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来,冷风吹干了他的泪,脸都拧成大苦瓜了:“小祖宗,你是我爹,是我爷,是我老祖诶,别唱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这天下能人多啊。 他今儿个算是碰着硬茬子了。 小奶豆忽闪着大眼睛,小手捏捏嗓子:“嗨呀,唱得窝嗓子有点渴辣。” 谷王麻溜利索儿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用双手捧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小祖宗,来,喝水。” 小奶豆喝了口,咂巴咂巴嘴。 谷主搓搓手:“小祖宗啊,您瞧瞧这外头天寒地冻的,要不咱进屋说?” “泥,让窝滚的,窝不去。”小奶豆可有脾气辣,坚决不妥协。 谷主抽了下脸:“是我说话不中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奶豆不吱声,但谷主能清楚地听到她肚子咕噜咕噜响。 忽然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小祖宗,我们才做好饭,有能把牙弹掉的肘花,还有刚刚熏好的烧鸡,还有啊刚刚烤好的烤羊腿。” 小奶豆的肚子叫得呱呱厉害,口水迅速流了下来,要不是擦得快,估摸着冻成冰柱了。 奶娃娃对吃的定力简直是零蛋。 吸溜一下:“不是窝想……次的,是泥……非让窝次的,窝素个有礼貌的小孩,不能拒绝泥。” 见她松动了,谷主心里大石头这才放下,一张脸都笑成褶子了:“是我求您来的,求您吃好喝好啊。” “窝,累了。” 谷主可有眼力见了,背对着奶豆子蹲了下来:“您上来,我背你。” 到了屋子里,吃饱喝足的小奶豆这才想起大哥哥他们:“泥,把山下的……”掰着手指头数:“几个大锅锅请上来。” “好咧。” 行之看着小公主待遇的宵宵,默默在心里伸出一根手指。 “泥,唆实话,窝,让那些花花草草睡醒。”小奶豆坐在高塌上,俩萝卜般的小短腿一晃一晃的。 “我说,是林家的大少爷让我这么做的。” 小奶豆勾勾手指,谷主乖乖把耳朵凑了过去。 谷主答应后,小奶豆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子去了园林,拍拍地:“起床啦,起床啦,不许碎觉辣。” 刚说完,那些药材们争先恐后的生长了起来,比以前还要生机勃勃。 谷主抹了把汗,幸亏没一步错步步错哇。 他亲自把人送了回去,才叫开了林家门,便瞧见林松风迎面走了出来。 他仔细瞧了瞧眼前的人,心里纳闷,他们怎的一起回来了? 转念一想,谷主配合得太好了,竟亲自上门讨伐他们。 人被请了进来,林松风佯装愁容:“谷主,是不是他们没能把名贵药材种子送到贵谷?您放心,我会告知镖头和官府,让他们严惩的。” 林老夫人撇撇嘴,满眼轻蔑:“一个奴才而已,武功比试得了第一,说不准啊,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林泽尧点头:“任务失败,丢的也是林家的脸,还不如让松风去。” 没一会儿,管家领着垂头丧气的镖头和威武的京兆府尹来了。 府尹大人肃着脸,让衙役抓了林松风,得意微笑的他瞬间僵住:“为什么抓我?” “药王谷谷主大人状告林松风,与镖头联手污蔑陷害行之公子弄丢了名贵药材种子,并在镖箱里放了很多毒物试图谋害他们。”府尹大人道。 谷主把银票还给他们:“我药王谷声誉清廉,断断不能跟你们同流合污毁了一个好少年啊。” 林松风吐血,所以你就要毁了我这个少年。 人被带走后,林老夫人和林玉儿相继晕倒。 林家才消停一阵子,便又开始为林松风奔波了。 林家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好好的计划怎得就失败了。 谷主和他们也是老熟人了,怎么就变卦了。 谷主内心OS:宵宵是我爹,我跟你们不熟,勿Care。 林家的气压低沉沉的,林云凤蹲在地上,把她夏天攒的一罐子蚂蚁统统倒出来,然后用小锤子用力的砸蚂蚁尸体。 空中散发着酸臭的味道,林云凤诡异地笑着:“大哥是武曲星,朝廷是不会对武曲星那么残忍的。” “让崔慧动用她家的关系。” “现在,大哥是崔慧的儿子,她不管谁管。” 崔慧家是丞相,朝廷内外的关系到是挺硬的。 宵宵知道这件事后,呲着小米粒的牙一乐:“让他们找去。” 林松风不该在这时候毁灭。 还没到时候呢,先让他蹦哒几天。 过了几天,林松风终于出来了,但被勒令給行之道歉。 他不情不愿地道了歉,又故意压低声音:“小奴才,不要以为你赢了,你会被我永远踩在脚下的。” 奶豆子在旁边听着,忽闪着大眼睛。 在牢房住了几日的林松风浑身疲惫,只想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奶豆子骑着肉包在林松风房间对面的树根下,抻着脖子看热闹。 “五,shi,山,二,一!”奶豆子掰着手指头数。 吭哧瘪肚数完了,正正好听到林松风的尖叫声。 他像只上窜下跳的鸡’咻’地冲了出来。 俩手还捂着不可描述的前边,橘皮的脸抽抽地跟几十年的老陈皮似的,嘴喔喔的:“他娘的,是谁在我床塌上放了毒蝎子毒蜈蚣。” 那些毒东西,竟然冲着他的某处咬。 他跪了下来,把所有人都吵吵过来了。 林松风朝林泽尧伸出手:“爹,哦爹……救我,不然我要断子绝孙了。” 林泽尧的眼皮子突突直跳:“快,快去请郎中。” 小奶豆子自告奋勇,热情善良地举起小爪爪:“窝,窝去,窝去请……” 第72章 宵大王牌大喇叭:我冒牌货大哥要断子绝孙辣 林松风的眼皮突突地跳。 想说,千万别叫这说话漏风的小杂碎去请。 可,特娘的,他疼啊,疼得说不出话来。 奶豆子骑在肉包身上,跑得飞快,小斗篷被风吹得一鼓一鼓的。 街上的人都好奇的瞧她。 奶豆子挺自来熟的:“泥问,问窝,窝要干什么去。” 百姓挺稀奇的,人都不愿意让外人打听自个儿的事,这奶娃娃倒是稀奇。 于是乎,给个面子问了一嘴:“你干什么去啊?” 奶豆子眼睛一亮,可等着这句了,欢天喜地的:“窝,去请郎中,窝冒牌大锅林松风要断子绝孙辣。” 奶豆子搁心里嘀咕着,这可是你们问了我才说的。 我只是个实话实说的好宝宝。 不出一个时辰,全京城男女老少都知道林家大公子林松风要断子绝孙了。 郎中看过后嘘了口气,神态言情间荡着吃不到瓜的遗憾:“公子只是微肿,好好上药,恢复一段时间便好了。” 林家人这才嘘了口气,林泽尧吩咐小厮每日给大公子上药。 但这男子的手哪有女子的劲儿舒服啊。 骂跑好几波给他弄疼的小厮。 正赶上心情不好的崔慧喝了酒瞧见挨打的小厮:“怎的了?这个时辰不是应该给大公子上药。” “大公子嫌小的粗鲁笨拙,把小的骂出来了,要不您……”小厮下意识把药膏递了出去。 崔慧的脸滚烫,忽然想到男子……竟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又朝林松风的房间走了进去。 奶团子瞅准了时机,蹲在窗户根底下,刚要从兜兜里掏出零嘴边吃边听墙角,脚下一悬空:“谁,谁敢拦宵大王看……” 一回头,对上大哥宠溺又无奈的眼神:“妹妹,有些事不该乱听,脏了你的耳朵。” 宵宵小手划拉着:“那洗刷刷,洗刷刷。” 行之忍俊不禁。 后来,宵宵听肉包说崔慧是红着脸出来的。 宵宵小大人的叹息:“窝,一人儿看戏,没意思。” 她摆摆手,又叹气:“啥时候,大家都鸡岛才好呐。” 崔慧对林松风十分关切,引得林玉儿醋意满满的,在假山后玩耍的宵宵听到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 “玉儿姐,眼下名义上我是松风的娘,若是不多关心着些,岂不是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崔慧道。 林玉儿冷哼警告:“你给我记住,我才是松风的娘,你妄想抢我的位置。” 宵宵听到这儿,用小棍子在地上画了个小圈圈,撇撇嘴,嘀咕着:她,不想当你的敌人,她,想当你儿媳妇。 到了冬至这日,林松风终于能出门了,故意当着全家人的面道:“祖母,爹娘,姑姑,松风痊愈,该回武堂上课习武了,武堂的夫子很看好松风,还将武班交给松风管,再不过去啊……” 说着,单眼皮的吊梢眼故意朝行之瞥去:“有些人啊,怕是要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了。” 行之全当他是放屁。 越是喜欢用语言压制别人的人,内心越是恐惧越是自卑。 林松风意气风发的离家,往外走,总觉得怪怪的,这街上的人怎么用一种诡异的,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呢。 一群神经病。 终于到了武堂,班上的武子们看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关切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松风兄,你要节哀啊。” 林松风都懵了:“我为何要节哀?”他怎的了?出来前,祖母和爹娘都活得好好的呢。 有个武子是个心直口快的,眼珠子往林松风的某处瞄去,叹了声:“听说你要断子绝孙了,哎,节哀啊。” 林松风身上的汗毛都炸开了:“谁说的!” “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啊。” 林松风扶着把手,人差点晕过去:“难怪,难怪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时行之走了进来,林松风本就厌恶他,眼下想到自己成为全京城的笑柄,这小杂碎也是笑话自己的其中一个,那股子火气便怎么都憋不住。 林松风是武曲星,有许多和他关系好的,巴结他的。 一个挺狗腿的挺会观察人心的,便扯着林松风的袖子,悄悄的:“武堂的夫子最厌恶盗窃之人了,若是被夫子发现他偷了贵重的东西呢?” 有人凑上来:“就是就是,到时候一定会把他撵出去的。” “听说他爹娘不详,当初就是在你家刷猪圈的,就是运气好罢了,被孟大小姐提携在身边,要不啊,他也配和我们坐在一起?” “就是,一个卑贱的小杂碎罢了。” 行之看着他们嘀嘀咕咕的,摇头笑笑。 一个个的,嘴巴子跟棉裤裆似的,有这功夫好生练武不好么? 这些人说的话倒是让林松风的心思活泛了。 不过,他们倒是让他心里生出另外一个想法。 他越想越兴奋,几乎已经想到了行之被人唾骂,厌弃的下场和凄惨的结局了。 上完课,林松风急急忙忙往外走,而且还去街上的铺子买了许多东西。 他提着打包好的东西往孟家走去,可想不到竟在孟家门口看见了骑着肉包,打算敲门的林宵宵。 不知怎么的,看见林宵宵,他这心里就直打怵。 林松风的眼皮抽动:“你,你怎么来了?” 奶团子吸吸冻出的清鼻涕,舔舔小嘴,把兜帽往下拽了拽,抬起鼓溜溜的小脸儿,用鼻孔看他:“窝,来窝外祖父家。” 天冷,奶团子又呼出一口白气:“你不素泥外祖父家,泥走错辣,泥走。” “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的东西。”林松风瞪了她一眼。 这时,管家开了门,奶娃娃俩小腿驾马似的拍着肉包,急得屁股一拱一拱的:“肉包,走,快走。” 奶娃娃进去后,迅速关门,林松风的脚被夹在了门缝里,疼的他脸都扭曲了。 “窝,不是故意的。”奶团子委屈巴巴,我是特意的。 “孟管家,我想来看看外祖父……哦不,孟大人他们,我好歹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管家犹犹豫豫。 原本嫌弃他的奶团子忽然冒话了:“让他进来吧。” 她眼睛滴溜溜的转: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看看他要搞什么事情。 第73章 丢丢丢,不害臊,抢窝压岁钱。 奶团子想看看冒牌货大哥要搞什么事情。 孟家人对林松风挺冷淡的。 孟老将军脸上的褶皱都写着生人勿近:“林大公子,之前你是孟家的子孙,所以来往频繁,但现在你是崔家的外孙子,你常来,怕是不大好,所以,还是少来往吧。” 林松风的手死死捏成拳。 怨怼的气在胸口乱蹿,若不是看你们孟家是将军,你们以为我会来? 他强压下情绪,佯装不舍温和的样子:“外祖……孟老将军,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松风只是不舍,提前给孟家拜个年。” 才说完,林松风等着孟老将军感动的夸赞他呢。 不曾想,一个毛乎乎的小脑袋拱了出来。 奶团子吃味霸道的抱住孟老将军,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林松风:“窝鸡岛,泥为神马找窝外祖父拜年。” “泥,想要压岁钱。”奶团子胖乎又短的手指头在脸蛋子上刮了刮:“丢丢丢,不害臊,钱,是窝的,泥不许要。” 林松风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死东西真讨人厌。 偏生,孟老将军还不觉得她没礼貌,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我的乖乖宵宵啊,真是可爱到老头子我心坎里去了。” 林松风真是看不惯,寻了个借口闪开了,他去找孟怀安了。 “舅……哦不,现在应该叫你孟大人。”林松风整出可怜巴巴的德行:“我知道以后我没有资格来了,那我能讨教舅舅一个问题么?” 孟怀安:“说。”挺不耐烦的。 一抬头,眼前出现个来回晃的玉佩。 孟怀安的眼神呆滞了。 林松风高兴极了,弟弟教他的催眠法子真是太管用了:“孟家的宝物在哪儿?” 孟怀安:“书房第二层第三个抽屉。” 得到答案的林松风匆匆离开,太好了,现在他就要找准时机拿到宝物了。 林松风离开后,只见孟怀安的眼睛瞬间清明了。 想到奶团子劝的话:舅,泥听他的…… 他眯了眯眼睛,就等着某人自己作死了。 月黑风高,适合作奸犯科。 林松风凭着对孟家的熟悉,夜里悄悄摸了进来的林松风顺利的拿到了宝物。 丫鬟跑进堂厅:“老爷少爷们,人进来了,拿着东西出去了。” 孟家人对视一眼,撑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总算偷完了,动作真够慢的呢。” “丝毫没有我孟家人的风范。”“这倒是,记得母亲曾说过父亲半夜偷溜进母亲家里和母亲幽会,结果被外祖父打了出来。”孟怀安主打一个拆台。 嗷的一声,孟怀安被踹了出去:“爹……” 这林松风既然这么喜欢做戏,那孟家人就当耍猴似的,陪着他玩玩。 早上,出门去武堂的林松风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他看着行之,阴恻恻的笑:狗杂碎,今日便是你身败名裂的日子。 武堂上,趁武夫子还没来,许多武子推搡嬉闹,在林松风的眼神示意下,他的狗腿子故意撞倒了他的桌子和背包。 一个东西骨碌碌了出来。 林松风就等着着这一幕呢。 他赫然瞪大眼睛,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好啊行之,我以为你不刷猪圈了,能堂堂正正做个人呢,没想到杂碎就是杂碎,改不了小偷小摸的毛病,竟然敢偷孟家的宝物。” “好啊,咱们赶紧把这小偷送到官府去。” “对,我可容不下这等小偷,也不想被偷了东西。” 有人报了官,官差很快来了:“有人状告你偷窃孟家的宝物,跟我们走一趟。” 行之但笑不语,跟着去了,整个武堂的人也去了。 林松风还特意叮嘱官差赶紧去通知林家和孟家。 过了会儿,林家孟家都来人了。 林老夫人的唾沫星子都快飞天上去了。 “好个丢人的小杂碎,身为林家的奴才,这手爪子怎么那么欠呢。”林老夫人用骷髅的眼睛瞪着孟知微:“瞅瞅你救的这糟烂玩意儿。” 林泽尧虚情假意的朝孟家人拱拱手:“岳父,真是抱歉,我定会对小偷严惩不贷的。” 又对府尹大人:“请随意处置。” 行之站如松,眼神清明:“我没有偷窃。” 孟怀安站了出来,眉眼间的刀疤蕴着一丝冷气:“我能证明行之这孩子没有偷窃。” “因为。”顿了顿,道:“这宝物是我给行之的。” 林松风怔住,拳头攥得紧紧的,深呼吸,这孟家人是疯了么,为了维护这么个杂碎,竟不惜撒谎。 林泽尧摇摇头:“三哥,我知道行之是知微亲自救下留下的人,但三哥总不能为了维护知微的名誉和颜面,便放任这样人品败劣之人。” “是啊。”林玉儿柔柔的:“孟家宝物都是传孟家子孙的,宝物给了他有何用?他又不是孟家子孙。”眨眨眼,又道:“听闻宝物有灵性,上次宝物惩戒了松风,这次宝物若是知道自己是被偷盗出来的,说不定啊,还让小偷儿偿命呢。” 行之将宝物拿了出来。 孟家人说了句话。 只见宝物忽然动了起来,像群魔乱舞般在空中翻腾着。 而后直愣楞的朝行之奔去。 林家人幸灾乐祸的看去:“惹怒了宝物,说不定会断个胳膊腿呢。” “呵,也该让他知道知道偷窃的代价。” 见证奇迹的时刻出现了。 宝物乖巧的停在行之面前。 然后,原本裹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的宝物竟然裂开了,而且乖乖的落在了行之的掌心上。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 林家人的脸子青白交加。 “怎么回事?宝物怎么打开了?” “宝物为何没有惩戒小杂碎?” 林松风才说完小杂碎三个字,脸上一疼,被孟老将军抽了一巴掌:“放肆!满嘴喷粪的东西。” “能打开我孟家宝物者,定是孟家的子孙。”孟老将军十分激动的握住行之的手,虽说早知道行之是自己亲外孙了,但不妨碍他戏精上身:“我就说看你格外亲切,颇有孟家的风骨,原来你是我女儿的儿子啊。” 孟知微也唰唰的掉眼泪:“没想到我的儿子就在我身边啊,是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身边了啊。” 小奶团高兴的吧唧吧唧直拍手。 第74章 唱首《铁窗泪》送给表锅,我手里啊捧着窝头 孟知微她们憋住笑。 就宵宵这小嘴儿,整日不停地在心里叭叭,这也叫憋死她? 林家人都懵了。 虽然他们心里清楚行之是孟知微的儿子。 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被认回去。 这小杂碎,竟能开启孟家宝物。 啪,林泽尧脸上多了个巴掌。 孟知微愤怒的瞪着他,声声咄问:“畜生!你不是说我儿子生下体弱死了么,行之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在林家当奴才?” “是谁杀死了我儿子!” “你给我说清楚!” 林泽尧只觉得嘴巴里涌出一阵腥甜,但孟家人跟狼似的盯着他,他滚了滚喉咙:“夫人别生气,我想定是下人搞错了,为夫定将此事查清楚。” 林老夫人眯起眸:“谁规定的能启开孟家宝物便是林孟两家的子孙了?” “我孟家规定的,这规定传了上百年,不是孟家人就是打不开。”孟老将军气鼓鼓的。 “爹,甭听林老夫人说,她不是世家出身,自是不懂。”孟知微淡淡的:“若觉得有疑,便滴血认亲吧,也让在座的人看看。” 说办就办,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行之和孟知微的血融为了一体。 林泽尧向来是个善变的。 几十双眼睛看着呢,总不能不认亲儿子不是。 林泽尧紧紧地握住行之的手,热泪盈眶的:“儿子,是爹忙朝政忽略了你,这些年你受苦了,现在你有家了。” 行之觉得虚伪,僵硬的扯扯唇。 林松风浑身的血都凝固了,脑子嗡嗡作响,拳头攥得紧紧的。 真特娘的想扇自己嘴巴子啊。 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但让小杂碎拿到了孟家的宝物,而且还让他认祖归宗了。 他的牙咬得嘎嘣嘎嘣的,但也得虚伪着,把手朝行之伸出去:“原来你是我弟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 才伸出去的手被一只肥美的,带着小肉窝的手啪的拍掉了林松风的手。 米粒儿小奶牙呲着,活像只小猢狲,声音又奶又凶的:“泥,不要自多多情,窝大锅锅才是正室生哒,比泥生的早,谁是你弟弟哇。” 奶团子翻了个白眼,紧紧抱住了行之的胳膊。 小模样可霸道了。 哼,大哥哥是她的。 林松风被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孟家方才为了顺理成章的演戏,说宝物是他们给行之的。 但奶豆子那可是干啥啥不行,记仇第一名。 她可记得是冒牌货偷了孟家的宝物,后栽赃给大锅锅的,得给这个坏蛋一点教训。 林松风忽地倒抽了口凉气,嘶地一声,扑通跪了下来,捂着偷窃的手:“我的手忽然好疼,啊,我的手。” 林玉儿崔慧急得齐齐上前:“快,快送到医馆。” 林松风被送到了医馆,郎中摸着胡须上下左右的看,咂巴嘴:“奇了怪了,看着没问题啊。” 走了好几家,郎中都是同样的说辞。 林松风都慌了,这胳膊时而有劲儿时而没劲儿,以后该怎么当武状元啊。 回到林家,林松风的暴脾气上来了,噼里啪啦的砸了好多东西。 “爹,娘,我就说了,孟知微生的孩子对林家是有害的,就是林家的灾星。”林松风呼哧带喘的:“看,这小杂碎刚认祖归宗,儿子的胳膊就坏掉了。” “这要是上了族谱,林家岂不是要灭亡。” 林泽尧最信这些了:“我绝不会让这个小杂碎上族谱的。” “上次没搞垮孟家,这次又让孟家的武学宝物有了传人。”林泽尧愁容满面:“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咕咕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林玉儿眼睛一亮,开了窗子,把站在窗外的信鸽抓了过来。 拆开信鸽脚上的小纸条,微笑着:“泽尧,不用担心,孟家那边啊,寻到了漏洞,我在暖妃的宫里安插了个太监,让这太监撺掇八皇子去照顾太子。” 她捏着帕子露出得逞的,森然的笑:“这照顾期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咯咯,谁又能保证呢,对么?” 林泽尧的拳高兴的砸在手心上:“好,好,我在放出些流言,加深八皇子想要篡位害太子的想法。” 林玉儿把信鸽放了出去。 这家伙再也没飞起来,肉包一个神龙摆尾把信鸽拍了下来。 奶团子抱着一个盆,盆里是炭火,竹签子,还有调料。 她甩着小肥腿抱着往前跑,跑出了一条斜线。 放下盆,奶娃娃一屁墩儿坐在地上,带肉窝的小手拍着大腿,抹着眼泪:“小,鸽鸽,泥,死的好惨哇。” “泥,木有爹爹,也木有娘亲,窝,窝善良,窝……会给泥火葬的。” 小奶豆刨了个土坑,起了火,双手捧着鸽子。 嗯,可虔诚的把鸽子放了进去。 奶豆子抽抽噎噎的流眼泪。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流着的眼泪变成了口水。 奶豆子刚要对鸽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行之把人抱了起来:“毛儿都没拔,内脏也没收拾,乱吃东西小心肚里长虫。” 奶豆子在大哥怀里,依依不舍的看向烤鸽子。 再见了,烤鸽子。 有缘再见。 奶豆子自打知道了信鸽上的内容便吃不香,睡不好了。 睡到日晒三竿爬起来的奶豆子,干了三碗肉粥之后才一抹嘴儿:“去,去找表锅。” 孟知微听了这话,眼皮子突突地跳,当即抱起奶豆子,寻了个由头:“你大姨母你表哥想请咱们吃饭,咱们今日入宫。” 奶团子忽闪着眼睛:“是,散伙饭吗?” 孟知微:…… 几人坐上马车进了皇宫,踏进宫门的瞬间,奶团子便和娘亲分道扬镳了。 “窝,要去康康窝送给太子的花花开的怎么样啦。”她一溜烟蹿进了太子的宫殿中。 歪着小脑袋,诶?那是表锅? 表锅正站着,抖着身子抖着腿,摇头晃脑的,肩膀还使劲的抖啊抖。 奶团子想到话本子里说的。 眼睛瞪圆,抬起小jiojio,pia地踹了过去…… 第75章 吃粟粟,躺板板,埋山山,睡棺棺。 奶团子的小jiojio猛地朝八皇子踹去:“啊哒……泥敢偷偷呲罂粟,把你的屎打出来。” 罂粟可是大朔的禁物。 “吃粟粟,躺板板。” 八皇子腿窝子稀软,扑通跪在地上,回过头咧着嘴直哭:“我,我没吃罂粟呜哇哇。” 奶团子才不信,掏出经典名言:“男人的嘴,骗银儿的鬼。”直哼哼:“泥,没呲罂粟,泥抖神马?” 八皇子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哇哇哭的嘴儿都拉丝儿了:“我,我正尿尿呢,谁尿尿不抖哇,你尿尿不抖哇。” 奶团子就……挺稀奇的。 摸摸鼻尖,凑和上前:“抖?窝康康,窝要康。” “你看个六,这是你能随便看的么。”八皇子边提溜着裤子,边用手抵住奶团子的脑瓜子。 可奶团子的劲儿太大了。 就在八皇子以为要失守贞(阵)地时,太子温沉的声音响起:“宵宵,小八,好了,别闹了。” “太子哥哥。”八皇子投去感激的目光。 奶团子朝太子扑过去,拍拍他的腿:“窝给泥的花花养的好不好?” 太子眉心挂了丝愁容:“本宫精心料理,不假手于他人,可是,却迟迟不开花结果。” “窝康康。”奶团子豪迈得朝宫殿迈去。 腿忒短,门槛忒高。 奶团子吧唧摔在地上。 泪花在眼圈里包着,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哭鼻子丢丢。 听着太子表哥他俩焦灼的声音,她呲牙,呲出丑萌丑萌的笑,还伸出了小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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