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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三寸。以至血淋淋的断指参差不齐,反倒更显可怖。 这种详情,柳别鸿没有对织愉说,她会害怕。 柳别鸿将木盒收走,“抱歉,我已命人在香芜院附近严加巡逻,没想到天谕竟还能有可乘之机。” 织愉有点想吐,转移话题:“地图的事怎么样了?” 柳别鸿:“还没有线索。估计找不到。” 那可是南海国圣地,怎么可能有地图流出来? 可若没有地图,他们去了,八成都是去送死。 织愉:“尽量去鱼龙混杂的鬼市看一看,也许会有。” 柳别鸿正是往那儿找的,然而还是希望渺茫,“要不去问问钟莹?她曾为皇储,也许去过深海灵域。” 先前织愉就提醒过他留意钟莹。 这次织愉也没有去找钟莹,而是隐瞒情况私下寻找。 柳别鸿知道她肯定有她的顾虑,但现在也是没办法。 织愉犹疑,深思过后,还是否决:“不要让她知道。” 遥若涟珠的死虽已澄清。 但织愉仍觉得不对劲。 柳别鸿应下,陪织愉坐着闲聊了一会儿。 最终因织愉嫌他烦,把他打发走。 * 三月初一,木盒如期而至,仍旧没抓到天谕内应。 织愉没看木盒,叫柳别鸿拿走。 三月初二,木盒再至。 这次香梅直接提前把木盒送去给柳别鸿,没让织愉看到。 但织愉知道,木盒已经来过。 她的风寒这两日迅速痊愈,手伤也只剩淡淡痕迹。 似乎魔太祖走后,她的身体就好转起来了。 织愉五味杂陈,坐在桌边看香梅将房屋彻底打扫换新,散病气,心中想着: 原来她和他真的相克。 香梅打扫得很仔细,整个屋子里里外外打开透风,用法术净尘一遍,再擦洗两遍。 最后打扫到床边。 香梅蹲下去清理床下,忽然一顿,从床底摸出一个小孩儿巴掌大的香囊。 香囊是桑泽城最常见的灵素布,上面没有任何绣纹,也没有任何气味,连灰尘都没有。 显然是刚放进去不久的。 香梅远远举起香囊问织愉:“夫人,这是你的吗?” 织愉摇头,害怕地让香梅叫柳别鸿过来。 万一是天谕塞她床底下的呢? 香梅连忙去叫来柳别鸿。 柳别鸿接过香囊,打开。 一颗龙眼大的玄金珠滚落掌心,他眸中闪过一丝惊怔。 织愉远远躲着,不敢看,背对他问:“是什么东西?” 柳别鸿沉默,不敢置信地端详玄金珠。 虽然这颗玄金珠被抹去了气味、施加了封印,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是神物。 受上面的术法影响,它在缓慢地挥散,滋养离它最近的人。 柳别鸿望向织愉,眸光深邃。 他久不回话,织愉忍不住好奇地回眸瞧。 那独一无二的玄金色映入眼帘的刹那,她眼睫颤了颤。 “那是——” 柳别鸿:“龙角粉所凝成之物。” 织愉快步上前,伸手要去拿那颗小小的珠子,指尖将要触碰,却又停住。 望着这抹玄金,她眼中浮现的,是那夜梦里,见到谢无镜坐在她床边。 那真的是梦吗? 织愉自言自语般呢喃:“是谁放在这儿的呢?” 柳别鸿垂眸看她。 他要她张开手,将龙角珠放到她掌心,笑道:“我放的。你伤病总不好,这对你的身子有益。你这几天伤病好得很快,不是吗?” 织愉指尖蜷了蜷,才将龙角珠握住,仰面对他笑:“多谢,这是你从哪儿得来的?” 柳别鸿:“此物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多半是曾偷盗谢无镜龙角时,他趁机弄来的。” 如此来源,倒也合理。 织愉回想,似乎也正是柳别鸿那日入她房中议事后,她的身子开始好转的。 只是她仍有疑问:“你直接给我就是,何必丢在我床底,吓我一跳。” 柳别鸿似是答非所问:“我方才邀你退隐,是认真的。” 若他直言如此珍贵之物,是为医她而赠予她。当他再提出退隐时,这东西,她还能安心享用吗? 他……是这样想的吗? 织愉思忖着,握龙角珠的手不由松了松。 他想对了。 她现在确实不想用了。 但她也不想将谢无镜被偷走的东西,再给偷盗者。 “这颗龙角珠是偷来的,我便不给你了。” 织愉理直气壮地将龙角珠收进储物戒,也不再用了。 “无妨,本就是给你养身的。你如今身子好转便好。” 柳别鸿让她好生休息,因还有诸多要务处理,就此告辞。 织愉送他到院门处,目送他离开。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他如此用心,她焉能毫不动容,毫不感激? 织愉坐回院中石凳上,发了会儿呆,拿出话本翻阅。 算了,不想了。 费脑子的事,她真的不太喜欢。 * 柳别鸿走在回主院的路上,手上还握着灵素香囊。 灵素香囊,桑泽城产。 他的香囊,她自是不会留下。 呵…… 柳别鸿兀自轻笑一声——可倘若,这就是她所想之人,为医她之疾留下的呢? 谢无镜啊谢无镜,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呢? * 三月初三。 织愉从晃动中惊醒。 她眠浅,没睡好,跌跌闯闯从床上爬起来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听清外面香杏和香梅连声喊“夫人”,她方清醒过来,顾不上穿衣便冲到院里去。 香杏与香梅恰好过来扶住她。 地面仍在震颤,织愉摇摇晃晃地几次险些摔倒。 天地震裂的颤动持续了一刻钟,终于停歇。 如今天气开始转暖,只是早上还有些凉。 织愉有些惊魂未定地在院中石桌边坐下。 香梅为她取来安神茶,“是地动。” “我知道。” 织愉没经历过地动。 但在宫中时,曾听父皇议事,谈起淼洲地动,伤亡惨重。 在凡界,若有大的地动,民间便会传皇帝有错处,需下罪己诏,祭天,以平民愤天怒。 在灵云界,这又代表了什么? 织愉终究是个凡人,对这种事有所敬畏,缓了缓神,问道:“怎会突然地动?” 香梅:“似是梦神山方向传来的震感,我去打听打听。” 织愉颔首。 香梅离开院子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身后跟着战云霄与柳别鸿。 她刚出门就遇到他们了。 二人都是察觉到地动急忙赶来,恰好撞在一起。进了院,又不约而同地关切:“你没事吧?” 说罢,二人怔了怔。 柳别鸿沉默,战云霄不爽地扯了下嘴角。 “我没事。” 织愉又将地动原因询问一遍。 战云霄:“震源在梦神山深处,许是挖空梦神山,终是对此地造成了影响。” “还好这会儿时候早,尚无魔族进入梦神山挖掘神露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你不用怕,地动虽不常见,但也不是什么十分罕见的大事。” 战云霄走近织愉,在她身旁坐下,语气柔和,“这几日我没来找你,是在忙梦神山的事。太祖安排的时间太紧,过几日我还要去南海国,着手接掌南海国事宜。” 织愉敷衍地“嗯”了两声。 这事和她没关系,她懒得听。 一大早没睡好,又被吓着,她整个人都呆呆的。 柳别鸿眸色晦暗,没有否认战云霄对地动的猜测,只对织愉道:“地动可能还会发生,要不你暂时离开桑泽城?” 织愉回过神,奇怪地望向他:救南海国主一家的事还没头绪,她去哪儿? 柳别鸿:“一切先以你自身安全为先吧。” 织愉想了想,“我考虑考虑。” 战云霄含笑提议:“你不打算回尧光仙府了?不如你和我一同去南海国。” 织愉本就是要去南海国的。与战云霄同行虽安全方便,但太引人注目。 织愉否决他的提议。 柳别鸿若有所思:“关于地动的事,我得给桑泽城百姓一个交代,先行告辞。” 战云霄巴不得他离开,不待织愉回应,摆手示意他走。 织愉对他颔首,暗示道:“留意下香芜院附近可安全。” 这是示意他去找今日天谕送来的“礼”,将东西带走。 柳别鸿会意离去。 没有别的男人在,战云霄心情舒畅多了。 虽然在他看来,柳别鸿其实算不上对手。 香梅与香杏告退,去厨房为织愉准备早膳。 院中只剩下织愉和战云霄。 战云霄还想劝说织愉同他一起走。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相处的日子长了,也许他们就定下了。 还未开口,织愉先对他道:“太祖已经闭关了吗?” 那日她瞧见魔太祖容貌的表情再度浮现脑海,将战云霄今日的冲劲浇熄一半。 战云霄嘴角下压些许:“三日前,太祖回魔界当天,就入了天魔峰闭关。他此次闭关,少则两三个月,多则……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他了。” 胡说八道。 她死前肯定能见到他。 织愉又问:“太祖闭关那么久,天谕的事,他不管了吗?” “他的手段你应当有所听闻,他自有他的安排。” 战云霄道,“不过天谕此人确实不一般。听李随风说,他们师门是与南海国主及其近臣、鲛族精卫一同趁夜离开的南海国。结果半路就被天谕的人围攻了。” 织愉懒懒地趴在桌上,示意战云霄接着说。 “对方人数不多,修为也不算顶尖,但个个功法诡谲,布阵强悍,似乎皆得神族传承。李随风师门及南海国的人——” 战云霄的话戛然而止,歪着头,趴在桌上与她对视,“你总从我这儿打探消息,不给我一点报酬吗?” 织愉:“待会儿请你吃早膳。” 战云霄:“你吃的都是灵云界的灵食,我如何吃得了。” 他指指自己的脸,“你亲我一下,如何?” 织愉静静地注视他,满脸写着:你觉得可能吗? 战云霄:“为何你对魔太祖就可以那般亲近?” 话音落,织愉没什么反应,他自己反倒怔住。 从前他认定她与魔太祖绝无可能,故而从不会说这种拈酸吃醋的话。 现在,是他再也无法否认,她和魔太祖的说不清道不明了吗? 他颇为走神。 织愉语调轻快俏皮:“那日你带走你六妹,留我和太祖说话,我十分感激。你这段时间对我多有照顾,多有帮助,我都铭记在心。若挟恩要我亲你一下,或许我会考虑。” 战云霄的尊严,绝不容许他接受这种“恩情”带来的妥协。 他不满地轻瞪她一眼,“你真是狡猾。” 织愉:“我可没拒绝你,狡猾什么?” 她颇为得意,眉眼笑得如弯月,眼睛里亮晶晶的。 让他突然想如在魔界时那样,她不亲他,他就去亲她。 可脑海中忽然闪过魔太祖那张脸,他顿时心下一沉。 战云霄闭眼扶额,妥协地接着道:“李随风师门及南海国的人,全员战败。对方只想留下南海国主一家四口,除他们之外的人,都被杀了。” 当时情况之惨烈可以想象。 天谕当真狠毒。 织愉叹息。 战云霄:“李随风及其师父孟枢被及时救下。孟枢为护李随风中毒伤重,昏迷不醒,被太祖的人接去医治。李随风则被安排来投靠太祖。” “据李随风说,天谕派来的人袭击他们时,有一男子从天而降,宛若天神。那群袭击他们的人,都尊称其为天谕。” “那人还说了一段话——奉天之命,行天之……” 织愉喃喃:“奉天之命,行天之道,吾乃天谕。” 这是天谕第一次向她介绍自己时说的话。 战云霄:“你听过这段话?对了……你曾和天谕是同盟。依你看,这人真的是在奉行天道吗?” 织愉:“它若真奉行天道,天道怎会不帮它?” 战云霄觉得也是,“如今,天命在魔,天谕算个屁。太祖能丢下它去闭关,说明太祖也没把它放在眼里。” 他本来就不用把它放在眼里。 如今的他,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存在了。 若不是她还有点良心,顾念钟渺一家,它连她都威胁不到。 织愉叹息,叹完打了个哈欠。 地动害她起太早,她起身晃晃悠悠回房去,对战云霄道:“我要继续睡了,你去忙吧。” 战云霄站起来跟上她:“我和你一起睡一会儿。” 织愉:“滚。” 战云霄戏谑:“我挟恩图报,要在你这儿睡一会儿。” 织愉:“滚。” * 三月初一,漆夜无月。 崩塌的深海灵域废墟,笼罩在黑暗之中。 洪王的手已经止血,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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