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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 叶舒玄继续道:“她们在花厅,去命人通禀。” 虞绍衡漫应一声。 “你开始善待昔昭,今日又来道贺,成全了相府的颜面,很好。” 虞绍衡则道:“我亏待过昔昭?” “”叶舒玄沉吟片刻,语声有些烦躁了,“算了,往日事就不提了!” “不妨明说。” “你险些取了昔寒性命,这件事怎么说?上次你顾左右而言他,这次倒是给我个说法。你不知他是昔昭兄长?他若是命丧在你剑下” 虞绍衡语气寒凉入骨,“我只会杀人的招式,且有分寸。” 叶昔昭听得这两个人又杠上了,急得站起身,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在这时又听到父亲带着怒意的言辞: “刀剑无情,再有分寸也难免有意外!” “是你长子挑衅在先,我也已登门看望,还要怎样?” “你堂堂永平侯c兵部尚书,怎地没有一丝容人之量?昔寒冲动易怒,你就陪着他胡闹?侯府相府的脸面你都不顾了?真不知你当初是如何创下的战功!” 虞绍衡似乎是笑了,语声转为温和,话里锋芒却更重:“叶相要脸面,就该好生管教你长子。寻衅滋事的子嗣,若在侯府,早已被打折双腿禁锢柴房。至于战功,绝非冲动易怒贪图虚名而得。” 叶舒玄冷哼一声,“一介武夫,竟也是能言善辩,着实难得。” 这话也太难听了。叶昔昭心头一紧,真担心虞绍衡下一刻就发火,拂袖而去。 岂料,虞绍衡语带笑意,戏谑道:“一介武夫,怎比得叶相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你!” 叶昔昭不由无声长叹,到哪里去找这样三言两语之下就剑拔弩张的翁婿?大哥不曾将她心思告知父亲么?父亲怎么还是一味苛责挑剔虞绍衡? 她加快步调,进到厅堂,笑着唤道:“爹。侯爷。” “你没在花厅?”叶舒玄很意外,说着话,强行敛去怒意,神色转为温和。 虞绍衡却是气定神闲,微一颔首。这厮喜怒不形于色,让人钦佩。反过来想,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情,别人都要被气疯了,他却是没事人的样子。可终究是父亲太偏激,怎么能这么数落他? 叶昔昭很无奈地看向叶舒玄。 叶舒玄站起身,“我回来拿个物件儿,午后你去书房见我。” 叶昔昭松一口气,“好。” 叶舒玄起身去了厢房。 虞绍衡这才现出歉意的笑,“生气没有?” “没有。”叶昔昭很是为父亲那些重话汗颜,却也不能代替父亲向他道歉。父亲固然有错,可他也没吃亏,不需她周旋。沉吟半晌,她喃喃道,“日后会好起来吧?” 虞绍衡以往最无能为力的是她,如今是相府,毫无把握地道:“但愿。” 叶昔寒如今从武职,暗地里总是与他作对。而他的岳父大人每次都偏袒叶昔寒,时不时就指着他不屑地说他是一介武夫,从了文职也难掩一身匪气不是叶舒玄头脑不清不可理喻,这是出自从骨子里对他的误解c憎恨。正是因为太明白,才无从缓解这种局面。 敛起这些思绪,虞绍衡说起过来寻她的目的:“一早吩咐长安去给你寻良医,此时有了结果——这郎中赶着出门,今日就要离京,长安便将人带来了相府,你见见?” “啊?”叶昔昭陷入了挣扎,不想辜负他一番好意,却又难为情,垂下头去,寻找托辞,“虽说是侯爷允许,可是怎么能在相府让人把脉?侯爷就不怕落了闲话?” “你我不说,谁知你见的是郎中?”虞绍衡不轻不重地拍拍她额头,揶揄道,“腹痛于你,是不是美事一桩?” “自然不是,可是”叶昔昭满脸都是不情愿。 虞绍衡又笑道:“是谁告诉的你,郎中皆是男子?” “侯爷的意思是——”叶昔昭抬起头来,意外又惊喜。 稍有缓和 她那点别扭的小心思,虞绍衡怎会看不出,转身笑道:“我唤长安将人请来。” 芷兰走进门来,问明原由很是高兴,笑盈盈与叶昔昭转去次间,备下笔墨纸,服侍在一旁。 虞绍衡避出门外,悠然观望院中景致。 片刻后,大约双十年华的女子款步入室,一袭浅如烟雾的紫色,容颜皎洁柔和似月。 叶昔昭全没料到这女郎中姿容仪态这般出挑,小小的惊艳了一番。 郎中毕恭毕敬地行礼之后,上前把脉。芷兰利用这间隙,低声说了困扰叶昔昭很久的病痛。 郎中不语,只是点一点头。开了方子,转而又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民女口不能言,失礼之处还望夫人担待。夫人病痛需好生调养,每日早晚服药。过段时日,民女再去侯府。” 叶昔昭看罢,暗自感慨人无完人,面上自然没有流露出来,笑着点一点头,“有劳。” 郎中施礼退出。 叶昔昭又垂眸欣赏郎中清丽的梅花小楷,微声叹息:“只一点瑕疵,否则不就是十全十美?” 芷兰也有点惆怅,“对啊,可惜了。” “收起来,回府后命人去抓药。” 芷兰也知道,不能即刻在相府着手此事,称是应下。 虞绍衡走进来,知会叶昔昭:“我去前面。” 叶昔昭很好奇他是怎么寻到的这名郎中,但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也就笑着点头。她也不能离开花厅太久,打理仪容后折回去。 到了花厅门外,身后传来欢快的语声:“昔昭,是你么?” 叶昔昭顿住脚步,神色微变,脊背挺直得有些僵硬。这个人是冯慧萱,她的闺中密友,前世被她亲手送到虞绍衡身边的冯姨娘。 “夫人,是安国公府五小姐。”芷兰诧异,冯五小姐是夫人闺中密友,可她为何会觉得夫人不愿见到这个人? “听出来了。”叶昔昭转过身形的同时,挂上喜悦的笑容,“慧萱,许久不见。” 冯慧萱略略加快步子,到了叶昔昭面前,亲昵地携了她的手,语声清脆:“还不是怪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次都要我去侯府看你。我料想你今日不会缺席,刻意来凑趣。” 叶昔昭歉然道:“这段日子有些不妥当。”随即走入花厅,“进去说话。” 两人挨着落座,冯慧萱道:“过两日我去看你可好?我这心里一直很是记挂你,再者也能陪着你说说笑笑c排遣愁绪。” 叶昔昭笑着对上冯慧萱的视线,为难地摇头,委婉推脱:“侯府这几日怕是会有些忙乱,等我得了闲,便去国公府看你。” “这样啊”冯慧萱有些失望地垂了眼睑。 叶昔昭猜测着,这失望是出于不能如愿叙旧,还是出于不能去侯府做客,由此笑道:“我们自幼相识,又同在京城,还需计较早几日晚几日团聚么?” 冯慧萱这才笑了,“是这个理。我只是太挂念你,日子又很是烦闷。” 烦闷的原因又是为何?叶昔昭短短时间内便添了疑心病,听到的每一句话,都会猜测是不是别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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