用处?左右那诏书现已到了麟王手中,宁天弘再去为难你一个妇道人家也是无济于事。” 心脏跳得极快,裴凌握着她手腕将她向自己拉近了些,动了动唇:“与我回去吧,只要你愿意,我便重新迎娶你。” 语气僵硬又别扭,却不难听出紧张:“我虽晚生几载,不敢说今日功勋能与裴澈相比,但我全凭自己站稳了脚跟,再不是当初你眼中那般一无是处,如今我护你绰绰有余。”似是怕她会拒绝,他接连不停地说道:“若你还不敢信我,那退一万步讲,你是我的妻,宁天弘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有裴家在一日,他也不敢动你分毫,你同我在一起绝对是安全的。” 顿了顿,他似是觉得这头衔来得不光彩,有些不愿,又有些无奈道:“我已是武英侯世子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做世子夫人吗?” 言清漓神情怔怔,对上裴凌那双隐含期盼的眼,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应。 想告诉他自己实为楚清,她其实也与宁天弘和苏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可话到嘴边几次,又都咽下肚去。 裴凌满心牵系于她,时至今日,她亦承认对他有情。 倘若裴凌真的看重她大过于看重裴家,那么她道明苦衷后,他有九成可能会为了她向朝廷倒戈,可还有一成不确定不是?毕竟裴伯晟与裴澈再不堪,那也是他在世上仅存的亲人了。 且也如他方才所言,他身后永�h都有个裴家,他们裴家与苏家与宁天弘,始终都有割舍不开的联系。 她不能为了虚无缥缈的情之一字,就去冒险。 感觉到她在慢慢向后抽手,裴凌眼睫颤抖,将手攥得更紧了,可她那只手就如同打了胰子,到头来还是滑了出去。 她知道以裴凌骄慢的性子,受过她翻脸绝情的打击后,还能对她说出方才那番话,已是极为不易,可她真的不能再做他的妻子。 “我……我不能同你回去。”她避开裴凌黯淡的眼睛,看向那盛着冰冷陈茶的碗。 裴凌慢慢收回空落的手,将手搁在腿上,手背青筋道道鼓起。 他实在想不通她到底为何如此固执,他从未剖心掏肺地与谁讲过道理,压了半天的火气终是压不住了,忍不住怒道:“你就非要同陆眉那王八羔子远走高飞?他到底给你灌了什麽迷魂汤!你难道不知他是什麽人吗!他那种渣宰败类衣冠禽兽也值得你为他抛弃所有一心相随吗?” 王八羔子?这岂非连陆大人与陆夫人都骂进去了? 言清漓登时拧紧秀眉。 前一瞬她还满心歉意,下一瞬就满腹火气了:“你莫说得如此难听,他没有那么不堪!” 裴凌几乎认为陆眉怂恿她信了什麽邪教,受人蒙蔽还不自知,他气得面色青白,都快结巴了:“言清漓,你……你还真是……你莫不是没长眼?他陆眉是个什麽玩意儿,盛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可知他有多少相好?” 他腾地站起身,指向门外似是在点着陆眉,细数他的风流往事:“他碰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日日寻花问柳与娼妓苟合,你便是去盛京随便一家花楼里抓个妓子来问,哪个没被他睡过?这种男人你也不嫌脏?” 了解陆眉的为人后,言清漓听不得旁人再羞辱于他,她为陆眉辩解道:“人云亦云就是真的吗?都是道听途说!他根本不是你口中那种男子,假风流,他是做戏给世人看的!” “格老子的,还假风流……”裴凌咬牙切齿,真想看看这蠢女人的脑子里都装的什麽颜色的浆糊:“他就是用这种话术来哄骗你的?那你可知,我曾亲眼见过他赤身裸体与娼妓交媾!他甚至不要脸到不怕旁人观瞻!” “你不过是看了个背影,又怎能定论他是在与娼妓交欢!” “我――” 裴凌猛地黑了脸,眯起眼问:“你怎知我那日只看了个背影?” 0359 第三百五十八迟来的东窗事发 铜流县地小人稀,太平时,衙门一年到头最多抓几个毛贼,可今日这大牢却人满为患了。 长长的黑廊两侧分布着十二间牢房,左右各六,前头十间满满登登地挤了不少义王的手下,而义王地位特殊,待遇稍好些,落了个最里头的单间。 此刻,他隔着铁栅栏,瞪着环目向对面与他荣获同样殊荣的“叛徒”破口大骂。 骂声从耳边飘过,陆眉好性子地闭目养神,入定了似的,嘴角带笑,心想裴燕召这小心眼的定是故意将他安排在义王对面的。 那家伙不信邪,与他五日为期,扬言定会说服她与他回盛京去。 可这怎么可能呢 对此陆眉丝毫不担心,只等五日之后裴凌灰头士脸地如约放他与清儿一道离开。 那头义王想是独角戏唱累了,嗓子眼儿冒烟,音如洪钟地向狱卒叫水,却没人搭理他。 陆眉睁开眼,心情极佳地帮他向狱卒讨水。 狱卒之前得了刘副将与王副将的私下交待,让他们不要难为这位姓陆的师爷,他想要啥就尽量满足。 看在陆眉的面子上,很快就有人来给义王端了碗水。 对上义王惊愕不已的脸,陆眉老神在在地笑道:“王爷,我早说我与那长刀小霸王相熟,你还不信。” 掂了掂手中水碗,义王由原先的一分不信,到现在信了三分,之外还尚存七分怀疑――放屁!相熟还会将你下大狱? 陆眉就似人肚子里的蛔虫:“我给你做了师爷,人家自然得关我几日做做样子,才好令底下的将士们信服。”他漫不经心地朝这阴暗湿冷的单人间扬了扬下颌,“你瞧,我若不是与他有交情,又怎能得到这般优厚的待遇?连这里的卒子都得给我几分薄面。” 义王不知不觉就被陆眉的话给拐走了。 也是,旁人都挤挤巴巴的,这陆师爷何德何能与他同样独享一间?还能使唤动狱卒?义王顿时就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了。 他暗忖此人若说的是实话,那兴许还能替他的一众兄弟们向那小霸王求条生路? 他目转一周,语气照方才稍稍和善了两分,打探问:“那你到底与他有多熟?” 陆眉想在接下来几日为自己图个清静,也想为陆家的列祖列宗图个清静,闭上眼,笃如泰山地道:“那长刀小霸王姓裴,名凌,字燕召,幼时被拐,长于匪窝,长大后认祖归宗与我同读一座学堂,因性情恶劣霸道,同窗惧怕,对他避而远之,独我见他可怜,好心与他相交一二。” 脑中想起在西山时与裴凌那厮做赌赛马,公主府他又与一众世家公子赏七巧群芳,陆眉张嘴就来:“我与他那叫一个交情匪浅,驭马郊游,相邀做宴,把酒言欢……” 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方才裴凌提刀怒砍他的一幕,大言不惭道:“关系好到同饮一碗酒,同穿一条裤子,他头回去青楼狎妓,还是我做的东呢――” “陆青时!” 牛皮方吹到半途,忽被一声怒喝打断。 裴凌人未至声先到,阴暗的牢廊上传来怒气冲冲的脚步声,阴鸷寒戾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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