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没出息的模样,医术又能好到哪里去?” 萧雁君立刻说:“殿下,俗话说‘大隐隐于市’,这大夫虽不是名家出身,但本地人都(F)(N)说他医术很好呢。” 相里云并没有说话,只斜头乜着谢缓。 他就这样轻蔑看着,然后忽然起身朝着谢缓走了过去,抬手就掀了谢缓头上的斗笠。 “本宫倒要看看,这张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 第91章 柳丝花楼 谢缓头上的斗笠被相里云掀翻,相里云阴恻恻怪笑着看向他的脸。 和相里云想象中不一样,那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脸型瘦削,五官周正,肤色偏白,面上生有一双单眼皮,眉毛浓黑如炭条,鼻梁微微有些塌,唇薄而无形。 这是一张丢在人堆里都不会再看第二眼的脸,普通、平庸,不好看也不难看,实在平平无奇。 相里云看到后还愣了一会儿,总觉得这和他想象中不一样,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看到的是一张怎样的脸。 萧雁君在一旁静静看着,她面上沉稳,实则心里已经提起一口气,哪怕知道谢缓脸上戴了人皮面具还是忍不住紧张了一下。 是了,谢缓戴了人皮面具。 这人皮面具还是慈小冰做的,摄政王府留有几副,谢缓起初看到(F)(N)是觉得新鲜有趣,向段严玉讨了一张,哪知道今日竟然派上用场了。 说起来,慈小冰实在是个全能人才,医术、奇门遁甲、机关术等都略通一些,这易容面具也略知一二。 谢缓早知道这件事,可当这张人皮面具戴到脸上的时候才忍不住惊叹,实在妙哉。 相里云愣了一会儿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语气阴冷道:“既然已经进了驿馆,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 谢缓听到后连连点头,过后才怯怯地抬起脑袋看向相里云,打量好一阵后才弱弱说道:“观殿下气色,嘴唇发白,舌苔厚腻白润,眼下乌青严重……瞧着是邪寒入体,殿下可是淋过大雨或是落过水?” 见对方一眼说穿症结,方才还面露轻视的相里云忽然坐直了身体,满眼警惕地看着谢缓,把人从头到脚再从下到上都看了一遍,最后才皱着眉问:“你……怎么知道的?!” 谢缓缩着肩膀朝相里云干笑两声,装成市井小民的模样,然后磕巴着回答道:“回禀殿下,此乃‘望闻问切’中的望。” 相里云盯着谢缓的表情立刻变得狂喜,他忙起身上前,伸出手亲自将谢缓扶了起来,又请他到另一侧的桌前坐下。 “那大夫快请为本宫诊脉!” 相里云坐在他对面,对着谢缓伸出胳膊露出手腕,两眼迸出惊喜又希冀的光。 谢缓连忙点头,随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只小脉枕,扶着相里云的手腕把起脉来,瞧他还装得像模像样,好像真会治病。 谢缓不是真的大夫,但常言说“久病成医”,他虽没有多高深的医术,但诊脉还是没有问题的,简单的小痛小病也知道该如何医治。 只见他把了脉,眉头皱得愈加紧了,眉间拧起一个小疙瘩,之后又让相里云伸出舌头给他看,还问了好几个问题。 相里云终于老实了,一一答了这些问题。 末了谢缓才皱眉说道:“殿下这病不好治,不过草民的祖父曾经医治过一个类似的病人。” “那人酒醉后失足跌进水田里,竟直接泡在水中睡了过去,次日醒来后就一病不起,房事上也是不良。他是家中独苗,倾全家之资上门求我祖父医治,我祖父替其医治半年才堪堪医好,再过一年此人就康复如初,家中妻室还诞下了孩儿。” 谢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得萧雁君都愣住了,连她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更别提相里云了。 他眼里迸射出狂喜,看着谢缓欣喜若狂问道:“那依你看,本宫这病该如何医?!你祖父呢,喊你祖父一起来!只要能治好本宫的病,本宫重重有赏!” 谢缓却在此刻叹出一口气,摇摇头道:“草民的祖父已在几年前病故了,无缘为殿下治病。” 相里云大大瞪着眼,如丧考妣,连肩膀都垮了下去。 谢缓却在此刻又说道:“殿下不用失望,草民的祖父生前留有几卷手札,其中就详细记录了此病案。草民这就回去翻阅,以毕生之学,一定将殿下治好!” 相里云听到谢缓的话才终于又松了一口气,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时而惊喜时而失望,面上全是大喜大悲后的怪异表情。 到底关系自身,相里云此刻才终于装出几分温和宽厚的模样。 他还轻轻拍着谢缓的手背,露出微笑,连语气也柔和起来。 “好好好,只要你能治好本宫的病!钱财自不会少你的,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哦……对,大夫姓什么,不知如何称呼啊?” 问起姓氏,谢缓自不能说自己姓谢,他眼珠微动,然后站起身朝相里云行了一礼,低眉顺耳地恭敬说道:“草民姓郁。” 相里云立刻信了,忙说:“好好好!郁大夫,本宫的病可就交给你了!” 谢缓点头,又说:“那草民即刻回去查阅手札。” 相里云也点头,但似乎又害怕眼前的“郁大夫”逃走,立刻扭头对着萧雁君说道:“萧将军送郁大夫回去吧!可一定要亲自将郁大夫送到家门!” 这正合萧雁君和谢缓的意思,萧雁君听此立即朝着相里云抱了拳,随后二人退了出去。 在驿馆内萧雁君还不敢对着谢缓说什么,等离开驿馆到了无人的小巷,萧雁君才一脸焦急看向谢缓,大惊失色道:“先生此番也太莽撞了!太子的病请过御医,也请过各地的名医看过,都说不能痊愈!” 谢缓正拿着一方帕子擦拭自己的手背,听此才反问道:“可你不是说他的病情有了好转吗?” 萧雁君叹出一口气:“是有了好转。可也仅仅只是一些好转,太子并不满足于此!先生今日在此打下包票,可若不能让他恢复如初,只怕……” 这点儿好转大概是指他初时下面就跟完全废了一般,不中看也不中用,可经过多名大夫的医治,他底下那根物件儿能立起来,但还未好好享受一番就立刻泻了。 勉强不算完全废了。 可相里云岂能忍受?有了好转也是日渐暴躁。 谢缓却笑了起来,低声说道:“如此就够了……再说了,若此处行不通,我也还有旁的说辞应付他。” 萧雁君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只能叹着气把谢缓送回了客栈。 谢缓在客栈歇了一会儿,又要了饭菜上楼,同春生在屋里吃了起来。 谢缓吃了个半饱,抬头看向吃得嘴巴鼓鼓囊囊的春生,笑眯眯凑了上去,说道:“春生啊,公子求你帮忙办件事儿呗。” 春生眼睛瞪大,他快速吞了嘴里的饭菜,又横袖抹了嘴巴,然后拍着胸脯说道:“公子说!春生肯定替您办得妥妥帖帖的!包您满意!” 谢缓笑眯眯点头,然后贴近春生的耳畔悄声私语了几句。 短短几句话,听得小随从一张脸爆红。 他的脑袋朝后一仰,指着谢缓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公、公子……您……哎呀……” 春生一张脸全红了,连着耳朵根、脖颈都是赤红的,两只手张牙舞爪举着,像一只蒸熟的螃蟹挥开了钳子。 谢缓弯眉浅笑,还伸手拍了拍春生的肩膀。 “交给你了,要妥妥帖帖的,办好了公子给你买糖吃。” 春生噘了噘嘴,他又伸手抱起碗筷开始扒拉饭菜,整张脸都埋进了碗里,可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红通通的。 不过吃完饭的春生还是被谢缓推了出去,让他帮自己办事儿去了。 小随从扁着嘴巴下楼,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他面红耳赤上来,同手同脚进了屋。 春生看着谢缓,声如蚊蚋道:“唔……小二说了,洺城最大、最大的,呃……妓院叫‘柳丝楼’。” 谢缓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 他思索片刻又问:“这个柳丝楼具体在什么地方?” 春生:“啊?呃……我,我没好意思问诶。” 谢缓:“……” 谢缓一声笑了出来,他无奈地看向春生,反问道:“妥帖?包我满意?” 春生:“哎呀!公子!您只让我问最大最好的青楼是哪一家啊?又……又没说别的……” 谢缓笑着摇头,他起身站了起来,绕到屏风后换了一身衣裳。 一身玉色锦衣,打扮得也颇为珠光宝气,腰带环璧,头束银冠玉簪,手里还握着一把描山水的折扇,瞧着似个逍遥郎君。 谢缓冲着春生笑,唇角荡漾出好看的弧度,“好春生,要不要陪公子去柳丝楼逛逛啊?” 春生连连摇头,脑袋都快晃出残影了。 谢缓耸耸肩,无奈只能独行了。 他到街上问了路,寻到洺城最大最好的青楼——柳丝楼。 他今日穿得富贵,瞧着就是风流倜傥的模样,刚到柳丝楼门前就被招揽客人的姑娘们推搡了进去。 倒也不愧是洺城最大的青楼,里头热闹得很。进门就看见正中间架起了台子,上面有几个舞姬正翩翩起舞,左右席位上坐满客人,怀里都抱着娇滴滴的姑娘玩乐、饮酒,或是赏乐赏舞。 这时候,一个穿红裙打扮像鸨母的女人朝着谢缓迎了上去,手执一把牡丹团扇扇在他面上,随即笑盈盈说:“哟,这位公子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青楼里满是脂粉香气,那团扇扑来更是香得熏人,谢缓不歪不躲,只哗一声打开了扇子,一边扇着一边往前走。 他说道:“我是北面来的商人,头一次到洺城,听说这儿是本地最出名的青楼,漂亮的姑娘最多,所以来瞧瞧。” 那鸨母娇笑两声,又道:“哎哟!那您可算来对地方了!整个洺州城,就数奴家这柳丝楼里的姑娘多才艺多!您说说,您喜欢怎样的?瘦些的,还是丰腴些的,又或是会唱歌会跳舞的?您随便说随便挑!” 谢缓点点头,目光还真一一落在围上来的姑娘们身上,一个一个细细看过,最后摇了摇头,似都不太满意。 他又朝鸨母的方向走了走,贴上去小声问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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