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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击飞,骨头怕不是都碎了?,军长的精神力攻击也?被彻底瓦解。 蛮王又是一声怒吼,守卫军内心涌起无法克制的恐惧。蛮族的勇士们?却士气大振,冲杀过来要和蛮王汇合。 军长见大势已?去,心脏狠狠往下坠去。 就?在这时,空气突然凝滞了?一刻。 紧接着一直朝南刮的风骤然反了?方向,好像山间沉眠的巨物正从睡梦中?苏醒,深深吸了?一口?气。 整个世界瞬间沉寂下来,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下一瞬,随着一声毛骨悚然的低沉吐息,涌向蛮王的蛮族全都感受到了?宛如火焰之刃的斩击之痛。灼热的暗影刹那间袭过雪原,地狱的烈焰冲天而起,狂猛的气浪直扑蛮王。 军长心中?一喜——红龙,是红龙! 红龙的烈焰吐息来势汹汹,蛮王来不及躲闪,只能?让雪怪精神体硬生生接下。雪怪庞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周身?腾起烈焰。 蛮王自然也?感受到了?来自精神体被灼烧之痛,却如一座山般岿然屹立。他埋在蓬乱胡子下的嘴唇动了?动,吐出“魔物”二?字,提起碎颅巨锤朝安鹤笙所在的方向冲去。 来自蛮王震撼的威慑力令安弥寒毛直竖、浑身?僵硬。安鹤笙挡在他身?前,再度释放出精神力。 风声猛然呼啸,龙尾扫击的巨力袭向蛮王。这巨人却不躲闪,竟用碎颅巨锤迎击,硬生生破开精神力的气流,如一座飞来山峰般直冲安鹤笙。 “公爵小心!”这时安弥总算勉强能?动了?,拼命想把?安鹤笙拉开。 眼看?蛮王高高举起碎颅巨锤朝安鹤笙的方向抡去,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他竟戛然而止地僵住了?。 无数道幽影从雪地里?窜出,犹如绳索般将他的脖颈、手臂、腰腹和双足死?死?缠住,他越是想要挣脱,那些柔韧触手般的黑影就?勒得越紧。 蛮王一时动弹不得,立即发动了?精神力。 只是雪怪刚一现身?,立时从安鹤笙身?后刺出一道闪电般的身?影,手握一柄蛮族使用的长矛,上面?缠绕层层黑雾,电速刺向雪怪。 这道迅捷的身?影正是傅悯。他按照安鹤笙的吩咐,戴上兜帽和面?罩,将脸遮得严严实实,一直跟在队伍里?伺机行动。 他使用的长矛,是刚才安弥他们?暗杀的蛮族守卫的武器,虽然不如长枪,但对他来说肯定?比刀剑衬手。 此刻他这一记飞刺,如蛟龙出海,凌绝无比,又似暗影闪烁,防不胜防。长矛直贯雪怪胸口?,竟从它的脊背上刺出三分。 蛮王胸前也?绽开伤口?,鲜血喷溅而出。他大概这辈子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可疼痛反到激发了?他的血性。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力量陡增,勒住他的触手暗影开始松动。与?此同?时雪怪一把?抓住胸前长矛,竟是想将其强夺过来。 傅悯的精神力一边要困住蛮王,一边要和雪怪对峙拉锯,已?是超过常人所能?。眼见蛮王就?要挣脱束缚,安鹤笙第三次释放精神力,烈焰之刺的力量附在长矛之上,火刃疾风将雪怪当胸穿过。 雪怪在两人强大的精神力攻击之下,终于溃散瓦解,隐于无形。 蛮王的精神体遭受了?巨大创伤,他身?躯一震,力量具失,巨锤轰然落地。 军长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不免心潮激昂,举起长剑想要斩下蛮王头颅。不料安鹤笙却阻止了?他。 “别急,先留着他的命。”安鹤笙嘴唇微微发白,声音也?有些虚弱,“那座神庙里?有太多秘密,需要从他口?中?问出来。” 军长一心想杀死?蛮王,依然紧握长剑,狐疑道:“什么秘密?” 安鹤笙淡淡地说:“你会看?到的。” 蛮王已?然落败,他的部族没能?坚持多久,除了?没死?的,全都成为守卫军的俘虏。战斗结束后,军长跟随安鹤笙前往神庙,在见到那具诡异骇人的骸骨之树后,一时惊愕得发不出声音。 回过神后,他不得不同?意安鹤笙是对的。 在他的命令下,守卫军将骸骨搬出山洞装在车上,连同?蛮王和其他蛮族俘虏一起,带回盘龙脊。 这一战虽然打赢了?,却也?损兵折将,守卫军死?伤近半数。他们?在蛮族营地稍作补给,打起精神返程。 直到天蒙蒙亮时,盘龙脊绵延的轮廓才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时军长突然打了?个手势,守卫军立刻把?安鹤笙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为了?对付蛮王,安鹤笙几度释放精神力都是全力以赴,加上彻夜不眠赶路,显出几分疲惫。他声音略带沙哑道:“军长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 “在我见过的人里?,用枪的不多,枪法出神入化的更是凤毛麟角。”军长神情肃穆,锐利的双眸转向安鹤笙身?后的傅悯,“虽然你用的是长矛,但我见过那样凌厉的枪法。” 安鹤笙波澜不惊道:“我不知道您想说什么。” 军长盯着傅悯道:“把?你的兜帽和面?罩摘了?。” 一阵紧张 йāиF 的寂静中?,傅悯缓缓掀起兜帽,摘掉了?面?罩。 “真的是你。没想到你还活着……”军长难以置信地眯起眼睛,看?向安鹤笙道,“公爵大人,您知道您窝藏的是什么人吗?” 安鹤笙浅笑道:“他不过是我的奴隶。” 军长冷哼一声:“我认为您很清楚他的身?份——曾经银霜骑士团的骑士长,海魔公爵之子。我不知道您把?他留在极乐堡有什么意图,不过今天能?擒获蛮王,您功不可没,我可以当不知道这件事,只把?傅悯一人交给王都审判。” 安鹤笙叹了?口?气:“军长大人,你应该很清楚,骑士长什么罪行都没有犯下。可一旦你把?他送去王都,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军长板着脸,一字一句道:“他早就?该死?了?。” 他知道安鹤笙为了?对付蛮王,精神力消耗极大,就?算对他的决定?不满,此时也?无力阻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果然,安鹤笙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军长叫人把?傅悯绑了?起来,押在队伍中?。行至城下,军长勒住缰绳,仰头叫城墙上的守卫军开门。 城墙上方无人回应,只有风声桀戾。军长再次高呼,也?只听得见自己的回声飞散。 胯下战马有些不安地挪移前蹄,军长眉头越皱越紧,自言自语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一个守夜的都没有?” 安鹤笙看?着军长紧绷的背影,嘴角玩味地翘起:“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却被拒之门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滋味如何?” 军长肩膀一僵,缓慢转头看?向他:“您在说什么?” “我是在问你,”安鹤笙笑容加深了?几分,“当初银霜骑士团的心情,你现在应该有一些体会了?吧?” 军长眼角抽搐了?几下,寒声道:“我是听命行事。” “为什么当时你没有想过开门放他们?进去,抓他们?去王都审判?”安鹤笙意味深长地缓缓道,“你怕放进来腐化天灾,所以私自给骑士团判了?死?刑。除了?守住这道门,你什么都不在乎。” 虽然不知道盘龙脊发生了?什么事,可军长在安鹤笙的神情语气中?深感大事不妙。 “抓住他们?!”军长大吼一声,群鸦之力先发制人地袭向安鹤笙。 雪沫中?影影憧憧,风涛澎湃,无数渡鸦宛如嗅到死?亡的腥气疯狂煽动翅膀,刺耳鸦鸣如刀刃般凌迟众人的心神。 却听一声巨响,一道气压乾坤的打击令群鸦之力顷刻间烟消云散。空气掀起磅礴浪流,滚滚席卷过盘龙脊的城墙,激起的隐隐震动中?,冰石簌簌滚落。 军长人仰马翻,在雪地中?滚出老远,直到脊背撞在城门上。他蹬了?蹬腿,依靠着城门站起来,对着被吓住的守卫军吼道:“别管我,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进……” 话未说完,他突然听到凌厉的破空之声。一支长矛电速射来,刺穿他的胸口?,将他钉在了?城门上。 巨大的疼痛令他浑身?发抖,他能?感到生命正在飞速流逝。他强忍着睁开眼睛,发现傅悯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正在安鹤笙身?后不远处盯着自己。 “你……”军长吐出一口?浊气,对安鹤笙哑声道,“你……你只是装作虚弱,你在骗我。为什么……” 换做以前,安鹤笙在连续三次用尽精神力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 可是在他和傅悯精神共鸣之后,那头随时会失控的红龙稳定?了?下来,他不再饱受精神力溢出的痛苦折磨,可以随心所欲支配自己的力量。 安鹤笙笑意悠然道:“尽忠职守的军长大人,你的一生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待在冰封的城墙上,从不知道你所鄙夷的‘温室’有多么阴暗残酷。那个名为宫廷的地方是一个战场,一个没有硝烟却从未熄灭过战火的战场,尔虞我诈的游戏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这个游戏的可怕之处在于,死?亡是它最温柔的一面?。” 军长的嘴唇动了?动,正要发出声音,隧道的大门突然开了?,一队人马冲杀出来,没费什么功夫就?让外面?的守卫军投降了?。 他的视线愈发模糊,隐约看?到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像穿过幽雾的亡魂一样走向自己。 傅悯走到军长面?前,仔细瞧着那张奄奄一息的脸,脑海中?传来那声残酷无情的“放箭”。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你。”傅悯握住长矛,声音很轻地说,“可我总能?听到很多个声音告诉我该这么做。” 他抓紧长矛,猛地拔了?出来。军长瞪圆了?浑浊的眼睛,僵直的身?体一点点下滑,在门上拖出一道刺眼的血痕。 傅悯低头看?向栽倒在地的军长,漠然道:“现在那些声音安静了?。” 安鹤笙走到傅悯身?旁,从他手中?拿过长矛,随意地丢在军长尸体旁边,说了?声“跟我来”,便径直走进了?隧道。 傅悯跟在安鹤笙身?后,和他一起穿过隧道,来到守卫军的主?城堡。 傅霄行动很快,城堡里?已?经换成了?他的人,几名血骑士也?在其中?。安鹤笙没急着去找他汇合,而是带着傅悯来到军务厅。 安鹤笙看?向被军长当成战利品挂在墙上的银色长枪,问道:“还记得它吗?” 银色流光在傅悯的眼眸中?闪动,连那枚灰暗的眼珠都有了?一抹光亮。他正出神地盯着这柄迷人的兵器,安鹤笙走过去取下长枪递到他面?前。 “这是你的淬霜之枪,骑士长。”安鹤笙看?着傅悯浅笑道,“别再弄丢了?。” 傅悯接过淬霜,郑重得像从君王手中?接过赐赏。更令他悸动的是,他的主?人此刻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温柔。 他渴望那样的眼神已?经很久了?。 只是随着他握住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好像有一股力量从掌心注入,顺着他的血管汩汩涌向心口?,令沉溺中?结疤的伤痕长出新芽。 脑海中?那些模模糊糊的面?孔,仿佛正向上浮出水面?般开始变得清晰;泣血的铠甲有了?实质,指尖依稀能?触到上面?的裂痕;坚硬的金属忽然变成柔顺雪白的鬃毛,从指缝间穿过。 两匹马的哀鸣穿过时空的罅隙交汇于一处,令人心悸的鼓声穿透耳膜;他看?到破碎的水面?上倒映出恶意的笑容,看?到自己第一次朝有血有肉之物举起长剑;他的梦境深处便是大海深处,缠绕着海藻的牢笼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冰凉的泪水将他从噩梦中?唤醒,那滴泪落在他耳朵后方,滚过一道道花纹似的胎记…… 他的脑子里?人声鼎沸,混沌的碎片因为苏醒而无比刺眼。尖锐的疼痛仿佛他手中?的长枪,一面?面?锋利的棱刃将力量汇聚于枪尖,刺穿了?他的头颅。 “骑士长?”安鹤笙从傅悯错乱愕然的神情感到不对,抓住他的手臂问道,“你怎么了??” 傅悯像从濒临溺死?中?浮出水面?,猛地回过神。他凝视着安鹤笙,一眨不眨的眼眸如同?被扰乱的湖面?,有潺潺浮动的波纹。 像是要确定?眼前的人是否真实存在一般,傅悯伸出手抚上安鹤笙的脸颊,迟疑着开口?道:“我……” 这时有人打断了?他。 傅霄出现在军务厅门口?,英气勃勃的脸上透着胜利的喜悦:“欢迎您的凯旋。我看?到归来的守卫军伤亡过半,您和您的人都没事吧?” 安鹤笙颔首道:“劳您牵挂,我这边的人没有损伤。” “那太好了?。”傅霄瞥了?眼傅悯,对安鹤笙微笑道,“您现在方便吗,我有些事要和您商议。” 安鹤笙也?正要找傅霄。他对傅悯说了?声“你先回去休息”,便和傅霄一起离开了?。 傅悯目送安鹤笙的背影,幽红色的大氅掠过他的眼眸,将银色与?黑色交织的花纹烙印在他的眼底,交错了?时空和记忆。 他从染血的雪地上仰起头,看?到浅金色的长发点亮黎明时分的天空,那样壮丽的景色下却是饱含嘲讽的残酷笑容。 他嗅到地牢潮湿的空气里?混合了?血的气味,镣铐和刑具的滋味在身?体上苏醒。那双漂亮的手执起鞭子和烙铁,在他身?上肆意炮制伤口?。 “你还以为自己是帝国龙枪,是最受君王信赖的骑士长吗?” “你父亲的头颅挂在王都的城墙上,你现在只是叛臣贼子。” “你的骑士们?会死?,全都是因为你。你愚蠢的忠诚实在可悲可笑至极。” …… 傅悯轻轻抚摸淬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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