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是不是自己今天的头发扎得不太好看。 想整理一下头发,但当着她的面,向笛又不好意思表现得自己很臭美,于是只能冲他微微一笑,眼神里还有没丢掉的羞涩和躲闪。 她对他笑了一下,又低下头,继续做题了。 空虚的指弯握住了空气,柏江忻静默垂眼。 中午的那一时兴起的纠结好像都没有意义了,最终私欲打败了他,柏江忻想,他还是会和爷爷做一样的事。 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能让这个人在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后,依旧可以毫无芥蒂地陪在自己身边,那就只好牺牲掉她。 利用他洞悉心声的优势,阻绝掉她将来会离开和厌恶自己的一切可能,将她牢牢绑在自己身边。 即使这对她来说不公平,他也没有办法,柏江忻说服自己,是她先闯进他的世界,是她让他有了私欲。 不仅是夸奖,以后她在心里希望他做的事,他都会去做,只要她不离开他。 - 全市一模考试当天,天气不错,向笛信心满满地来到学校。 因为是全市一模,老师们都格外重视这一次的考试,毕竟每年教育局的领导们都很爱拿模考成绩来预测今年的全市前几出自哪几个学校。 十四中在全市算不上顶尖的重点高中,但往年他们学校也不是没有出过黑马,而且十四中的老师们普遍都认为,今年的高考状元,大概率要花落他们十四中。 只要柏江忻不出岔子。 陈京华前几天被校长找过谈话,让他好好注意柏江忻的状态,让柏江忻好好考,争取模考就拿第一,陈京华想了想,不想在模考就给柏江忻施加这么大的压力,于是就没把校长的话转达。 眼见着考试时间快到了,陈京华拍了拍讲桌,提醒大家可以出发去自己的考场了。 教室里瞬间想起桌椅呼啦的声音,毕竟是只是模考,大家的心态还是比较放松的,说说笑笑离开了教室。 向笛还在纠结要不要带重点去考场那边,在考试之前再争取时间多看一下,课桌忽然被敲了敲。 柏江忻:“走了。” 向笛赶紧起身:“来了。” 每次大考都是这样,走廊上一片人,比菜市场还挤,每个人都在找自己的考场。 向笛被挤得难受,一边肩膀也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她往旁边一倒,另一边肩膀又撞上了柏江忻的胳膊。 她抬起头,看到柏江忻的脸色非常难看,平时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比较多,现在直接绷着一张脸,紧蹙着眉,仿佛不耐烦到了极点。 “你怎么了?”向笛小心地问,“我撞疼你了?” “不是。”她这么点儿大的身体,怎么可能撞疼他,柏江忻否认,“太吵了。” 所以他讨厌一切人多的地方。 原来是嫌吵。 吵肯定是吵,毕竟这么多人都挤在走廊上呢。 向笛刚想说什么,她光注意看柏江忻去了,一时没看路,结果迎面就撞进了一个高个子女生的……胸。 女生至少有一米八,目视前方都没注意到有人,低头一看,才发现面前有个萌妹,赶紧关心:“同学你没事儿吧?” 向笛呆呆地说:“……没事儿。” 女生走了,但向笛一直在回味那种柔软的触感。 她还没回味完,突然胳膊被人拉了一下,她被带到了柏江忻的身后。 柏江忻说:“你走我后面。” 比起同性柔软的身体,向笛当然还是更喜欢被柏江忻护在身后。 她偷笑一声,乖乖跟在他后面走。 然而柏江忻护得了她的前面,护不住她后面,当她又被后面的人挤到,撞到他坚硬的后背时,她鼻头一酸,捂住鼻子。 柏江忻转头看她:“有没有事儿?” 她摇头:“……没事儿。” 就是鼻子有点酸,谁让他的背太硬了,刚刚那个女生的胸,她的鼻子非但不酸,反而还能闻到一股香味。 向笛想到这儿,又开始忍不住回味那个触感。 真是男女不拒。柏江忻走在她前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扯了扯唇。 羡慕刚刚那个高个子女生的同时,向笛又想到了自己,在心里叹了一小口气。 走在前面的柏江忻无声叹气。 ……他又不是婴儿,断奶期早过了。 真是三两句都能给她拐到高速上,打得人措手不及。 柏江忻忽然停住脚步,后面的向笛没意识到,又撞了上来。 这回撞得不重,鼻子不疼,向笛好奇问:“你怎么忽然停下了?” “没事。”柏江忻继续往前走。 向笛不明所以。 之前载她骑小电驴的时候已经感受过了,只不过那时候他觉得冒犯,所以刻意忽略了她的触感。 刚刚再一感受,其实她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对他来说,她这个大小,也够了。 这样一想,难免思绪就有些涣散,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迎面走过来一个男生。 其实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找到考场进去了,走廊已经不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迎面的那个男生同样也没看路,脚步一绊,直接整个人扑倒在了柏江忻身上。 好在柏江忻比这男生高,身量也比这男生大,才没被男生扑倒在地。 柏江忻扶住男生的胳膊,本来想礼貌道个歉,结果眉头一皱,忽然就把男生给拉开了,迅速和他保持距离。 男生抬头娇羞地瞥了他一眼,低声对他说了句不好意思,就赶紧走了。 明明只是一出小插曲,谁也没受伤,向笛歪着脖子打量他,却发现他的脸色比刚刚更差了。 向笛:“你怎么了?” 太阳穴旁的青筋猛猛跳了两下,柏江忻没有说话,而是又把向笛拉到了自己前面。 “你走我前面。”他说。 向笛额了一声,才享受了他的服务没几分钟,怎么又变成她为他服务了? 不过向笛也没什么意见,走他前面就走他前面吧,她就当一回护草使者。 不过他好像真的很讨厌跟人肢体接触,平时就连叶旻嘉碰他,她都有好几次看到,他把叶旻嘉的手给甩开。 向笛不由得有些担心,不会以后他们在一起了,他也会讨厌跟她的肢体接触吧? 她对他可是绝对的生理性喜欢,当然了心理上的也有,不过生理上的更胜一筹,要是到时候他不准她碰,她肯定要闹的。 不要啊,她还想跟他亲亲抱抱酱酱酿酿呢。 柏江忻:“……” 她失忆了,忘记他们都亲过了? 反倒是她能不能克服生理上的羞涩,平时离她近一点,她那心跳都能提到嗓子眼,到时候她要是不准他碰,他才要闹。 也多亏了刚刚那个男的,他现在觉得向笛脑子里想的那些跟他的酱酱酿酿,只要不是太过露骨的特殊爱好,已经完全在他的可承受范围内了。 - 在护草使者的保护下,柏江忻顺利到达考场。 也不知道是柏江忻的提醒真的起了作用,还是向笛本身就对这种大考态度挺认真的,第一天的头场语文,两个人考得都挺顺利。 语文大部分的时间,向笛都用在了胡编乱造写作文上,柏江忻听着她这里凑一点范文好句,那里编一点名人名言,时不时来个生僻词以彰显自己的词汇量丰富,最后来一个高大上的总结结尾,顺利东拼西凑出了一篇作文。 文笔还不错,挺流畅的,遣词造句也很成熟,应该能拿高分。 柏江忻想,看来平时多看些小说,还是有用处的。 等全部写完,向笛放下笔,给自己捏了捏写酸的手,此时离交卷还有不到十分钟,再检查一下姓名和学号填写有没有错,顺便再欣赏一下自己的绝美作文,刚好到交卷时间。 一场考试下来,向笛根本没空想别的,她不想别的,柏江忻自然也考得非常顺利。 到了下午的数学,数学这次题目出得偏难,柏江忻写完整张数学试卷后还剩半个小时,他一向懒得检查,侧过头,看了眼跟他中间隔了两条过道的向笛。 数学无情,没有给她那个小黄脑袋发散思维的余地,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向笛正在跟几道大题斗智斗勇,皱着眉,在那儿使劲咬笔帽,心里直骂出题老师是死变态。 于是剩下的半个小时,柏江忻就这样一边听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默默记下她那些不会做的题目,解题思路具体卡在了哪一步,以及哪些数学公式背得不熟练。 他打算等所有科目都考完了,再跟她细细讲,争取让二模的出题老师不用再被她骂遍祖宗十八代,帮她积点阴德。 第一天的考试圆满结束,过程比柏江忻想象中的要顺利太多,向笛的考试态度挺认真的,以至于他觉得后面的几门考试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英语考试。 向笛的英语短板在口语上,但高考英语又不考口语,听完听力后,她一路过关斩将,除了阅读理解稍微卡了一下,非常顺利地写到了英语作文。 那么多英语范文岂是白背的,那么多长难句式和高级单词岂是白背的,向笛一看作文题,哦这次我又是cosplay红星中学高三学生李华,我又要给我的外国朋友写信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直接起手就是一个万能开头“Dear Jack,It’s greatful to hear that you——” 她一边在心里背那些滚瓜烂熟的英语句式,一边下笔如有神,柏江忻听她那自信朗读的声音,都感觉她这次英语要拿150分。 唰唰唰不到十分钟,向笛写完作文,时间还有几十分钟,语文数学没时间检查,英语她终于有时间检查了。 检查到阅读理解题,刚刚光想着做题去了,都没怎么仔细看文章内容,结果一看,讲的居然是非洲大世界的母狮联盟。 文章说的是由几个亲姐妹母狮组成的一个家族,一般一个狮群的统领都是雄狮,其他母狮都是他的后宫,但这个家族很不一样,几个母狮才是统领,一到了交|配的季节,母狮们便到处寻找年轻体壮的雄狮,招募进她们的家族负责撒种,等几头母狮都成功怀孕了,再把雄狮歘地一下踢走。 等生下来的幼崽们长大了,母的留下来继续扩大家族,公的再歘地一下踢走,由他们自生自灭。 又到了一年交|配的季节,母狮们再去找适龄雄狮,然后如此轮回,于是这个母系家族成功靠着去父留子,成为了草原上的第一母狮联盟。 看完第一篇阅读理解,向笛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她将来也要做独立女性,妇女能撑半边天,一定要向这些母狮学习。 颇受鼓舞的向笛在心中默默宣誓。 柏江忻对她要向母狮学习当独立女性没什么意见,只要她别跟那些母狮学去父留子就行。 他英语试卷反正也写完了,听一下她的雌心壮志也挺好的。 向笛看完了第一篇,又来到第二篇,第二篇画风骤变,直接跳跃到了科技方面。 刚刚一群母狮子白嫖雄狮的阅读理解她都没想歪,看完以后还有了正能量感悟,这一篇讲科技的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篇科技文章讲的是一面未来镜子,可以预测人未来的长相。 前面介绍了镜子的一些原理,后面开始举例,说一堆年轻夫妇,妻子患了绝症,想跟丈夫在镜子前拍一张未来的合影,留给丈夫做纪念。 夫妇俩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老去后的模样,不禁潸然泪下,丈夫深情地拥吻妻子的额头,镜子里的老先生也深情地拥吻着老太太的额头。 虽然有编的成分,但总体来说是个挺感人的例子,结果向笛忽然想—— 柏江忻:“……” 真是什么破路她都能开。 向笛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自己头上。 ……在斯什么,她是蛇吗? 这一想就有点受不住,后面的题目也不检查了,向笛捧着脸,开始了她的美妙时刻。 柏江忻捂住额头,画面已经逐渐开始清晰了。 二十八岁的柏江忻在向笛的想象中,气质没怎么变,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只是整个人身上多了股成熟的气韵,脸部轮廓更深,眉眼间也更冷峻严肃,而且他的鼻梁上,还多了一副金丝眼镜。 那副金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挂在他英俊至极的脸上,恰好为斯文败类这四个字,增添了几分说服力。 但在这会儿,因为正在那什么而紧皱的眉,以及喝醉般微红的眼尾和耳根,让他这个斯文败类看着也不怎么斯文,严肃也没看有多严肃,骚倒是挺骚的。 他坐在沙发上,又被向笛坐着,仰头靠着沙发背,身上的衬衫半挂不挂地搭在身上,露出一片诱人的锁骨和胸肌。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随着这双手主人前后的动作,他的喉结也跟着她上下起伏,那颗已经被染红的痣也跟着在动,不断吞咽着燥热的呼吸。 多亏了前段时间的修炼,柏江忻现在对于自己这幅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已经心如止水了。 ……反正试卷也写完了,她开心就好。 柏江忻叹了口气,好在向笛习惯第一视角的想象,她自己就出镜了一双手,看只有自己的黄片儿,至少他不会有其他奇怪的反应。 直到黄片儿里的他开口了。 他问向笛:“想不想玩点儿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呀?” 他勾唇一笑,朝一个地方指了一下。 “那不是有面镜子吗?” 柏江忻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直觉。 第48章 攻略第四十八天 不许闭眼 接着画面里的柏江忻, 露出了一个连柏江忻自己看了都觉得危险的微笑。 他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声娇呼下,轻而易举地揽住身上人的腰, 一把将人给单手抱了起来。 “干嘛呀你。”向笛娇声问。 柏江忻失笑牵唇,还干嘛呀, 有个人真是把欲拒还迎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 自己意淫的画面,她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再往旁边一瞥, 现实中的某人正坐在座位上,一副认真检查试卷的乖乖学生样子。 柏江忻不禁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 谁能想到这个乖乖学生,脑子里正在跟他做那种事。 接下来她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样,柏江忻扶着下巴, 手上习惯性地转着笔玩,好在只有他和她能看到意淫中自己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但凡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她想的这些, 他也不用活了。 每次都是第一视角,她靠着意淫把他全身上下都想了个遍,倒是从来没在画面中看到过她自己。 刚这么想,手上转笔的动作一停, 寂静到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考场内,柏江忻微微睁大了眼。 向笛也不是完全没意淫过自己, 但她一般都是意淫自己是爽文主角, 克制的一点比如想象自己高考考了全市第一,被媒体们竞相采访,光耀门楣,全家人都把她当祖宗供着。 大胆一点的比如想象自己是发条微博就全网瘫痪的顶流大明星, 各种奢牌求着请她代言,合作过的男明星全都暗恋她,走哪儿都有粉丝吹捧。 再或者又美又有事业的都市丽人,就像都市电影里演的那样,每天名牌包包不重样,化着精致妆容,踩着尖头高跟纵横在寸土寸金的CBD大楼。 她甚至还意淫过自己是某首富失散在外的真千金,突然有一天被首富爸爸找上门了,从此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生来就在罗马,还考个屁的高考,直接出国环游世界。 柏江忻有幸观摩过一回向大千金的奢靡生活,住一万平的大别野,睡三百平的公主床,光一天的零花钱就有五个亿,总之充满了穷人对富豪世界的贫瘠想象。 她意淫过很多自己,唯独没有意淫过和柏江忻做|爱时的自己,为了让自己能有更沉浸式的体验,这样的画面一般都是她的第一视角。 所以每次柏江忻能看到的,最多是她的一双手,或者一双腿不能再多了。 第一视角的想象很合理,毕竟哪怕是在现实中,人也不可能在做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样子。 除非有工具,比如镜子。 柏江忻看到自己把她抱到了一面巨大的无边框落地镜前,然后放下她,光裸的纤纤玉足踩在他的皮鞋上。 柏江忻刚怔愣不到一秒钟,画面黑了,果然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睁眼看。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带着调笑口气的低沉嗓音很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睁开眼睛,怎么,你连你自己都不敢看吗?” 他又诱哄了几句,见她还是不敢睁眼,于是威胁道。 “你再不睁眼我就掐你了。” 掐哪儿,柏江忻不知道,毕竟她还闭着眼,他只能看到她看见的,感受不到她所感受的。 不知道他掐了她什么地方,总之一定是让她受不了的地方,向笛喊了一声,只能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柏江忻的喉咙有些发紧,二十八岁的自己也是够坏够会玩儿的。 向笛这一睁眼,现实中的柏江忻也跟着第一次,彻底看清楚了她现在的样子。 具体来说是做的样子。 “……” 一瞬间,柏江忻微张唇,喉结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等过了好几秒才慌张低眼,睫毛不安眨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刚刚在沙发上的他衣衫不整,身上的衬衫都被她给玩皱了,柏江忻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伤风化。 现在一看,他简直比她过分多了,她身上的那条裙子,何止是被他给玩皱,说是撕坏了都不为过,摇摇欲坠地耷拉在她身上,该遮的地方一个都没遮住。 他想闭眼不去看,但闭上眼也没用,通过心声传输,在大脑种所产生的画面,就像醒不过来的梦境,柏江忻无处可躲,满脑子都是长大后的向笛。 她想象了二十八岁的他,此时在画面里和二十八岁的他正纠缠的人,自然也是二十八岁的她。 明显比现在正穿着校服的向笛要成熟妩媚了很多,镜子里的向笛满脸通红,一头长发像瀑布般披散而下,半遮半掩住她的小巧肩头和修长脖颈。 而他站在她的身后,就算她踮在了他的脚上,也依旧只够到他的下巴,高大修长的体型将她衬托得娇小,手掌扶在她的腰上,腰部往里凹的弧度柔软,和他的手掌仿佛天然契合。 向笛的皮肤很白,浑身都像抹了一层雪白的奶油,尤其是从来没照过太阳的地方,更是白得刺眼,而且也随着她年岁的增长更挺拔成熟了。 柏江忻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最刺眼的红,但很可惜,被肉色的隐形贴给贴住了。 他啧了一声。像是某种默契,画面里柏江忻也跟着啧了一声,抬起手,虎口卡在下缘托住,然后一把撕掉了碍眼的东西。 仿佛成心不想让他得逞,又偏偏有两缕发丝杀了出来,不偏不倚,恰好对称地遮住了对称的奶油尖尖。 靠。 身上仿佛有蚂蚁在爬,柏江忻扶额,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好在下一秒,画面里的他撩起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二十八岁和十八岁的柏江忻在这一瞬间都饱了眼福,同时停止了呼吸。 一只手在挤奶油,男人另一只漂亮修长的手,像刚学画的小男孩,用画笔在洁白的画纸上孜孜不倦地点涂画圈。 最后整张画纸都画满了圈,画笔又挑开了半掩的画布,打算在新的地方重新下笔。 画布褪到脚尖,才发现原来这一片早就被铅笔给涂黑了,覆盖着一片卷曲的黑色铅笔印记。 二十八岁的柏江忻已经人事,隔着薄薄的金丝镜片,黑眸专注,里头沸腾着着浓浓的欲|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直看得画纸的主人全身都泛起了红。 而十八岁的柏江忻还未经人事,双唇紧抿,耳根和后颈处滚烫一片,鼻头上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头,又热又痒。 二十八岁的柏江忻轻轻一笑,继续画圈,直画得向笛脚背一紧,光裸小巧的脚趾在他的皮鞋上蜷缩,那站不住脚的样子,仿佛脚下踩的并不是冰凉的鞋面,而是滚烫的柏油路。 结实的手臂在她背后一推,接着她便被推倒在了镜子上。 男人将她的一双手撑在镜子上,在她耳边柔声命令:“待会儿不许闭眼,跟我一起欣赏你被我|干|的表情,很漂亮。” “我会随时检查你有没有好好在看着镜子。”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要是你没有好好看,我会罚你的。” 温柔却命令感十足的语气,即使再害羞,向笛也不得不勉强睁眼,嘤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向笛说自己受不了了,而看着她的柏江忻也快被她搞疯了。 这是模考,不是平常的课堂小考,他没法弄出动静,只能死死忍耐,高岭般清冷的眉眼紧拧,手背紧绷,青筋凸显,捏在手里的水性笔几乎要被他用力的指尖给折断。 这会儿离交卷还有五分钟,监考老师抬起头来,提醒大家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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