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苏公公跪在地上,被吓得抖如筛子,惶恐劝道:“皇上息怒啊,如今太子殿下击退乌苏,是功臣......您若这么做了,会受万民谴责的......”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的皇权都已经快被架空,如果贸然行事,定会被谢峤抓住把柄,届时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苏公公这话算是提醒了帝王,帝王阴沉着脸,一甩衣袖:“都给朕滚出去!” “是。” 殿内的宫人连忙退下,一瞬间就只剩下谢峤和帝王两人。 气氛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第13章 他不忍了 殿内的炉火烤得噼啪作响,映得帝王的脸阴沉沉地。 他睨着眼前的人,冷声道:“你虽然击退乌苏,但近日上书的奏折皆是在斥你领兵不当!” “你带领的惊羽军伤残一般,但其他营地的士兵却伤亡惨重,如此差别,朝廷的人都觉得你包藏私心,要朕罚你,你可认罪?” 谢峤忽然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看着有些瘆人:“出征在即,是陛下说南方闹饥荒,拿不出兵马,只给了两万兵马,剩下那三万,还是臣临时急召的。” “如此说来,臣打了胜仗,还是臣的不对了。” 谢峤低沉的嗓音没有半点起伏,眸子泛着冷意:“陛下大可让你麾下的将军领兵两万攻打乌苏,看看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这一句话近乎是将所有藏在背后的,不堪的,腌臜的心思都挑破了。 就差没告诉帝王:你想让我去送死,可惜我不仅没死,还打了胜战,你再也奈何不了我了。 谢峤眼底的寒意实在瘆人,饶是帝王也忍不住被骇住,即便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该怕他,但他还是控制不住有些怯。 帝王此时已经没有方才的气焰了,他坐在椅子上,语气依旧冷硬:“南方有难,朕自当是以百姓安危着想,你这是有怨?” “臣自然是不敢。”谢峤笑笑,“只是臣想问,陛下如今解决了北方的饥荒之困了吗?” 自然是没有。 南方接连水患未解,河堤屡屡被冲毁,刚播种的田地没过多久就被冲毁,囤着的粮草不是被洪水冲毁,就是不受潮长出新芽。 朝廷赈灾不当,百姓怨声连连。 一封又一封的奏折从各地递上,再未处理好,恐怕他这个皇帝会被史官安上一个无能之名! 这一句话可谓是戳中了帝王的心坎,他额头顿时青筋暴起。 “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他冷声道,“今日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要通知你。” “乌苏一战你受了伤,朝廷上也因损伤惨重一事颇有言辞,这段时间你就别去军队了,朕已经安排了人,明日便回去替你暂管惊羽军。” “陛下说的可是徐宣。”谢峤忽然问道。 帝王一愣,随即暴怒:“你做了什么?” 谢峤笑笑:“瞧这话说的,臣能做什么?” “只是臣听闻,这徐宣近日似乎得罪了什么人,昨日刚出府,便被一群人打残了,如今还未苏醒。” 他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听闻,他这一辈子也醒不来了。” “你这孽障!”帝王震怒,恨恨地盯着谢峤,颤抖得手指着他,“你竟敢暗算朝廷命官!” 那可是徐宣! 他费尽心思替静王培养的部下,无论出身还是天资都极为出众,如今还未用,就已经被谢峤这逆子给暗算了! 让他如何不气! 谢峤敛了笑意,垂眸微微摩擦着手上的扳指,声线淡淡的,却重重敲打在帝王的心上:“陛下慎言,无凭无据的话还是少说,免得昏庸之名坐实。” 霎时失去了想继续待的心思,他冷淡转身,“陛下还是将重心放在南方饥荒之事上吧,惊羽军的事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谢峤刚出殿,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怒骂声,以及物品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谢峤脚步未停,无视跪着的宫人,大步离去。 醉剑连忙追了上去,低声劝道:“殿下息怒,您为这些事伤神,是不值当的。” “哼。”谢峤冷笑,“他可不配让孤伤神,只是他登基十几年,要想让他倒台,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容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帝王已经容不下他了,早就存了想杀他之心,此次若不是他谨慎,恐怕能不能从乌苏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 他再忍下去,那就是蠢了。 以往念在母亲的份上,他一退再退,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即便百年后看见母亲失望的眼神,他也不会再手软了。 “药送过去了吗?”走了几步,谢峤忽然问。 醉剑:“回殿下,送过去了,只是当时聂姑娘正在休息,她的婢女收了下来。” 谢峤皱了皱眉,隐隐觉得不对。 聂颂宁可不是那种嗜睡之人,当即道:“查下她今早去了何处。” “是。” * 椒房殿。 夏皇后躺在贵妃椅上,而夏泓仪则端坐在一侧,瞧着神情有些不好,但夏皇后却没有管她的意思,依旧闭目凝神。 屏风后有一架古琴,乐师垂着眸子轻轻拨动古琴,琴声悠扬婉转,宛若天籁。 忽然一道脚步声打破了这一宁静。 一个宫女快步走来,在夏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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