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龙战尘霄 > 第56章

第56章

一般。 正在这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极欲宗弟子们下意识踏空而起,只见那道由大能们联手布下、极欲宗的护宗大阵下,竟裂开一道骇人的深缝,无数魔物向低处涌去,从那缝隙中钻了出来。 顿时弟子们的咒骂与惊惶的叫喊交织在一处。别之医的脸色变得极其冷冽,他强聚真元,以一剑之威将众魔敌在数丈之远。与此同时,极欲宗的客座修士、隐世的大能也纷纷出手,将想要跨过生死命线的魔物彻底格杀。 但这并没有挽回多少颓势,因为四周阵法光芒愈加黯淡下来,那护宗大阵摇摇欲坠,最后竟是轰然崩塌! 如何会如此—— 那一瞬间别之医的愕然神色浮现。有三位镇派长老的灵力支撑,怎么也不至于破阵。按照消耗灵力所计,再加上几位长老可以从极品灵石和天阶回灵丹中抽取灵力,护宗阵法再撑上十天并不难。 可阵法切切实实地破了。 玉胥反倒不像那些低阶魔物般,对人修的血肉渴望至极,迫不及待地要涌上来;反而依旧侧躺,眉眼微弯,望向众人的后方:“我还以为,你会拎着头颅回来才对。” 别之医从玉胥的黑瞳之中,看见了极其骇然的景象,他骤然回头。 面容俊雅至极的修士正向此处走来。他的面颊光洁,上半身的白衫也是纤尘未染,偏偏衣摆却是一滩脏污,好似是由血墨泼上,汇聚成了一幅血腥的山水般。当然,最为显眼的是他手上拎着一具躯体,正拖行在地上,安危难测。 有人目呲欲裂,认出了那具躯体属于谁,几乎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声音苦涩:“司长老……” 正是支撑护宗大阵的三位长老之一。 而拖着一名镇宗长老的少年,仿若不觉自己的行事多么骇人。他直将司长老拖到众人眼前,才放开手,发出一声闷响。 少年抬首,脸颊弧度消瘦,声音温吞好听。 “没找到别无欲。” 玉胥像是有些遗憾。 而这一句熟悉的音色,终于让部分极欲宗门人确定了,这人当真就是那个温文好欺负的同门——白子浮。 那些曾暗算过白子浮的弟子,面上都露出明显的畏怕来。他们牙齿皆打着颤,像是咒骂般地道:“你这个叛徒……” 事实上,白子浮并不是叛徒。 他本就为魔,何来背叛? 那张俊秀的面上,始终神情淡然。他沐浴在众人惧怕、厌恶、仇恨的目光中,却好似已经失去了一切与人共情的能力。 极欲宗弟子腹背受敌,内外夹击。 明明白子浮只有一人,却可怕如同那汇聚在外的众多魔物,只叫众人后退一步、又后退一步。 白子浮的目光锁定了那些咒骂的人。他一抬手,掩藏在众多弟子中的无名小修便被一道黑影桎住,硬生生从人群中拖出,凄厉的尖叫响起。几乎只是眨眼间,那小修被黑影生生拆卸成无数肢块,死相惨烈。 腥味浓烈得像是就扑在脸前,有弟子忍不住骇声道:“你、你还算是人吗……”几乎是下一刻,他便失措地掩住了口鼻,只怕被白子浮注意到。 可白子浮的确听见了。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勾了勾唇,笑意冷淡至极的:“我的确不算人。” “我这个样子,怎么能算人呢。” 他的脊骨处,正缓缓抽出大片的黑影来,像是一片巨大的能将人包裹的羽翼,又像是一个受缚于他的猛兽在嘶鸣。 他的相貌依旧姣好俊美,身体维持着人形。但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结合方才玉胥说的那些话,他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眼前的白子浮不是人,是魔。 黑影再次袭向人群的那一刻,别之医不知自己是如何情绪作祟,心中只剩不能让其再得逞的念头——或许是他自己在那一刻也只剩绝望,几乎是冷静地迎向那黑影。 黑影与剑锋碰撞在一处。 陪伴别无欲许久的本命剑本就因魔气侵蚀严重,在白子浮一击之下,顿时遍布裂纹。 别之医的眼睛被扑面而来的魔气熏得通红。 只僵持了片刻,剑碎。 别之医神情微冷,从容赴死。 一切便在此刻停滞。 白子浮察觉到身后空间异动,竟有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并无视魔气,轻轻桎住了他的手。 那人杀不了他。 因为最好的暗算时机已经错过了。 白子浮狠戾地回过身,眼中暴戾的厌恶几乎要盖过杀意。 “滚。” 那厌恶在见到眼前人时,瞬间哑了火。 事实上那人比他表现的还错愕。 “白子浮?”他的声音极低,像是下一刻便会消散在风中。 谢虚来到极欲宗时,里外都被无数魔物包围,便如同李裘谦所说,极欲宗已经沦陷。 他虽不是闯不进去,却不想在这样不必要的地方耗费战力。 谢虚想到了那藏在主殿中的密道,连接宗门内外,其机密性被列为最高,连几位镇派长老也不知。 只是不知在他离开后,别无欲是否封存了那处。 谢虚在赌。 也好在,他赌对了。 那一处密道一次仅可容纳一人,它穿透了无数妖魔利爪,也越过护山大阵,悄然来到了极欲宗内部。 只是谢虚未反应过来,他出现的地方原来并不是正殿内,而是万众聚集的极欲宗山门;更没想到,眼前出现的满身魔气的魔物,竟是……主角受。 这与原剧情线产生了巨大偏离,和极欲宗在此时灭宗相比更能列为重大失误。谢虚冷淡又充满排斥的神情,完全是被这混乱的剧情砸得铺头盖脸产生的应激反应,反而成了冷静持重的表现。白子浮更是好似被刺痛一般,咬唇撇过了头。 在风华倾世的黑发修士出现的一刻,几乎所有人都怔住了,心中猛然掀起的倾慕与激动,几乎盖过了此时的恐惧。 “谢小宗主!” “谢小宗主他回来了……” 无数极欲宗弟子都如此道。 纵使谢虚不过是筑基修为,但他好像只要出现在此处,便足够振奋人心。 谢虚原本变成了极欲宗的一个忌讳,一个无人敢提起的禁.词。可当他再出现时,那句“谢小宗主”几乎是下意识便从口中脱出。 别之医也同样听见了。他好似这时才回过神,四肢百骸的冰冷退去,他微抿唇,心中想到:果然,从始至终被承认的,都只是谢虚罢了。 可他却并不觉得妒忌。 只是看见谢小宗主时,心中突然蔓延上来一股极奇怪的滋味,似酸楚又似心悸。 疼得厉害。 别之医皱眉捂住胸膛,那柄本命剑骤然落于地。 这一声惊醒了谢虚。 他松开了桎住白子浮的手,目光向瘫软在地、血液几乎要浸透全身的那具身躯看去。 谢虚认出了那是司长老。 好在还活着。 从所未有的情绪卷上心头。谢虚分不清那是因司长老重伤而引起的心神动荡,还是对剧情出错的自责。他只是定定望向白子浮,语气又柔软又残忍:“白子浮,你是人,不是魔。” 白子浮后退两步。 他那样可怕,于是谁也看不出他眼底的害怕。 几乎是瞬间,他转身扎入众魔之中,浓烈的魔气将他遮起。 白子浮的声音仿佛天道那般,无情又不可抵挡地传来—— “我是魔。” [宿主情绪值波动过大,成就‘愤怒值爆表’跨级升为四级。] 耳边似乎传来了毫无波动的机械音。 苍穹之上,金云紧簇,明明是十分光耀的美景,却生生透出一分不祥之感。 金云愈浓,光芒愈盛。修士们浸在这样的金光之下,竟觉全身暖融融一片,细小的伤口愈合;奇怪的是,那些魔物竟也不避讳这样耀眼的光芒,反而纷纷安静了下来,像得到抚慰的孩子。 而满身是血的司长老悠悠转醒,过了许久才目可视物,而眼前的场景,一下便让他凉在心底。 “谢小宗主,”他的喉咙被贯穿过,这是只能发出低哑之音,“不要结丹……”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受不听话怎么办? 谢虚:打一顿就好了。 白子浮:Σ( ° △ °|||)︴ ———————— 小天使:我们并不在意废疾是长是短,你凭着良心随便写多少字都好╰(*?︶`*)╯ 废疾:我没有良心可以只写一点晋江币吗(点烟 纨绔修二代(四十四) 有修士认为, 引气入体便是入了求仙路,可称之为修者,强破鬼门关;却有另一种观点在修真界更为盛行,结丹之后紫府宽广, 寿元增加五百年,才是真正入了仙途上下求索,在这之前的修真者, 皆当不得修士。 结金丹, 才是真正步入仙门。 谢虚小时被别无欲认下, 作为大能之子,别宗主以一条九品灵脉为聘,使那时的修真界第一人,渡劫期的大能为其卜卦。 卦象的结果并不好。 “天妒早夭。” 而渡劫大能解卦,更是将别无欲最后一分侥幸打破—— 谢虚是这万万年来,修真界难得一见的骄才。以他的根骨,便是五岁筑基,八岁结丹也并不可能。但偏偏命数是为天所妒, 如风中烛草上霜, 虽光耀不久长。他会成为修真界崛起最快最耀眼的存在,也会成为最令人叹息心折的堕落者。 当时别无欲眼中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或许是这样哀愁的别无欲或尚且年幼懵懂的谢虚打动了他,那位渡劫大能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说道他因功法泄露了太多天机,能修到渡劫期已是侥幸,是绝活不过日后天劫的。若说遗憾, 便是一身异宝却无后人传承衣钵,他若是能收到谢虚这样的好苗子,便也无甚后悔了。 别无欲答应下来,代子认师,从此谢虚便有了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师父。 大能便将他世家传承的一门功法教给谢虚修习,以欺瞒天道。 这功法只一处特性,可将修习者的修为死死压制在金丹以下筑基之上,是上古那些修真世家用以磨炼子侄,或是略作改动构陷人的,而现在便成了谢虚保命的底牌。 他们要逆天改命。 隐瞒至何时?那一模糊的年限也被大能以寿元为代价推测好,不偏不倚,将将是二十年。谢虚得掩藏修为二十年暂避天道之威,等过了二十,他的天赋卓绝便会贯彻整个修真界。 那位大能看着谢虚实在喜欢,他给谢虚拟下一道逆天命数,与天道对.赌,谢虚过二十结丹后,便再不能受天道压制倾轧,等修为水到渠成,他会毫无阻碍地修至半步渡劫,超脱天道限制外。 这是大能的私心,又或是不甘于就此沉寂,临死还要和天道作对。 但他到底没能超脱自己的命数。 在为谢虚改命之后,这名大能渡他最后一道天劫时陨落,从此修真界再无渡劫大能。 别无欲对谢虚百般宠爱,听之任之,或许也是受了这件事的影响。 他不许任何人非议谢虚的修为,倾尽全部的爱给自己的独子以作补偿;别无欲害怕谢虚年轻,受不住修为被抑泯然众矣的羞辱,怕他一时意气之争尝了禁果,便死死盯着,几个知道内情的镇宗长老也被别无欲的情绪感染,连谢虚比平时多打坐半个时辰都要急得乱转。 这种状态持续了几年。 后来谢虚年纪渐长,却也没有表现出一分不甘心。他从来不在意自己的修为被限制在低微的筑基期,也从不试图反抗禁制,让几个头一次养孩子的大能飘飘然。 别无欲和几位长老几乎以为谢虚是忘了小时候的事,又反复提点他不能结丹。 要是别的孩童,被这样面提耳命,恐怕非要倔强,和几位长辈对着干。但谢虚到底身躯里装得是经过几个世界的灵魂,他虽然觉得自己不会如那位大能师父所言,成为令整个修真界侧目的天才、长久的活下去平安修至渡劫,却也为了愿意让长辈安心主动压制修为。 但再乖的孩子也会有叛逆的时候。 眼前万魔压境,主角受为魔所染,谢虚仿佛看到了凄惨的任务结算面板,也不知道阻止主角受入魔,能不能再挽回一些—— 他现在迫切需要力量。 修为的禁制,自然而然就松动了。耳边师长的警告,也成了耳旁风。 那些良苦用心已功亏一篑,化作金色劫云下劈下的天雷。 这天劫实在很奇怪,渡劫的人更奇怪。从没见过在万魔包围下,还有闲心渡劫的修士。 更没人见过这样的天劫——甚至一般而言,结丹是不会引起大范围的雷劫才对。 他们看着那个美艷的好似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少年,受天雷贯顶,黑发如瀑流下,好似分外柔弱。 偏生他神情淡漠,不像旁人渡劫时,全身上下皆为血肉模糊,凄惨至极。谢虚的身体在天雷劈斩下,好似都被锻造的皮骨更完美了些,肤色如玉般白皙温润,身姿更是微微一转,尽是风骨。 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好似更好看了。 原本便是一出现就让所有修者为其倾倒的绝色,而现在更是耀眼得让人不敢多看,连那些嘶鸣着的魔物,都在混沌神识中安静下来。 一道雷、二道雷……直至第九道。 谢虚睁开眼,他没有法器,皆以肉体凡身接下的天雷。此时身上却完好无暇,连白衫都干净得好似在发光。 九品金丹已成。 那全身是血的司长老,却不因谢虚的成功渡劫而兴奋,反而又是口中一甜,唇边翻滚出无数腥气来,面色煞白,如同被判了死刑。 “小宗主……” 在极欲宗的地下秘牢中,别无欲便藏在此处。 他像是刚从浑噩中挣扎出来,英俊的面容瘦得深陷,依旧是眉头紧锁,神智还未完全醒转。 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中,这位曾经肆意狂放无比的大能轻轻念着两个字,神色愈加痛苦起来。 白子浮冷冷盯着那个耀眼无比的黑发修士。 在魔物不死不尽的攻势之下,极欲宗有不少元婴大能也未多支撑一会,更别提一个金丹真人的加入,他的修为在这种境况下不值一提,杯水车薪。 但白子浮还是死死盯着他,就像被刺中了死穴。 他心里似乎有一道极怨恨的声音在嘶吼:杀了他,杀了这个敢阻挡你的无能人修。 可是他仿佛一生出这个念头,便会痛彻心扉一般,难以再深究。 他是魔,谢虚却是人。 他堕魔之后,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想到这里,白子浮心中又好似生出一分错愕来。 他是因为什么甘愿成魔的? 心底那道声音道:你是为了将所有曾欺辱你的人赶尽杀绝,那谢虚也是仗势欺人的一员。他曾经夺走过你以命养出来的灵药,指使你去做那些下.贱的活计,他和那些修士并没有什么两样。 就在白子浮眼中逐渐变成冰冷杀意时,那些人修又传来嘈杂的声响。 “谢小宗主、他、他还在渡劫!” 谢虚垂首,结成九品金丹后,修为依旧暴涨,好似脱胎换骨,彻底变了个人。 这些修士看不出谢虚的修为进阶到了几何,但白子浮却能清晰地数出来。 金丹、心动、元婴、出窍——直至半步化神! 其他人修的神色愕然,震惊之情溢于言表,甚至忍不住地左右询问:那个人当真是谢小宗主吗? 谢小宗主从不以修为见长,除了贵气的身世和一幅极美的容貌外,在修真界中虽不算是天资平凡,却要比他的父亲、他的同门师兄姐要逊色不少。于是现在的场景就好像是做梦,是天道亲自为他拼凑起那些不全,要将他塑成一个真正的仙人那般。 “谢小宗主的修为……怎么会增长得那样快?” “或许他本来就是那样的。”声音稚嫩的少年冷淡地回答。 云庚火手中握着法器,因为太过用力,手心的伤口开裂,血液一点点滴落在地上。他微抬着头,眼中只剩下那人的身影,他的眸子里都好似盈满了星光。 “他本来就是那么优秀得惹人妒忌的。” 秋词也在发怔,他勉力撑起身体,走到人群前,像是这样就能离谢师弟更近一点。 他想起从前刚来长生门,对那般被别无欲宠爱的谢小宗主,其实是有一点点嫉妒的。谢虚的修为不高,根骨平平,连性子都娇得很,偏偏别宗主那样的大能,一如既往地宠爱他,让谢虚活成了一个混吃等死无需操心修为的修二代。 他的不满藏在心里,小孩子的心思,又其实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藏得那样好。 于是师父提点他,教训他,用那种近乎自豪的语气道:你别看谢小宗主现在不显,待十四年后,他一飞冲天名震整个修真界时,只怕现在的你想与他相交,也难以接近了。 那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了,现在的秋词只道当时谢虚那样软又玉雪可爱,自己怎么会瞎了眼不喜欢他。 于是与现在的场景交织,像做梦一样,自己真正等到了这一天,他的谢小宗主一飞冲天,也必定将名扬修真界。 他是要勉力支撑起整个极欲宗吗? 这分明是件好事,可不知为什么,秋词心底又浮出一阵不祥的预感来。 突破金丹限制,谢虚几乎要沉浸在真元充裕、灵识广阔的舒适感中。这种感觉的确很容易让人沉溺,但他不过松懈片刻,面对化魔的主角受,兴奋感又骤然落下来。 他的真元在手中凝成长剑,冰冷的杀意直指白子浮,冷漠的神情几乎可以俘虏所有人。 白子浮突然唇角微挑,声音湿冷阴暗:“你要杀了我吗?” 谢虚看着他,面无表情。 “不。”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说的和日更锁了不够严谨,其实我文案有写“日更到完结,有事请假并抽发300小红包” 4.3那天文案挂了假条啦,因为手速不行又没有存稿,有时候会请假,会尽量控制次数的,毕竟金钱使人勤奋( 文案请假很多读者会看不见,所以以后就发1点晋江币章节请假(v章最少要1点),第二天替换成正常2k~3k字章节,之前说的没有良心的1点jjb真的要实现了……… 再道歉一次,作者是个混蛋,日常说话不算数,疯狂断更,我真的很坏很坏,不值得这么多读者喜欢。突然有一天幡然醒悟,想要回来好好更新了,想要好好弥补以前犯的错了,希望大家再信任我一次,拜托了。我会好好完结,好好写完的,我还有很多故事可以再战很多年。 愤怒值原本成绩很好,从我断更两个月开始就是被我自我放弃了,成绩不好读者也跑光了。现在后悔呀,真的后悔,太能作了,多好的成绩都被我作没了。 就再重新开始一次好不好,假装这是本新文,假装你们第一次掉我的坑,给我一个再做勤奋作者的机会,评论使我咸鱼翻身,评论使我勇气无限 纨绔修二代(四十五) 谢虚本性自私。他也说不出什么“我要救你”之类的话, 只以真元为剑, 冲入那些魔物中, 扬袖挥斩。 纯粹而凶悍的真元将那些魔物隔绝在外, 谁也不知谢小宗主凶起来神色也是如此淡漠, 只是剑招好似不要命般, 与那魔头近身相搏。真元激烈碰撞至一处, 每每由衣摆自刀锋上舞蹈,进攻亦或闪躲, 简直不像是安逸娇养的小公子能做出的杀伐果断的攻势。 不是没有极欲宗弟子想上前帮忙除魔, 但这种命悬一线的交战,便是两方都没有要致死的念头,却也凶险万分。那些贸然上来的极欲宗之人,反而要谢虚分神看顾, 这才身上添了伤。 白子浮受天魔之力,肉身强悍无比,修为也堪比此界化神大能。这还是他未成长起来便贸然出手, 待他再潜伏数百年,或许才是真正可只手遮天。 极欲宗弟子们怔怔盯着眼前的黑发小宗主, 魔物凶恶,腥风都似要刮到他们脸上,但是空中的腥气似乎又掺杂着奇怪的香气, 让他们忍不住细细嗅闻。 像是谢虚衣摆间染上的紫竹香。 挡在他们面前的那个人,身上已添了许多伤。连渡劫过后都尚且保持干净的白衣,这时已纵横贯穿着无数裂口。那些艷丽至极的伤痕在他的肤上绽开, 似桃花沾衣一般。 谢虚虽然不是剑修,但剑为百兵之首,他以真元凝聚出来的剑,比平时更多了一分凶戾。真元被无尽地榨出来消耗殆尽,紫府处甚至传来被逼至绝境的干涸痛楚,但光从他冷漠神情来看,以一当万,并不成问题。 谁会想到现在的谢小宗主已是强弩之弓。 白子浮那张温和又俊美的面容上,被黑气缓缓遮掩。只是当他看见谢虚的衣衫被鲜血浸湿,血液自袖摆中滑落,连成一道细密红线时,还是像被火焰熏了眼睛般仓惶地扭过头,暴躁之意在他心头肆虐,恨不得以血解乏。 谢虚受伤了。 血雾都似要遮住白子浮的眼睛。 他好似一下子失去了战斗的勇气,突然侧身,像条阴冷的蛇般盯着玉胥,警告道:“你便在一旁看着?” 玉胥那漫不经心地笑容收起来了,他微直起身体,心知白子浮对他存了不满,再不摆出态度来,两人的合作就此破灭了。这位半魔真君还存着人性的狡诈,对付白子浮的诘责,简直是游刃有余:“一个刚晋升的修士,修为不稳便敢挑战您,我自然以为白天君要好好收拾他,不敢擅专扰了白天君兴致。” 这话明褒暗贬,分明是在说白子浮没用,连一个人修都收拾不了。 还是一个刚进阶,境界不稳的人修。 白子浮只静静盯着他。 玉胥心中打了个突,也不再不干正经事。上前一步,敛眉对谢虚道:“谢虚,你现在和极欲宗并无干系,我有心饶你一命,你趁现在离开便可。” 白子浮神色有些焦躁不满,但他依旧等着看玉胥接下来要做什么。 黑发的修士身形孱弱,攻势略缓,手中剑紧握,他闭着眼睛,面容苍白。 得不到答复的玉胥突然心中生出一股怒气来。 从始至终便是如此——谢虚待其他几个长老都显得亲和,唯独对他

相关推荐: 贵妃母子民国文生存手札   永乐町69号(H)   妙拐圣僧   九品道士   有只按摩师   抽到万人迷但绑定四个大佬   [综漫] 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大风水地师   先婚后爱   重生之公主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