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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在多数。 这个时候二皇子党的人纷纷站了出来,细说这些年外放历练有成之辈和碌碌无为之人,趁机捧一捧想要巴结之人,踩一脚自己的对头。 又建议设置专门的教考处,需得教考合格才能上任等等,皇帝的神色虽看不出喜乐,但当场就将此事交给二皇子去拟定章程,牵头办理此事。 如此一来各家再想要塞自家儿郎镀金,都得走二皇子的路子,对他来说是极大的好处。 太子慢了一步,也没想到此事,迎上二皇子的目光脸色并不好看。 皇帝并不在意兄弟间的这点官司,只是重新将目光落在了唐纲身上,“威远侯,唐荣一事你如何看?” 唐纲出列,撩袍跪下,“唐荣糊涂犯下如此大错,是臣教导无方,臣有愧于皇上,有愧于唐家列祖列宗;国法森严臣不敢徇私,请皇上依律严惩以儆效尤,臣恳请皇上褫夺唐荣侯府世子之位,臣愿罚俸三年并出三万两白银送到松阳县,对唐荣所犯之错加以弥补。” 说完便磕了头,皇帝冷哼,“你这个时候倒是知道错了,唐荣一事是你识人不清方才铸成大错,看来已故老侯爷的情面上朕不动你的爵位,但仅此一次,再有下次老侯爷也保不住你。” 唐纲以额点地,冷汗湿了后背,只听皇帝拔高了声音,“唐荣贪赃枉法,尸位素餐,种种错事虽未经他亲自下令却难辞其咎,着撤职为民,消除官籍,逐出京城服役三年,三年后方可回京。” “后代子孙三代不得入朝,各位臣工当以此为戒。” 这是除了刑罚外最重的一种处罚,虽未要命但前途尽毁,祸及子孙。 众人齐声,“臣等遵旨。” 皇上对唐荣的处罚是很多人没想到的,不少人都以为皇上为看到老侯爷的份上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最多是除了官身不得入朝而已。 唐纲亦是其中之一,毕竟他前几日就已经让张管事为唐荣准备宅院,虽不能让他继续入朝,但也能让他当个富贵闲人。 如今旨意已下,无力回天。 竟又生出唐荣不在眼前才好的心思,要知道眼下的唐荣足以称得上是侯府的耻辱,只要在京城一天侯府耻辱就会被人提及,并非好事。 等到散朝众人议论纷纷,有那动作快的已经凑到了二皇子跟前,谁家没有两个不成器的儿孙,谁又知晓自己有没有求到二皇子跟前的那一天? 唐纲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见他两鬓斑白神情颓丧,皇帝冷哼,“心中可有不服?” 唐纲麻溜跪下,“臣不敢。” “臣闭门自醒多日,悔不当初,今日之局面皆是臣咎由其取,怨不得旁人。” “是臣其身正不正,教子无方。” “你的确教子无方。” 皇帝已不愿意继续说这桩事,让赵公公将两本弹劾的折子送到唐纲跟前,“这是御史这两日弹劾你的折子,自己看看。” 折子弹劾唐纲以权谋私,说的就是他为唐荣谋外放差事的事,唐纲冷汗淋淋,磕头认罪,胆战心惊。 皇帝既然已经表示放过侯府就不会揪着不放,但也不会让唐纲这么轻易就过去,“从今日起你无需在大理寺当值,也无需每日上朝,国库追讨欠款颇有成效,城北修缮之事工部领着,但他们也人手不足,你过去帮忙吧。” 这是要让他远离核心,从此就管一管建房子修路造桥的事,偏这些事都有人负责,让他帮忙,又能帮到什么忙? 唐纲心有不甘,却也不只能磕头领旨,皇帝最后扫了他一眼,“下去吧,将你的三万两送到户部。” “臣遵旨。” 唐纲离开了御书房,走出去数米远后驻足回望,这个地方,往后他能来的机会不多了,要问他后不后悔,此刻肠子都是碧绿的。 慢慢走在出宫的路上,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寒风吹了这么些日子,今冬日的第一场大雪总算是落了下来。 行至宫门口周正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侯爷。” 周大人压低了声音,“唐荣一事既已有定论,侯爷可要去府衙大牢探望,按照章程三日后就得要遣送出京,再要相见怕是难了。” 第567章 唐荣最后一搏 唐荣还是有点运道在身上的,在公羊先生一系列的建议之下,朝廷这些年大兴土木,疏通河道建造桥梁的活儿不少,都用不着去多远的地方服役。 距离京都不到五百里的地方正忙着疏通河道,为此还要凿开一座山谷,唐荣就被安排在这里,服役自然是要受苦的,但距离京城不远,方便了唐纲照拂。 “本侯听闻开凿山谷需得先用火烧岩石,后浇以凉水让石头爆裂?” “侯爷博学,的确如此。” 周正说原本想要给唐荣找个轻松一点的地方,但此事盯着的人不少,不敢太过偏袒,“不过侯爷放心,太过危险的事不会让令郎去。” 儿子虽不行了,但当老子的还是当朝侯爷,烂船还有三斤钉,何况侯府还有一个唐陌,谁知道还有没有兴盛的时候? 唐纲幽幽叹息,“本侯现在就去看看他,还请周大人行个方便。” “这是自然。” 京都府衙大牢,唐纲再次见到了唐荣,父子俩相见的那一瞬间唐荣就晓得他的事已经有了结果,当即哭着跪在了唐纲跟前,声泪俱下,字字句句都是在忏悔。 “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连累了父亲,儿子不孝......” “求父亲莫要再管儿子,儿子犯了错理应受罚,之前不晓得父亲被皇上责罚闭门不得出府,还以为父亲不要儿子了,儿子难受的无以复加便胡言乱语了几句,求的不过是父亲能来看看儿子,即便是死也要让儿子再见父亲一面......“ 疼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就这么卑微的跪在自己跟前哭的凄惨,唐纲鼻头发酸,眼眶也红了,蹲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唐荣的肩膀,唐荣还在说着,要知道他如今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唐纲,只要唐纲一直偏爱他,他就还有以后。 如果溺水之人遇到浮木,说什么都不会撒手。 这一哭就是一炷香,眼泪都哭不出来的唐荣实在没有听到唐纲说会不计一切后果救他的话,心里越发寒凉,但还是悲戚的抬头,“父亲,皇上是如何判决儿子的,可是问斩或是流放?” 唐纲心里也不好受,虽然痛恨唐荣心狠,连个孩子都容不下,但事情到底没有成功,又给了他好受点的理由,再看唐荣这般模样,什么心狠什么自私凉薄在他心里都不存在了。 忍住悲伤在唐荣期盼的眼神中告诉了他实情,“你且放心去,为父不会不管你,等你回来你依旧是的侯府的儿郎。” 唐荣心中剧震,如此严重的处罚皇上是一点都不念及他祖父的功绩? 还是说府中根本就没有人去为他求情? “撤职为民,消除官籍,如此严惩之下儿子如何还能做侯府儿孙?” 这也是唐纲纠结的地方,按照皇上这个决定,唐荣是不该再做侯府儿孙的,可要他直接将唐荣赶出侯府从族谱除名,未免太过凉薄,对他很不利。 好在老太太之前已有决断。 “你祖母决定将你分出侯府,我会为你寻找宅院,等你服役三年后回来便可住进去,从此你自成一户。” 唐荣心中冷笑,趋利避害四个字倒是被老太太玩的明明白白,当即换上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为自己做最后一搏。 “儿子铸成大错,父亲还愿为儿子操心,儿子......” 他垂眸抹泪,抽泣着不能自己,好半晌才停下来,“儿子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就是苦了春郎那个孩子。” “她母亲是那样的性子,如今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再护着他,甚至都没有机会能见他一面,是我对不起他,可他还那样小,什么也不懂,以后跟着我如何能抬头做人?” “求父亲可怜可怜他。” 他跪着往前挪动了两步,隔着栅栏抓着唐纲的裤腿,“父亲,儿子求你再帮儿子一次。” “春郎是儿子的孩子,此事绝没有假,能不能让他留在侯府,继续做侯府的孩子?” 唐纲说春郎如今是由王氏在照拂,“她虽不算慈爱,但也绝不会对一个孩子做什么,这点你放心。” “儿子的意思是......” 唐荣抬眼看向唐纲,“将春郎过继给二弟,让他做二弟的儿子,也算给他一个前程,待他长大不至于因为有我这样的父亲被人指点。” “二弟和二弟妹向来良善热心,只要父亲开口,他们会愿意的。” 此刻的他看起来就是全力为儿子周全的父亲,可只要春郎做了唐陌的儿子,就是唐陌的嫡长子,唐陌夫妻也不敢不让春郎长大,往后唐陌承继爵位,春郎即便不是世子也是侯爷的儿子。 血脉相连,只要他到时候加以引导,爵位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儿子身上,那么作为亲生父亲,即便他是一介平民又有谁能不敬他? “这是儿子最后的愿望,求父亲成全。” 这可叫唐纲为难了,春郎那个孩子原本有那样的母亲就已经没了前程,如今只有这么一个父亲,能平安长大而后混吃等死就是他的归宿。 但也让他有一丝心动,春郎但若是成了唐陌的儿子,就又不一样了,对老大来说也是一层保障。 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别说老二不会答应,王氏也会是第一个反对的人,老太太更是会坚决反对。 他都能想象早就提出这个要求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已经没了一个儿子在跟前尽孝,实在不想在侯府成为孤家寡人,更不想让皇上将他一贬再贬,狠下心肠对唐荣道:“等到来年开春你弟妹肚子里的孩子也该落了地,她怀的是双胎,很大可能会有一个男孩,只怕是容不下春郎。” “春郎在侯府,是侯府的子孙,即便是没了仕途也能跟着你二叔经商做买卖,总有路给他走。” 他觉得这个安排已经很好了,都知道春郎是唐荣的孩子,若是给了唐陌那不就是和皇上对着干吗? 有侯府在,总能让他吃饱穿暖有事可做。 唐荣心有不甘,心中更是无比的后悔,恨陶怡然动手太慢留下隐患,若是唐陌不能生了,辛安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春郎的未来都不用他操心,眼前这个人就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跪着后退两步磕下头,“求父亲心疼儿子,心疼春郎。” 第568章 老太太的心思 “今日可是有了判决?” 心头五味杂陈的唐纲刚回府就被老太太的人喊到了春荣堂,“皇上怎么说?” 唐纲将皇上的判决说了,老太太倒没太大的反应,她心里早就有数,且王氏今日一早就将唐荣书信陶怡然要害府中孩子一事告知了她,陶怡然离开侯府时要给老二夫妻下药的事也没隐瞒,让她对唐荣极其失望。 “你怎么想?” 唐纲摇头,“皇上既已判决,儿子能怎么想?” “若是要儿子说,这判的实在是重了些,老大是犯了错,是失察是糊涂,但......” 若不是被御史咬着不放,将事情闹大,断不至于到这般田地。 老太太扫了他一眼,这前后的对比让他猜到了一件事,“你去看过唐荣了?” “是。” 唐纲叹息,“那孩子遭了大罪瘦的不成样子,也晓得自己错了,心甘情愿认罪伏法,儿子看着他长大,走到今日这般田地心中实在不忍。” “三日后他就要被送去京城,去五百里外的地方疏通河道修建水利,服役多危险,也不知道......” 老太太打断了他,“他还是侯府的儿郎,下面的人自然晓得要怎么做,倒是你,皇上对你可有责罚?” 还在心疼唏嘘的唐纲变了脸色,说自己往后就是去工部挂职,也无需再去上朝,宫门都可以不用再进了,老太太眼含怒气却又无可奈何。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往后工部用得上你,你便安心去当差,没你的位置就在府中修身养性,这京中空有爵位没有实权的人家不算少,没什么好稀奇的。” 老太太虽也失望,倒也能接受,“你年纪也不算大,韬光养晦几年总有再得时机的时候。” “这侯府往后还是要靠老二的。” 说起唐陌唐纲莫名就有一股子怒气,说今日在朝堂上有多少人为他说话,“我倒是不知他竟这般会钻营,也不知道是谁在他背后出谋划策,连谨王府都搭上了关系。” 老太太挑眉,随即眼中有了笑意,沉重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如此说来也是好事,众人拾柴火焰高,亲近侯府的人家还是太少了,好些还是你祖父当年留下的情分,能和各家交好那也是老二夫妻的本事。” “当年我问过你父亲,以当时唐家的地位实在没必要和商户结亲,你父亲说他欣赏辛宽的果决,关键时刻豁的出去,说辛安是辛宽长女,从小跟在他身边受他教导,小小年纪待人接物便有了章法,如今看来你父亲还是慧眼。” 对老太太来讲,侯府的未来最重要,如今这个局面便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了个口蜜腹剑心狠手辣的唐荣,又起来一个受各家赞叹的唐陌,对侯府来是好事。 总比那些府中没一个儿郎能立起来的人家好得多。 唐纲脸色不太好看,老太太明着是在夸唐陌,实则还是在说他没本事,府中出了这样的事朝中竟没人为他辩驳一二,寻常恭维交好之人淨是些趋炎附势之辈。 老子不如儿子,让他如何能以寻常的心态去看待那个儿子? 还没等他缓和一二,老太太又说了,“以前只是觉得老二成婚就不一样了,如今看来是在背地里使了不少功夫,能吃苦又上进倒是小瞧了他,从今往后侯府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归他调用。” “你父亲留下来的那些人也要逐步交给他。” 这事唐纲怎会轻易答应,“老二是有两分小聪明,可到底年轻也不稳重......” 老太太反问,“今日朝堂之事还不能说明他的能耐?没资格?我瞧着他就很稳重。” 唐纲不高兴,“母亲未免太偏心老二,老大也是您的亲孙子。” “以前母亲可还说唐荣知礼稳重,以后侯府交到他手里自己放心。” “此一时彼一时。” 老太太半点都没掩藏自己的心思,“谁能为侯府带来荣耀,谁就能享受更多的助力,以前的唐荣当然好,老二也不争气,可如今都反过来了,唐荣也没力挽狂澜的本事,还毁了前程,不扶持老二上来,难不成要让侯府跟着唐荣一起毁了?” “或者你还有别的选择?你要记得你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不是给你的,是给侯府的当家人。” 老太太这话不可谓不重,唐纲反驳不得,老太太端起茶盏浅啄了一口,已经在琢磨给辛安送点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生产所需都准备好了没,唐荣毁了,他的那些孩子自然没了前程,侯府的希望就在辛安的肚子里了。 “唐荣的妾室和孩子你准备如何安置?” 本不准备再提及的唐纲却因为老太太对唐陌的偏袒,也因为唐陌的风头盖过了自己,硬是开了口,“儿子想要将春郎记在老二名下,老大已经是这样了,难不成真看着他的子孙三代都无法出人头地?” 老太太重重放下了茶盏,怒目圆睁,“我看你是昏了头了,这是你想到的,还是唐荣的意思?” 她就说昨日还想法坚定的他今日上了个朝回来又变成了这幅优柔寡断的模样,定然是唐荣给他说了什么,那个孽障,到这个时候还不消停! 唐纲张了张嘴,最后就说是他心疼春郎。 “你心疼春郎?” 老太太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春郎就养在前院,你看过几次?” “这个时候你来说心疼?” “老二的孩子眼看着就要降生,你非得要在这个时候给他找不自在?” “若你是真心疼春郎就不应该提出此事,将那孩子教的乖顺些,你媳妇和老二媳妇都不是心狠之人,未必就不能照拂一二,你这是的在替春郎断了他的后路。” 唐纲被骂的哑口无言,倒也不敢再说此事,灰溜溜的离开了春荣堂,人一走老太太就萎靡了下去,气的心口疼,甘露赶忙给她顺气,“您放宽心,可千万别伤了身子。” 老太太没了方才的坚韧,一脸恨铁不成钢,“那个混账到现在都还看不清局势,还想和老二对着干,处于劣势的夫妻俩都能走到今日,如今即便皇上还未下旨,但谁不知道侯府的未来在老二手里,往后更是了不得,那混账就看不见?” “他是想将本就不剩什么的父子情化成仇?” 第569章 春郎的归处 老太太在和唐纲说话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抽在他身上,觉得他糊涂,但更不喜唐荣搅风搅雨,若不是他贪恋美色何至于换亲,侯府又何至于走到今日? 春荣堂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王氏耳中,“简直在做春秋大梦,死到临头还想恶心我的儿子,也不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平秋说春郎就是个只晓得哇哇哭的孩子,也不好对他做什么,话音刚落院子里又响起了春郎的哭声。 王氏冷笑起身就到了唐纲跟前,“春郎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哭个没完。” 唐纲也不喜欢院子里总有哭声,刚开始觉得娃娃哭也新鲜,觉得生机勃勃,可哭的多了就觉得烦躁。 王氏在一旁坐下,“这孩子不是个有福气的,原本生在侯府父亲又是世子,本该有锦绣前程,却从出生开始就哭个不停,福气都被他给生生的哭没了。” 看似随意抱怨的一句话让唐纲灵光一闪,他就说府中处处都不顺畅,回想起来可就是从陶氏怀上春郎的时候开始的? 连怀他的过程都极不光彩,怀上他后唐荣的运势便急转直下,待他生下来唐荣就出了事,如今依旧这般动辄嚎哭,着实晦气,“这孩子怕是刑克双亲。” 王氏冷笑,自从春郎被留在前院他就没怎么看过,更不曾抱过,嘴上倒是说着心疼春郎,就不知道这份心疼值几个钱? 唐纲琢磨片刻,越想越觉得春郎不吉祥,养在府中只怕还要给侯府遭灾,至于过继给唐陌那也是不用想了,他是心疼唐荣,尤其是在牢里的时候也有几分父爱的真情流露,但出了门风一吹就消散了不少,何况老太太也不同意,就算对上唐荣他也有理由。 当然了,老太太也说的很对,不至于为了他去惹怒皇上。 他很快找好了理由并说服了自己,对王氏道:“找个日子送到南渡寺去寄养吧,带着乳母一块儿去,多添些香油钱就是。” “养在佛祖跟前,每日听听经文,也好为他添福气。” 王氏自然不会反对,只是默默给南渡寺的菩萨赔了不是,决定多添些香油钱。 今日唐陌回来的格外的早,主要是想要将唐荣的处罚结果告诉给辛安,“衙门应该明日才会张贴出来,这回就算是老头子赌上侯府都救不了他。” “周正给了老头子面子,将他送到五百里外去疏通河道,现在我问你,你是想留着慢慢看他的惨样还是一劳永逸?” 他敢这么问就一定有办法满足。 辛安拉着他坐下,“南风打听到了消息,父亲提议要将春郎过继给你,养在你我名下,被祖母给拒绝了,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母亲已经征得父亲同意,将春郎送往南渡寺去养着。” “今日父亲从宫里出来就去了府衙大牢,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你说这是谁的意思?” 唐陌一听这事直接就炸了,“这是贼心不死,自己没招了便想利用春郎?” “这就是纯心想来恶心我。” 辛安给他顺了毛,“哪里是想恶心你,只不过是想着要春郎当你的嫡长子,往后继承你的爵位,尊他为老爷子而已。” “那还不是恶心我?” 唐陌表示炸毛一点都没有被顺到。 “急什么,祖母不那关就过不了,母亲也不是吃素的。” 辛安笑了笑,“这不,明日一早就被送走了。” 唐陌表示一定要给唐荣一点颜色看看,要让他在服役的地方好好的享受,“他的结局我替你做主了,狠狠地折磨他三年,然后在他眼看着要回来享福的时候了结他。” “眼看着就要熬出头,最后却功亏一篑,真是想想都绝望。” 辛安想了想就点了头,“那就依你所言。” “一定不能让他过舒坦了,不过父亲那里也要想想办法,整个人就和中了唐荣的毒一般,保不齐后面还要做出什么事来。” 此事还需要她的婆母出手。 唐陌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回头我和母亲说说。” 仔细看去他整个人都自在不少的样子,以前虽也总笑闹,但眉宇间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满腹心思的样子,今日都没有了。 “府中的园子就那么大,每日去逛也该腻味了,明日我带你出门去透透气?” 辛安自然是愿意的,想着唐陌也好些日子没有休息过了,难得他这么有兴致,“那就出去走走,就是不能走太久,我走不动,腰难受。” 怀双胎的肚子大的有些吓人,明明要明年开春后才会生产,如今就已经比怀单胎的大了不少,都不敢想象到生的时候会大成什么模样。 她有些担心。 没等两人再说几句话,老太太竟然亲自来了,脸上满是慈爱的笑,辛安和唐陌都有些诧异,“祖母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差人来喊一声就是。” “祖母也想多走动走动,便想着来看看你。” 老太太眉眼带笑的看着辛安的肚子,“是要大不少,怀一胎都不容易,你这个是双胎像更是难,辛苦你了。” “进门就看你们说说笑笑,在说什么?” 辛安笑道:“说明日带我出门透透气,我说不能去太远的地方,也不能走太多路,我受不住。” “是不能太累,但偶尔出门走走也好。” 这个时候的老太太最是慈爱宽厚不过了,拉着辛安的手各种关怀,又给她送来两对小金镯子,上面挂着一串小小的金铃铛,“你看看这个好不好看,祖母准备送给你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甘露笑着说那是老太太特意让人打的,“怎么都不满意,这不,又让师傅重新再打两对来,这两对也留下,说给两个小主子逗趣把玩。” 小金镯子胖胖的很可爱,轻轻摇晃铃铛声更是悦耳,辛安很喜欢,“哪里需要重新打,这两对就很好了,这镯子可爱又有趣,真让人稀罕。” 老太太笑道:“你这个当母亲的都喜欢,那这两个小子也定是欢喜的,祖母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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