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不敢声张,暗暗搜寻的话,如何将事情闹大?这期间,只要她的未婚夫婿突然暴毙,那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至于皇帝那边…… 宁天麟淡淡一笑,胸有成竹道:“阿漓不必挂心此事,父皇并非心甘情愿赐婚,怕是拿到兵符就后了悔,此刻应正绞尽脑汁的思索如何才能搅黄这桩亲事呢。” “阿漓,我想要那个位置,断不会出卖你来换取任何利益,此次陇江之行,我已找到苏家把柄,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定给宣王等人一记重创,根本无需你涉险潜伏裴家,你且在越州等我,这边安定了,我便接你回来,无论是楚大人的清名,抑或是那些谋害牵连你楚家满门的小人之命, 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亲手送到你面前,如此,你可还要坚持嫁给那裴家小子?” 宁天麟清润的眸中覆上一层阴翳,慢慢道:“莫非,你当真对他动了情?” “怎么可能!我对他没有丝毫情意!” 言清漓相信以宁天麟心狠,定会说到做到,可她并不想裴凌因她丧命,她要嫁进裴家,自然有她的私心,她已经利用了裴凌,如何还能让他搭上性命?可若说她对裴凌动情……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姓裴,她怎可能可能还会对姓裴的男人动情! “裴家乃宣王的走狗,一丘之貉,苏贵妃害我父亲,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会对宣王一党的爪牙动情?四殿下多虑了。” 她不甘心,她做了这么多努力才走至今时今日,笼言琛、除朱家、离间裴家叔侄,将宣王推至风口浪尖……一桩桩一件件,忙活了许久,现在中途跑了,那她先前做的岂不都成了无用功?像个笑话一样? 况且……况且她还没有亲手毁掉苏凝霜,没有将她从高处推入泥潭,更没来得及让她与裴澈这对狗男女还债!她如何甘心就这样走了? 见她眼中有恨,又口口声声说并未动情,他心下稍安,将她轻轻拢入怀中,在她额上深深印下一吻:“阿漓,你我相于微末,扶持至今,你知我有多爱你吗?”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住她的唇。 唇瓣相贴之前,言清漓透过他温润的双眸,看到了那不容拒绝的占有欲望。 “我不准你再靠近其他男人,答应我,好吗?” …… 外头驾车的宋益听到车厢内渐渐传出轻轻浅浅的呻吟,这年轻的侍卫不由有些脸热,轻喝一声,纵马扬鞭,催促马儿快行,马车的颠簸很快便将不住摇晃的车厢遮掩住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遇一窄道,仅供一队人通行,宋益看向前方迎面而来的那队人马,心中一凛,抬手命身后的随从侍卫们都停下。 车厢里持续了近半个时辰的动静已不再剧烈,宋益硬着头皮上前轻轻敲了敲车壁:“主子,前方路窄,与一行商队碰上了。” 车厢内,言清漓面对面跨坐在宁天麟腿上,粉面红腮,半裸的香肩雪乳上红莓点点,湿渍未干,散开的裙摆遮住了她光溜溜的下身,她趴在宁天麟的肩上,檀口微张,胸口起伏不止,显然是累极了。 反观宁天麟,除却无论寒暑都有的一种病态苍白面色外,衣冠楚楚,眉清目朗,可他又哪里真的有病? 他搂着那女子的腰,无声地向上顶胯,粗壮的阳具缓慢地在那泥泞潮湿的穴儿里进出,惹得他怀中闭着眼的女子睫毛轻颤,用贝齿咬唇。 言清漓自然不会认命,可她也知宁天麟铁了心,还软硬不吃,便想着先暂时稳住他,让他以为她会乖乖的要随他去越州,等他掉以轻心后,再伺机偷一匹马逃走。 他们才出来不到一日,应还未走出太�h,昨日她借口称去城外寺庙上香偷偷拐了弯去了麟王府,想来玉竹还以为她在宁天麟那,不过也应很快就会发现她失踪,她猜玉竹应会想法子暂时瞒住言家,但最多,也就能瞒个一两日。 0171 第一百七十章 夹道相逢(二更) “商队?” 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命人走的是小路,这种小路颇为难行,寻常商队不可能放着坦途大道不走――除非是黑商,专做些无法见光的买卖。 宋益看了眼对面那坐在雪白高马上的俊俏公子,一袭墨绿锦衣,外披纯白狐裘,端方玉树,贵气十足,他身后那一辆辆马车上,看起来载的的确都是货物。 陆夫人娘家财大气粗,陆家有商号也不是什麽秘密。 宋益低声道:“是商队,带队人是陆家的公子。” 车内,言清漓闻言身子一僵。 陆家的公子,陆眉? 算算日子,陆眉南下做生意也该回来了,不如,找个机会让他传信儿给玉竹? 不行,她立刻就否决了。 她与宁天麟有再多分歧,那也是他与她之间的事,内部事内部解决,他们的关系总不能叫外人知晓,再者,若被陆眉瞧见她与宁天麟同处一处,宁天麟也绝不可能让他活着。 她这细小的僵硬并未逃得过宁天麟的注意,他不动声色,吩咐宋益让行。 得了吩咐,宋益走向陆眉,客气道:“这位公子,我家主子说请您先过。” 陆眉向宋益身后的马车瞅了一眼,说要亲自过去道谢,宋益婉拒:“主子方才特意叮嘱了,不必道谢,还请公子无需客气,出门在外,和气生财。” 陆眉点头,带人继续前行,可经过马车时,他忽地勒马停住,对着那门窗紧闭的马车扬唇笑道:“在下翰林学士府陆眉,今承阁下让行,不胜感激,可否开窗一见,容在下亲自道谢?” 言清漓顿时无语起来,这个陆眉,竟还要见人道谢?怕是他看到宁天麟脸的那一刹那,就要被那些侍从暗卫们跳出来灭口。 言清漓大气都不敢喘,穴儿跟着紧张,将那根插在她体内粗粗的阳具给绞了个严严实实。 宋益忙上前拦住他:“公子,我主人方才已说过不必感谢,还请您尽快离开。” 陆眉像是不会看人脸色似的,无视宋益警告的神色,又继续扯着嗓子道:“家父常说,受人恩惠,当铭于心而报之,若阁下不便相见,可否告知名讳?待陆某人回到盛京,必派人带着谢礼登门。” 宁天麟渐渐蹙起眉。 若他开口,难保不会被听出声音,可若沉默,让宋益将人强行赶走,又恐这姓陆的会怀疑他们这一行人有问题,但若直接�⒘说幕埃�此人毕竟是朝廷大员之子,还真是有些麻烦。 宋益已经默不作声地将手置于腰间佩剑上了,可他还没得令,不敢贸然动手,正在此时,那一直安静的车厢忽地又轻轻晃动起来。 言清漓猝不及防的被宁天麟翻身压在地上。 车厢地面铺了一层厚实柔软的地衣,不凉也不硬,她方才就是这样被按在地上�H过了一回,后来坐起来了,两人的交合处也一直未曾分离过,此刻她里面仍水汁丰沛,抽送起来顺畅丝滑。 言清漓被突如其来的深插重顶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宁天麟及时以吻堵住了她的唇,而后下身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面对陆眉的一片感激之意,里头的人虽然冷漠地没有给予回应,但这车厢却无风自摇,噼噼啪啪的灵肉交合靡音隔着车壁清楚的传到了周遭人的耳中,马儿也似闻到了雌性动情的味道,不安的的在原地踢踏,打起了响鼻。 陆眉面色微微一变,宋益冷着脸又打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公子,你也看到了,我家爷与夫人的确不便露面,还请速速离开吧。” …… 傍晚,宁天麟一行人落脚在盛京百里外的平安镇上一处不起眼的驿舍里。 原本该星夜兼程的赶路,可言清漓坚持要沐浴,许是觉得强行将她带离,宁天麟心中微有愧意,便应了她这个小小要求。 自途中与陆眉相遇,宁天麟之后就几乎没有停止过继续要她,她的亵裤从始至终就没穿好过,车厢里到处都是她流出的媚人花液,到后来她已累的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没了一丝反抗的能力,也顾不得羞臊的想她与宁天麟宣淫的动静被他那些近侍听去了多少。 当然,沐浴只是幌子,她没放弃逃的念头,就算逃不走,也要找个��当人向玉竹送信,让她速请星连帮忙。 可宁天麟似是早看穿了她那点花花肠子,他到了驿舍后,又连续不断与他交缠了两个时辰,直到她累的连手都抬不起了,方才大发慈悲地将她抱去沐浴,而后他忽然有事外出,也并未将她关起来或作任何防范,但却黑心地将她所有衣物收走了,独给她留了件兜儿遮羞。 言清漓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腿心火辣辣的胀痛,方才她只是在房里转了一圈,便如同软脚虾似的双腿打颤,跌跌撞撞的又爬回到了床上。 她这幅样子,又没有衣裳蔽体,别说跑了,甚至连房门都踏不出一步。 0172 第一百七十一章 逃走(三更) 而当时跟着他的却都是商号伙计,硬碰不得,他便暗暗折回,�h�h地跟着,直到看到他们落脚平安镇,看到宁天麟抱着她进了驿舍,这才命人找机会弄出骚乱,将人引开。 陆眉早先就对言清漓与宁天麟相识有过猜测,如今终于确定,看着她身上的他斑驳痕迹,强忍着怒意道:“他强迫你了?” 言清漓从未见过陆眉认真,这让她略觉别扭,摇了摇头。 这回反倒换陆眉滞住。 非是强迫,那便是你情我愿? 他又定定的瞧她,露在外面的雪肌虽遍布男子亲吻后的痕迹,可她气息干净芬芳,应是刚沐浴过不久,且她面色红润,微微上挑的眼尾还含着浓郁媚色,一看便是被人狠狠疼爱,而她又从中尝到了滋味儿的动情样子,就像一朵花儿盛开的最灿烂时刻,美丽夺目。 他忽地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巴巴的因担心她跑回来,还以为她正身处水深火热中,亟待他出手援助,结果她竟是在与人心甘情愿的共赴欢愉,倒显得他此刻站在这里,十分多余了。 陆眉极力的想作出平日那种万事不在乎的风流神色,可此刻竟是怎么也装不出来了,他声音僵硬的问道:“那你可还要走?我最多只能将人引开一炷香,若你不走,那就当我没来过。” 言清漓觉得这样的陆眉很是陌生,往日他都是一口一个“清漓妹妹”的叫她,还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讨她嫌,哪里像此刻这般冷硬? 只是她也没功夫细想,听他要走,立刻生出一股气力,抓住他的衣袖就翻身下床,:“走!要走!我要回盛京!” 着急之下她忘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海棠紫色肚兜,肚兜系带也松松垮垮的,藏在布料下的两只饱满的大奶呼扇呼扇,奶尖尖还在那层薄薄的绸料上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下身的绮丽风光更是一览无余,不着一物。 陆眉先是看到了她半隐半现的两大团奶乳,而后目光又被她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的密集红痕定住,接着,又被她私密地带上那一点浅浅柔顺的耻毛给引去,最后,是她踩在地上雪白小巧的赤足,脚趾生的圆圆润润,紧张的并拢着,霎是可爱。 言清漓慌忙的钻回去,哪料失了力气后狼狈的跌坐在床边,为了��住身子而双腿微张,那红彤彤的小穴儿又短暂的与陆眉打了个照面。 陆眉瞳孔微张,脸一热,立即别过头去,被火烧了屁股似的急急转身去为她寻去找衣物。 言清漓则掩住胸,拢紧腿,羞耻的红了脸:“我……我没有衣裳了,衣裳叫他带走了。” 陆眉背对着她停步,隐于袖中的拳骤然握紧。 让她几乎一丝不挂的留在房里,这与将她困在此地有何分别?可她竟对那人不恼?他们到底是怎样一种亲密的关系? 陆眉压下心中闷气,知此时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机,他脱下自己的外氅向后扔给了她,又解了披风让她裹在外面,待言清漓将那宽大的衣裳穿好后,看了一眼她光溜溜的双脚,上前将她抱起出了门。 言清漓这才发现驿舍中宁天麟留下的人都七躺八歪的晕在了外面,就连驿舍的掌柜与小厮们都不省人事,她陡然生出一种疑惑――陆眉的武艺何时变得这般高强了?不动声色就将人都撂倒了? “用了你的迷药。”陆眉直视前方,努力不看怀里裹着他衣裳的诱人女子,可即使不看,他也猜出她那小脑瓜里正在想些什麽。 他此次南下带着用言清漓独门秘制的方子制出来的各种药,除了金疮药外,那些地方藩王与豪绅们最青睐的便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迷药毒药了,她倒是清楚什麽东西好卖。 陆眉将言清漓放入马车,自己在外头驾马,早前他命自己手底下的商号伙计伪装成探子引宁天麟前去,本以为最少能撑一炷香的时间,结果他们才刚出平安镇,就被夹道两旁忽然出现的十几个黑衣暗卫截住了。 身后,宁天麟带着宋益等人打马追来。 “若非本王谨慎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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