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分寸婚姻大事当儿戏,没尽到该尽的责任…… 事已成定局,两家的场面话都说完了,各家把各家孩子领回去,关上门来,继续批斗。 陈知遇想今天反正已经这样了,趁机把苏南的事儿也抖落出来。 这下,陈震气得差点厥过去,直骂他枉为人师,勾引女学生,衣冠禽兽,道貌岸然,寡廉鲜耻,简直丢尽了陈家的脸面! 最后,搬出多年没用的“家法”。 苏南忙问:“什么家法?” 陈知遇苦笑,“说出来丢人……” 堂堂崇城大学副教授,老宅太爷爷遗像前,跪了八个小时。 整整的。 “还有吗?” “没了。” “真的?你不要骗我。” “……背上还挨了一下,我太爷爷的拐杖抽的。” 苏南立马去扒他衣服。 陈知遇真是臊得慌,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又怕她担心,赶紧抓着她手,想着怎么样也要把这事给混过去,嘴上就有点儿口不择言,冒出些有意轻佻的浑话:“宝贝儿宝贝儿,别,今儿累,来不了……” 苏南没动了。 一会儿,他听见一声抽泣。 赶紧去捉她手,往自己怀里按,“……你想看就看吧,别笑我就成。” 今儿真是,师威扫地。 苏南模糊着眼睛,把他衣服掀起来。 红肿的一条印,从肩膀斜到腰间,衬着他很白的皮肤,特别明显。 是真的下了狠手抽的。 她手指碰了一下,又飞快缩回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疼吗?” “疼什么,这么大人了。” “要不要上点儿药……我去翻翻我的……” “别翻了……”陈知遇抓住她的手,“你现在老老实实陪我睡一觉,比什么药都管用。” “你……你不是来不了……” 陈知遇一拍她脑袋,板着脸:“单纯睡觉!” 心满意足地把人抱进怀里,看她不动了,往她发里深深地嗅了一下。 不是小孩子了,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他要是不照做,陈震六十多的人,能拿他怎么样? 然而就是遵守下来了,不想以后,陈震拿这个再去卡苏南。 小时候,陈震说,知遇,你要是负不了责,就别揽事儿。 跪在地上,跟照片里的太爷爷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他想: 苏南啊苏南,为了把你这个“事儿”负责到底,我这辈子挨的最重的一顿家法,就是为你了。 第32章 刚刚好,看见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村上春树 · 第二天一大早,程宛过来慰问。 说是慰问,但什么也没提,空着手来,看陈知遇一脸憔悴,还使劲嘲笑了两句。 公寓靠窗放着一个实木的吧台桌,程宛就翘腿坐在高脚凳上,看一眼苏南,又看一眼陈知遇,一支烟夹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 “苏南,你工作找着没?” “还没。” 程宛一挑眉,“要不跟我干呗,我自立门户,你给我当个小助理。我规划,你执行。” 陈知遇端着水杯从书房出来,脚步一顿,“让我的学生给你当助理?” “怎么了?还舍不得?跟我少说年薪20万啊。” “你当人民公仆这么多年,攒的钱够20万这个数吗?” 程宛笑,“老陈,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一点,凡事太精明。” 苏南问她:“……自立门户?” “嗯,”程宛把放在吧台桌上的小碟子拿过来弹烟灰,“都这样了,我也混不下去了。继续待着继续给我爸添堵。有些事儿,看上去很美,进去一看,都是一泡糟污。” 她喜欢权力,但不喜欢弄权。 规矩做派她都懂,不但懂,还深谙于心。但懂,与做,是两回事。 名利场上,人都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看别人看自己都跟看猴戏一样。可还是得把这猴子猴孙给演下去,演着演着,有一天兴许就能熬上猴大王。往后呢?往后还有如来神掌。 “准备做什么?” “要不往破胡同里开个酒吧?做什么都行,”她手指捏了下眉心,“再不济跟谷老板混吧。” 陈知遇看她一眼,“你先休息一阵。” 程宛笑一笑,“对不起啊老陈,没法替你打江山,跟没法给你守江山了。” 她把烟掐灭了,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一拍苏南肩膀,“这次是真交给你了。别看他比你大,拧巴,还倔。我要不是打小跟他一起长大,真受不了他这脾气。” 程宛勾起自己搁在桌上的小包,“其实今天是过来给你送钥匙的,”从包里面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桌上,“本来以为丢了,结果昨天在沙发缝里发现了。还有……”她顿了一下,看了看陈知遇,“你让我帮忙联系的事儿,有眉目了,你自己清点一下吧。” 陈知遇点头,“多谢。” 程宛又瞅一眼苏南,上扬的眼角似笑非笑,忽地伸手,手指尖划过她颈侧的一处,“走了,你俩保重身体!” 陈知遇:“……” 门合上了,苏南不自觉地拿手掌碰了一下脖子。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陈知遇盯着她。 片刻,苏南才注意他复杂的目光,忙说,“没被她掰弯!” 苏南去卧室洗漱,陈知遇去厨房煎蛋。 崇城十月末的时节,不下雨的时候,很是舒服,天还未冷,早晚空气里带一点沾着水雾的清寒。到正午阳光极好,校园里银杏叶落一地,极能让人感叹生命之一生一灭,都是壮丽。 陈知遇瞧着厨房窗外一角黄叶,骤生的文艺思绪还刚只起了个头,就听见浴室里苏南“啊”了一声。 赶忙关了火走去,“怎么了?” 苏南扭着脖子,往镜子里看,“……你什么时候弄的。” 一道清清楚楚的吻痕。 难怪方才程宛瞅她的眼神那么暧昧。 陈知遇似笑非笑,“我哪儿知道。” 她把头发放下来,试着看能不能完全挡住,“我周一还要去面试。” “周一就消了。” 苏南将信将疑。 “真的。不信再试试……” 钻入浴室门,把她往洗脸台上一压,双臂环抱住腰,扳过她的头来深吻。手指有点儿凉,往里探。 苏南给捏的“嘶”一声,伸手去推他,“……昨晚还同情你呢。” 陈知遇闷笑,随她怎么说,抱着揉着过了一下瘾,这才松开她。 这一回在胸口。那一片皮肤极白,都能看见底下淡蓝色毛细血管的白。 吻痕就在那儿,深红的一抹。 苏南往镜子里看一身,伸手把他往外推。 脸烧透了。 自打两个人彻底把最后一层界限也打破之后,陈知遇就发现苏南对他态度里,总算没了一直以来的恭谨。 开始拿他当男人,再不是图谋不轨道貌岸然的男老师。 既然有这种奇效,以后还得多实践。 他笑着替她整了整领子,转身出去了。 周末,苏南把这段时间以来面试遇到的种种情况都跟陈知遇说了,虚心地请他帮忙分析情况。 “p司管培生的终面没过,你问过原因吗?” 陈知遇瞥一眼苏南,见她目光闪烁,心下了然,“你要想后续面试成功,就别在这种事儿上在乎面子。发一封邮件过去,问问原因。如果对方愿意回复,你以后就能对症下药。”说着,将电脑屏幕一转。 苏南愣着。 “现在就发。” 她在撰写英语邮件的时候,陈知遇抽空瞄了两眼,还行,虽然不怎么地道,但没什么语法错误。 苏南写完,看一眼陈知遇,“这样行吗?” 陈知遇接过笔记本,替她改了一两句,点击发送。 然后,翻出一份mbti测试题(迈尔斯布里格斯类型指标测试题):“做一做这个。” “93道……”苏南看一眼陈知遇,“有用吗?” “你先做。” 数分钟后,结果出来了。 陈知遇拿过来看,“istj(内向、实感、思维、判断),挺准的。” 苏南凑过去看测试报告的描述,“工作缜密,讲求实际,传统,谨小慎微,一旦做出决定,很难动摇和沮丧……冷静的外表下,有强烈却很少表露的反应。” 陈知遇一拍她脑袋,“你学会计比你学新闻传播合适多了。” “我数学差啊……”苏南摸着触控板往下滑,看了看后面的职业推荐,“保险精算师、税务经纪人……”顿时沮丧,把电脑一推,脑袋埋进手臂,“陈老师,我不找工作了,你养我吧!” 陈知遇笑一声,“你说的?” 苏南急忙摆头,“不不不……我瞎说的。”哀嚎一声,又打起精神来继续看分析报告。 “叮”的一声,右下角弹出一封邮件。 苏南惊讶,“p司周末都不放假?” 立即点开了邮件。 陈知遇观察她的表情,“怎么回复的?” “说我…………”苏南飞快浏览,捕捉关键词,“……unambitious……” “勤勉,缺乏野心。”陈知遇把电脑一合,“这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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