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和。” “理儿是这个理,可二爷和府里长辈极看重阿元,这新夫人过不了这一关,怕是难进咱家的门儿。” 若芯忍不住去想,那得是多豁达之人,才能这般忍让自己夫君,娶妻,却不是因为妻子本身,又想起那史家姑娘,养的那样娇,却要放下身段来同她应酬,她能看出来,那姑娘是诚心诚意同她交好,想嫁刘钰,可造化弄人,也道刘钰命不好,那么好心性的姑娘竟是没那好福气娶进门来。 第76章 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 穆菲这才叫她歇着,告辞走了。 她一路去了鹤龄堂,回了康氏几句若芯无碍的话,就出来了, 正瞧见卫林家的在门口等她。 “大奶奶, 东京传来消息, 说大爷把一个姓吕的小娘子带府里去了。” 穆菲和平儿听了,都差点没站稳, 秦穆菲抖着唇问:“东府里碰见的那个?” “是。” 卫林家的偷眼瞧着秦穆菲脸色, 又道:“额……额……有身子了。” 就见这位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奶奶大喘着气儿,此刻,她恨不得飞回东京城,把那勾引爷们的狐狸精打死。 在扬州待了大半月, 府里所有人都开始盼着回东京。 九月十一,天不亮,刘斌携了刘家众人启程回京, 自有康家人来至留亭相送。 若芯归心似箭, 回到府门口, 还没从马车上下来呢, 就见阿元从府里扭着小身子跑了出来, 叫着娘奔向她,她一把抱住孩子,柔声哄着,见儿子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 心内一滞, 悔不该丢下孩子去这么久。 刘钰回京后, 先去了太子府, 直至天色大黑,太子才将他放出来,回府后,又见刘铎正在外书房等他。 他这一天,同太子应对了半日,又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实在疲惫,十分不耐烦再同刘铎说府里的闲事。 不成想,刘铎的话吓了他一跳。 “外头那个有了身子,要死要活的非得挪进来,我也知这当口不妥当,虽是外祖母没了,可好歹是抚养你穆姐姐长起来的长辈,此番必得叫人说个孝期纳妾的话儿出来,你姐姐那儿先不计较,倒是太太,你得给哥哥搂着点,别叫太太恼了我。” 若说刘铎没私心,谁也不信,他知那吕娘子不甘心给他做外室,一心想进府做正经姨娘,可秦穆菲厉害,容不下她,他若不趁此机会把人带进来,日后再找机会就难了,他是舍不下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了,既然早晚要走这一步,不如趁她有了身子,正室又不在,赶紧把她挪进来安置了,也好了结这一桩事。 刘钰抚额恼道:“大哥做的这叫什么事,太太不恼你才怪,你避开这日子,正经把人聘进来,太太问都不多问一句,偏这当口打她外甥女的脸,你这是作死你知道么。” “我知道,所以才来给你透个底儿,只怪你姐姐死活看不上她,我若不这当口把人弄进来,便再弄不进来了,她要死要活的再闹个一尸两命,我东府里也没法交代。” “怎么还有东府里的事?” “她是钧儿媳妇娘家的妹妹。” 刘钰就想啐他堂兄:“外头的女人都死绝了,非得找这些沾亲带故的。” 这话说的极难听,刘铎又是兄长,便就有些讪讪不忿,羞恼的坐在那儿不说话。 刘钰也知失言,缓了缓气儿,敷衍刘铎:“我失言了,大哥莫怪,太太那儿我只能尽力,前几日,在扬州闹了些事,老爷太太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我这儿也一脑门子官司理不清,既然已经接进来安置了,想来太太也不会将人撵出去,有什么事回头再商量吧。” 刘铎:“你费心替大哥周旋,我回头带那丫头谢你。” 刘钰:“大哥莫要客气,兄弟间都是应该的。” 如此这般又同刘铎应对了半日,待他回了钟毓馆,已然到了后半夜。 太晚了,他怕惊醒了人叫若芯不高兴,就没叫人伺候,只同之前一样,自去了卧室,待他脱了衣裳,掀开帐子,就急不可耐的压到了她身上。 若芯原侧着身子睡的,迷迷糊糊间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拉了一下,她便转了个身,躺平了,刘钰那重重的身子,立时便压了下来,她的手还没搂上他的脖子,他便吻了下来,这些个动作,两人俱是下意识里做着,早前刘钰这般晚回来,又这般弄醒她,她必要惊醒着埋怨他半日,完事之后还会失眠,现如今,早已被这冤家磨的,轻睡着也能应承他了。 她只轻轻浅浅的低声嘤咛。 “嗯~又吃酒了~” “没吃~你再尝尝~” 说着又去吻她,舌头缠她更狠了。 “尝出来了么~” “吃了~” “爷先把你吃了~” 帐子里响起她娇喘的轻笑声儿,这笑声儿直撩的刘钰浑身燥热,衣裳还没扒完,就撞到了她身上,两人身子早已在这两年里磨的十足契合,不消一刻,便双双粗喘上来,怎一个难舍难分。 刘钰许是想挪动挪动,抱着若芯一滚,就觉压着一个肉乎乎热乎乎的东西。 阿元的哭声响起来。 “哇……” 二人吓得差点抽过去,若芯懵了,一瞬间,只觉羞愧欲死,忙用手捂了脸,懊恼的叫出了声:“啊……孩子在呢,我……我竟给忘了,我……” 刘钰也被这小人惊的身上一抖,可更叫他难忍的是,他方才就要攀上去了,竟是被当场吓停,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生出这样的事来。 若芯慌的把衣裳套在身上,又抱过孩子来哄,孩子白天玩闹的晚,被她轻轻拍了拍,又睡着了。 刘钰低声埋怨道:“怎么叫孩子睡这儿了。” “这么久没见,孩子一直缠我同他玩,要跟我睡。”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出毛病来的。” “我……” 他忍不住又低声咒骂了两句,才是道:“叫奶娘把孩子抱走吧。” “孩子,孩子会不会记事了,方才,方才会不会听见了……” 刘钰虽说胆大不避讳,可到底心悸,细看了看熟睡的阿元,安慰她:“都睡成这样了,没听见,你别瞎想了。” 又说:“叫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吧。” “要不,要不你去暖阁里睡吧。” 刘钰恼的抚额,骂她:“你们顾家的人都兴干事干一半的,爷这身子受得了吗,明儿诊出病来,你就不怕守活寡。” 可见这死女人依旧低头不说话,又皱眉道:“你不也难受么。” 说着竟去摸她的大腿根儿,若芯身上一颤,闪身躲着他。 刘钰:“叫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吧。” 这回她没拒绝。 刘钰就松了口气,叫了奶娘来,小心翼翼的从若芯手里托过孩子,递了出去,回头见她尤还惊魂未定,忙将她揽到怀里,好言哄着。 “没事,没事。” “听见也无碍,早晚不都这回事么。” “你放松!” “别绷着了!” “夫君在呢~” “若芯~” …… 第二日,若芯仍还心有余悸,见孩子被庭娘抱过来直往她怀里钻,脸又红了。 刘钰正瞧着她,不觉摇头,心道,这女人脸皮也太薄了些,自己孩子面前也这般,倒显的他像个没廉耻的禽兽,可明明昨儿晚上她也一脸享受。 他脑子里想着昨晚的事,又讪讪的吃了两口饭,才察觉不对,抬头看向他们母子,不悦道:“阿元,到爹爹这儿来。” 孩子从进门起一直没叫他。 阿元却依旧在若芯怀里赖着,不肯出来。 “爹爹从扬州,给我们阿元带来许多有趣的小玩意。” “一会儿带阿元去看好不好。” “阿元想吃什么,爹爹给夹。” 孩子不应,刘钰便急了,直接起身,一把从若芯怀里抢过孩子,轻轻拍了拍,又语无伦次的说了好些讨好孩子的话。 阿元在刘钰怀里,撅着小嘴老大不乐意的看他爹,又倾着身子伸着两只小手要找娘,刘钰不肯,抱着孩子在屋里一面转一面急哄着。 若芯和奶娘在旁,看着刘钰哄孩子的窘迫模样直发笑,她还是头一回见刘钰这般失了分寸的一味讨好孩子,原来这男人也会怕,怕孩子不同他亲近。 直到小厮来叫,刘钰才把将将哄高兴的小人还给若芯,又贴身坐到他们母子身边,对若芯道:“太太这两天不高兴,你没什么要紧事就别去长春馆了,省的触了太太霉头,再挨骂。” 大家族里是非多,若芯懒得问刘钰,康氏为何不高兴,只点头道:“那你晚上早点回来,别又忙到那么晚。” 刘钰闻言,低头看了眼孩子,勾了勾嘴角应了她,又哄孩子:“晚上爹爹给阿元买南北铺子的点心回来。” 阿元小脸一下子笑开了:“要吃……” 挣扎着要从若芯怀里出来,往他爹身上靠。 刘钰笑着摸了摸阿元的小脑袋,起身走了。 这一走又是一大天,要处理的事也多,官家的私人的都裹在一处,忙的他晕头转向,直到晚上,他才想起刘铎嘱咐他的事来,同小厮打听,家里可出了事,秦穆菲可闹了出来,不想田七回道:“二爷万想不到的,秦大奶奶备了好些礼去梅香谢的西厢房看那位有了身子的姨奶奶,还招呼着各房的奶奶姨娘们都去给她道贺,这大奶奶真是豁达贤惠啊。” 刘钰坐在外书房的椅子上,一脸不信的看那小厮,昨天他堂兄明明那般着急的来找他说项,今儿就这样?他表姐不去找太太哭闹告状便罢了,还要给那外室道贺,这什么情况? 天色晚了,他没敢耽搁,起身回了钟毓馆,路上还是忍不住琢磨,是刘铎太小心了,还是他表姐转了性儿,里头会不会藏着别的道道儿。 第77章 钟毓馆正房堂屋里静悄悄的, 一个丫头也没有。刘钰纳罕,这帮丫头又跑哪玩去了,被若芯纵的没个规矩。 又转到卧室,就见若芯一个人在卧室炕上坐着写字, 灯点的通亮, 身边没一个人伺候, 刘钰有些生气,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拿起她写的东西看。 宣纸上已工工整整写了一大篇字, 那么漂亮的字,刘钰没夸一夸她也便罢了,竟还恼的将那宣纸拍在案子上,气道:“你理那外室做甚?” 原来那宣纸抬头写了, 孕妇十忌,四个大字。 若芯先是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瞥他道:“不是给那位新来的姨奶奶, 是给钏二奶奶的, 她也怀孕了。” 刘钰听了, 讪讪的抿了抿唇, 转而就嬉皮笑脸起来:“咱们阿元是养的好,你横看竖看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她们是不是都十分羡慕你,才叫你写这个?” 得意之情全挂在脸上, 又情不自禁的搂上她的腰, 将她环在怀里, 揉了揉。 刘钰从后揽住若芯, 抬手去握她拿笔的手,在另一张宣纸上写了她和他的名字。 “嗯,回头拿咱俩的生辰八字找个道士算一算,必是上上好的姻缘,否则也生不出那么好的儿子来。” 若芯将手从他手里挣出来,嗔道:“你说是就是?少不得二爷把道士买通了,浑说一通。” 刘钰却没再同她说笑,眼睛扫过搁在一旁的宣纸,盯着那孕妇十忌发愣。 他今儿脑子格外清奇明晰,竟是问她:“你怎么还不怀孕?” 他不过问一句,还以为若芯会晕红了脸啐他,不想她小脸发白,撇过身子竟生气了。 刘钰忙又从后圈住了她,手摸上她的小肚子,低声在她耳边调笑道:“为夫在床上也没少卖力啊,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可见她还是不高兴,脸上不羞也不恼,只背对着他不肯说话,忙又哄她:“怪我,横竖爷再加把劲,不怕这肚子怀不上,再说咱们都有阿元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你说是不是?” 他下流话都说成这样了,若芯却还好好的坐着,非但没啐他骂他恼他锤他,反而转回身子,一头钻进他怀里。 她小脸贴在他胸前,紧紧搂住他的腰,抖着身子还是不肯说话。 刘钰察觉不对,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却也没多想,抬手揉了揉怀里人的脑袋,继续说着叫人脸红心跳的话。 “难得你这么配合,不如咱今儿晚上就再生一个出来,好不好?” “额,回头在床上,你也别总闷着,爷哪做的不好,你都说出来,爷改,保证叫你满意。” …… 他没脸没皮的说着,说的他自己都觉没趣了,才见怀里若芯终于开了口,敷衍他道:“二爷别再混说了,天儿不早了,快去沐浴吧,早些安置才是。” 他方才搂着她说了大半天的调情话,这当口听见“沐浴”二字,身上就起了大反应,小腹攒了一团火儿,先是灼着他的命根子,继而被他的淫/念撩的向上,烫进了双眼,眼里的渴望藏都藏不住。 他捧过若芯的脸,抵上她的额头,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着:“若芯,我们试一试,就再试一试,这会子没有丫头在,你来伺候爷沐浴,好不好?” 若芯闻言一惊,心惊胆战的就要从他身边挪开。 他见她要躲,忙拉住了她,明知她会拒绝,却还挣扎道:“我不碰你,绝不碰你,你就在我身边待着就行,成吗?” 她怎么可能答应他,她自己沐浴都要打着十分小心,又怎能安稳的伺候他。 每每沐浴,若芯总能忆起五年前的事来,来了刘府更是不堪忍受,那浴室竟被刘钰打造的同当年流水泉里的一般,生将她的噩梦唤出来。 那般奢靡的浴室,除了清明山华清池里有,也只刘府的钟毓馆里有了,刘钰那见不得人的淫/秽心思昭然若揭。 五年前,在合欢香的情动和温泉水的柔荑下,经了一夜云雨的少年,第一次尝到了情爱里销魂蚀骨的滋味,偏又没看清那女子的脸,这朦胧情愫便是夜夜入梦,生生折磨着他,所以,他才叫人造了这么间浴室,才抬举了一个贸然闯进来的丫头做通房,才这般锲而不舍的劝若芯伺候他沐浴。 他太过怀念那年少轻狂的触动,明知她害怕,却还直愣愣的同她提。 实话讲,这五年里他不是没遇着好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也都见过,可就是找不到当年的感觉,每每看着若芯,就想在她身上再试一次,可她怎么肯。 男人么,大抵如此,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若芯一把将他推开,怯怯道:“后院有丫头,爷自去便是。” 早知会一盆冷水浇过来,他却还痴心妄想的苦苦哀求,原来,那五年前的事不止是她的噩梦,还是他的,生生将他磨死了。 刘钰身上的火气下不去,强压着起身在屋里转了转,又坐了回来,冷冷道:“知道你不愿意,爷不过说一句罢了,怎就怕的这样,倒像是我又欺负了你似的。” 又道:“书房里还有些公文没看,怕明天宫里头要的急,你早些睡,别等爷了,这要写的明儿再写,大晚上的仔细坏了眼睛。” “嗯” 应的这样爽快,这女人就恨不得他赶紧走了,刘钰身上的欲/火随着她一声儿嗯,彻底凉透了。 他起身出门,头都不回的垮出了钟毓馆,等他在书房堂椅上坐定,抬手便砸了一桌子的公文,他这夫君做的,真是窝囊。 田七在门口探着脑袋往里瞧,见书房里没了动静,才敢进去将一张宣纸放到刘钰面前:“爷才刚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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