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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冲动、易怒、暴躁,哀怨。好像所有内心深处的东西都会被这片土地勾出来。这点闻时他们并不意外,毕竟这里能爬出满村的惠姑,比笼涡还要麻烦得多。陆文娟还说,客人大多都是在夜里出的事。她就曾经见过一个女人在一个暴雨的夜晚中邪似的冲出门去,拦都拦不住。“结果呢?”“你们见过门外什么样吧?”陆文娟说,“一到雨天, 不止那些东西会爬出来,门外还会变的像镜子一样。结果就是她冲出去了,然后再也没回来。”像镜子是因为门外是死地。至于为什么中邪似的冲出去,恐怕跟心魔脱不了干系。所以从那之后,陆文娟便给每个误入这里的人喝饺子汤。她在里面加了药,能让人睡得死一点。“再怎么也比死无全尸,不明不白地消失在世上,要好得多吧。”陆文娟说。她的初衷很好,可惜,精心筹备的饺子汤对闻时他们不起作用, 该醒还是醒, 该入心魔还是入心魔。所以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屋里这群人就开始发愁了——分房间是个问题。陆文娟楼上四个房间,张大姑奶奶必然独占一间,谁都不敢跟她拼房。周煦很可能被村长带走当祭品,作为长辈,张雅临必然得看着他,所以他俩一间 。原本剩下四个人也很好分,闻时夏樵“兄弟”俩一间,谢问老毛一间,理所当然、偏偏夏樵关键时刻反了水,要跟老毛睡。闻时盯着他,蹦了两个字: “理由。”夏樵怂得有理有据:“哥你知道的,我容易入心魔,根据前一晚的经验,心魔还都跟你有关。万一我一睁眼,好几个你躺在旁边……”他试想了一下那个诈尸场景,认真地说:“那我可能当场就过去了。”闻时: “……”夏樵:“就算没过去,我吓疯了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且会断片儿的,我不知道会不会连打带踹干点什么。要是分不清谁是谁,那就要命了。那确实很要命。因为心魔这个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刚出现的时候立刻绞散,但凡稍有犹豫或心软,那就很可能再也出不来了。持续得越久,越难以分清幻境和现实。这与强弱无关,就算是闻时,都有点怕这种东西。毕竟最难控的就是人心,也没人想变成疯子。所以夏樵的理由闻时没法反驳,但这不代表闻时不想打他。结果这个二百五又说话了:“幸好哥你没有心魔,不用避开什么。我看谢老板好像也没事,刚好你俩一间嘛。”闻时: “……”笼里的时间依然忽快忽慢,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夜班深更。外面哗哗下着雨,其他房间的人早已不知不觉睡着了,就连跟山神有缘的周煦都打起了不轻不重的呼噜,也不知道是陆文娟那碗饺子汤的效果,还是这个村子夜里特有的效应。所有人都在梦里……除了闻时和谢问。他们呆在二楼最角落的房间里,一个站在老式的雕花窗边,一个抱着胳膊斜倚着床架……参禅。屋里是不可言说的静默,像一种无声的对峙。雨水斜拍在模糊的窗玻璃上,隔着木框的缝隙传来泥土的潮味。闻时朝窗外看了一眼 ,看到的却是屋里的影子。谢问半垂着眸子,好像在看他,又好像只是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玻璃上蒙着水汽,分辨不清楚。闻时眯了一下眼睛,就听见谢问说:“困了为什么不睡?”他确实困了,眼皮发沉,恹恹地强撑着,所以回话几乎没过脑:“你说为什么。”谢问愣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夏樵下午才说过,没有心魔就不用回避什么。他现在这句话,几乎是把自己递了出去。只要顺着再逼几句,那些掩藏的东西就会毫无保护地摊开来。这实在不是他平时会说的内容。只怪这个笼太过特殊,会让人变得古怪。又或者是困倦之下的冲动作崇,泄露出了一丝丝本心。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这世间有些事就是这样,不戳破还能说一句心照不宣,戳破了,或许连心照不宣都只是虛影。闻时偏开视线蹙了一下眉。他正想岔开这句话,却透过窗玻璃,发现谢问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听了闻时反问的话,目光有一瞬间的迟疑,似乎朝旁边偏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看向什么。闻时朝那里瞥了一眼, 空无一物。而等回过神来,谢问已经近在咫尺。他来得无声无息,闻时呼吸滞了一下, 脖颈的线条部绷紧了。“你……”闻时差点以为自己又进心魔了,下意识朝床架边看去。那里没有人。这应该是真的谢问。但这个谢问确实有点奇怪。准确而言,自从入了夜,周围没有了其他人,他就跟白天不大一样,变得格外沉默,常常会陷入长时间的出神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时候闻时说一句话,他总会过几秒才答。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别的什么……以至于闻时都有些不确定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低声道:“谢问? ”谢问没有立刻应声,只是抬起手,碰了一下闻时近窗缝的肩膀,那块T恤布料沾了玻璃上的雾气,有点潮。闻时动了动唇,却没出声。因为对方站得太近,近到一抬眼就会扫过他的唇线和鼻梁。谢问捻着指尖的潮意,又朝窗外的大雨看了一眼,忽然开口说:“再叫我一声。”这个场景几乎跟多年以前的迷乱梦境相重合,只是少了手指间纠葛的傀线。过了好一会儿,闻时才开口:“谢问。”他的嗓音混杂在雨声里,低低的。谢问沉黑的眼眸翕张了一下,之前隐约的迟疑终于消失不见。他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似的,点了一下头。闻时看着他的反应,猛地想起什么般朝房间某处虚空望了一眼,之前谢问走神时,就总会看向那里。他忽然冒出一个猜测。尽管他觉得可能性很低,但还是忍不住试了一句:“那边是不是有人?”谢问却低笑了一下说: “你在诈我。”他侧身让了一步,神色和话语都已经恢复如常。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不经意间的幻影,一闪而过。闻时看着他:“那你刚刚在干什么?”谢问默然片刻,说:“你跟平时不太一样,我确认一下。”确认什么?是确认我有没有进幻境,还是确认你自己?这个笼确实容易让人冲动,闻时差点就要直直问出这些话了。好在他还没张口,二楼忽然有了动静。像是什么架子砸倒在地,铜盆叮铃桄榔一顿响,在夜里突兀得叫人心惊。“应该是隔壁。”谢问抬眸朝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浓重的困意让这声动静搅得一分不剩, 闻时面色一冷,伸手拧开了房门。湿重的潮气扑面而来。走廊被雨水打得湿漉漉的,反射着两人的影子。闻时大步流星来到隔壁,重重地敲了门。周煦和张雅临睡在这里,所以刚刚的动静实在不太妙。张岚也披着外套出来了,她这会儿没化妆,素面朝天披散着长长的头发,居然有种安静的气质。可惜一开口,这种气质就半点儿不剩:“别讲那点礼貌了,敲什么门啊直接踹!”自家弟弟的房间,她当然不用讲道理。不过闻时也就是出于本能的教养,意思意思,在她开口的瞬间,傀线已经把整个门扒住,强行拽开了。门开的同时,张雅临面色难看地站在门口,看他的动作,似乎也正要开门。“小煦不见了!”没等别人问,他就开了口。“你再说一遍? ”张岚指着他,没有浓妆,气势却丝毫不低, “他跟你睡在一 起,你居然真让他丢了?"张雅临摁着太阳穴,不知是懊恼更多还是气更多。他伸出左手,就见五指上缠着齐整漂亮的白棉傀线,其中一根长长地垂着,几乎拖到地上。“我给他系了傀线。”张雅临说着,又朝屋里指了一下:“连小黑在内,六个傀并排在床边坐着。”听到这里,闻时已经深深蹙起了眉。如果周煦以前的吹噓没太夸大,那么张雅临作为傀师,水平应该非常高,至少在现世判官里数一数二。傀线又是极其敏感的东西,如果真用线把周煦系住,那谁来拐他,张雅临都会被惊动,不可能任由对方这么消失。“那你的傀说什么?”张岚问。张雅临面色有一瞬间的尴尬,他抹了把脸,沉声道:“他们睡着了。”“他们怎么了?”张岚调门高了一个八度。小黑打头道歉,声音沉重:“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张岚脸都黑了,倒是闻时和谢问毫不意外。毕竟夏樵和老毛这两天也睡着了,这是笼的问题,不怪傀。“所以你的傀睡着了,没看住。你的傀线系着他也没感觉到有问题。”谢问总结了一下, 把张雅临总结得满脸通红,“那他怎么消失的?”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久等了 ,等我熬完这几天修罗期,努力稳定下来~ 第69章 入口“不知道。我确实没有感觉到任何挣扎,小煦叫都没叫一声。”张雅临好好一个白皮已经变成了粉皮,但说话内容并没有乱。“就算他是睡着的过程中被人弄走的,弄走他的人总得先靠近他。离傀线那么近,哪怕我跟小煦没立刻醒过来,傀线本身也会对莫名靠近的陌生人造成伤害……”他越说眉头皱得越深,顿了片刻后摇头道:“但是都没有,风平浪静,这才是我觉得最奇怪的。”“刚刚那声动静怎么回事?”闻时朝他屋里的狼藉抬了抬下巴。张雅临回头,看到了倒地的木架和脸盆,表情更难看了,欲言又止。“你说话啊。”张岚毫不客气地打了他一下,“结巴干什么? ”张雅临朝闻时和谢问各瞥了一眼,一副不想说给外人听的模样 。可惜老天爷都欺负他,在他踌躇的时候,另外一个房间门也被“砰”地打开。老毛拖着一脸虛弱的夏樵出来了:“怎么了?我刚刚就想出来,结果这小子被心魔魇住了,冲着两根床柱哗哗掉眼泪。”闻时: “……你又见到什么了?”夏樵说起来还带着一分心酸: “你轰我走。”闻时:“?”他不知道自己平时怎么虐待这二百五了,能给对方造成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又是吓唬又是轰走的。照理说傀很少会有心魔……当然,照理说傀也不会有这么丰富的情感。所以夏樵真的是艺海奇葩。但同时闻时又闪过一个更诡异的想法……这奇葩不会是他弄出来的吧?他走神的时候,张岚对张雅临说:“现在好了,人齐了,你可以说了。”张雅临板着脸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沉声开了口:“我是做了个梦忽然惊醒的,醒过来的时候不仅小煦不见了,我的傀线还系在那个木架子上。”他条件反射一收线,便是一顿叮铃桄榔。在现世判官里,张雅临的能力毋庸置疑,否则也不会在名谱图上占据那样的位置。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弄走一个人,同时还把他的傀线解了系到另一个地方,这细想一下其实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正常情况下说出来,能让在场的所有人背后发……结果闻时非但没有背后发凉,还用一种纳闷的眼神看向他问:“傀线另一头系着活物还是死物,你分不出来?”“……”张雅临不想干了。这话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觉得丢人丢到了家。不过沈家大徒弟实力不容易小觑,按名谱图的排名跟他几乎齐平。这样的人狂一点,说话扎心一点还能理解。可谢间和谢问那个店员又他妈是怎么回事?这俩有什么立场能跟闻时露出一样的眼神?张雅临在这几个人的注目之下,感觉自己见了鬼了。他忽然想起临出门]前,小黑告诉他的卦象,说他们这一趟容易受屈辱和惊吓。他以为追猪就是终点了……现在看来可能只是个起点。“算了,当务之急,先把小煦找回来吧。不然等出去了,我怎么跟碧灵姐交代。”张岚面色铁青地转了身,风风火火就要下楼。“你干嘛去?”张雅临问道。“找陆文娟问下周煦具体会被送到哪里,我去抓人。”张岚说。她还没走到楼梯,就听见谢问这个病秧子开口了:“你之前追车也是这么追的么,一路靠问?那还挺不容易的。”张岚猛地一个急刹,又面色铁青地退了回来。她真是急傻了,居然忘了追踪符这种一甩就行的东西。但谢问也是个混蛋,语气客客气气的像建议,仔细一听全特么是嘲讽。一个病秧子整天这么说话,坚持到现在没被人打,也挺不容易的。张岚这么想着,反手便甩出去一道追踪符。符纸在雨雾中闪了一下火光,很快便淹没在了夜色里。闻时刚转头看向那处,就听见旁边谢问低声说了一句“落地了”。追踪符直接落地是个非常不好的结果,往往表示被追踪的目标不存在。如果被追的是个活物,那十有八九是已经死了。如果追的是灵物,那就是消失于世间了。这三个字在专修符咒的判官耳中,是非常敏感的东西。张岚隐约听到这句话,当场就炸了:“什么落地了?谁说落地了?我这明明还盯一一”她抓着手机,屏幕上开着的不是什么app,而是一张图片,上面有八个方位和密密麻麻的小标。一个小红点就夹藏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中。她话刚说一半,小红点闪了一下,居然慢慢从图上消失了。张岚脸色瞬间就变了。“怎么了?”张雅临问。张岚盯着小红点消失的地方,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道:“真落地了……”张雅临几乎立刻说:“不可能。”张岚也不敢信,立刻又甩出一张追踪符,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图上新出现的小红点。然而过了不到两秒,这个小红点也消失了。她接连甩了四五张追踪符,目光死死钉在手机屏幕上,得到的却总是一样的结果。小红点每次坚持不到3秒就会消失……统统落地了。张家姐弟关心则乱,面无血色。倒是谢问又指了指她的手机说:“换个人试试。”张岚愣了一下,想起来按照陆文娟的话,周煦是被人吧带去给山神的,那他旁边应该还有一个村长。于是她二话不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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