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然呢?”向笛觉得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又不敢怼他,转着眼珠子小心翼翼地说,“我说你是女同学,我家里人也不会相信吧……” 柏江忻:“……” 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被这么一个迟钝到死的人暗恋上。 暗示听不懂,明示也听不懂,就非要按照她脑子里想的那样,把她按在墙上亲,说一些“命都给你”那种宁可把他杀了,他都不可能说出来的话,她就懂了是吧。 向笛期待地开口:“那你……” 柏江忻:“不去。” 好干脆的拒绝,向笛有点没料到。 “……好吧。” 肉眼可见她的失落,但柏江忻这一次不想纵容她。 再这样没底线地纵容下去,他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她还在暗恋。 他平静地说:“你可以请男同学去你家做客,但我不去女同学家做客。” 向笛一怔,他已经背着她来到了她家楼下。 “到你家楼下了。”柏江忻说,“开一下门禁。” 向笛回过神,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她连忙让柏江忻凑过去一点,让她好刷脸。 门开了,柏江忻背着她进去,又帮她按了电梯,才放她下来。 “进出电梯的时候你自己看着点儿,别又崴到了。” 她本来也没崴着脚,装的而已,他配合表演,才把她送到了电梯口。 心虚的向笛不敢要求太多,点点头:“好的……” 一时无话,他们在安静等电梯下来,镜面中倒映出两个人之间生疏的距离,可明明在一分钟之前,向笛还在他背上,鼻间盈满他清新疏冷的味道。 如此落差,让向笛又感受到了上次在考场里,明明前一秒他们离接吻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因为她的怯懦,与之失之交臂。 他说不去女同学家做客,那如果是女朋友呢?他会愿意去她家做客吗?他会愿意认识她的家人吗? 电梯到了一楼,柏江忻替她按住开门键。 “男同学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上去吧。” 他语气平静,向笛对他说了句谢谢,缓缓走进电梯。 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心痒的感觉又来了。 或许她应该大胆一点,可是太长时间的暗恋,她习惯了默默注视他、默默喜欢他,而当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回眸看她的那一瞬间,狂喜的内心同时夹杂着更多的不安,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奇怪,明明是他先说对她有好感的,她也没跟他表白,按理来说她现在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啊,可是为什么有种被他吊起来的感觉。 向笛无奈地抓了抓头发。 电梯到了楼层,向笛无精打采地回到家,爸妈今晚不回家,只好又把向笙叫了回家住。 向笙在房间里帮室友改毕业论文,刚好出来喝杯水,看到妹妹耷拉着一张脸,幸灾乐祸地笑了:“咋了?模考没考好?” 向笛没理他,坐下换鞋。 向笙以为她这是默认了,又凑过来说:“没考好就没考好呗,小小一模而已,又不是真高考,后面还有二模三模呢,你哥我当年一模二模三模都考砸了,咱爸妈和我班主任当时都急死了,结果我高考不还是正常发挥了。” 向笛抿唇:“不是因为模考的事儿。” “那是因为什么?” 向笛不说话,换好拖鞋后,又去找家里的医疗箱。 向笙看她找药箱,以为她是怎么了,直到看见她找出了碘伏和创可贴,打开手掌查看伤口。 “哟呵,你这是跟谁打架了?”向笙问。 向笛:“没打架,摔了一跤而已。” 向笙眨眨眼,瞬间笑出声来。 “十八了还能摔跤?你确定你小脑发育完全吗?” 向笛正在洗手池前冲水,正被清水刺激得微微皱眉,又听到向笙嘲笑她,就连向笙都这么想,可想而知她在柏江忻面前摔跤的样子有多丢脸。 想到这儿,她顿时羞愤地吼道:“你滚啊!我发不发育完全关你屁事儿!管好你自己吧。” 看她一副凶了吧唧的样子,向笙也不生气,反而说:“怎么不关我的事儿,你是我妹,你要是有个毛病,到时候爸妈老了,不还得是我赚钱养你。” 向笛很有骨气:“我不用你养。” “行行行,不用我养那最好,看到时候是哪个倒霉蛋男人娶你咯。”向笙煞有介事地说,“提前为我的未来妹夫的悲惨人生默哀三秒钟,阿门。” 一听向笙拿这个开玩笑,又想到自己刚刚被柏江忻拒绝了,向笛顿时更气了,冲过去就打他。 “谁倒霉了!谁悲惨了!怎么就要默哀了!” 最后没打疼向笙,倒是打疼了自己本来就破了一点皮的手。 向笛疼得皱鼻,狠狠踩了一脚向笙。 最喜欢看妹妹吃瘪的向笙乐不可支,见人是真生气了,见好就收,赶紧哄道:“好了好了,哥开玩笑的,以后谁娶你谁有福好吧,都破皮了就别用你那小爪子到处撒泼了,来,我帮你擦药。” 向笛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摊开手掌,不爽地看着向笙轻手轻脚地给她擦药。 “痛不痛?痛就说。” “还行。” “所以你是到底怎么了?一回家就耷拉个脸。” 又联想到她手上的伤,向笛嘶了声,抬起头来,语气一下子变得严肃:“是不是有人校园暴|力你了?” “没有。”向笛随便想了个理由,“明天开家长会,我紧张,行了吧?” “就开个家长会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又不是问题学生。”向笙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学校看黄书被你们老师抓到没收了!啧啧。” 向笛咬牙:“我在学校从来不看那种东西的好吧?” “哦,那还算你有点羞耻心,知道这种东西要躲着人看。”向笙吊儿郎当一笑,又猜测道,“那就是你闯别的祸了,明天罗雅意帮你去开家长会,到时候你班主任要是跟她告状的话,你怕她转告给咱爸妈是吧?” “小姨不是这样的人,还有。”向笛不爽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别叫小姨的全名,这样真的很没礼貌。” 听她说教,向笙直接笑了:“你还好意思教育我?你平常不也是左一个向笙右一个那谁的,你很有礼貌吗?” 也是,她也不爱叫他哥哥,感觉哥哥两个字好肉麻。 向笛为自己开脱:“那我们是平辈啊,小姨是我们的长辈,不一样好吧……” 向笙呵呵冷笑。 “罗雅意她算个屁的长辈啊,她以前骗我去他们画室当裸模的时候她有把我当晚辈?” 向笛不说话了,那个时候她才上小学,这个事她不是很清楚,但听说当时向笙当时气得直接写了一份断交书,发誓以后罗家有他没罗雅意,有罗雅意没他。 自那以后,向笙非常讨厌罗雅意,偏偏罗雅意又最喜欢向笛,所以向笛夹在两个人中间,有时候其实挺尴尬的。 不过现在向笛没空调解他们俩的姨甥关系,她自己还有烦恼没解决呢。 向笙突然说:“哎,你要是怕罗雅意跟爸妈告状,你可以另外叫个人帮你去开家长会啊。” 向笛皱眉:“叫谁?” 向笙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 向笛抽了抽嘴角,她就知道。 “不劳烦您了。” 向笙立刻不笑了,冷嘲道:“行啊,到时候罗雅意跟爸妈告状,爸妈收拾你,你可千万别找我求情。” 向笛语气软糯:“好的呢。” “……” 纵使心里很不爽,但向笙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在擦完了药后,习惯性地给向笛吹了吹伤口,吹一吹,痛痛就都飞走了。 向笛被碘伏挥发的凉意刺激得缩了缩肩膀,看着向笙垂眸给她吹伤口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死哥细看其实也挺人模狗样的。 但她还是叹了口气。 如果这会儿给她处理伤口的是柏江忻,那该多好。 听到她叹气,向笙本来就不爽的心情顿时更加不爽了。 “你叹个毛的气啊,我关心你,你就偷着乐吧,你知道我多少女粉每天在私信里求着我关心她吗?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 说着向笙把她的手一甩,用力地盖上碘伏,收好药箱。 向笛不解:“你那么多女粉求你关心,怎么也没见你发展一个女朋友出来?” “不玩弄女粉感情是我的职业操守ok?”向笙没好气,“再说每天还得管你,我哪儿有空交女朋友?” “切,说得好像是我耽误了你找女朋友。” “本来就是,你个拖油瓶,不知道爸妈生你出来干什么,我要是独生子,我都不敢想象我的人生会有多爽。” 向笛翻了个白眼:“彼此彼此。” 她起身,准备回房间写作业,向笙又最后问了她一句,用不用明天他去帮她开家长会,要是她真在学校闯祸了,他可以勉强帮她保密。 向笛再次拒绝:“不用,你歇着吧。” 房门关上,向笙站在她房间门口。 就这么不想让他去开家长会? 到时候其他人的男家长都是中年秃顶男,他一个水灵灵的准研究生大帅哥,难道不给她长脸吗? 所以爸妈生这么一个死妹出来有什么用,又不粘他。 向笙冷哼一声,继续回房间帮室友改论文。 正好挂着的微信上,他的粉丝群管理员问他今天还播不播。 向笙直接回: 管理员说ok,转头在粉丝群里通知粉丝们,今天sandman心情不好,不开播,都不用蹲了。 粉丝群顿时炸出了一群人。 来不及了,下一秒,整个粉丝群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新粉被残忍地踢出了群。 妹你爹,控你爹,他控全世界都不可能控他妹。 向笙丢下手机,继续帮室友改论文,没多久室友打电话问他:“大佬,论文改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向笙语气不耐,“我那死妹,一天天的要气死我。” 室友啊了声:“妹妹又怎么了?” 听完向笙抱怨后,室友沉默良久,语气犹豫:“你妹不会是谈恋爱了吧?所以不想让你去,怕你去学校找她男朋友的麻烦。” 向笙不解:“那她怎么让罗……她小姨妈去?” “没听过那句话吗?丈母娘,哦不是,小姨妈看外甥女婿,越看越喜欢,大舅子看妹夫,越看越讨厌,更何况你这个大舅子还是个究极妹控,同情你妹男朋友三秒钟。” 向笙立刻皱起眉。 “你再提妹控两个字,你毕业答辩就自生自灭吧,老子不管了。” 不等室友求饶,向笙冷冷挂掉电话,胸口起伏,气血不畅。 妹妹要是个单纯小可爱,做哥哥的还能控一下,他那个死妹,每天脑子里除了黄就是黄,他有病才会控她。 他不是妹控!绝对不是! - 向笛起了个大早。 今天高三年级的安排很满,下午有高考动员会,晚上有家长会,但他们上午也不放假,还是得照常上课。 起床之后,向笛特地看了眼向笙的房门,关得死死的。 看在他好心昨天帮她擦了碘伏的份上,向笛决定不吵他了,安安静静地收拾完,背上书包出门。 反正对于高三生来说,只要不上课,就算放假,因此今天教室的氛围和平时都不一样,早自习也没那么死气沉沉。 一想到下午,她的小姨就要盛装打扮出席,来给她长脸,向笛也没什么自习的心思,加入了闲聊局。 几个人正聊得起劲,周林箫来了,梁芊芊立刻问他下午他是爸爸来还是妈妈来。 周林箫是混血,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西班牙人,纯正的中西结合,之前班上的人看过他爸爸的照片,论五官,肯定是周林箫这种融合了中西方气质的混血天使五官更戳大家的审美点,但论气质,比起周林箫的年轻俊美,他爸爸显然帅得更成熟、也更野性。 帅大叔谁不爱看,更何况还是外国帅大叔,不光是向笛,所有人都想亲眼看一看周林箫他爸。 遗憾的是,周林箫他爸这会儿并不在国内,而他那个气质大美人型的教授妈今天也没空,所以是他的舅舅来代开家长会。 可惜了,看不成周林箫的爹妈了。 不过梁芊芊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 周林箫他爹妈是来不了,可他们班上不是还有个校草呢吗。 柳暗花明又一村,芊芊赶紧看向柏江忻的位置,他还没来。 于是她问叶旻嘉:“你跟柏江忻这么铁,你见过柏江忻他爸妈吗?” 要不怎么说芊芊能跟自己做闺蜜呢,向笛心想着知我莫若闺蜜也,同时也在期待叶旻嘉的回答。 叶旻嘉说:“他爸妈早分开了,他归他爸,他妈我没见过,他爸我倒是见过几次。” “怎么样怎么样?” “帅。”叶旻嘉言简意赅,“霸道总裁的那种帅,又成熟又有气场,关键是还很有钱,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说曹操曹操到,正聊着柏江忻他爸,柏江忻来了。 向笛刚刚还在想象柏江忻爸爸的长相,现在一看到柏江忻,顿时又扭捏了起来。 梁芊芊没她那么多心思,直接问他:“柏江忻,下午你爸爸来学校吗?” 柏江忻直接说:“不来。” 梁芊芊顿时失望地啊了一声,叶旻嘉说:“你爸又没空啊?” 柏江忻:“嗯。” 向笛眨眨眼,昨天晚上还听他说不清楚,没想到今天早上就说不来了。 应该是他爸爸实在赶不回来吧。 她小心地看了眼柏江忻,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梁芊芊好奇问:“那你爸不来,是谁来帮你开家长会?” 柏江忻:“我爸的二秘。” 结果梁芊芊误会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柏江忻,于是问叶旻嘉:“二蜜是啥?他爸的第二个小蜜?” “伦理剧看多了吧你,什么小蜜啊,是第二秘书。”叶旻嘉无奈,“他爸的第一秘书和助理肯定都跟着他爸去出差了,回不来,所以就二秘来咯。” 梁芊芊恍然大悟。 原来企业大老板真的会配这么多秘书。 但她还是有些疑问:“他爸没空,怎么是他爸的秘书来帮忙开家长会呢?不应该是叫亲戚来吗?比如叔叔伯伯姑姑舅舅那些。” 叶旻嘉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他没跟我说,他爸一直是这样,高一高二的时候也是他爸秘书来代开的,有一次还是他爸的司机来的。” 梁芊芊:“啊,那也太……” 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桌子,把她吓了一跳。 梁芊芊眨眼:“干嘛啊你。” 向笛有理有据地说:“嗐,这你就不懂了吧,工作日,大人都要上班的,他爸爸肯定是不愿意麻烦亲戚,所以直接叫秘书来,反正秘书是拿工资的,就当出外勤了呗。” 为了使人信服,她又扬了扬下巴说:“反正要是我爸妈是大老板,他们没空来开家长会,肯定也会直接叫下属来开,这样我爸妈还不用欠亲戚的人情。” 有道理。梁芊芊点点头:“没想到你这么懂人情世故。” 向笛心虚一笑,其实她也不太懂这些,不过还好芊芊信了,没再继续纠结柏江忻家的事。 她悄悄看了眼柏江忻。 周围的人都在聊家长会的事儿,而这一切都仿佛和他无关,他全然不受打扰,一个人安静看书。 要是能做点儿什么,让他高兴一下就好了。 柏江忻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从书里抬起头来,向笛在心里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要克服害羞,大胆一些。 视线交汇,她对着柏江忻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而柏江忻却对着她皱了下眉。 向笛立刻想,难道是自己今天没洗干净脸? 可是当着柏江忻的面儿,她又不好意思照镜子,怕他觉得她臭美,于是她快速起身,赶紧去厕所检查一下仪容仪表。 等她走了,柏江忻的眉头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更加拧紧了一点。 她怎么突然去厕所了? 难道她现在已经到看他一眼就会湿的程度了? 应该不至于,如果真到了这个程度,她就不是对他有欲望了,而是有性|瘾了。 - 女厕所里是有镜子的,向笛凑近镜子,仔仔细细检查自己的脸,没发现哪里没洗干净,脸上也没有冒痘痘。 所以柏江忻为什么一看到她就皱眉呢? 抱着疑问走出厕所,结果正好撞上了从教室那边过来的柏江忻。 她开口跟他打招呼:“你也来上厕所啊?” “没有。”柏江忻说,“我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儿啊?” 柏江忻直接把她带到了楼梯拐角处没人的地方,他也不解释带她来这里干什么,直接走近了她,向笛一开始没动弹,因为她知道他对人有洁癖,而且他很绅士,绝对不会不经同意,就随便对一个异性突破安全的社交距离。 直到她的眼珠子都快撞上他的校服拉链了,向笛才意识到不对劲,后知后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结果他又走近了一点,向笛出于对他的信任,没有扭头就跑,而是一步一步往后退。 但很快她就退到了墙边缘,等她想跑的时候,柏江忻已经伸出手,挡住了她的退路。 嗯???这突如其来的壁咚是闹哪出? 他靠得太近了,她不可避免有点心动,但同时也很莫名其妙。 她眨眨眼,没敢说话,柏江忻只能勉强听见从就近的教室里传来的早读声。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听不到。 柏江忻反应过来,时间过得很快,距离他们上一次去KTV,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事了。 他移下视线,往她唇上复杂地扫过一眼,烦躁地啧了一声。 第53章 攻略第五十三天 柏少奶奶 算起来两个星期, 那一杯含有唾液成分的果酒,在他体内的代谢速度已经够慢了。 链接不会一直维持,总有失效的一天, 柏江忻不是没有预料,只是每次都太猝不及防, 让他有些应对不及。 即使他知道通过吸取体|液而产生的生物链接能维持多长时间, 取决于体|液剂量和身体自身的代谢速度,但光知道了原理没有用, 他仍旧推算不出来精准的链接时长。 巧妇难于无米之炊,无论是再伟大的理论,不做实验,不采集大量样本,不去调研, 都只能是猜测。 他想要计算出精确的时间,就得有具体的数字, 一次性摄入了多少体|液剂量, 以及体|液的浓度,都需要记录,就像浓度百分之七十五和百分之百的生理盐水,两种浓度, 会给实验带来截然不同的结果。 掺和了果酒和奶茶的唾液,两次吸取的剂量不同, 浓度也不同, 他根本没法算时间。 除非他能直接得到百分之百浓度的唾液,或者是她身上所分泌的其他体|液,且不掺杂任何外来溶液。 道理都懂,但他总不能把向笛绑到实验室里, 像提取蒸馏水似的把她架在酒精灯上烤。 早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柏江忻从她的嘴唇中回过神。 他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但这个办法也不好。 毕竟没有人会理智到在接吻的时候,还有空去计算自己用舌头吸取了对方多少唾液。 那次在KTV的包间里就充分证明了,他绝对做不到。 柏江忻在心里叹气。 不过至少通过这次验证,他可以确定,向笛跟他的链接又再次消失了。 否则他离得这么近,而且用的还是她在脑子里意淫过很多次的姿势,把她围堵在墙角,他不信她的心里毫无波澜,什么都没想。 就因为她总意淫这些画面,柏江忻之前甚至都怀疑过,她是不是有什么受虐的倾向,不然为什么总意淫他强制性地对她做什么。 别的女孩子都喜欢被温柔的对待,她偏偏不走寻常路,就喜欢粗暴的。 而像现在这样把她围堵在墙角,在她的想象中,粗暴程度甚至都排不上号,只能算小打小闹。 如果不是在她的意淫中看到了,柏江忻这辈子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去打一个女孩子的屁股,然后逼她浑身颤抖地叫他daddy。 柏江忻永远也忘不了,当听到她娇媚地叫自己daddy的时候,那一刻给他的耳膜所带来的震撼和心理阴影。 这小变态玩意儿。 她把daddy这个词玩成了情趣,每次面对她亲爹的时候,她难道就不会心虚吗? 由于太过震撼,如今链接再次消失,听不见也看不见她心中所想,他对那些画面却依旧历历在目。 明明在思想上接受无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忘不掉。 然后链接还偏偏消失了,看着她无辜的表情,柏江忻闭了闭眼,头开始疼,心情也有点操蛋。 向笛略显迷茫地看着他,浑然不知自己脑子里的那点特殊情趣,把一个根正苗红的高岭之花给折磨成了什么样儿。 “那个,要上课了……”向笛小声提醒。 柏江忻退开两步,捂了下额头,语气无力:“……我知道,回教室吧。” 他转身走了,留下向笛更迷茫了。 所以他来找她,到底是要干嘛? - 上午的课上完,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向笛接到了小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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