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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啊……嗯……” 他支支吾吾半天,总觉得怎么说都是错的,看着谢缓脸上的笑只觉得头疼。 谢缓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他一边笑还一边说:“林胡氐人男女都善舞,我小时候阿曼也教过我……虽然多年不曾练习,但九郎如果想看还是可以的。” 他眼里带着笑意,语气里也全是笑意,说的话更像是玩笑打趣,让人分不出真假来。 段严玉看了他一阵,眉眼间原是英姿正气,却在此时染上一片彩光,是柔和的暖色,衬得他的目光都温柔许多。 段严玉看着谢缓,手抚在他的肩膀上,盯着人认真说道:“我舞给你看。” 谢缓:“……” 谢缓顿了片刻,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愣一瞬才抬起头看向段严玉。目光刚对了上去就看段严玉突然拿起搁在一旁的黑刀,随即起身出了船篷,脚尖踏在船板上,一跃跳上前方不远处的水台。 河畔建起的竹台,约莫三丈宽。 段严玉倏地拔出黑刀,一手握刀一手握鞘,竟就在水台上大开大合地舞了起来。刀柄为黑,刀身却是雪亮,白光如虹,比周围所有的灯船都要亮。 刀气凶悍,不比剑舞刚柔并济,挥舞起来招招利落,甚是霸气凌厉。挥斩之间,刀风激起一片冰凉的河水,唰唰冲在竹台上。段严玉穿着黑衣,那水溅在他身上,却半点儿看不出来,只得周身的寒气。 他耍够了刀法,又于地面上轻轻一旋,刀身归鞘,将那猛烈逼人的刀气锁回鞘中。 段严玉转了个身,正要去看谢缓的脸,人还没瞧见,先听到一长串的鼓掌声。 “好!好!!” “漂亮!” “再来一个!” 竹台周边不知何时远远近近围了好些船只,船上人全都起身朝段严玉的方向看,鼓掌声不曾停止。就连那小画舫也停在远处,原本在船上跳舞的林胡氐舞女们全停了下来,都趴在栏杆上向这头看,还伸手指着说起悄悄话来。 段严玉:“……” 段严玉可算找到谢缓了,这人不知何时划了船靠近水台,如今是离他最近的人。 谢缓正仰头看着他,唇上含着笑,水面上的潋滟波光倒映在他的眼中,灼灼似星火,让人看了就再也移不开眼。 段严玉提刀看着人沉默,然后在众人的喧声中上了船,又钻进了船篷。 他刚进去就被谢缓一把揪住了衣领,也不知道这瘦巴巴如纤细竹子的人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竟直接把段严玉扯得扑了前去。 段严玉还慌忙说话,“别……先别碰我,我衣裳上全是水,等会把……” 话还没说完,谢缓已经仰起头够了上去,双唇相贴,以吻封缄。 说是吻,可力道粗蛮,倒不如说是咬。牙齿磕到嘴唇上的软肉,只觉得又痛又麻,段严玉怔了片刻,下一瞬又反压下去,一路攻城略地,抵齿缠绵,浓郁的酒香扑前涌后,不曾消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分开。 谢缓抵着段严玉的额头,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说:“段严玉,你刚才特别好看。” ◇ 第135章 彻夜未归 “段严玉,你刚才特别好看。” 听到这话的第一瞬,段严玉整个人都呆住了,下一刻耳廓就开始渐渐发红,一路红到脖颈,连脸颊也染上越来越熟的红意。亏得夜里光线不好,谢缓看得并不真切。 段严玉在此时悄悄摸了摸鼻尖,又垂头假咳了两声,末了才挺直腰杆干巴巴说道:“嗯……也、也就那样吧,一般般。” 说完这句后他又悄悄抬头看了眼(F)(N)前的谢缓一眼,见他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笑。 段严玉:“……” 一时间段严玉只觉得坐立难安,好像屁股下的的竹席子生了刺,扎得慌。 他换了个姿势,又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不过你都这样说了,我也能勉强再听听……你先说说看,都有什么地方好看?” 说他不害臊吧,听谢缓说一句“好看”就立刻红了脸;说他害臊吧,这时候又厚着脸皮非要谢缓继续往下说。 谢缓看着他淡淡笑着,好像半点儿不觉得难为情,还真顺着段严玉的意思继续往下说。 他一边说还一边掰开手指数了起来。 “自然有很多地方都好看。” 谢缓道。 “昂藏九尺身,肃肃如松下风,铜筋铁肋,持刀而舞,身形矫捷似游龙。” 短短几句话,可把段严玉夸爽了。 他面上装得正经,还一脸谦虚地垂着首,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若是身后长上一条尾巴,只怕这时候已经舞成旋风了……或许比他舞刀还要更好看。 段严玉不说话,只起身扑了上去,一把将谢缓压下,又继续了方才酒意缠绵的吻。 细碎的吻落在面上、唇上、颈上,黑衣与白衣交缠,混在一起不分你我。那人眼睫轻颤,似抖翅的蝶翼,掩下的是比跳动烛火还要更动人心魄的眼波流光,风情沉沦。 河水在夜色中静静流淌,银白月华落在水中,漫天星光落在水中,万千灯火落在水中,明灭闪烁,或是碎泪般的银灿星月,或是流火般的橘红灯影。你吞没我,我吞没你,在水波的颠荡起伏中交缠。 水流甚涌。 …… 天际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晨星寥落,灰幕上还印着一道浅浅的月亮。天还没有亮透,春生和石头就已经揉着眼睛出门,一个两个都哈欠连天。 这俩正打算出门买菜,曹婶子早早派了任务,点了菜名让他们菜市去买。院子里人多,别家买菜挽个篮子就够了,就他们两个得背个大竹篓子。 春生打着哈欠,刚放下揉眼睛的手,定眼就看到“鬼鬼祟祟”往这边走的两道人影。 春生:“……公子?” 正往宅子这头走的就是谢缓和段严玉,谢缓垂着头,走得很慢,肩上披了一件明显不合身的黑色外衣,里头那身秋衫还是昨日那件,有些皱巴,好像去草地里滚过一圈似的。 他身后跟着段严玉,手里一左一右提着两个大竹筐,还真把昨夜买的莲蓬提了回来。 “你等会儿,不舒服就别走那么快。” “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回不敢了。” …… 段严玉追着人嘟囔,谢缓只垂头板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也正因他低着头,完全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春生和石头,而段严玉则将心思都放在身前的谢缓身上,一向警醒的人竟然也没注意到。 直到春生出了声,四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谢缓抬头看向春生,心里暗想:特意回得早,就怕撞到人,怎的还是这样倒霉。 段严玉没有在意两人,只淡淡睨了一眼就偏开视线,又看向身前的谢缓。 至于石头,人如其名,呆呆傻傻地瞅一瞅谢缓,又看一看段严玉,真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大石头。 而春生……此刻正在心中狂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家殿下为什么又和这位一路的?!! 还是大清早才回来!!! 他们彻夜回归?!! 好半天后,谢缓才尴尬地看了春(F)(N)生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问道:“要出门?”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更尴尬了。他的声音又沙又哑,仿佛有粗糙的砂砾在喉咙里狠狠碾过。 谢缓老实了,闭了嘴,脸色越发难看。 段严玉也老实了,一句话不敢说。 春生:“……” 在场的只有石头似丈二的和尚,他摸了摸脑袋,又瞅了瞅谢缓,最后呆瓜般指着谢缓的脖颈说道:“哎哟……公子的嗓子、咋了?!诶,肯、肯定是在河边吹,吹夜风着了凉!河上蚊、蚊子也多,您脖子上,好、好多红疙瘩。” 谢缓:“……” 谢缓沉默着扯了扯衣领,抿唇“嗯”了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宅子里走,脚步越走越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段严玉看他一眼,又飞快回头看向春生,最后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子,抬腕抛进春生背后的竹背篓里,又丢下一句,“去医馆买瓶丹草糖回来。” 末了,他又急急调转脚腕追向谢缓,嘴里还喊道:“阿缓,等等我。” 石头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自言自语道:“只买润喉的?不、不买个擦的药,止痒?” 而春生在一旁呆若木鸡,他两眼涣散无光,只不停地重复着:“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再看另一头的谢缓和段严玉二人,两人回了小院子,谢缓先一步进了房间,段严玉提着两大筐莲蓬刚踩上石阶,正要追进去,下一刻就被一扇木门拍到脸上。 段严玉默不作声地放下两个大竹筐,抬手揉鼻子。 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曹婶子端着食盘走了过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段严玉还愣了一会儿,惊道:“咦,郁兄弟咋在这儿?” 在大招境内,段严玉敌国摄政王的身份比谢缓的身份还要更危险,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名姓,故此仍用着当初上山时的“假名”。 郁二的身份是假的,郁大的身份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崔良对此心知肚明,却也没有刨根问底,二人都心照不宣。 曹婶子盯着人看了两眼,好奇问话。 段严玉单手叉腰,另一只手还揉着鼻子,正唉声叹气呢,听到妇人说话的声音才扭头看了去。 他眼睛一亮,看着妇人问道:“婶子来给他送饭?” 曹婶子笑脸盈盈,朝段严玉点头,还说道:“早知道你也在,婶子就端两碗过来了!” 说罢,她也踩上石阶,因端着食盘腾不出手敲门,就站在门口喊道:“公子,我跟您送早食来了。” 倒不好把曹婶子也关在门外,谢缓只得开了门,先是咳了两声才说道:“劳烦婶子了。” 曹婶子一听他说话就吓了一跳,讶然道:“呀,这是咋的了,咋嗓子哑成这样!” 谢缓面不红心不跳地胡编乱造道:“昨夜在泷河边走了一圈,许是吹了夜风,受了寒。” 曹婶子一边端着食盘往里走,一边急急说道:“哎哟哟,您先别说话了。还好我今日煮的菌汤面,一点儿辣子都没放,都是清淡的。您快吃了填填肚子……这也不是个事儿,不然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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