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慰的话在齐绛那里却成了无限的希冀:“公子,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我等你的好消息。” “……”看着她兴奋的一颠一颠跑出去,岑青石化了,自己这是又说错话了? 的确。 因为他的话被绘春一字不落的告诉给了岑野。 “当真?”岑野眯起黑曜石的眸子:“他同公主说是侍候在本王身边的太监?” “是。”当内线的滋味儿不好受啊。 “很好,你退下吧。”岑野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陛下,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小筒子,宣小瓶子太监过来。”岑野执起毛笔声音悠然。 小筒子是个机灵鬼,一听绘春和王爷方才的对话,立即明白谁是小瓶子了,他一溜烟儿跑到了养心殿,这可是给王爷献殷勤的好机会,万万不能被自己搞砸了。 “陛下,陛下,先别换衣裳。”离老远便听到了小筒子气喘吁吁的声音…… 第一百四十六章 报复 岑青僵住了,保持着要脱掉太监衣裳的动作。 “小筒子,何事这般毛躁。”岑青学着皇叔的口吻,垂下了手臂,晃了晃,差一点就岔气了啊。 小筒子呼哧带喘的跪在地上:“陛下,王爷有请。” “哦。”岑青漫不经心的应着,随即忽地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劲儿啊,皇叔叫朕,怎的是你告诉朕呢。” 听及。 小筒子吓了一跳。 绘春更是翻了个白眼,这小筒子这是要露馅的节奏啊。 亏的小筒子聪明,赶忙解释:“回陛下,方才回来的路上恰好遇见了王爷,王爷让奴才告诉陛下的。” “这样。”岑青没琢磨那么多花哨的想法,摸着下颌,一副俊秀的样子:“行,那朕就去一趟,不过,朕要先换衣裳。” “陛下,等一下。” “又怎么了。”岑青无奈的问,这小筒子一惊一乍的真是有够吓人的。 “王爷说……说陛下不必换衣裳了,就这么去。”小筒子硬着头皮道。 “为何?”岑青疑惑的问,他已经开始产生怀疑了。 他怎的觉这几日没有安全感呢。 而且这种感觉就来自于小筒子和绘春身上。 小筒子冷汗涔涔,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好在有绘春和他里应外合:“陛下,你想想,现在齐绛公主经常在宫里宫外来回走动,加上他已经知道了陛下是王爷身边的人,你要是穿着龙袍大摇大摆的出去岂不是露馅了啊。” “也对。”岑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道:“不对,听小筒子的话,皇叔貌似已经知道了我同公主说我是他的人了。” 小陛下太聪明了,可怎么忽悠啊。 绘春干脆豁出去了,把岑青拉到一边小声道:“陛下,你想想,这宫中四处都是王爷的眼线,就算王爷知道也不稀奇。” “你说得对。”岑青抱臂:“皇叔太缺德了,朕若是知道谁是皇叔的眼线,一定揍死他。” 听到这话的绘春和小筒子冷汗涔涔,觉得自己性命不保。 九曲长廊上多了一抹小太监的身影。 执着笔墨的岑野专注的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他幽深的眸子如一望无际的大海,时而沉思,沉思一会儿继续写,似乎没看到岑青一般。 小太监岑青百无聊赖的叹气,一会儿叹一个,一会儿叹一个的。 尽管叹气也不能吸引岑野的注意力。 他东瞅瞅西望望,发现在雕花镂空柜子里有一颗漂亮的珠子。 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他决定过去看看。 圆溜溜的,凉飕飕的,还挺有意思的。 岑青把那颗白色的珠子捏在指尖里,看着看着就想到了雪白的鱼丸。 得出空来的岑野瞟了他一眼,宠溺的笑道:“陛下这是想吃了微臣的珠子。” 小心思一藏,岑青滴溜溜的眼睛弯起,他把珠子放在原处:“哪有,朕这是看皇叔太忙了,不忍心打搅皇叔,所以自己随便看看。” “陛下倒是体贴。”岑野魅惑的唇角弯起,径直来到他面前。 “朕不是体贴,皇叔用词用错了,朕这是有眼色。”岑青纠正岑野的用词。 岑野并不反驳。 故意来到岑青的身后,宽厚结实的胸膛抵在岑青后背上,修长的手臂故意穿过他的腋下,而后将那颗珠子拿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声音醇厚:“喜欢吗?” “……”好奇怪的感觉,皇叔滚烫厚实的胸膛让岑青空落落的心一下子填满了,那股子缺失的安全感也回来了,他哑然。 “不喜欢吗?”岑野幽幽的声音好似幽灵一般在他的心里飘荡着,让他想忘都忘不了。 “微臣倒是觉得挺适合陛下的,可以打成饰品。” 岑青无语道:“皇叔不会是喝多了吧,朕可不是你的莺莺燕燕,朕不喜欢带那些花哨的东西呢。” “哦,微臣忘了。”岑野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盯着他乱颤的睫毛看了看,笑:“陛下不介意微臣的记性不大好吧。” “不介意。”岑青跟个小老鼠似的从岑野身边逃离了,径直朝他的奏台走去。 却不想,岑野快步跟了上来,从后抱住了他, 岑青一僵:“皇叔,你有病。” “上次陛下耍弄了微臣,难道不该让微臣抱回来?放心,微臣只抱后面。”岑野合理的反驳。 “皇叔,我是男儿,你对一个男儿亲亲摸摸的你害不害臊啊。”岑青不怕被抱,就怕某人跟春天来了似的又把持不住。 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不害臊。”岑野大言不惭的说, 岑青讪讪道:“若被别人看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叔有乱伦的嗜好呢。” 那两个字让岑野浑身一僵。 对。 他还认为自己和他是亲叔侄呢。 哪怕有一日二人赤城相见,想来岑青也无法接受他们的关系吧。 该死。 他把这茬给忘了。 可是,现在怎能告诉岑青他的真实身世呢。 不能,绝对不能。 岑野变换的情绪让岑青搞不懂了。 “微臣的嗜好可没有那么重口味。”岑野冷哼一声,将不悦隐藏在胸口。 “朕……”一个字才吐出来,岑青便委屈的‘哎呦’了一声:“朕的肚子,皇叔,你的奏台实在是太硬了,硌着朕的肚子了。” 因为岑青恰好是趴在奏台上的,而奏台的边沿是凸出来的,硌上去还是挺疼的,所以他现在不是装的。 岑野有些心疼的拉开他:“微臣看看,磕到哪儿了。” “这儿,就是这儿。”岑青指着自己的肚子,眼睛都眯起来了,他都要飙泪了:“疼死了,破奏台,那么硬。” 话音才落,岑野忽地厉喝一声:“来人。” “属下在。”影鸦忽地推门而入。 原来他一直在外面守着呢。 “把这个奏台丢出去。”岑野吩咐道。 既然是他不喜欢的东西便丢掉吧。 影鸦一愣:“是。” 岑青懵了,拦住他:“诶诶诶皇叔,好好的奏台丢掉干什么啊。” “它方才磕到陛下了。”岑野一脸淡然的说。 岑青有一瞬的无语。 就一个死物而已,怎的这么较真啊。 “皇叔,你一个王爷竟然跟一个奏台计较,要不要这么幼稚啊。”压不住气儿的岑青最后还是打算给岑野上一堂课:“皇叔,你经常教育朕要珍惜粮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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