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口传来几声轻响,是弟子敲了敲门,恭敬地压低声音:“摄政王派人来问了。” “嗯,知道了。” 江聿风淡声回了一句,继续看着小皇帝闭着眼睛贴着他手的模样,拇指感兴趣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轻摩挲,呢喃: “究竟是什么地方与众不同,还是……” 摩挲着他唇瓣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淡色的唇渐渐升起艳色,小皇帝熟睡的脸透出几分诱惑,他被这扰人的东西弄得有点烦了,张开了嘴唇,用白皙的牙,轻轻咬住了江聿风的拇指。 温热湿软的口腔,柔嫩的舌尖,江聿风眼上遮着一道白绸,看不清楚眸色如何,表情也无一丝变化,只有周身气场隐隐转变。 就在这时,闻玉书迷迷糊糊醒了,一看江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边,咬着他拇指愣了愣,迷茫地察觉自己似乎正在咬着什么东西,舌尖下意识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随即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连忙松开了江聿风的拇指,脸蛋也迅速从他掌心中移开,又紧张又警惕: “国……国师,你,摸朕的脸做什么。” 江聿风模样依旧淡定,收回手,用帕子擦了擦,沉默了有一会儿,才开了口: “陛下睡着了,御书房那边派人过来,臣想叫醒你。” 他的动作让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的小皇帝脸一下红透了,态度也软了下来,呐呐: “……是朕想多了。” 他脸皮薄,尴尬的待不下去了,起身去屋里换上龙袍,就准备告辞,一只脚刚要迈出经阁的门槛,江聿风叫住了他。 “陛下别忘了去圣池沐浴。” 闻玉书诺诺地“哦”了一声,一只脚迈出去,唇角细微地勾起了一个弧度,转而又消失不见,出了经阁。 江聿风擦手的动作一停,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把帕子扔到矮案上,不经意盖住写满经文的书。 …… 仇晗远昨夜弄上去的痕迹不深,闻玉书抹了点药不久就没了,他到御书房,闻鸣霄瞥了他一眼,让御书房里的那些太监宫女全部退了下去,等门关上,便放下奏章,对闻玉书道。 “来。” 闻玉书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吓得抓住他衣服,又怂怂地松开。 “今天早朝免了,皇上身体不适?” 闻玉书听着心里发虚,都不敢瞧着皇叔,“嗯”了一声:“腰有点,不舒服。” 闻鸣霄自然知道他腰为何不舒服,掌心落在他细瘦的腰上揉了揉,唇角勾起: “怎么先去了摘星楼听国师讲经,故意躲着本王?” 小皇帝身体僵硬了一下,坐立不安,结结巴巴的:“没……没有,没有躲着皇叔。” “没有?没有还绷这么紧。” 手在腰上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小皇帝的里衣中,摄政王的玄色蟒袍和小皇帝的明黄龙袍交叠出了几分暧昧,他看着腿上的少年,也没多想,只以为对方不习惯被这么碰,心虚也被他当成是因为拆穿了他去国师哪是为了躲着自己。 “朕腰酸,那处也,也不舒服的紧。”闻玉书的身体在他手下直抖,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求饶:“皇叔,你别……” 闻鸣霄还算有点良心,没打算不顾他死活,在他亵裤里揉捏几下:“别怕,不动你。” 摄政王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直男,和闻玉书这种掺了水儿的不一样,对这种违背阴阳的东西一知半解,仅有的还是从上次大太监用玉势欺负小皇帝时了解到的,听他说不舒服,手指就压进小皇帝股沟,在穴口处摸了摸,闻玉书身体瞬间抖了一下,惊叫:“啊……皇,皇叔。” 闻鸣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感受着手指摸到的那个地方,抬起眼皮,看着他: “肿了?” 闻玉书僵硬地坐在他腿上,怕被他发现,又被他手摸得臊的慌,红着脸点了点头。 指尖伸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动一下,就被颤栗着夹住了:“里面没装着玉势?” 摄政王身居高位,不怒而威,不咸不淡地问着自己腿上单薄柔软的小皇帝,一只手还放在他亵裤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 “没有,厂公没,没用玉势碰我。”闻玉书搂着他脖子颤了颤,声若蚊蝇地说着。 闻鸣霄还不知道仇晗远的秘密,毕竟仇千岁那狗脾气,和阴晴不定的太监也实在没什么差别,满朝文武深受其害的,怕是都看不出,一叶障目了。国师也是看到小皇帝上药才有了些猜测。 手指摸到还没消肿的地方,他心中思量着也对,这处已经撑的红肿,仇晗远如果碰了,恐怕早就发现了端倪,想来昨夜是没碰的。 他心情松快了一点,手从小皇帝亵裤里拿出去,又伸进了他衣服里摸向胸膛,那两个乳首全都挺立,他抬头亲吻小皇帝白皙脖颈,心中想着那肿了的地方用不用抹点什么药物。 “皇……皇叔。你说了不碰我的。”小皇帝双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期期艾艾的。 “不碰,让臣摸摸。” 看他的样子是相信了,不打算多问了,总算是在皇叔这糊弄了过去,小皇帝脖子上多了几个淡红吻痕,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闻鸣霄尝了尝味道,点到为止地把手抽出来,让侍卫去太医院要来清热消肿的药,亲自给他上了一遍。 到了下午,闻鸣霄要去大营练兵,闻玉书就借着还未曾沐浴圣池的名头,赶紧又跑到了国师的住处,难以启齿地问国师要药膏抹脖子。 江聿风面色如常,将药膏给他。 仇晗远就快从东厂回来了,闻玉书便有些着急,在圣池里洗了洗就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出来,撩起头发,给国师看脖子: “国师,朕后面有……红痕吗?” 他匆匆穿了衣服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发尾也是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湿暖的香,露出松垮领口的脖颈处一片晃眼的雪白,侧面却落这零星几个红痕,引人遐想地延伸进了衣领,那是被人的唇舌抵在上面轻轻吸吮出来的。 江聿风“嗯”了一声,闻玉书就急道:“劳烦国师,给朕抹上些药,朕看不见。” 视线落在他白皙纤细的后颈上,少顷,江聿风才接过小皇帝手中的药盒,沾了一点药膏,涂抹在泛红之处,脖颈处皮肉的触感细腻光滑,弄得痒了,小皇帝就瑟缩一下,又忍住了,乖乖站在那让他抹药,散发着温软无害的淡淡体香。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疗效着实好,抹上去没多久痕迹就淡了,等仇晗远处理完诏狱的事过来,脖颈处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他自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微挑的眸瞥了一眼桌后的江聿风,笑着称了一句“国师”,算是问好,带着小皇帝往出走,笑吟吟地轻声和他说着话:“万岁今日瞧着怎么这么怕臣。” 江聿风并未起身相送,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缠着的珠串,瞧着小皇帝夹起了尾巴,结结巴巴回了一句:“没……没有,厂公多想了。” 索性仇晗远也没放在心上,小皇帝哪有一天是不怕他的,只是随口一说逗逗他罢了。 第158章 摄政王九千岁修罗场,国师龙体上画丹青图(剧情) 没有人不怕死,想来小皇帝也怕,怕的胆子都大了点。 江聿风这些日子把视线都放在了那胆小软弱,绵羊似的少年身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在仇晗远和闻鸣霄中间周旋,怂怂地左右逢源。 那二人哪个是好相与的?偏偏被蒙了心智一样,毫无所觉,把他当什么乖孩子,被耍的团团转……江聿风有些忍不住发笑,心中赞叹一声,好本事,对小皇帝的兴趣也日渐浓厚了。 本事大的闻玉书正坐在摄政王的腿上,满脸愁苦地吃糕点。 自从闻鸣霄和侄子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御书房就没让人伺候了,房门关的严严的。 男人戴着玉扳指的手扶在他腰腹,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拿着奏章,慢慢看着。 桌上除了一堆一堆的奏章,贴在上面的票拟,还有一个白瓷盘里装着牛乳做的糕点,已经没了一小半,旁边放着一杯解腻用的茶。 摄政王干活,他负责吃。 闻玉书就像一只刚断奶的,毛色雪白的小狗,狗狗祟祟地在占山为王的野兽和毒蛇中间周旋,着急忙慌地从这个草丛里钻出来,脑袋上顶着叶子跑到另一边,一个猛子扎进去。 幸好那二人暂时还没发现,前几天仇晗远给他抹药的时候,还惊讶怎么好的这么快。 他望天的心想,能不快么,一天抹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就没有比他还遵医嘱的患者了。 然后第二天夜里他就又被那条蛇给吃了,幸好那天闻鸣霄在大营,过了一天才回来的,只不过轮到他皱着眉,疑惑怎么好的这么慢了。 他只当是小皇帝年纪小,即使含了那么久玉势,也不大能承受的住自己,摸着小皇帝细瘦的腰,一言不发依旧,最后还是放了他一次,还叫御膳房拿牛乳做的糕点来给他吃,想让他长结实点。 闻玉书乖乖吃了两天,没胖,反倒让闻鸣霄找到了养孩子的乐趣,每日都抱着他看奏章,让他坐到他腿上,吃糕点喝茶。 闻玉书苦大仇深地啃了一口糕点,吃的肚子都圆了,再好吃的东西也腻味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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