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倒是想抢着付钱,可惜条件不允许。 陆砚深说好的两百万,还没打进她卡里呢。 “好了,走吧。”等服务员包好礼物,裴青看了一眼时间。 冷玉兰住在医院附近的别墅区,香榭丽,道路两边种满了梧桐树,夏天的时候遮天蔽日,傍晚时分,夕阳落在枝头,地面上一层细碎的浅金余晖。 到的时候刚好准备开饭,陆砚深因为公务耽搁了还没到,冷玉兰出来迎接,看到墨镜爱不释手,当场戴在了脸上。 秦羽墨甜甜一笑,“阿姨喜欢就好。” “别叫阿姨了,改回来叫妈吧,听着顺耳。” 裴青怔了怔,注意到了冷玉兰的话,改回来叫妈? “阿姨。”秦羽墨耳朵发烫,有点害羞了。 冷玉兰笑道:“去洗洗手吃点水果,对了阿青,你爸找你,在书房呢。” “嗯,好。”裴青给秦羽墨指了个方向,“洗手间在那,你吃点水果看电视等我。” 秦羽墨点点头,目送裴青上楼,才朝着洗手间走去。 秦羽墨进洗手间的时候,陆砚深的车,停在了花园。 第27章 昼夜想念 陆砚深下午刚陪客户打完高尔夫,虽然是家宴,陆砚深也洗漱换了身西装过来,北城这个点堵车,他出发的不算晚,到的时候也已经日落西山。 香榭丽的路灯全都亮起,喷泉也自动打开,灯光下哗啦啦的水流声,十分眷恋。 冷玉兰走出来迎接陆砚深,接过陆砚深手里的礼盒,“回家还带什么礼物。” 陆砚深不动声色轻嗤了声,这算他哪门子的家,他哪来的家。 冷玉兰跟陆崇山离婚后,各自组建了家庭,自幼只有爷爷宠爱他,否则当初他也不会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草率结了婚。 “去洗手,准备开饭了。”冷玉兰说完,意识到不对,刚准备叫住陆砚深,可男人已经朝着洗手间的房间过去了。 秦羽墨关上水龙头,直起身体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化了淡妆,比平时看着更有气色,皮肤白皙通透,泛着浅浅的红晕。 擦干了双手,秦羽墨往外走,冷不丁和进来的一个男人撞上了。 以为是裴叔叔,秦羽墨头也不抬说了句‘不好意思,叔叔’,刚说完‘叔叔’两个字,她的手腕啪一声就被扣住了。 秦羽墨惊愕之中抬眸,头往后仰,冷不丁看到了一张熟悉又英俊的脸。 陆砚深阒然的墨眸震动,难以置信地倒映出这张让他夜不能寐,日夜想念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异口同声。 客厅沙发,气氛僵凝。 冷玉兰优哉悠哉喝了口茶,瞟了一眼,秦羽墨低着头,两只手放在大腿上,手指搅在一起,对面坐着的陆砚深,眸光深沉,紧紧盯着秦羽墨。 “既然你们都见过了,那就给你们介绍一下吧,砚深,这位就是你死活要离婚的妻子,秦羽墨,羽墨,这就是陆砚深。” 在冷玉兰说出‘秦羽墨’三个字的时候,陆砚深一颗心骤然钝痛。 他其实早就猜到了几分,只是不愿意相信,冷玉兰亲口说出秦羽墨的名字,他脑袋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你不叫秦爱?” 男人喉咙里生疼,说话的声音仿佛吞了烧刀子的烈酒,嘶哑到了极致。 “小爱是我的小名,陆先生。”秦羽墨的脑袋里也晕的厉害,她做梦都不敢想,在国外一夜欢好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丈夫,结婚两年都没见过,还患有隐疾的陆砚深。 所以秦羽墨说话的声音,也仿佛飘在天上的。 冷玉兰凝噎,这两个孩子这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好像之前就见过了似的?可不应该啊?之前见过了还是这副场面?砚深这是什么反应? 是后悔吗?是该后悔,现在后悔也晚了。 “行了,砚深,婚是你自己要离的,现在羽墨恢复单身,你也无权妨碍人家了。” 冷玉兰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陆砚深的五脏六腑都绞着疼,他眉心紧皱,英俊的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薄唇紧抿,冷峻的脸紧绷起来。 想到昨晚让助理开绿色通道去办理离婚手续,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当着冷玉兰的面,陆砚深直接拿出手机,打给了助理。 那边的助理刚从民政局回来,接到陆砚深的电话,助理怔了怔,心想陆砚深一定是问自己有没有处理好这件事,助理捏着手里的离婚证本本,美滋滋接起了电话。 不等电话那头的男人开口,助理便邀功道:“陆总,您放心,离婚手续已经给您办好了!您可以安心了!” 呵呵。 陆砚深身形一晃,猛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尝到了血腥味。 电话那头的助理见陆砚深不说话,以为陆总太高兴了,都忘了说话了。 “陆总,离婚证都拿到了,要不要我拿过去给您?” 半晌,陆砚深咬碎了后牙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必了。” 助理一愣,紧接着听见:“你明天去南非上班吧。” “啊?!”助理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啪嗒一声挂断了,小助理抱着手机风中凌乱,天杀的,他这个打工人做错了什么?! - 裴青同裴父从楼上下来,见到三人坐在客厅沙发,裴青莞尔一笑,“哥,你来了。” 走下阶梯,裴青来到秦羽墨身边,淡淡笑道:“哥,这位是羽墨,是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女孩。” 陆砚深昨天说什么来着? “早点追到手。” 秦羽墨低着头,碎发下是一张轮廓流畅的鹅蛋脸,白皙的脸颊映着如墨的秀发,洁白的贝齿陷于绯薄的红唇之中,穿了那条香奈儿的无袖连衣裙,五官明艳,长相极具攻击性,身上却散发出清纯的气质,纯与欲的结合恰到好处。 冷玉兰果然没有骗他,他的妻子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尤其是那天在车内,坐在他身上的时候,醉酒媚态,咬唇轻喘,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昼思夜想,念念不忘。 哦,现在是前妻了。 饭菜上齐,众人入座。 陆砚深几乎要捏断手里的筷子,碗在他的手掌心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微妙,冷玉兰原本还想奚落一番陆砚深,眼看着情势微妙,超乎发展,冷玉兰也低着头不敢吱声了,只专心吃饭。 裴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呵呵看着秦羽墨道:“这位就是羽墨吧,听阿青说起过你的事,阿青整日对你念念不忘,终于是带回家让我们见了,果然和阿青很般配……” ‘配’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冷玉兰夹了菜,塞进裴父嘴里,“吃青菜,青菜好吃,多吃点。” 裴青指尖微顿,眸光在几人身上流转,似乎有所察觉,眼神闪烁了两下,忽然夹菜到秦羽墨的碗里,“你也多吃点,这个小青菜是妈妈在后院种的,纯天然无公害。” 啪嗒一声,陆砚深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碗,直接伸筷子过去,将秦羽墨碗里的菜夹了出来,然后还将那盘青菜放在了他面前,“正好我这几天缺乏维生素。” 第28章 先来后到 陆家算是北城的大户人家了,陆砚深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教导严格,性格冷淡了点,从来不会做出这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事,今天不仅做了,还做的顺其自然,理直气壮。 裴父笑呵呵:“砚深这孩子怎么了,平时最讨厌吃青菜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刚说完,秦羽墨嗖的站起身,“伯父伯母慢吃,我去洗手间。” 秦羽墨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关了门,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冲到脸上,脑子里的那种凌乱和眩晕感这才减轻了几分。 她刚要出去,门悄无声息打开,镜子里倒映出男人冷峻的容颜,秦羽墨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逃窜,就听到咔哒一声,门被反锁的动静。 男人的眼神一寸寸的描绘她的容貌,回国后无数次在梦里见到他。 男人指尖扫过女人的耳廓,秦羽墨轻颤,垂眸咬唇,煎熬的轻颤出声:“我们都离婚了,你就放过我吧。” 她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晕的。 陆砚深眼神深沉,再开嗓时,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上次的钱你还没给呢。” 秦羽墨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还是那个对她深恶痛绝、极其厌烦的老公陆砚深吗? 听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秦羽墨整张脸犹如被开水烫过,红到了耳根,“我,我没钱。” 她还在等着他的两百万,她没有问他要钱,这个男人怎么倒先找他要钱了? 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想逃。 秦羽墨是个行动派,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脚下已经不安分的挪动了。 - 家宴结束,冷玉兰让司机送秦羽墨离开,回去的路上,秦羽墨接到了许听南的电话。 许听南出车祸了,在高架桥上,好几台车连环相撞,场面惨烈。 “师傅,我不回星月居了,帮我改道去医院。” 秦羽墨到医院的时候,许听南坐在医院走廊,身上挂了彩,手臂和腿都被划破了皮,渗出了血,护士帮她包扎过了,许听南的腿很疼,根本站不起来,看样子是骨折了。 医院外停了许多救护车,深夜时分也被围得水泄不通,人来人往,大多是赶来的家属。 “听南!”秦羽墨快步走过去,低头检查许听南身上的伤势。 许听南扯出一抹笑,摇摇头,“外伤都被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腿疼得厉害。” “医院没床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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