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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爹,娘为什么不理我?” 可他的父亲也苦笑:“这个爹爹就帮不了你咯,因为你娘亲啊也不理我。” 后来,他长高了些,坐在羽宫大殿门口台阶上,身上披麻戴孝,眼泪汪汪。 母亲离世了,好像就是香消玉殒在某个稀松平常的雪天里。 哥哥宫唤羽在他茫然无措的目光中坐下来。 “唤羽哥哥,我没有娘了……” 他咬住嘴唇,不让自已哭出声,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出来。于是他从怀里掏出那副油彩还很鲜亮的面具,乖乖地给自已戴上。 哥哥好奇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面具下传来:“母亲说,男孩子不可以动不动就哭,哭了会让别人知道你很软弱,会更爱欺负你。想要哭的时候就把它带上,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我哭了。” 哥哥心疼地握住了他的手。 “哥,你和爹爹也会死吗?” 他在比他的脸大上一圈的面具后窒闷了几分,他害怕,恐惧,不肯钻出来呼吸。他生怕哥哥和父亲也会在他面前消失。 “不会的,哥哥和爹爹都身强力壮,我们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手背上的力量很坚定,轻柔而温暖地拍着他。 然而,倏忽之间,一抹血色模糊了那些画面。宫唤羽和宫鸿羽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宫子羽满头大汗,从睡梦中惊醒。 多少次了,他睁开眼还沉浸在梦里,情绪汹涌得可怕,眼里都是泪。 不知几更,蜡油浅了一些,烛芯烧得很长。 云为衫埋头伏案,在纸上书写着什么。写完后,她迅速把纸叠起来,贴身藏好。 她脚步声很轻,低头琢磨了一下,悄悄走到门口,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确定无人。然后,她拉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然而她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人叫自已。 “云姑娘。” 云为衫愣住了,只能停下,转身看着宫子羽。 “这么晚了,云姑娘怎么还不睡?” 他并没有奇怪她半夜出门,只是带着关切的语气问。 云为衫神色自如地反问:“执刃不也没睡?” 台阶上,宫子羽和云为衫并肩坐下。 花圃里的花被风摧得折了腰,但依然有香气,氤氲在冬夜里,久久不散。 “是不是换了新地方睡不习惯?我可以让下人给你准备点安神汤药……” 云为衫莫名地轻轻一笑。 宫子羽有些尴尬,他强忍着,问道:“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云为衫看着宫子羽额上未退的冷汗:“执刃明明自已也睡不着,却还操心是不是要帮我准备安神汤药。” 换宫子羽突然沉默了。 “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云为衫学着他刚才的样子。 看云为衫模仿自已,宫子羽原本皱在一起的眉眼稍稍舒展开来。 “我睡不着,也是因为换了新的地方。” 云为衫奇怪道:“你不是一直住在羽宫吗?” “他们说我现在已经是执刃了,让我搬到之前哥哥住的房间。”他笑起来,但笑容里又带着忧郁,“但里面都是哥哥过往的痕迹,布置、陈设完全没变,感觉他并没有离开……” 人留下的痕迹或许很快就会消失了,衣服会陈旧,物件会损坏,在岁月里更替,然而一个人留在心里的回忆和念想又需要多久才能被抹去? 云为衫心中一个看不见的角落同样跟着颤动了一下。她看着宫子羽年轻的脸庞,然而他的肩膀上已经扛起了超越他年纪的责任。 见宫子羽额际的汗久久没被冷风吹干,云为衫拿出了手帕。 “入冬了,夜里很凉,执刃大人却满头是汗……做噩梦了?” 云为衫伸手,手帕却在空中悬停了一秒,她恍惚中反应过来,这个举动并非故意接近他而为,而是下意识的。她把手帕递给了宫子羽。 宫子羽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愣着没有动。 于是云为衫顿了顿,抬起手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动作十分轻柔。宫子羽的脸很快透出一抹薄红,两人挨得极近,似乎能看清彼此眼中自已的倒影。 “看来执刃大人是被伺候惯了。之前也是别人帮你擦汗吗?”云为衫用半开玩笑的话打破了这个氛围。 “没有没有哦……除了我娘。”他方才下意识地停顿,只是想起了一些本以为已变得很久远的过往,“我娘会帮我擦汗,但是她不会帮我擦眼泪。” “你小时候很爱哭?” “每个人总有些伤心事吧……但我娘说,男子汉不要哭。后来我就渐渐不哭了。” 宫子羽沉吟着,看见眼前那被风吹得有些红的手指,他顺手接过云为衫的手帕,两人的指尖轻触,云为衫缩回手,宫子羽自已擦起了汗。 “我以前也常常做噩梦……”云为衫想起了什么,轻轻开口,“睡不着的时候,妹妹就会唱歌给我听……” 不知道多少次,她浑身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 呼吸和心跳难以平静,直到一只手伸过来。有人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抚慰她入睡,一边吟唱着温柔的歌谣。她安心地躺着,闭着眼睛,身边的歌声还在继续,软软的、甜甜的,她的表情平静下来,嘴角轻轻抿着,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翻开了很久不敢触碰的回忆,云为衫回过神来,轻笑了一下:“我只要听着妹妹的声音,就不会再回到噩梦里了。” 看见云为衫眼睛有些湿润,宫子羽不由得问:“你和妹妹感情很好吧?你离开了梨溪镇,入了宫门,她一定很想你。” 她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望天,一只飞鸟在夜幕下飞过,她的眼睛便追随着那个方向看去。宫子羽也没有再问。 四下静谧,夜风轻拂,两个人就这样肩靠着肩,孤独的庭院里,连树叶的婆娑都能听见。 “谢谢你。” 半晌后,云为衫开口。 宫子羽奇怪:“谢我什么?” “我没有答,你也就没有再问。”她以为他会好奇的,但他选择了无声的安慰。 宫子羽说:“有时候,没有答,就是答。” 云为衫有些意外,她回过头,看着宫子羽清俊的侧脸,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然后从衣袖里拿出那件狐尾佩饰。那夜大殿出事,他把这个东西垫在了她的头下。 “一直想把这个还给你,都没找着合适的机会。” 那狐狸毛油光水滑,柔软得安抚人心,宫子羽沉默地接过来,重新挂到腰上。 “我看这个挂件,执刃大人日日挂着都不离身,想必是你的珍视之物吧?” 宫子羽“嗯”了一声:“是父亲送我的。” 云为衫神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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