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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会伤害你。” 他抬起另一只缠了纱布的手,将芸司遥头上沉重的饰品摘下。 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宛如艺术品的扇形银角,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 “砰” 漂亮华丽的头冠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染了泥土的脏污。 “好点了吗?”白银嵘:“我看你下花轿时脖子就很不舒服,是因为戴着它?” 芸司遥看着地上的头冠,抿了抿唇,抬眼问他:“封叔他们现在还在墟场,你们已经下蛊寄生他了?” “没有,”白银嵘平静的看向她,道:“有我压着,他们还不敢下蛊。” 封德海是民俗文化研究专家,寨民不会让他就这么跑了。 谁知道他发现了多少秘密,会不会将这些秘密泄露出去,扰了生寨与世隔绝的清静。 从他们被绑来生寨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没人可以离开这座寨子,将蛊术的秘密带出去,”白银嵘微弯下腰,轻声道:“就算我是祭司,也不能破坏规矩。” 封德海不顾劝阻,强行进了银岚山,就是坏了规矩。 生寨与世隔绝,他们连和汉人接触过的熟苗都很排斥,更别说他们这些纯粹的外来人。 白银嵘一开始只想用蛇潮将人吓走。 谁知道他们这么倒霉,误打误撞被生寨的寨民绑走。 时也命也,注定的劫数。 白银嵘轻声问道:“你后悔了吗?” 后悔进入生寨,后悔招惹他,后悔对他说“喜欢”了吗? 芸司遥感觉到自己小腿在发烫,那两条银蛇似乎活了过来,将她缠紧。 “芸司遥,”白银嵘拉住她的手,轻声道:“你想走吗?” 她当然想走,但不是这么无功而返的回去。 “我不后悔,”芸司遥轻叹口气,似通情达理,“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银嵘,我很喜欢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我也不想失去我的自由,你能明白吗?” 就算她说想走,白银嵘也一定不会放她走,说不想走,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谎言。 态度要模棱两可,又不能拒绝的太强硬。 白银嵘半阖眼眸,遮挡住眸底的晦暗。 汉人的深情是有时效性的,她今天可以说爱,明天就可以决然的丢下他,回归自己的生活,就是如此绝情。 他是不会让她走的, 绝无可能。 白银嵘微笑道:“我明白。” 他很少会笑,笑意未达眼底,仅在苍白的脸颊上浅浅勾出一道若有似无的痕。 仿佛冬夜里转瞬即逝的月光,凉薄得让人心惊。 他根本就不明白。 也不想放手。 “白银嵘,”芸司遥胸口剧烈起伏,她刚想说什么,胸腔却传来一阵痒意,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咳咳咳……” 白银嵘从怀里掏出药瓶,早有准备的倒出一颗来塞进芸司遥嘴里。 “把它吃了。” 药丸碰触唇间,化得极快。 “好腥。” 芸司遥胃里翻涌,想吐出来半颗,却被白银嵘扣住后脑。 手指分开唇瓣,撬开牙关,伸了进去。 她瞳孔微缩。 药丸彻底化开,芸司遥尝到了很浓的腥味,像血。 白银嵘低头吻住了她。 舌尖深入,抵在舌根。 呼吸交织,芸司遥喉咙不自觉吞咽,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白银嵘的指尖从她耳后滑下,在颈侧悬停时带起细微的颤 / 栗。 他喂完药后仍没有松开她。 芸司遥向后想要挣脱,白银嵘一手按住她后颈,一手箍住腰。 交缠的呼吸都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 芸司遥浑身都绷紧了,隐隐发着颤,唇/舌呼吸都是白银嵘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大脑缺氧似的晕眩。 “唔……” 白银嵘呼吸急促,唇上一痛,被人用力咬了一口。 他松开芸司遥,舔了舔破血的唇,知道这次是自己吻过头了,也不恼。 “好受些了吗?” 白银嵘擦干净她唇角的水渍,视线扫过她因喘息微张的唇齿,轻轻抚了抚她的脊背。 “这药是我今天新做的,应该能对你有用。” 芸司遥唇瓣微肿,苍白的脸颊还泛起病态的潮红。 她缓了好一阵才冷静下来,紧攥着的手也微微松开。 吃完那颗药丸后,她确实没那么想咳嗽了。 但他刚刚那种喂法,简直…… 白银嵘道:“抱歉。” 他道歉也道得干脆利落。 芸司遥擦了下唇,轻声说了句“没事”。 “……” 进了生寨,不代表一定不能出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不用被寨民们下蛊寄生。 那就说明还有机会。 白银嵘不会让她早早死在苗寨,她的病也只有金蚕蛊可以治。 等治好了病,再想办法出去。 白银嵘:“时间不早了,你还没有给阿爹阿嬷祭拜,要不要来上炷香?” 芸司遥不想祭拜,这里太过于诡异,总感觉自己跪拜过,就跟承认了什么似的。 白银嵘走过去,弯腰擦了一下石碑,半蹲在地上,用苗语说: 「阿嬤,我带人来看您了。」 「她叫芸司遥,是个汉人。」白银嵘看着刻有母亲的名字的石碑,低声喃喃,声音幽冷,「您跟我说,喜欢的人要牢牢抓在手中,放在眼皮子底下,这样才是属于自己的。」 「可她总想离开。」白银嵘将灰尘扫尽,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您会保佑我吗?」 烧盆的火光冲天,却驱不散四周萦绕的森冷气息。 跳动的火苗映在他冷白的侧脸上,罕见地镀上一层柔和光晕。 他磕了几个头,将最后剩下的纸钱丢进盆里,才站起身。 “别怕。”白银嵘将芸司遥拉到石碑近前,将点燃的线香递给她。 “阿嬤说了,她会保佑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就像这坟头的藤蔓,根须绞进骨头里,永远都分不开,是祝福我们。”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19) 乌云遮盖月亮,将隐藏在深山的苗寨蒙上一层阴翳。 一只只银色蝴蝶从窗沿飞了进去,落在卧室内熟睡的几人额心,如光点般消散,融进皮肤。 白银嵘站在吊脚楼三楼,冷风吹动他的袍角,猎猎作响。 阿朵从暗处走出来,不解道:“巴代雄,您为什么要和她说寨中的事?” 寨中规矩对于外人来说,是绝密,就这么告诉了芸司遥,难道不怕直接把人吓跑吗? 白银嵘看着暗沉的夜色,忽地笑了,轻声呢喃,“想走的人是拦不住的。” 阿朵道:“您为了几个外乡人,已经惹了族长不快,他们会不会对您……” “塔莎拉年纪大了,”白银嵘指尖悬停着一只漂亮的银蝶,声音轻而又轻,“是该换一任新的族长了。” 阿朵莫名打了个寒颤,低声道:“是。” 白银嵘将掌心的纱布拆下来,银蝶落在他掌心,伸长了虹吸式口器,吮吸他掌心的血液。 “金蚕蛊的种子成熟了吗?” 阿朵恭敬道:“还差七天就能成熟。” 掌心被匕首划开的血痕缓慢恢复原状,白银嵘喃喃,“七天……” 银蝶蛊虫已经寄生在了封德海三人身上,不管他们走到哪里,他都能掌握到他们的行踪。 阿朵:“您为什么不直接下蚀忆蛊?” 下蚀忆蛊是他们对外来人最简单也最常见的清除记忆方式。 这蛊虫有着极强的杀伤力,被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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