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周砚山的行踪莫测,就算是白徵被指派给他,可大多时候没有他的命令白徵也不能跟着。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白徵刚从执勤点回来,在榕树底下正弯腰洗脸,直起身子后周砚山和阿莉莎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周砚山看见了白徵当做看不见一样,下一秒就搂住了阿莉莎,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 白徵的脸色霎时间变了变,晶莹的水珠从白徵上面滑落,灰蓝色眼底流露出几分受伤。 周砚山是怕她看到自己害怕才把她护在怀里吗?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白徵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掌心掐出了指印。他自嘲地笑笑。心想,就算是把屁股都奉献出去了,对于周砚山来说也不过是强求。那天晚上的性爱也许永远不会被赋予意义。 晚上白徵一个人从宿舍跑了出来,坐在榕树底下偷偷喝酒。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老榕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夜空深蓝,月亮从云层中出来,树下的Alpha坐在树影底下。 不一会儿,走过来一个人,离近一看,是贺临。 贺临走过来后坐在白徵身旁,看了看他手里的葡萄酒瓶,半晌没说话。 晚上有宵禁,贺临肯定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大半瓶的葡萄酒下肚,白徵打破尴尬:“你也睡不着吗?” “不是。” “那你干嘛来了。” “看你不在,朝海让我出来找找。” 白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过头,灌了一口酒。 贺临问:“偷喝酒是因为周砚山吗?” 白徵没说话,贺临以为他默认了,正搜肠刮肚想该怎么劝他的时候,他却否认了。 “因为阿莉莎。” “阿莉莎?” 白徵转头看着贺临,笑了笑说:“因为嫉妒。” 就算是前不久才上过床的关系,周砚山对白徵的态度仍像以前一样平静疏离。但是他对阿莉莎明显是不一样的。 看着这双特别的眼睛里闪着光,贺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顿了顿,把白徵的酒瓶子拿过来,说:“别喝了,回去吧。” “我没喝完呢!”白徵着急去夺过来,却不小心压在贺临身上。 酒瓶子骨碌碌滚到一旁,白徵双手撑在贺临身上,这个姿势有点暧昧,白徵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结。他手忙脚乱地起来,却又不小心踩到滑腻的树根,重新趴在贺临的怀里。 “白徵” “不好意思,脚,脚滑了。”白徵这会儿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候头顶上出现了周砚山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愣,同时抬头看。 白徵从贺临身上起来,对地上的贺临伸出手,拉他起来。 周砚山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眉头皱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酒瓶,眼里浮上几分不悦。 “喝酒了?” 白徵背着手站得笔直,回答:“是。” 周砚山走到两人中间,稍微侧头,冷着脸对贺临说:“自己去领罚。” 白徵正要跟贺临一起走,被周砚山叫住。 “白徵留下。” 贺临担心地看了眼他,继而离开往禁闭室走去。 白徵收回在贺临身上的视线,说:“酒是我自己喝的,跟贺临没关系。” “你倒是维护他。”周砚山上前一步说。 白徵拧着眉后退,说:“我去领罚。” 看到白徵的抗拒,周砚山脸上露出不悦,步步朝白徵那里逼近,语气不容抗拒:“我让你留下。” 白徵退到最后,只能贴着树干。他不喜欢这样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感觉,冷着脸说:“您有吩咐?” 周砚山在白徵身上试图嗅到那抹特殊的味道,但是却只闻到了酒味,这令他感到烦躁。 “宵禁时间偷跑出来,还偷喝酒,胆子大了。” “我认罚就是了。”白徵不耐地推开周砚山往外走。 “白徵。”周砚山沉声喊了句,抓着白徵的手腕。 白徵停下,呼出一口气,将心头烦躁压下去,压着脾气说:“您不去守在别人身边,干嘛非揪着我不放?” 周砚山却抓着白徵的手腕将他直接按在了树干上,垂眸看着他问:“我该守在谁身边?” 明知故问!白徵心想。 白徵动了动手发现男人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却不明白他为啥要这么做,在这里偷喝酒有时候那些长官们都睁一眼闭一只眼,毕竟山高皇帝远的管得松。周砚山抓着这个不放,如果不是针对他,那就是吃醋了吧! 白徵好笑地问:“您是不是看见我跟贺临在一起喝酒,吃醋了?” 听到白徵的这句话后,周砚山没有着急说话,只不过抓在白徵手腕上的手力道不自觉紧了一点。迎着这双灰蓝色的眼睛,仿佛一切情绪无处可逃。珂鶆氤籣 半天,周砚山放开白徵,说:“胡说八道。”柯來氤欗 周砚山此时背对着月亮,阴影笼着他的脸,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如何。 “您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吧,”白徵说,“我去禁闭室陪贺临,您早点睡。” 说完,白徵绕过周砚山往禁闭室方向走,身后安静下来,这夜恢复它该有的样子。 他想,这次连累了贺临,找机会请他去镇上吃个饭吧。 就在沉思间,周砚山突然拉着白徵的手臂调转了方向。 还没等白徵反应,周砚山沉着声音说:“禁闭室就不用去了,你跟我回去。” “?”白徵一愣。去哪儿? 第15章 15 被拉着走了一会儿,白徵就知道了,周砚山带着他回了他的房间。 打开那扇雕花门的时候,白徵忍不住问:“长官,您不会是打算带我来您床上受罚吧?” 周砚山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不置可否的模样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不会吧? “你为什么生气呢?” 白徵没有拐着弯子绕圈,而是直接问他。 是呀,他原本就是不明白周砚山为什么生气。 周砚山不说话了,他其实是被白徵的这句话问住了。他为什么生气呢?因为看见白徵趴在贺临身上吗?还是因为白徵屡次违反军纪,又放肆地对他胡作非为? 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 在昏黄的灯光下,房间的静谧一圈一圈扩散,周砚山望着面前这双试图看穿自己的灰蓝色眼睛时,他猛地察觉到,原来白徵身上那股什么都不怕的劲儿最吸引他。 “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什么意思?” 周砚山松开白徵的手,凌厉的目光瞬间击碎了寂静。 他缓慢地往前走,军靴踏出的清脆响亮敲击这夜,他将白徵抵在门上,说:“你是不是对谁都能敞开大腿?” 闻言白徵猛地变了神色,心突然像是被抓了一下,连空气都变得又闷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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