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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宋锦添,我看见你,我就恶心。你总是让我想起以前那些经历,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你就真的那么恨我,一定要把我往死里逼,你才觉得舒坦吗?” “你不会死的。”宋锦添手指从他的衣摆探入,抚上他的腰身,“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陈欲脸色一变,猛然挣扎起来,铁链哗啦啦作响,“别碰我!” 他倒是想跑,奈何那铁链把他锁得死死的,跟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区别。 “别动。”宋锦添按住他的手腕,很怜惜地样子,“你这样乱动,会受伤的。” 陈欲咬着牙,剧烈地喘着气,“你放开我!” “不放。” 陈欲沉默地闭上眼,任凭宋锦添再怎么闹腾,也不肯再说话。 他跟宋锦添,根本没办法沟通。 晚些时候,宋锦添端饭进来,他也不肯吃。 他本来就瘦,怎么可以不进食? 宋锦添强硬掰开他的嘴,想给他灌进去。结果他就被呛到了,咳得死去活来,整个人都快断气儿了。 他有心脏病,宋锦添不敢刺激他,最终没有再逼他吃东西。但这样过了两天,陈欲就连坐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整天都在昏睡。 宋锦添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比倔强和固执,谁都比不过陈欲。 叮铃一声,锁链被打开了。 宋锦添弯下腰,把他身上其它的镣铐全部解开,低眉顺眼地说:“吃点吧。我不锁你了。” 陈欲这才张开眼,喝了小半碗粥。 看他肯吃东西了,宋锦添没忍住,凑过去说:“你能不能让我开荤?我都没有锁住你了,你就当奖励我一次好不好?” chapter 16 强求 开荤还是没能开荤。 因为宋锦添亲上去的一瞬间,陈欲直接张嘴就开始干呕,吐得昏头转向,像是要回炉重造。 那态度摆明了两字,恶心。 亲嘴不行,那抱一抱总行了吧。 还没摸到陈欲呢,陈欲先给了他一耳光。 又干净又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原因是他之前发疯打了陈欲,陈欲小心眼,一直记得,就等着找准时机给他打回去。 打了就打了,宋锦添捂着脸一个人傻呆呆地蹲在地上,思考了半个小时的人生。 最后他很严肃地握住陈欲的手,说:“你打得好。就是以后不要用手打我了,你可以用鞭子抽我,用手打,你会疼的。” “……” “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宋锦添半跪在地上,温顺地趴在陈欲的膝盖处,小声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陈欲垂眼说:“我想你去死,也可以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关于星星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糊。 有时候陈欲会努力地去回忆他们的曾经,却发现自己已经记不太清星星说话的口吻,也想不起星星怀里的温度了。 他渐渐的失去了他自己在意的一切事物。 想要的东西? 什么也不想要。非要强塞给他一样东西的话,他希望是宋锦添的命。 装了一段时间的乖顺,陈欲每天都在折磨自己。他本来就不是会撒谎的人,被逼着去演一个为爱奋不顾身的角色,实在是难为他了。 脸皮撕破了,氛围凝重起来,陈欲觉得乏了,漠然道:“你出去吧,我不大想再见你。” 不曾想,宋锦添却说:“可以。” “什么?” 宋锦添没有看他,依旧趴在他膝头,像等待主人抚摸的大狗,嗓音温柔:“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事情做完了,你就可以杀我了。” 陈欲心里忽然有些痛,偏偏问道:“如果我现在就想要呢?” “那就难办了呀,”宋锦添苦恼地皱起眉头,认真思考道,“我现在还不能死呢,很多事情还没有办好,现在就死了,以后没人照顾你了怎么办?如果你实在气不过,你可以打我呀。” 陈欲不敢再看他,撇过脸,道:“打你有什么用?你不死,我心里就不好受。” 原来被喜欢的人骂去死,是这种感受。 宋锦添呼出一口气,竟然萌生了把命交到陈欲手里,博得美人一笑的荒唐念头。 他轻轻牵起陈欲的手,引着那双手,掐上了自己的脖子,仍是笑意盎然的模样:“我给你机会,你用力掐我,看看能不能掐死?” 陈欲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也对,就他那比蟑螂还顽强的生命力,凭借陈欲连只鹅都打不过的武力值,怎么可能把他掐死呢? 说不定掐了半天,宋锦添还会问一句你用力了吗? 那多讽刺啊。 宋锦添脑子一抽,又说:“你用绳子勒死我也可以。” 陈欲说:“我没那么大的力气。你要真有真诚,给我一把枪,装好子弹,你把自己脑门送过来就好了。” 宋锦添估计是被他给刺激到了,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走出门,没一会儿,就带着一把手枪回来了。 他把枪交到陈欲手里,脑门抵上枪口,像是着魔般呢喃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乖乖听话,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沉重的枪支握在手里。陈欲眼神一变再变,始终没有开枪。 他不知道宋锦添又在上演什么好戏,也不知道枪里又没有子弹。如果这又是宋锦添刻意上眼的戏码,他傻乎乎地开了枪,却没能击杀宋锦添,后果才真的难以想象。 到最后,哪怕宋锦添真的把命捧着交到他手上,他也不敢要,不敢相信。 这一出戏,宋锦添究竟又想得到什么? 太累了,他实在不想再去猜测那些眉目官司,也不愿意再陪宋锦添演这些无聊的狗血剧情。 丢下枪,陈欲颇为冷漠地说:“你又发疯了。滚出去。” 刹那间,宋锦添清醒过来了,脸色瞬然变得惨白。他刚刚一时头脑发热,还真的就把枪给陈欲了。 万一那小王八蛋也跟着头脑发热开枪了,他必定血溅当场,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可是,陈欲连他的命也不想要,那他还能给陈欲什么? 劫后余生,却无半点喜悦,只有无穷无尽的悲哀。 他抱紧了陈欲的腰身,无声地哭起来。 陈欲不明白他哭什么,冷漠地看着他的发顶,想了想,只说:“不要把鼻涕蹭到我身上,很脏。” 宋锦添抽了一阵子疯,恢复了冷静,红着眼睛又把陈欲脚上的铁链给锁上了。他垂头丧气的,好像一只丧家犬,底气不足地说:“对不起,虽然你会生气,但是我必须把你锁起来。不然你趁我不在玩自杀,我救不了你。” 陈欲脸色未变:“你敢锁我,我敢绝食。” 宋锦添还是笑,“我自然有别的方法让你吃东西。我只锁你的脚,你不要乱跑就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书,你可以看看书,不要想着跑,乖乖留下来。” “……” 很久,宋锦添哑着嗓音说:“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留得住你,我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你厌恶我就厌恶我吧,起码你还在我身边。我要你的人就够了,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白细的脚踝上锁着泛着寒光的镣铐,平白添了几分冷欲。陈欲冷冷淡淡的,像是一轮白月照进来,平静问:“铁了心要锁我吗?” “……对不起。”宋锦添低头吻上他的膝盖,仍是臣服的姿态,“我会多陪你的。” “我不需要你陪我。”陈欲捏着眉心,很疲倦地答,“宋锦添,你要是真想让我原谅你,你就听我的话,把我放了,别让我那么恨你。” 在漫长的等待里,爱意和热血都被消磨殆尽,再嶙峋怪异的石头都被磨平,成了平滑的鹅卵石,更何况是脆弱的感情。 宋锦添笑得比哭还难看,“恨我,也比不记得我要好啊。”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执迷不悟?”陈欲叹息道,“如果早一些年,你肯听我的话,我们又何必走到这种地步。如今物是人非,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行。” 宋锦添那双深情的桃花眼一如既往,看起来情意绵绵,似雨后春笋,泛滥地生长起来。他咬字清晰,一字一句道:“我偏要强求。” chapter 17 萤火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陈欲都在装哑巴。 他被限制了自由,自然不会给宋锦添好脸色看。大部分时间,他都自己一个人安静地缩在床角,不开灯,不说话,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陈欲没有了时间观念,他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感到疲倦了就闭眼睡觉,有点精神就坐在床头发呆。 一开始宋锦添还尝试跟他说话,可当宋锦添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回应以后,明显就沮丧很多了。再后来,就算宋锦添来了,也只敢坐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陈欲其实没有闹脾气,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骂过一句,讨过一次不公,他只是完全把宋锦添当空气了而已。 忘了是这样如傀儡般生活了多久,陈欲感觉自己大脑都钝化了。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空空如也,很多时候,他都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更多的时候,是觉得孤独。 是一种被压抑到深海里,几乎窒息的孤独。 他无数次想把自己的脑袋敲碎,因为莫名其妙的头疼在床上痛苦地喘息,无缘由地失去力气,浑身骨头都没了踪迹,软绵绵的,一碰就碎了。 宋锦添想让他开心一点,就给他买了很多书。 可是陈欲一本也看不进去。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丧失了学习的能力,甚至是说话的力气,他也没有了!他整天整天地睁着眼睛,仰望天花板,瘦得像是一具骷髅,稍微一动,骨头咔咔作响。 坏掉了。 陈欲想,他应该已经坏掉了。 从骨子到外表,他全部坏掉了。 他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宋锦添不知道抽什么疯把他抱进怀里,哭着跟他说不会再囚禁他了,求陈欲理理他。 可是陈欲只叹息一声,身上使不出力,目光依旧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不肯理人。他真的没有生气,他也没有耍小脾气,他只是觉得太累了,不仅说话累,睁开眼累,吃饭也累。 他感觉不到饿,常常三两天不吃饭,被宋锦添发现以后,就会被强行灌下一碗粥。食物在胃里翻涌着,他又全部吐了出来,奇怪的饱腹感让他厌恶吃东西,看到油腥就恶心干呕。 宋锦添跟他说话,他听见了,却没力气去应付。哪怕宋锦添要去毁灭世界了,他也觉得挺好的,毁灭就毁灭吧。 宋锦添把镣铐解开了。 眼泪落到陈欲的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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