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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纵的欢愉,直到此时尚有些意犹未尽,大有要再战一番的架势...... 直至傍晚马车才重新回到侯府,遛弯的王氏和辛安远远看到陶怡然回来,她走的缓慢还有丫头搀扶着,衣裳也换了一身,明明酷热难当却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头上还带着轻纱斗笠。 “母亲,弟妹。” 一开口那嗓音带着嘶哑娇美,王氏和辛安瞬间就听出了名堂,王氏怒气翻涌又强行压下,“才回来?怎么还戴着斗笠?” 陶怡然心虚惧怕又强行镇定,“和两位夫人看了戏又去赏了半日荷花,回来晚了,脸上不知道何时被蚊虫叮咬起了两个疮包,有有碍观瞻。” 王氏并没强行让她摘了斗笠,“春郎今日下午有些不舒服,哭闹了半日,酷暑难耐,往后没事尽量少出门。” “是,媳妇记住了。” 等人一走婆媳两人对视一眼,同样看出来的翠屏和平秋带着小丫头退到了远处,王氏深吸了一口气,“那南广郡王好大的胆子!” “应该是平顺伯好大的胆子。” 有些事婆媳两人心照不宣,更无需解释缘由,但有些事辛安该要说明白,“在水华宴开始之前平顺伯府的少夫人便开始和大嫂往来,水华宴之后往来更是频繁,回回都邀请大嫂去伯府赏花说话,每次大嫂过去,或多或少都有南广郡王的身影。” “我打听了一下,据说平顺伯府早已经日落西山,这些年全靠平顺伯拉拢权贵保富贵,那南广郡王虽花名在外却得皇上重用,我猜他们是将大嫂当做人情引荐给了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创造机会,为伯府谋好处。” 王氏...... 她相信辛安说的话却也满是怒气,“那平顺伯竟然敢如此,不怕东窗事发?” “只要做的高明些,谁能怪到他头上。” 到时候只要咬死自己只是想巴结南广郡王,陶怡然是自己儿媳妇的闺友,邀请过府说话无可厚非,是两人自己看对了眼,“到时候屎盆子往大嫂头上一扣,谁能怀疑?” 毕竟陶怡然名声那么差。 王氏深吸一口气,“南广郡王如此大胆,这是半点都没将侯府放在眼里,你父亲若是知道......” 怕不是要直接气死。 可眼下他还不能死。 “只要没人故意去散布消息此事便不会流出,至少不会闹的满城风雨,若是这点事都控制不住,他还是能是皇上看重的郡王?” 王氏严肃叮嘱了她,“此事不能让外人知晓。” 她怕这夫妻俩下手没分寸。 “母亲放心,侯府的名声坏了对谁都没好处,儿媳知道轻重。” 有些事她选择给王氏交个底,两边不沟通容易出问题,比如他们夫妻打算踩着平顺伯府上位,目前已经在搜集证据这些事是要说的,到时候还需要王氏从旁协助引导唐纲。 为了让王氏不心软,辛安说出了唐荣买凶要杀唐陌的事,王氏只晓得唐陌被刺杀,内情却不太清楚,“那次若不是廖直也在,只怕不死也伤,就是上个月都还出现过一次夜路截杀,猜测也是唐荣留下的人手,幸亏父亲给的好手夫君每日都带着。” 此事辛安都是后面才知道的,唐陌不愿将这些事再拿到她跟前说,说了除了让她担心外也解决不了什么事。 王氏气的浑身发抖,“怎的才说?” “怕母亲担心。” 辛安让她不要担心,说唐陌现在除了唐纲给的人外他还聘请了几个江湖好手保护,手下的人也都有能耐,“截杀他的人也抓到了两个,最近已经没动静了。” “既然如此合该也派人将他了结在任上。” 在王氏的心中,此刻的唐荣已经是个死人。 “母亲,他死在任上父亲不会不查的,即便夫君承继侯爵也总有瑕疵,此事我们也有安排,您别担心了,气坏了身子不划算,这也是我们之前没告诉母亲的原因。” 王氏擦了泪,拍着辛安的手,“我知道了,你们要做什么放心去做,需要母亲帮手的尽管说,你说的这事...母亲就当没听过。” “母亲别在父亲跟前显露出来,我们目前并有和父亲抗衡的实力。” “母亲知道的。” 接连两次深呼吸王氏的神色恢复了正常,“你如今有孕也方便,有什么需要办的告诉母亲,母亲给你办。” 辛安扯出了笑来,“都安排好了,眼下就是稳住父亲和祖母。” “这个好办,母亲能办好。” 春华院里,回屋的陶怡然坐在镜子前,面上光洁并无蚊虫叮咬的痕迹,有的只有红唇微肿满目春情,进门的刘姑姑看到后觉得天都塌了...... 第493章 母亲要杀了我吗? “你若不想一起死便闭嘴。” 在刘姑姑开口前对镜自揽的陶怡然微微侧眸,“姑姑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好了你才能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要有数。” “可是少夫人......” “事已至此你劝来何用?“ 陶怡然缓缓起身,解开了盘扣脱下了外衫,露出来的肌肤落在刘姑姑眼里恨不得当场就死过去,这满身的痕迹叫人看了不得立刻秘密处死? “将春郎抱远些,我乏了。” 说完便脱鞋上了床榻,侧身背对着刘姑姑睡了过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的刘姑姑上前放下床幔,迈着沉重的步子退到门外,紧闭房门,将春郎交给乳母后独自回了屋,狠狠地为已经进入倒计时的人生哭了一场。 唐陌一回来辛安就告诉他此事,唐陌‘呸’了一声,“奸夫淫妇!” “听着就叫人恶心。” 莫名的,他就是觉得恶心坏了,虽然知道她会走到这一步,但没想到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见了几次面? 狗男女的裤腰带太松。 此刻的他多少有些嫉恶如仇的意思,辛安叫他喝绿豆汤败败火,“在女人眼中南广郡王此人出类拔萃,文韬武略手握重权还容貌出众,唐荣那种绣花枕头远远不如,重要的是人家常年混迹花丛手段自是高超,隔壁那位虽也有手段,但两相比较还是要差上些火候。” 唐陌嗤笑,“说来说去还是隔壁那位经验少了。” “喝你的绿豆汤。” 辛安笑道:“有唐荣曾经拉一床的‘丰功伟绩’在前,那南广郡王简直就是谪仙,隔壁那个又不是尼姑,把持不住也正常。” 唐陌又想起了唐荣个滂臭的遭遇,遗憾自己当时没亲眼看到,也后悔自己没亲眼看到,只能靠幻想。 看着碗里的绿豆汤,忽觉胃里不适合,“不喝了,恶心。” 辛安也不勉强他,只觉得方才说的话不合适,“我们只是说说就觉得恶心,人家可是亲眼看见,闻的格外清晰,你想想。” “接下来也不用管,且看那两人还能做出些什么,时机到了再捅到父亲跟前。” “平顺伯府的罪证如何了?” 唐陌说已经找到了几个苦主,确定这些年不少姑娘死在了平顺伯府的,但还未找到平顺伯处理尸体的地方,只要证据确凿便可以动手。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家。” 盐商府上多有养美人的习惯,但那也牙行送来从小养着,养的比一般富家姑娘都要金贵,诗文才情歌舞样样出类拔萃,大多还是以主家义女的名义出嫁或者给人做妾,甚少听闻弄出人命之事。 “你万事多小心,要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若遇难处不是不可以分功于旁人,不要逞强。” 唐陌笑着说他格外小心,“如今的日子多好过啊,我才舍不得自己的小命。” 次日一早,唐陌刚出门不久陶夫人便来了,说是想外孙了来看看,和王氏寒暄片刻就到了春华院,此时的陶怡然还在床上,昨日她累坏了,今日醒来虽是精神不错但身子多少有些不适,得知她母亲来了慌忙要穿衣,却是来不及了,只能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这大热的天捂住的这样严实,可是不舒服?” 陶怡然说她有些冷,许是昨日贪凉感染了风热,“刘姑姑已经送了药来,躺下发了汗便没事了。” 陶夫人一把拉开被子,被吓到的陶怡然忙坐了起来,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陶夫人瞪直了眼睛,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你疯了不成,是不是觉得日子过的太舒心要自寻死路?” “你怎敢干出这样的事?” 昨天刘姑姑回府将事情说了之后她心里就不踏实,自己这个女儿是什么德行她能不清楚? 那南广郡王也是她能去招惹的? 该死的陶老太婆,等她咽气后嘴里给她塞满米糠,桃木钉要直插她的头顶,让她死了都不得安生。 惊惧后的陶怡然很快恢复了神志,“事已至此,母亲要杀了我吗?” “只要没有人说出去,又能有多大的事?” 她对此事并不在意,与其在侯府老死还不如随性的活着,“唐荣并非良配,成婚一年便妻妾成群,庶子庶女全都有了,眼下在任上也没消停,就他眼下这般承继爵位又能如何,陶家就能因此受益?” 陶夫人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你个孽障,做出了这般丢人现眼的事还敢说这样的话,你可知事情一旦败落你将是怎样的结局?” “再不是良配也是你自己选的,隔壁那唐陌倒是个好的,你不要啊。” 说到此时就后悔不迭,唐陌那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原本应该是他的女婿啊。 陶怡然抬眼,“我是侯府嫡孙的母亲,我若出事整个侯府都将声名尽毁,就算为了他们自己也不会让此事传扬出去。” “我怎么了,除了母亲和刘姑姑,有人看见吗?” 陶夫人没想到她竟是这般态度,这是料定知情的人都不敢说出去,料定陶家会给她善后? 陶怡然略微整理一下衣裳,神色从容,“母亲就当不知道吧,也别说给第三人知道,父亲也不行,兄长的差事很快就会有着落,你会知道他比唐荣更有用。” 陶夫人...... 悄悄弄死她吧,自己生的下不了手; 当做不知道,看着她就作下去?等着牵连整个陶家? “此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也不会说给你父亲知道,但你不能再和他见面,你哥的差事自有你父亲,从今往后你就待在这里修身养性,门也不要出。” “我的事母亲就别管了,不会牵连到陶家。” 蚀骨知味,南广郡王无论在哪个方面都不是唐荣能比,昨日之后她才知祖母说的都是真的,她好似枯萎的花重新绽放。 陶夫人攥紧了拳头,出门的时候喊了刘姑姑一道,两人说了好一阵话,等刘姑姑送走了陶夫人陶怡然便让她关了春华院的门,让她跪在烈日底下,“我不管母亲和你说了什么,你只需要晓得你的卖身契在谁的手里,这是最后一次,你该知道背主之人是什么下场。” 第494章 辛家越来越好了 这日下午,陶大人带着满心疑惑回了府,找来了陶家未问他可有见过南广郡王。 陶家未精神不太好,去年染上赌后被关在祠堂整整三个月,每日就和书本以及祖宗牌位为伴,精神差点出了问题。 放出来后倒是出门转悠了几次,后来便不大出去了,只因早前和他能说到一块儿去的人都有了差事,不得闲见他,即便是见了也是客套两句又匆匆离开,那些人早已有了新的圈子。 “儿子有些日子没出门,如何见得南广郡王?” “那就怪了。” 陶大人说今日偶遇南广郡王,他本是上前见礼,那南广郡王倒是将他好生夸了几句,还问及了陶家未,得知陶家未没有差事便说工部下面有个位置,让陶家未直接去报道就成。 “工部都水司?” 陶家未眼睛都亮了,陶大人说是工部都水司下面的桥道科,在公羊先生的举措里先期工部要拿大头,都水司的责任很重,如今各家都想塞人去工部。 “南广郡王怎会有此想法?” 陶大人百思不得其解,回来的陶夫人在门外听到此事腿都软了,在没将此事想明白之前根本就不敢进门。 日子就这么过着,辛安依旧在府中养胎,陶怡然依旧偶尔出门和南广郡王厮混,唐陌忙着当差忙着追查平顺伯府的罪证,查到的越多让他越是气愤,若说早前只是想踩着平顺伯往上爬,如今更多的是想替天行道,让平顺伯得到报应。 罗奇问全力相助,进展颇为顺利。 城中也越发热闹,随着朝廷新举措不断地扩散开来的,一时间不少能人异士纷纷涌入京城,为自己博一个前程。 只有秀才功名的唐楚被选中进了公羊先生的学堂,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唐纲五味杂陈,高兴又遗憾,高兴这是他唐纲的侄子,唐家的儿郎,遗憾并非出自他这一脉。 府中摆下席面自家人庆贺了一番,唐豫满面通红,唐楚虽也不是他的嫡亲血脉,但这就代表族中旁支就要立起来了,未来不是没有和主枝一较高下的资格。 但在羽翼未丰之前,他们依旧需要牢牢的抓着侯府,借着侯府的势往上爬。 炎炎夏日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尾声,白日依旧燥热,却在日落后多了两分凉爽,也是在这个时候廖家的船送来了辛桓的消息。 辛桓在接到王府文书和唐陌的家书后立刻张罗前往徐州,辛宽并未将此事当成他们一家之事,而是召集了整个辛家人来为他托底,力一起出好处大家有,族中人当即发动了在徐州的人脉关系,又派了得力的儿郎跟着他一起去。 辛桓带着他的兄弟们赶往徐州,人刚到徐州就遇到了徐家派来接他们的人,一行人直接入住徐家,受到了徐家人的热情款待,休整一日后便赶在谨王世子抵达之前开始了先期准备,信送出来之前他们已经见到了谨王世子,信中说谨王世子待人随和,对他还算客气,说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云云...... 辛安收到信的时候辛悦姐妹两个正好在侯府,她把消息告诉了姐妹两个,辛悦欢喜不已,“姐,咱们辛家越来越好了呢。” 辛家越来越好,她们这些辛家姑娘也跟着水涨船高,她那未婚夫最近都给她来了几封信了,还送了些小玩意来,明显能感觉到比以前更为重视她。 辛愉笑道:“姐你都不知道,我那未过门的姐夫生怕我姐来了京城见了世面就不要他了,说过段时间也要来京城。” 辛悦笑的一脸得意,“我最近和翠屏姑姑学了好些本事,娘都说我越发了不得,他若对我不好,真不能要他。” 辛安极为舒心,“回头我能出门的时候带你们去见见别的世面,那些个贵夫人宴会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辛悦点头,说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不过姐你不用特意费心安排,有些场合姐你带我们去也不合适,我们的身份摆在这里,凑不上的也不硬凑。” “我们来京城就是见世面,然后和姐你学本事。” 姐妹两个都是明白人,这一次来了京城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几十年,甚至都有可能是一辈子,眼下要做的就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事。 次日辛安征得秦大夫的同意出了府,廖夫人早前为廖直生下了一个接近八斤重的大胖小子,她礼都送两回了,还没去看过。 进了廖家大门,廖直的岳母徐夫人来接的她,“不知多少次听到二少夫人名讳,今日可算是见到了,快快里面请。” “徐伯母。” 廖直双亲不在,这些日子都是这位徐夫人帮着打理内外事,辛安在廖夫人的信中知道的很清楚,“徐伯母刚到京城的时候就该来拜见,拖到现在才来伯母可不要怪罪我。” “你如今可是双身子的人,能来这一趟伯母已是欣喜万分,辛家的人果真都是好人才,早前收到家书,说辛家儿郎暂住府中,一个个出类拔萃瞧着就让人眼馋,我还遗憾未能亲眼看到,今日见到少夫人才算没了遗憾。” 徐夫人很是健谈,往内院去的路上一直笑着客套寒暄,还没进内院的门就听到娃娃的哭嚎声,那声音是真的大啊,中气十足,“这是廖小郎在哭?” “哭声可真有劲儿。” 徐夫人说这孩子随了他爹,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不消停,还没到月份就着急出来,比原本估算的时间早了半个月,生的时候将他娘折腾的死去活来,三百年的老参都用了三片,生下来他娘半个月都动弹不得。 “竟是这般艰难。” 辛安是一点都不知道。 徐夫人说此事压着没往外传,最近盯着廖家的人多,廖直的仇家也不少,“尚未满月,像是两个月的娃,能吃能喝,别看哭这么大声,一滴泪也没,就是饿了。” “两个乳母伺候着。” 辛安倒吸一口凉气,武将的种果然非同凡响,“听着就让人稀罕,我得赶紧去看看。” 第495章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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