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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不可能会那么——” “——不可能会那么轻易松脱。”宫尚角几乎异口同声地接下了他的话。 宫远徵愣住了。他很快看见宫尚角眼底蔓延了一层寒冰,但嘴角仍然挂着少许未知的笑意。 “但刚刚你也看见了,你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我愿意相信你,其他人也不可能相信你。” 宫远徵低下头:“你相信我就行了。”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弟弟,刚刚那一局,你确实输了。” 这句话让少年愤怒急躁的情绪很快冷静了下来,在喜怒难辨的哥哥面前,他意识到:“嗯……我太草率了……” 宫尚角屈起手,指尖像磨蹭着爪牙一样不易察觉地摩挲了一下。 “你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 “尖牙利爪。”宫远徵盯着他冰冷修长的手指。 “不对。” “靠群狮齐心?”少年又试图回答。 宫尚角:“靠耐心。” “耐心?” “狮子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会卧于草丛中静如磐石,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绝对不会行动,否则一旦惊动羊群,就会一无所获。如果有一只狮子像你刚刚那样草率的话,那它当天就只能饿肚子了。更糟糕的是,它可能会被其他狮子孤立、放逐。” 宫尚角语调平和,慢条斯理,仿佛在告诉面前的人如何才叫耐得住性子。 宫远徵点头:“明白了,哥。” “你明白什么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 宫尚角低喃:“也比想象中更加有趣。” 声音很低,宫远徵没有听清,而宫尚角已经恢复如常:“对了,你回去把暗器囊袋里的所有暗器仔细检查一下,若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暗器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 “哥哥的意思是?” 寂夜里,他留下一句,如同金石激起风霜巨浪:“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房中焚着香,热茶已经凉了,宫尚角坐在桌前,借着烛光,看着手中的玉佩。 清玉润手,仿佛还带着女子隐隐约约的香粉味,上官浅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原来宫二先生已经不记得了,这本就是您的玉佩。” “我自已的玉佩我当然记得。我的问题是,这块玉佩,哪儿来的?” 他闭上眼睛,神情在朦胧的光影中难以分辨,像是出了神。 回忆里,同样的冷夜,一条狭长的小巷里,上官浅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她的面前,一群欺负她的人影乱晃。 宫尚角打马而过,挥舞鞭子,鞭声响亮,伴随着周围四五个流氓发出的惨叫。 流氓们挣扎着逃跑。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低头,只看了上官浅一眼,然后一骑绝尘而去。 一枚玉佩遗落在地上。上官浅捡起了地上的玉佩,看着那个黑色的人影消失在夜里。 刚刚在上官浅的房间内。她低眉顺目:“四年前的上元灯会,我半路遇到歹人,恰好宫二先生路过、解救,这枚玉佩就是您当时掉的。我一直都想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不用报答。”宫尚角听完没有什么反应,陈述事实一样平淡如水,“我只是解决挡路之人,并非专门救你,碰巧罢了,上官姑娘无须挂心。” 上官浅试图一点点靠近他,像捧着幽微冷寂的火把走进风雪之中。 “就算宫二先生是无心所救,但对我来说,却是保全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我本就心属宫二先生,只是以前不敢奢望,觉得与你是云泥之别,但没想到现在能与宫二先生成亲……” 面前的女子衣着单薄,但她的体温和眼神是暖的。 宫尚角依旧冷漠,他纠正道:“是订亲。”然后用余光看她,意有所指地提醒,“宫门很大,不要乱走,记得待在自已该在的位置——正确的位置。不要选错路。” 上官浅眼里有什么熄灭了,她低下头:“都听角公子安排。” 宫尚角用手指抚摩了温润的玉佩,然后把玉佩系在腰上。 夜深人静。 宫子羽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上有些细密的汗,明显睡得很不安稳。 另一间房内,云为衫小心地打量着房间四处,用手抚摸床被。她推开窗,看向窗外,院落里有侍卫提着灯笼持刀巡逻。 远处的树梢上还有隐蔽的木台,上面有人背着弓箭,注视着一切。 云为衫低头,默记于心。 宫子羽浑然不知,还在睡梦中,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梦里的人影纷乱。 他的梦里,是七岁的自已捧着糕点跑到小宫远徵面前。 那时候宫远徵更小,小人儿噘着嘴,一脸的嚣张、高傲。 他有些讨好地说:“这是紫商姐姐给我的糕点,特别好吃,我给你这个,你把你的小蝴蝶给我看看,好吗?” 那半大的小人儿恶狠狠地拒绝他:“我不要。” “爹爹说,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就是要给对方最好的东西呀。” 小宫远徵转身就跑:“我才不和小野种做兄弟。” 他只是想要看看他的小蝴蝶,他却骂他是“小野种”。 跑远的小宫远徵突然被一块糕点砸中了后脑。 七岁的他也学会了气汹汹:“我不是!我哥说了,我不是!” 已经记不清天气有多冷,他小小的脸上都是泪痕,他委屈地跑回去,一把闯进母亲的怀里。 然而母亲的身上并不是暖的,他还是执拗地紧紧抱着母亲,哭着说:“娘……他们说我……说我是……” 母亲的脸在梦里已有些朦胧了。 依稀可见面容秀丽,头上的钗环素雅却难掩端庄的气质,就是眉宇间有一丝清冷,神情淡漠,似乎对任何事物都漠不关心,只望着窗外沉思。 母亲没有低头安慰他,只淡淡地说:“男孩子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哭?” 见他还在抽抽搭搭地啜泣,母亲拿来一副面具,戴在他脸上。面具的彩釉明亮,油光水滑,上面勾勒的线条精致、用心,把他的小脸盖得严严实实。 这时,母亲才注意到他手背上有擦伤。 “受伤了,要记得去医馆。” “我才不要去徵宫,宫远徵说我是野种,我不想和他玩。” 母亲听了,精致漂亮的眉眼恹恹的,她没说话,起身走开。 他听不到面前人的声音了,于是摘下面具,喊着:“娘!娘!” 没有人回应,似乎是下了雪,那抹纤弱的背影始终没有停下,他哭得更伤心了。 终于,气氛缓和了一些,原来是一双大手抱起他,年轻的父亲温柔地把他揽入怀里。 “谁惹你哭的,让爹爹狠狠责罚他。” 他早就不记宫远徵的仇了,只是奇怪地看着母亲的身影消失在雪中。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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