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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活的东西,你真的以为本王不会杀了你吗?” 柳依依那张柔美的脸,此刻血肉模糊。 鲜血流进她的眼睛里,刺痛。 对上林开济那暴戾的眼神,柳依依在这一刻,终于后悔了。 她不该忤逆他的命令的,她真的错了。 她既然天真的以为,他会看在她亦是叶家的血脉上就会放过她,可她全然忘了,叶家的血脉,是透着骨子里的冷血凉薄。 最是无情,也是最是适合当帝王的人。 就像她的七皇叔叶炳权,弑父杀兄杀弟,也要坐上那个位置。 直到柳依依奄奄一息时,林开济才松开她。 柳依依整个人犹如一堆烂泥一样,跌在地上。 林开济垂头,欣赏她的痛苦,欣赏她的满脸血腥和狼狈。 若不是他还留着她有用,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柳依依很聪明,也很有野心。 她看到萧恹第一眼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和势在必得,他都看在眼里。 林开济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柳依依溅到手上的血,缓缓道: “八年前,你同意本王的美人馅计划时,除了想得到萧恹,你想利用本王坐上皇后之位后,再找机会除掉本王,对吗?” 叶家的血脉,天性对权力有着极致的渴望。 柳依依就算是个女辈,也不例外。 柳依依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顿时一片惨白,她惊恐的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以君臣之礼跪在地上,颤着声音道。 “皇叔,桑宁从来没有这般想过。” 林开济扫了一眼她摇摇欲坠的身影,转身欲走。 见林开济要走,柳依依顿时急了,抓住他的裤脚哀求道: “还请皇叔解了桑宁身上的蛊刑。” 若是不解了这蛊,不出三天,她一定会被这些蛊虫吸干身上的血,变成干尸。 “皇叔,求您,桑宁再也不敢了……以后您让桑宁做什么,桑宁绝不会再忤逆皇叔的命令了……再说了,萧恹没有去东境,皇叔也需要桑宁在他身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是?我突然失踪,他定会着急的……” 林开济垂眸瞥了她一眼,抬脚,毫不留情的将她踹开。 厚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林开济和凌肃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身体里的蛊虫在柳依依的血脉中肆意游走,带来阵阵刺痛,五脏六腑像是被它们撕碎、啃噬。 柳依依那张柔美的脸上,好似每根血管都活了过来,不停的蠕动、凸起,那一条条凸起的血管就像是一张杂乱的蛛网,将她的面容扭曲。 剧痛难忍,她倒在地上,试图用手去抓住那乱窜的蛊虫。 长长的指甲抓破皮肉,那张脸被她抓出一个又一个的伤痕,可除了鲜血她什么都抓不到。 “啊……林昭月,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你死了也不让我好过……” 整个地牢,回荡的都是她凄厉的惨叫声。 林开济听着那声音,眼神又冷了一分。 “让叶容给她喂点哑药。” “是公子。” 凌肃应着,想起竹苑里的萧恹,斟酌了一会,开口道: “公子,既然萧恹没有去东境,那跟林国公去东境的人是?” 他们是亲眼看到萧恹出了京城的。 “他们半路上换了人。” “那林国公那边?” “按计划行事,直接杀了那‘假萧恹’便是。” 不管那是真萧恹还是假萧恹,都要杀了他。 “还有,将萧恹残虐林二小姐致死的消息散出去” 护主不力……杀女之仇…… 足以让林国公和萧家人不死不休。 他了解林国公,爱妻女儿子如命,重情义,对权力却并不热衷。 当初箫璋潜龙时,他之所以跟随箫璋,是因为他跟箫璋的情谊,他愿助他一臂之力。 他杀了太多人,也得罪太多人,为了保护家人,也为了边境的兄弟,才当的国公。 若是得知自己的爱女被萧家人欺辱致死,他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林家军愚忠,若没有林国公的带领,绝t?不会做谋反之事。 想要策反他们,需从林国公下手。 十万的林家军,数量极其庞大,且都是精兵良将,若是指挥得当,别说攻入安国,改朝换代,就是吞并周边小国,亦是易如反掌。 若是策反不成了,他便只能毁了。 否则,这支林家军,对他们便是巨大的威胁。 萧恹竟偷梁换柱,想要变明为暗,定是发现了什么。 在中了蛊的情况下,还能这般敏锐,除了他心志坚定,足见他的敏锐和才智,若是再给他十年,不,或许更短,八年、五年……他或许都不再是他的对手。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一个威胁存在…… “趁现在,直接让宫里的那位和大皇子动手。” 他,不想再等了! 第173 章 他真的好想她 皇宫,御书房。 萧璋在批阅奏折,周围安静得只听见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 这异常的安静让萧璋心底涌起一股烦躁还有几许不安。 自从登基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停下笔,唤来秦公公,道: “今日可有何事发生?” 皇上这般问,秦公公便知他定是问的大事,仔细的想了想,恭敬道: “回皇上,宫中一切安好。” 至于朝堂之事,他这个阉人,自是不能过问的。 萧璋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招来自己的暗卫。 “恹儿出行可还安全?” “三皇子遇见了一波刺杀,不过已经化险为夷,那些人是江湖人士,是谁的人,属下还在查。” 恹儿一出京城,便遭遇刺杀,萧璋握着笔的手紧了紧。 “你以为,是谁的人?” 暗卫跟了萧璋多年,主子却极少跟他交心的,如今措不及防的听到萧璋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小心翼翼道: “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萧璋瞧了他一眼,见他紧张的样子,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林国公一走,他倒是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了。 宣平侯那人,如今天天给他打哑谜,谨守君臣之礼,跟他说话费心神。 萧璋揉了揉额头,起身,走到一处书架前,扭动一个花瓶,书架向两侧移动,露出一个密室来。 他抬脚走进去,身后的书架又缓缓的自动合上。 他吹了手中的火折子,点燃油槽。 火舌猛然窜起,接连燃动,犹如一只起舞的火龙,迅速蔓延,瞬间照亮整间密室。 密室里东西并不多,没有什么机密文件,更没有金银财宝,有的只是几幅巨大的画作。 画上面画的是一名女子,或坐、或站,或托腮发呆,或趴着桌子睡觉,流了一滩的口水,灵动至极。 素衣墨发,眉如远山之黛,樱唇琼鼻,倾国倾城,眉眼处,萧恹有三分像她。 最中间的那副,是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 他当时因为被追杀,误入她的领地。 那时的她,穿着一身怪异的衣服,那裤子只堪堪遮住屁股,露出两只又白又细的长腿,衣服像肚兜又不像肚兜,只用两根细细的肩带系在肩上,身上的布料只堪堪遮住两团雪峰,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一小节细腰,海藻般的墨发随意披散着,两只手臂露在外面,一只手抓着两斤大小的草鱼。 第一眼时,他根本就不敢看她。 倒是她见他红了脸,还特流氓的吹了个响亮的流氓哨。 “哟,这是谁家的公子,怎会跑到我家鱼塘来?” 一般的女子,若是这般被男子见了,只怕羞愤欲死,倒是她,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眼里毫无羞意,甚至还调戏起他来。 “公子可成家了?” 成家,在他认知里,便是娶妻,他当时为了笼络部下和大臣,对他们送来的女儿妹妹,来者不拒。 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妾室,但是却并未娶妻。 因此,她问他有没有成家时,他说没有。 那时的他,身负重伤,对于没有内力的她,一点都不设防。 后来,追杀他的人追了上来,那些人就像是疯狗一样,见谁都砍。 是他给她带来的这场灾难,在那些人拿刀砍向她时,他下意识的挡在她面前,硬生生的扛了那一刀,血洒了她满脸。 他原以为,他大抵会那样死去,临死前,他抱歉的对她说对不起。 他原以为她会害怕,可是她只是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不耐烦的嘟囔了句最烦跟你们这些大人物打交道后,闪身过去,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拧断了那五人的脖子,身法诡异。 他醒来后,她已经换了一身正常的衣裙,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让他醒了就滚, 言语直接,没有一点委婉之意。 以他当时的情况,出去,若是被人发现,必死无疑,他需要等林国公找到他。 结合她说的不想跟大人物打交道,他猜测,她是怕麻烦,而且她还救了他,绝不是心恶之人。 他只能伪装身份,说自己是萧璋的侍卫,因边关缺少粮草,萧璋派他过来筹集粮草,那些人想抓他,是想从他嘴里套出关于萧璋的消息。 她半信半疑,他只能装可怜博同情。 最后能留在她的桃花源,是因为他的美人计。 那一刻,他头一次感谢他有一副好皮囊。 “真的做什么都行?如果我让你以身相许呢?”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直白的女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面红耳赤。 见他红着脸点头,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行。 她很好色,而且一点也不隐藏。 会在给他喂药的时候,趁机摸他的手,或是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给他擦身体时,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腹肌。 她有一句口头禅,“我一辈子行善积德,这是我应得的。” 除了好色,她的脑子也有很多奇思妙想,尤其是在吃喝方面,什么火锅、卤味这些东西,他闻所未闻,但是她做出来后,他只吃了一口,便觉得打开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她研制的泡面,能长时间存放且美味充饥,现如今,泡面成了战用生活物资。 她没什么大志向,甚至对金钱都没有多大的欲望,只想躺在美男怀里坐吃等死。 要是没银子用了,或是家里没粮了,便上山挖些草药拿去卖。 她总说,人的一生就那么短,为什么不好好享受,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嗯,嗝屁就是死的意思,这是她的原话。 他查过她,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寄养在大伯家,他大伯为了半扇猪肉,将她卖给村里恶名远扬的屠户,成婚当夜,她用刀捅死了屠户,被通缉,只能躲进山里。 不过他打听到的宁溪跟他认识的宁溪听起来却不像一个人。 她虽然将自己活成了她口中的咸鱼,却聪明机智,绝不会任由她大伯那一家那般欺辱她。 在桃花源养病的那两个月,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如果可以,他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这样……或许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萧璋的手轻抚画卷上的容颜,眼底是深深的眷恋。 “宁溪,我好想你。” 他真的好想她。 “你怎么一次也不入我的梦里?是不是还恨着我?” “大抵是我真的开始老了,最近总会忘记你的脸,忘记你长什么样。” 第174 章 萧璋发现皇后秘密 明明,这张脸曾经是他刻入骨髓的。 “宁溪……” 他唤着她的名字,目光凝视着指下的画卷。 犀利的眸底泻出脆弱和思念,一滴眼泪无声滑落,他默默地擦掉。 “我不是一个好夫君,给不了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总是让恹儿受伤,遭人暗算。春猎时,让他丢了半条命。” 萧璋的声音带着颤抖,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情绪,再开口时,声线已经趋于平稳: “他还算聪慧,眉眼长得像你,有时候我在想着,或许可以让他知道你的存在,可时机总也不对。” “宁溪,其实我是恨他的!” 如果当初不是为了生萧恹,她就不会为了保萧恹而血崩致死。 她是医者,可到头来,却连自己都保不住。 “但我更恨的是我自己。是我,当初为了留住你,用尽手段,逼你怀上萧恹。” “也是我,强行将你带在身边,如果,当初我放你自由,你是不是就不会死?” 萧璋眼神沉痛,带着无尽的后悔。 深吸口气,他的声音越发低沉: “你那般向往自由,我却让你死在冷冰冰的皇宫里,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他蹲在她脚边,捂住脸,神情哀伤。 一阵微风吹过,卷起画卷的一角。仿佛是宁溪在回应。 他想,若是她还活着,定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渣男,假惺惺。 可若是她能活过来,她就算要他的命,他也给她。 可她,再也回不来了。 密室外隐约响起秦公公的声音,萧璋缓缓睁开眼,站起身来,对着画卷里的人儿道: “宁溪,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他,定会如你所愿,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说完,萧璋收回触摸画卷的手指,转身出t?去…… …… 萧璋出去,秦公公进来汇报,说是宣平侯觐见。 宣平侯一身红色官袍,脸色是少见的焦急凝重。 他是大皇子一党,萧恹被贬为太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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