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在想,周砚山身上为什么会出现Omega信息素的味道呢?不过这味道让他的神智回来了一点,不止这源源不断的信息素,还有肩膀上传来的痛感也令他清醒。 Alpha遵循本能,凑近周砚山,双手揪着他的衬衫衣领,贴着他颈间,露出尖锐的牙齿。白徵在他的马甲口袋发现了一管液体,看上去像抑制剂,可又不太像。 本来清醒了两分,又被这隐隐约约的味道勾得乱了呼吸。 “周砚山,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白徵趴在周砚山脖子上黏糊糊道。 周砚山一只手揽着白徵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从马甲口袋里拿出他从Omega身上提取的信息素,稍稍用力,透明的玻璃管断开,里面的液体流到他手上。对于周砚山来说,这东西流出来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甚至他的脸比刚才更阴沉了。但对白徵来说,这巨大的提取液,像天然降温的冰窟,一瞬间,他抱紧了周砚山,贪婪地汲取对方身上的味道。 周砚山紧绷着下颚,感受到白徵的迫切和对于信息素的贪恋。一股无名怒火窜上来,他低声咒骂了一声,将白徵抱得更紧一点。 把这闻起来甜腻腻的香水洒在自己身上,扮演一个Omega的角色,周砚山只能靠这样来缓解白徵发情的症状。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颓败,他想,他还真是无能。 外面天光大亮,室内却还是一片昏暗寂静。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挡住,阳光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白徵醒来的时候,手脚被绑上了镣铐,肩膀上的伤口已经重新被包扎过了,发情期也已经过去。他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但心理上却遭到了巨大的打击。这时门响了,周砚山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食物。 “放了我。”白徵此时眼中对周砚山充满了抗拒,他拒绝周砚山的食物,也拒绝他的靠近。 周砚山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平静地说:“换一个。” “周砚山,我让你放了我!”白徵的声音很尖刻,带着寒意。 “小白,其他的都可以谈,但唯独这个,”周砚山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手腕上的扣子,将它挽到小臂上,逼近白徵,单膝跪在床上,双臂将白徵困在床头,那双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铺天盖地的欲望,他的脸隐在黑暗中,自上而下看着白徵说,残忍又冷静。 “不行。” 第31章 31 因为车上的挣扎,白徵的伤口裂开,周砚山在他昏睡前亲自给他处理了伤口。 当时白徵发情的时候,信息素在屋子里横行霸道,周砚山闻到那淡淡的茉莉的信息素掺着血腥味,其中还有来自Omega甜腻的香水味。 他只能在白徵发情的时候闻到稍微多一点的味道。或许是因为白徵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虽然是茉莉,但却一点也不温和,相反让人觉得凛冽,闻到有种冰凉的触感。这种体验很奇妙。因为周砚山从来没有在别的Alpha身上闻到过一丁点儿信息素的味道。 他此时坐在床边,被Alpha仇视着,凶狠地盯着,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的汤,把勺子送到白徵嘴边。 白徵看着递过来的食物没动,说:“周砚山,你现在是玩哪出?拒绝我的人是你,现在把我抓到这里来的也是你,我对你还有什么用处吗?还是说,我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值得你利用的?” 白徵说话尖刻,但周砚山却一直举着手,耐心地说:“吃点东西。” 白徵不理解Beta为什么如此淡定。他皱眉,就着周砚山的手好歹吃了点。 吃完以后白徵问周砚山什么时候让他离开。 周砚山说:“战争结束之前,你最好一直呆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结束以后让我走?” 周砚山叫人把东西拿走,起身从柜子中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他走到白徵身旁,坐下后握着白徵的手腕,把手上的镣铐解了,然后把那串灰蓝的宝石手串给白徵戴上。 “你哪里都去不了。”他说。 “你要囚禁我?”手腕上传来冰凉但温润的触感,白徵看着它,冷下脸,“我做了什么?” 周砚山只是想确保白徵的安全,然而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相比战场来说这里或许安全一点,但并不是绝对的安全。 “好好休息吧。”周砚山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白徵躺回床上,回想昨天的事情。朝海是周砚山的人,难道朝海和他做朋友这件事也是周砚山安排的吗?可白徵觉得这么多年的友情并不像虚情假意。 如果是周砚山派朝海当卧底,那次他在丛林里迷失,是不是朝海把周砚山带到了他面前? 这个男人的行为让他感到不解,太多自相矛盾了,他开始分不清或许早已不知道周砚山哪一面才是真的。 白徵在房间里躺了一整天,太阳落山时他站在三楼的窗户旁边往下看,一眼便看到庭院里站着的阿莉莎周砚山的合法妻子。 她的出现提醒着白徵,周砚山已经结婚了。他以前曾说过当周砚山的情人,可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来到了,他却接受不了。 他必须得逃离这里。 或许是阿莉莎感受到了来自白徵的视线,抬头往上看,目光与他相撞。她的眼中对他抱有明显的敌意,他想,大概是因为他之前差点害死她,她恨他也理所当然。 晚饭白徵是在房间里吃的,他脚上被绑着链子,根本也出不去。周砚山一直没回来,听一个用人说他去了阿瓦图克。 深夜,白徵睡着,门突然响了,虽然很轻,但白徵马上就醒了,警觉地睁开眼睛,握紧了放在枕头下的一把他从晚饭的时候藏起来的餐刀。 床垫下陷以后白徵猛地抬起手用刀向对方刺去,可下一秒却直接被搂着腰,带到了男人怀里。 刀被周砚山握住,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这把刀可杀不了人。” “我以为你去了前线你唔” 周砚山突然吻住白徵,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便强硬地撬开他的齿关。 “呜”白徵被周砚山的手托着转过去索吻,禁锢在他怀里。 周砚山穿着军装,怀里佩着枪,他将白徵压在床上,解开睡衣,动作强硬。 夜里的凉气裹挟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充斥在白徵的鼻腔,他在其中嗅到了欲望的气味儿。周砚山是一个刚刚经过杀戮的野兽,迫切地想要找它的雌性交配。 周砚山吻得很凶,吻到白徵无法呼吸,唇和舌头都开始疼。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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